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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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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二刻, 冬夜的天还黑成一团。

梁九功急急忙忙前去蕊珠院,请皇后娘娘议定国丧之事。

迈进院中,赫舍里似乎早已在等消息。她只穿一身素衣, 系了白狐裘, 见到梁九功露面, 便令夏槐扶着自己往清溪书屋去。

风雪路难行, 是以她们走的慢了些。

赫舍里目视前方, 淡淡问:“皇上临去前, 可曾留下什么话?”

梁九功弓身跟在一侧, 低声道:“太子爷来时冻着了,万岁只叫人上了榻歇着,没说什么朝政上的事。不过, 奴才却知道,前儿个午后万岁精神头尚好,召了张英、索额图、马齐几人入园议事, 还给留了道密旨。”

想来便该是遗诏了。

赫舍里踏雪前行,思索片刻,垂眸道:“这三位乃是太子三师,张英大人更兼管詹事府多年, 是储君之师, 国之重臣, 本宫自然信得过他们。”

胤礽的皇位该是稳了的。

只是, 未曾坐到那个宝座, 谁也无法完全放松下来。

“皇上骤然崩逝, 又是在宫外园子里头, 本宫只怕传扬出去这京师要大乱。先将整个畅春园戒严, 密而不发, 连夜牌禁军将皇上送回大内,再请张英三人入宫,宣读遗诏再定。”赫舍里说到这处顿了顿,叹道,“还有十余日就过年了,他没能熬过去,宫中便要挂白了。”

梁九功侍奉旧主多年,听不得这话,抬起袖子抹了抹眼角。

好在,御前的人早就换过一批,今日没有异心之人,行事便格外利落。赫舍里进了殿中,才发现灯火都是灭的,胤礽一人跪在黑暗中。

做额娘的,自是有几分心疼。

她上前将人扶起来:“先起来,后头还有好几日要跪,你若提前倒下了,谁来主持你汗阿玛的丧仪?”

胤礽怔怔起身:“是儿子思虑不周了。儿子只是…做了个梦,一时缓不过神来。”

“梦就是梦,不会变为现实的。”赫舍里安抚地拍了拍胤礽的肩膀,“你阿玛虽然去了,额娘却还在你身后,去做你该做好的事吧。”

胤礽点点头,冰凉的手脚慢慢有了回温。

这样的雪夜,派出去请张英他们的人更要耗费一番时间。

好在,清溪书屋这头已经打点妥帖了。梁九功没叫人用招摇的高规格御驾,只备一小乘,趁着风雪交加夜,由禁军一路护卫,将大行皇帝的尸身移入大内。

等到卯时天一亮,张英等人进宫宣了遗诏,宫中便对外发了丧。

天下交到了胤礽手中。

他如今又是一众活着的阿哥中最为年长者,按律,便被立为“丧主”,护丧之人则定下了三阿哥、四阿哥与九阿哥一道。

胤礽回了一趟毓庆宫,换上整洁肃穆的素服,摘下一身饰物帽冠,连着鞋袜一并都脱了去。李瑾乔瞧一眼外头的天气,有些心疼地张了张口,到底也没说什么。

胤礽抚了抚她的脸颊,哑着嗓子道:“大哥去了,我该代替他行长子之孝,都是自愿的。”

帝王的沐浴、饭含、袭尸之礼都已经提前打点好了,免得尸身僵硬之后,连衣服都换不上了。这会儿天蒙蒙亮,乾清宫早已设好了灵堂,大行皇帝的梓宫正停于其中,等候着诸王嫔妃的拜见。

胤礽出了门,一路赤脚向乾清宫走去。

脚掌踏在冻雪之上,刺骨的寒凉一层层蔓延向心脏部位。可他浑然不觉,依旧向前,还能插空问话梁九功:“治丧前仪,可都准备妥当了?”

