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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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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怀孕之后了, 就算是在怀孕之前,攸宁也从来没对皇上抱有过什么希望。

原身记忆里, 满人女子的地位比汉人那边是稍高一些的,但这个高并非是天然就这样的,而是满人拢共就这么些,皇上要鼓励生育,自然是男女不论,就不可能出现那些刚出生就被溺毙的女婴了, 再有就是旗人特有的选秀了,谁知道自家姑娘会不会经过选秀就一步登天呢?

所以未出嫁的闺女在家里还是很有地位的。

但是出嫁以后就不一样了。

原身在家的时候就听说过谁谁经常被当家的动手,更亲眼看到过邻居嫂子身上或是脸上的伤痕。

而这放在大部分人眼里也都是可以忍得下去的, 除非男人打得太厉害,否则就是连旁人都不好说什么的。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 皇上作为天下的主人,居然还脾气不错, 不会对女人动手, 更不会轻易弄死人,已经是天大的优点了。

这是原身对皇上留下的些许印象, 攸宁也是赞同的。

历史上不当人的皇帝太多, 别的不说,离得最近的大概就是差点被宫女勒死的嘉靖皇帝。

又或者, 是为了心爱的董鄂妃而下令赐死几十个宫女太监让其殉葬的顺治帝。

总之, 就是有这么多先例在前,攸宁早就准备好‘丧偶式育儿’了, 反正身边还有这么多宫女太监嬷嬷们随叫随到的照顾着, 她也辛苦不到哪儿去。

提前做好的心理准备, 在这会儿却狠狠坑了她一把。

看到攸宁脸上难以掩饰的惊讶表情, 皇上怡然自得的笑笑:“怎么,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些?”

都被看出来了,她自然是点头。

然后她就被兴起的皇上科普了一些关于怀孕的冷知识。

然后让攸宁惊讶的就不是他知道这么多东西了,而是他说的有些东西居然和现代医学没有太大区别!

对照过系统给的养生书后,攸宁的眼神已经完全从惊讶转变为了敬佩。

她在心里给古代中医竖了个大拇指。

皇上则将她倾倒的神色收入眼中,心中微笑着,摸完她的脑袋又抚着她的背:“你对这些有兴趣?”

攸宁当然点头,她手里那本系统给的养生书无疑要比这个时代的医学进步许多,更别说拿些道听途说的奇葩偏方了,但空口无凭,她要用的时候总得拿个幌子来说吧。

把从什么古书古籍里得到一些参考当做理由,听起来顺理成章,跟太医对打那是别想了,哄一哄思想顽固的宫女嬷嬷还是可以的。

攸宁道:“听着很有意思,我想寻些医书古籍来看,就是不知道该看什么?”

这想法她也有了几天了,但是真到找书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知道要找什么书来看,只能记得本草纲目和伤寒杂病论,其他的就是列出来单子,她也没几本认识的。

身边宫女太监比她更文盲,自然也不知道,攸宁也问了惠嫔,奈何惠嫔也不是那种才女,攸宁也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就打算自己慢慢找了,没想到这次和皇上聊天说到这里了。

皇上愣了一下,看她是真的想要,就道:“医书晦涩难懂,你这时候不宜那么耗费心神,不如就找两个医女来?”

攸宁赶紧点头说了好,看皇上心情不错的样子,遂大胆提要求:“要是那种正经学过医的。”

这么点要求,皇上自然不会不应。

自打她遇喜以来,他也来看过她几次,觉得她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只是她不说,他也只当不知道,想着女子有孕时心情多变,就只私底下知会了惠嫔一声。

“那古人是如何知道胎儿在母体腹中怎么长大的呢?”

攸宁又重新想起了先前的话题,皇上之前跟她说的就是这个,这个也是让她最惊讶的。

能够知道胎儿在什么时期什么模样的办法,除了用高科技仪器看,攸宁也只能想到解剖这一种方法了。

皇上看她神色变化,不由得惊讶了:“你知道?”

攸宁压低了声音道:“解剖?”

皇上堵她嘴的行动落空,无奈的看着她,还知道要小声说话,可是怎么不知道避忌呢?

看她脸上也没有半点害怕,真不知她到底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就是傻大胆。

“这些话,我这里说说就好了,出去了一个字也别提。”

别说这个时代了,三百年后其实还有不少人觉得身体完整才能投胎转世,对于解剖这种事情,自然是能避则避,而在现在,估计吐出这俩字都都能引来不少人异样的目光。

但是攸宁没有把太多心思放在这里,而是有些惊喜的看着皇上,他居然不觉得这是她不能说的东西?

在周围这一众信奉鬼神封建迷信的人里,居然出来这么一个觉得解剖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东西的人。

这可真是,太神奇了。

她又在用那种亮晶晶的眼神看自己了。

皇上无奈,却不愿意跟她说更多,更不想在这个时候勾起她对这种东西的兴趣,于是安抚的摸摸她的手,顺理成章歪解了她的意思:“我没有生气。”

......

攸宁不得不感概宫里人琢磨她心理的本事。

有孕之后,她的日常行动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限制,高强度运动别想了,体育活动也别想了,踢毽子都不成,唯一被允许的只有散步,还是被人数着步数的那种。

看书,也别想了,其实这倒不是看书的问题,而是攸宁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她边看边自己翻译还要抄写,太费心神,于是惠嫔给她找来了一些戏本子,白话文写就,看起来轻轻松松,除了她并不喜欢里面的内容。

而这才不过是有孕的第二个月。

于是桂英她们开始变着法儿的给她找东西玩了,比如提前制九九消寒图。

这个图简单来说,就是数九用的。就是从这一年的冬至开始,数九个九天,春天就该来了,故名为消寒图。

宫里和民间都有这样的习俗,消寒图的样式也是多种多样,有九个大字的,这九个字的笔画都是九画,合起来刚好八十一画,于是一天写一个笔画,九天写一个字,笔画内部可以填当日的天气情况。

也有一种素梅画的,拢共八十一瓣花瓣,一天填一瓣的颜色。

还有一种画着九个男孩的,每个男孩手里都拿着玩具,然后上面也有某种九个数的东西,一天一个,刚好也是八十一个。

攸宁选了素梅的那幅,上面的梅花画得极好看,但是也耐不住皇上喜欢九个男孩的,于是素梅的挂书房,男孩的挂卧房,皆大欢喜。

反正攸宁日常待最久的是在书房。

于是明厅就放了中规中矩的九字消寒图。

攸宁则举一反三,打算给自己未来的孩子做个‘出生日记’,孩子会不会感动她不知道,但她觉得未来自己翻看这本册子的时候,一定会感慨万分的。

说做就做,攸宁让人裁好纸,填好日期就打算动笔,然后才想起自己肚子里现在这个既没有让她孕吐,也没让她身体不舒服,而心情上的问题也是别人导致的。

思来想去,她只好把遇喜以来,各宫送来的东西给一一写了上去。

目前为止,其实送给孩子的东西不多,这毕竟也才两个月,远的比如太皇太后和太后就不必说了,给的都是补身体的药材。

惠嫔则是玩笑着说,将来要给这孩子绣肚兜儿,攸宁也开玩笑当着她的面写上去了,用的是自己对孩子说话的口吻。

旁边的大阿哥起劲儿,也说将来要教弟弟起码射箭。

攸宁想着这个也不错,据说大阿哥是这些阿哥里面最勇武的,让他来教肯定出不了错,于是也写上去。

皇上来看她,她就当着他的面写阿玛来看你了,然后被他嘲笑字丑,再然后就是他亲自把着她的手写字......

就此,攸宁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种孕期消遣的小游戏。

慢慢的,她心里知道这个孩子其实还没自己胳膊长,但是已经觉得对孩子有感情了。

被她带动了的周围的人也一样,身边照顾的人的名字,攸宁为了好玩也往册子上写过,现在已经是厚厚一本,估计以后除了她之外都没人有心情看这么无聊的东西。

但是桂英她们知道了,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不必攸宁动员,就个个干劲十足。

攸宁除了发红包也只能发红包了。

再就是大阿哥,这孩子一开始能看得出来对什么弟弟妹妹毫无感觉,慢慢的看着她肚子鼓起来,就有点新奇,然后才对她写在册子里的东西有了实际的感觉。

然后,他也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经常往她这里跑,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许下了各种各样的承诺,反正就是各种玩。

最后就是皇上。

攸宁一开始的时候真的没觉得这种记录能对皇上产生什么效果,后面自己有了感觉,才意识到这种记录孩子慢慢成长的事情,其实也很能催发感情。

皇上心里什么感受,她不知道,也不会缺心眼的去问,总之她能做的,也只是借着记录的时候,多为孩子争取几分的父爱。

有用吗?