梁九功道:“是。乾清宫正殿已经设了几筵,宫门外也已置了丹旒,法驾卤簿的仪仗也都好好停在乾清门到太和门之间了。”

胤礽颔首,一路沉默着拾阶而上,来到了灵堂前。

赫舍里带着各宫妃嫔们已经先一步到了,堂前素白一片,三爷正忙活着帮他分担一些杂务,九爷则与内务府在一旁核对着丧仪预算和已有的账目。

胤礽进来时,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看向他,以及他那双因此踏着冰雪前来早已冻红的双脚。

赫舍里没阻拦他尽孝,只叫夏槐送了个汤婆子过去。

胤礽接下这热乎乎的小玩意,揣在袖中,问胤祉:“四弟已经过去了吗?”

胤祉答:“二哥才说了要放十三弟出府奔丧,四哥就快马加鞭过去了,想来也快到了,应当能赶得及小敛。”

胤礽点点头,看向余下的一众兄弟们。除了八爷和十四爷无法赶急,该是都能聚齐了。

小敛之后,汗阿玛的尸身将被衣衾包裹;

从此往后,生者与死者再也无法相见。

因而,礼法便要孝子至亲都在一旁看着,陪这最后一程。他在梦中已经错过了一次,那种绝望至极的感触,不愿再叫弟弟们也遭受一次了。

漫天风雪中,十三爷总算是赶上了。

而十四爷快马疾驰在西北的风沙之间,终究还是追赶不及时间的步伐。

好在,胤礽按照《礼记》所言,保留了三日之后再行“大敛”的仪典。等十四爷风尘仆仆、一路踉跄地扑倒在灵堂前,总归还可以看一眼康熙已被裹好的尸身,对着他的阿玛,重重磕上几个响头,也算弥补。

小敛冠服,大敛入棺。

皇室哀号哭踊三日之后,便要由嗣皇帝宣布辍朝十日之事,以示对大行皇帝的哀思。

天大的悲伤,也总有过去的时候。

随着朝夕哭临结束,胤礽将梦中与现实交织的,多年来积压下的种种情绪,全都趁机通通发泄了出去。

他赤脚三日行孝,亦是将无法再表达出来的不满与委屈,抛给这冰天雪地。

抛得越远越好。

……

新皇登基的日子定在了新年的二月初二。

龙抬头,喜相逢。

礼部拟定了几个新的年号呈上来,胤礽接过来瞧了两眼,浅笑道:“‘永宁’二字意头不错,只是东汉孝安皇帝以此为年号,最终惹得天下纷然,怨声载道,致使王朝由盛转衰,可见只有一颗求安宁的心是不够的。”

他提笔,将那“永”字划去,写下一个“雍”字。

“《尚书·尧典》有言:百姓昭明,协和万邦,黎民于变时雍。可见君主治天下有道,百姓自然在变化中友好和睦。”他笑着将纸册重新丢给余豆儿,“就定雍宁二字吧。”

余豆儿完全听不懂。

新帝登基,他摇身一变成了大太监余总管,除了胤礽,再没人会叫他小豆子了。

可他到主子跟前,仍旧只是那个小豆子。

他只用心揣摩着主子的心意,知晓主子用了这两个字高兴,便乐呵呵捧着托盘又给送下去。这事儿不用多说,礼部的人见了上头的朱批,就能明白新帝的意思。

近日诸事繁多,胤礽将辍朝十日堆积的公务都要抓紧处置了,用膳的时辰便不断地往后拖延着。

余豆儿寻了李主子一趟,从她那里弄来好些轻便易食,又不乏营养的“快餐”。胤礽听说是鼓捣出来的小玩意儿,这才愿意用上一些。

他虽然做了皇帝,后院可还没得封。

按照规矩,先得由新帝奉了仁宪皇太后为太皇太后,再以赫舍里为皇太后,入主慈宁宫。这样一来,才能奉皇太后懿旨,对先帝诸位嫔妃加封迁宫,或是出宫由儿子们奉养,或是跟随太后移居别宫。