她也不清楚,反正先试一试再说。

这些日子她虽然天天玩,但是脑子也没空闲着,她已经在脑海中预想过了,现在宫里的孕妇只剩下两个。

康熙十八年年底,宜嫔生了一个小阿哥,排序就是五阿哥。

十九年二月,也就是前两天,乌雅贵人——如今的德嫔,也生了一个小阿哥,排序就是六阿哥。

接下来就是戴佳常在,如今是贵人了,她遇喜的时间比攸宁早了一个月。

若攸宁腹中的是个公主,她倒没什么记忆,但若是个阿哥,排序要么是七,要么就是八。

这三种可能怎么说呢,都挺需要父爱的。

要是公主,她肯定不想这个孩子远嫁,一辈子都见不着一次。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手心的肉就是比手背的宝贵娇嫩,她自然希望皇上更喜欢自己的孩子,将来也更多关照她。

而历史上的七阿哥据说生来残疾,八阿哥则更惨,多滴失败后,亲爹骂完亲哥贬,最后被囚禁而死。

攸宁开始为自己孩子的未来担忧了。

公主就先不说,反正她要尽力让她性格彪悍些,宁可欺负别人(不能太过火),也别让别人欺负自己。

要是阿哥,她的想法是当个小透明也挺好的,但是孩子长大后肯定会有自己的志向的。

所以其实想来想去,孩子往哪个方向生长也不是她说了算,她能做的有限,也就是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然后争取让它多一点点父爱。

她靠在皇上身上想了半天,发现自己花了这么久时间琢磨,最后只是绕了一个圈就回到原点。

得,多思无益也无用。

皇上看着她表情一会儿变一个,也觉得可乐,看她回过神来之后才问:“又在想什么呢?”

攸宁实话实说:“在想它以后想做什么?”

要是那种丧偶式育儿,皇上万事不管,她肯定不会说这个的,估计他会觉得她事儿怎么这么多,孩子还没生呢就想这些?

但是这些日子攸宁写孩子的出生日记,里面有不少东西还是皇上写的,看起来他也觉得很有趣,可见他对孩子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那就可以讨论一下孩子的未来。

皇上听罢沉吟片刻,看着她道:“你想让他以后做什么?”

这句话的回答无非就是那几样,愿做个贤王辅佐他或是太子,或者如苏子瞻所言的,惟愿吾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攸宁靠着他长叹道:“我倒想让它一辈子都高兴快乐,可谁知道它是怎么想的呢?”

皇上诧异地看她一眼,道:“若是阿哥,将来自然是在前朝做个贤王,若是格格,我自会为她择一佳婿,令她夫妻和美,子孙孝顺。”

果然是封建大家长的语气。

攸宁却有些听不惯,想了想道:“若是它只喜欢作画呢?”

皇上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道:“既擅书画,便可教化百姓,与贤王何异?”

攸宁:......

仔细一想,好有道理,不光是喜欢作画,就算是喜欢种地,喜欢打猎,喜欢别的什么,好像都没有什么影响?

所以其实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想做什么都可以了,尤其是亲爹还长寿,那更是除了当皇帝什么都可以当。

攸宁想到这里,顿时沉默了。

想想吧,一个生下来就能为所欲为的孩子,在人生前二十年就体会过所有感觉,唯独没有体会过当皇帝感觉的孩子,会有什么样的志向?

要是太子位稳就算了,其他人顶多想想,要是不稳,那......

在这一瞬间,攸宁终于明白过来,不管她生的是排行第几的阿哥,只要他是个身心健康的,排序不那么后的,也没有一出生就被抱给文盲奶奶养,那有当皇帝的心思简直不能再正常了。

得,所以她深思这么久,又白想了。

攸宁有些郁闷地轻声抱怨:“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不着边际的想法愈发多了,真烦人。”

她虽然是这么说的,眼睛里却还是带着笑。

皇上看着她,心绪也渐渐远去,记忆中似乎也曾经见到过额娘露出这样的神情,嘴上虽在抱怨他,可眼里却是笑着的,每一次都是如此。

保成在他额娘腹中的时候,仁孝也曾经有过相似的举动,当时他哄着她,说等孩子生下来就会好了,她怔怔的看着他,又是笑又是哭的,说承祜尚在她腹中的时候,他也曾经这么说过。

还有更早些时候的荣嫔,只是渐渐的,孩子一个个生下来然后夭折,她不敢再说这样的话,他也不敢再刺激她。

这几个女子的身影微妙的重叠在一起,皇上一时间恍惚着,轻轻覆住她的手安慰:“会好的。”

攸宁愣了一下,感觉他的手好像有些微凉,于是用另一只拢着手炉的手摸上去握住,然后点头顺着他的话道:“一定会好的。”

皇上被手背灼热的触感唤回神来,就看到攸宁眼神坚定温和,还带有几丝关切和鼓励,似乎是在宽慰他,这倒是让他觉得有些新鲜。

于是摸着她的脸,低头轻吻了一下。

攸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了,然后感觉自己的双颊开始微微发热,不用看也知道脸红了。

只是怀孕后就没亲密过而已,她的身体反应居然这么大?