等东西六宫都空出来了,胤礽才能封后。

说句老实话,他是打算将太子嫔立为皇后的。这件事他也明明白白跟赫舍里说过了,表示:“立后之后,儿子就不会再大封后宫了。”

赫舍里轻笑:“撷芳殿里住着的东宫宫人,都是早年先帝赐下的。那时情境多有对峙,非你所能抗衡。如今既然还能坚守初心不变,额娘自然为你们二人高兴,不会去出手阻拦的。”

“不过,为着朝局着想,李佳氏一族决不能宠成了昔日的佟半朝。而那些撷芳殿的旧人们若是不愿出宫另嫁,你亦要善待,免得寒了汉臣的心。”

对新登帝位的胤礽来说,协调好政/治与情感之间的关系,叫二者能和谐地各行其道,是一件顶顶重要的大事。

他应了赫舍里的叮嘱,转头就将自个儿的额娘敬尊为“仁孝皇太后”。

时隔数十年,赫舍里重新听到“仁孝”二字,还有些许恍惚。

上一世,她是早逝的仁孝皇后;

这一世,她一路看着儿子娶妻生子,登上帝位,成了这大清朝的皇太后。

赫舍里一时失笑摇头,只觉着人生如戏,当真处处都是长生天开下的玩笑。但她在这份来之不易的玩笑中,终于圆了昔年的执念,得到一份难言的自洽。

入主慈宁宫的那日,御花园的桃花顶着初春的寒气,花骨朵儿初初绽开了。

赫舍里心想,她能走到今日,着实该谢许多人。

*

雍宁初年,仲春之末。

胤礽穿着一身明黄龙袍,才从乾清门前御门听政归来,进了前星门,坐在毓庆宫东配殿的书房内。

李瑾乔轻手轻脚地盛了一盅羹汤进来,又奉一碟子饽饽在侧,打算悄悄退出去。

胤礽伸手将人留住:“朕有好消息告诉你。”

李瑾乔回过身子,终于露出笑脸:“皇上忙了这些日子,废寝忘食的,我还以为您今日又不跟我说话了呢。既然能抽空,快用些膳食垫垫肚子吧。”

话落,她不由分说盛了一碗汤送到他口边。

胤礽无奈笑着,一口饮尽,连忙拉着人的手坐在自个儿身侧,道:“额娘已经下了懿旨,晋封先皇一众妃嫔了。”

这事儿李瑾乔也听说了。

先帝后宫中,此番荣妃与宜妃都被晋为贵妃,七爷的生母成嫔晋为了成妃,十二爷因为在苏麻喇姑身边养大,其生母万琉哈氏也破例晋了定妃。除此之外,还有十五阿哥与十六阿哥的生母——密嫔王氏,因为早早站在了中宫这一边,也以汉人白身封了个密妃。

十七阿哥的生母倒是有些特殊。勤嫔陈佳氏是靠着母家得用,她父亲再度升迁,也被封了个勤妃。

李氏坐在胤礽身边,两人将太妃们的尊荣一一探讨过,忍不住问:“皇上打算将这么些人都安顿在何处?”

“朕请额娘问过了,两位贵太妃、并一众太妃都是愿意跟随弟弟们在宫外王府奉养的。”胤礽颇有几分狡黠地看了李氏一眼,笑道,“朕能走到今日,少不得兄弟姐妹们的多番扶持,自该厚待他们,还有他们的额娘。”

他捏着李氏的手指,道:“三弟、四弟和五弟已经是亲王,暂且作罢,七弟的郡王却是可以更进一步,封为淳亲王了。”

“除此之外,九弟、十二弟和十四弟都要从固山贝子的位子上挪一挪,好歹也该做个多罗贝勒。十弟因着母家荣耀已经是郡王,就暂且不动了。十三弟的郡王位子便恢复如初吧。”

李瑾乔是敏锐的,低声问:“看来皇上对十一爷另有安排?”

“那毕竟是姨母唯一的血脉。姨母走后,虽有额娘争取来的贵妃荣耀,却为了替东宫说话,并未给十一弟求个爵位。今日朕既然登上了大宝,阖该多看顾着些十一弟。”胤礽沉吟片刻,道,“十一弟良善单纯,也不好捧得太高,免得被人利用,就暂且封做郡王吧。等王府扩修之后,便请额娘从秀女中为他挑个好福晋,日子和和美美,便叫姨母在天看着也能放心了。”

李氏撑着脑袋,偏头凝望着自己的夫婿。

当初刚被选中入东宫做太子爷的格格时,她还有些怨。

毕竟,她追求的是额娘阿玛那样“一生一世,真心相伴”的情感。可谁都知道,入宫之后,就是跟一群女子侍奉同一个夫君,试图挣得那一点点的宠爱。

她们的爱恨不重要,权衡利弊得失,才是男子们的战场。

可是后来,她与太子朝夕相伴,也看得出他虽然从不说出口,却做到了“唯她一人,真心相待”。

这样仙姿玉质,举世难寻的男子愿意交付真心,叫她怎么能不动心?

如今,即便是登上了帝王的大宝,他对待身边兄弟的心也从未改变。李氏为这一点小发现而心生雀跃,愈发欢喜起来。

胤礽已经许久没见过她小女儿般的景仰害羞之色。

他觉着新鲜,伸手捏了捏李氏的鼻尖儿,调侃道:“怎么说着弟弟们的爵位,反而叫你害羞了?”

李氏耳朵一红,作势张嘴去咬他,反被绞了双手一把抱住。

胤礽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低声温柔道:“乔乔,再忍耐一段日子。朕收拾了这帮满臣,定要将后位双手奉到你眼前,这天下之大,你可得陪着朕一道去看。”

李氏眼圈微红,伸出双手揽着他的脖子,轻轻应一声。

“别担心,无论何种境地,我总会陪着你的。”

*

春末夏初,诸王进爵之后,为了避让新皇名讳,改宗室名中的“胤”字为“允”字。随后,诸位贵太妃和太妃便要搬去儿子们的王府奉养。

荣贵太妃去了诚亲王府,与三爷住;

成太妃移居七爷的淳亲王府;定太妃也去了十二爷的贝勒府中。

十五、十六和十七三位阿哥年纪太小,还未到封王开府的时候,密妃和勤妃只好先在宫中留居,等阿哥们封个贝子之后,再出宫奉养。

此时,宜贵太妃这头反而出了些岔子。

她有两个儿子。

这回,为着额娘该搬去谁府中居住,五爷和九爷难得掐了一架。

五爷嘴巴笨的紧,压根儿说不过九爷,只得听着对方质问:“五哥有我有钱吗?能每日供应额娘山珍海味,叫她品尝天下美食,看四方杂耍戏曲吗?你能吗?”

五爷气得破罐子破摔:“不能!不能!不能!”

九爷一脸得意,像只骄傲的雄孔雀。

下一瞬,五爷委屈道:“但你从小就长在额娘身边了,我是在玛嬷身边养大的,一年到头也见不着额娘几回。我想跟额娘多住几年怎么了?有错吗。有错吗?有错吗!”

九爷嘴角抽搐,咬牙道:“……没错。”

宜贵太妃坐在一边,吃瓜子喝茶,听两个儿子嘚吧嘚吵完了,难得看小九被他哥压制一回,抚掌笑道:“小五,看清了,往后就得这么治着胤禟。他这张嘴巴毒的很,却偏偏吃软不吃硬呢,你得攻心为上。”

九爷扶额:“额娘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儿子这张嘴随了谁,您还不清楚吗?”