攸宁正无奈着,就发现皇上一直用手摸着她的脸,总是流连在泛着薄红的那一片,眼神带着几分揶揄。

她没过脑子地轻瞪了他一下,收获了他变本加厉的抚摸和亲吻。

......

胡闹了有小半个时辰,皇上神清气爽地离开了,攸宁躺在凌乱的被褥里面,想着外面有那么多人守着,等着进来收拾,顿时觉得这次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古人不搞白日宣淫是有理由的,大白天的外面这么多人,来来往往看到门窗紧闭,再一看连桂英她们都在外面,哪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虽然真的没发生什么,解决生理问题也不是只有那一种方法。

幸好,她马上要搬走了。

攸宁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当缩头乌龟的潜质了。

搬宫这事儿,别的嫔妃在年前全都搬完了,启祥宫被分配了两个答应一个常在,这会儿也搬过去了,就剩下她了。

原因是太医说有孕前三个月不宜挪动。

三个月现在也满了,耽搁了一阵,是惠嫔帮着她选未来要用的嬷嬷,有接生的嬷嬷,照看的嬷嬷,还有将来孩子的乳母,侍候的人等等。

这事儿理论上,贵妃原本才是定主意的那个,不过实际上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在这里,攸宁才感受到了自家跟庄王结亲的好处。

选这些人,自然是要从内三旗选的,毕竟名义上来说这才是皇上的家奴,忠心有保证,但是对于嫔妃们而言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如今的几个嫔,大都出自内三旗包衣,她一个没根基的,给孩子选乳母选了别家的人,就算背景再清楚,可谁能保证这些人哪家又和哪家结了亲呢?

而庄王那边在和皇上表了忠心以后,就吞了不少原来第二旗主底下的旗分,虽说这部分人不是庄王亲领,但也是庄王昔年亲厚的旧下属,也是由此,镶红旗现在有一半都是庄王说了算。

在半个旗里面找一些和内三旗通婚的人家,继而筛选出来的乳母嬷嬷,自然比盲选出来的要可靠许多。

攸宁有了和安那边的帮助,也就不用自己再一个个筛选人,疑心是否可靠了,只管让人把单子送进来圈一些备用就行。

而惠嫔也很贴心的没有直接向她举荐人手,而是只叮嘱她如何选出可靠,对孩子好的。

在这方面,她是极有分寸的,攸宁自然也要念她的情。

正式搬宫这日,天气不错,虽刚刚才下过一场雪,可眼见着到了初春,太阳照在人身上都有些回暖了。

家具行李之类的东西是提前都搬好的,攸宁只需要动个人就行。

启祥宫和永寿宫是挨着的,走几步也就到了,不过底下人还是十分小心,天不亮就开始扫地擦地,一眼望过去,青砖光洁,连地缝儿里的土好似都被抠干净了,让人觉得前头真是一条坦途。

启祥宫从外面看和永寿宫是一样的,进了门建筑也大差不差,一座正殿,一座后殿,前后各两座配殿,只有院子里的花草和些许布置不大一样。

进了门,就是已经住进去的两个答应和一个常在,正跪在路边迎接,穿着不太厚,脸冻得通红,膝盖下面还什么都没垫。

她只能叫起来,让她们先都回去暖暖身体,等她收拾好了大家再一起说说话。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攸宁住的正殿面阔五间,比先前足足多出来两间房,明间还设了宝座,一般是接驾之用,然后侧边四间就可以随意布置了。

她想的是自己住一边,另一边就布置下来以后给孩子住,也挺宽敞的。

除此之外,后殿也可以算是她的,于是就暂且当了库房,以后要是孩子多了也可以住下。

启祥宫现在人少,两个答应看着像是熟人,自愿住在了一起,另外一个常在则单独住了另一个侧殿。

分在启祥宫的这三个人,攸宁之前都是不认识的,听姓氏好像也不大出名,有一个看着年长,据说是早年进了宫,到现在可能比皇上还大几岁,还有两个,也是在宫里熬了好些年的,瞧着都是沉默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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