话音落,九爷后脑勺挨了一巴掌,安分了。

贵太妃闲闲啜了口茶,道:“行了,我就明说了吧,这回额娘先在小五府中住两年。他跟福晋两个都是傻的,成日里闹些孩子气的别扭,全然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趁机搅弄是非。”

九爷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事儿不是秘密了,五哥在迎娶五福晋他塔喇氏之前,已经有一个侧福晋刘佳氏。原本也没什么,哪个阿哥迎福晋进门前没有几个格格呢。坏就坏在,这刘佳氏先有了身孕,诞下长子弘晟之后,见五爷与福晋成日吵嘴,不曾圆房,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有她在中间拱火,这对儿欢喜冤家也不欢喜了,简直成了陌路人。

五福晋的出身并不算高,只是满洲正黄旗他塔喇氏下的一支旁支,父兄靠不上力,又不能得到五爷的宠爱敬重,诞下子嗣,往后哪里能有好日子过呢?

九爷咂摸过来其中意味,大方道:“儿子明白了,额娘是要去镇宅了。”

贵太妃翻个眼皮,抬手又给了小九一巴掌。

“你也别得意,等明年他们夫妻生下子嗣,五福晋能拿住王府诸人了,额娘就搬去那头小住。你那福晋也是个好的,生下长子,才算王府后宅安稳。”

九爷闻言,龇牙咧嘴摆手道:“额娘,儿子还有事,您就跟五哥好好住着相亲相爱吧!”

他一溜烟儿脚底抹油跑了。

留下五爷跟宜贵太妃面面相觑。

五爷:“……”

早知道刚才就不抢额娘了。

*

暑热彻底在紫禁城内蒸腾起来之后,胤礽斗倒了最后一波老满洲。

他终于如愿以偿,得到群臣支持,立李佳氏为皇后。

这是大清开国以来的第一位汉人皇后。虽然长白李氏满门抬旗,已经入了满洲镶黄旗,但改不了这一支纯正的汉人血统。

相比起满臣的不悦,汉臣们简直恨不得要敲锣打鼓,放他一宿烟花去了。这代表了帝王对汉臣绝不只是嘴上说说的“满汉一家亲”,也不会像先帝一般,既要用着汉臣,又要防着汉臣。

似乎是为了印证这种猜测,胤礽将从前的伴读张廷玉提了上来,从刑部侍郎升为了吏部尚书。

吏部掌百官选拔和任免,可见张廷玉的路并不会止步于此。

从前张英都没有得到的信重,此刻在他的儿子身上终于有了无限大的希望。一时间,汉臣和御史们对李佳氏这个皇后竟生出不少赞誉之词。

李瑾乔可不会将这些当真。

她才搬进景仁宫,照着赫舍里的话,每日专心照看着院中的银杏树、葡萄藤、木香花等等,日子过得不亦乐乎。

胤礽过来的时候,她正摘了一串葡萄品尝,许是咬到了一枚酸的,表情顿时变得生动起来。

胤礽摘了大冠,丢进余豆儿怀中,笑道:“那串紫的发黑的葡萄你放着不吃,偏要吃青的。”说完,从皇后怀中也摘取一小串,跟着一块儿酸倒了牙。

李瑾乔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拉着胤礽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边,问:“皇上怎么这会儿有空过来了?”

胤礽吃完手里的酸葡萄,摆手道:“别提了,十四弟是个闲不住的,这几日跟朕嚷嚷着要回青海,继续守他的边关去。朕好不容易把他弄回来,怎么能应,只是十四弟脾气倔,怕是难以说服。”

青海苦寒之地,十四爷年纪又小,连福晋都没娶,皇上这是在心疼他呢。

李瑾乔便笑问:“四弟怎么说?”

胤礽听她提起老四,面上一黑,轻哼道:“这兄弟俩就没有一个叫人省心的。四弟多年来劳苦功高,朕本想因功授他个铁帽子王,他却不应,一心只想着让给十四弟,自个儿去边关挨冻去。”

李瑾乔掩唇,摇头笑道:“四福晋一向将四弟的事放在了心尖上,事无巨细,都要一一亲自照应。他若去了青海,岂不是要叫福晋哭成个泪人儿。”

胤礽被这话一提醒,也深表赞同。

“这兄弟俩一个倔得像驴,一个锯嘴葫芦,成日里就拿朕当个传话筒。你说,他们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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