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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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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屋子里总算没有了外人, 陆纨沉沉地长吁口气,某处的胀痛一直在不减反增。他挽起月白色的衣裳袖口,将崭新棉巾先放进了铜盆中浸湿。

陆纨的目光微顿。

他伸出几根修长手指, 轻轻解开了纪明意身上这件单薄里衣的盘扣, 而后他将衣裳一点点儿从女孩儿上半身剥下,很快露出了她莹润的双肩。视线再往下,则是件由两根红绳牵起的“凤穿牡丹”花样的彩丝肚兜。

纪明意的肌肤白嫩光滑, 透着牛乳般的颜色, 摸上去是豆腐样的触感,好像只要大力一些,就会把其中的鲜美揉碎。

这份脆弱让人时而不忍用力, 时而又卑鄙心起,想在这身洁净的皮肤上留下些专属印记。

陆纨目不斜视,他坐到床榻上, 将小妻子赤条条的身子紧搂在了怀里。

发热的人浑身滚烫,纪明意也不例外。

两人的肌肤相接处十分火热,陆纨搂着她的腰背,他手上的棉巾自纪明意的肩头滑下, 在各个关节处停留,也在这身格外令人爱不释手的皮肉上流连。

被擦拭的时候, 不知道是因为不舒服,还是出于太舒服,纪明意不住地嘤咛着。

陆纨轻轻地掐着她的腰肢,向来平静从容的陆纨,在这一刻几乎是语不成声地抚慰着他的妻子, 他道:“乖……阿意, 一会儿就好……”

得到了几句安抚, 纪明意总算安分了些,不再出声。她陷入在意识不清的昏迷中,只能任由他接着摆弄。

擦完上半身后,陆纨为妻子穿上衣裳,他重新将棉巾放进铜盆里沾湿拧干,而后他挽起她的裤腿,脱下她的软袜,将她两只白嫩的小脚放在了自己的膝头。

陆纨折起女孩儿的小腿,一点点儿擦拭她的膝盖骨节处,他再把棉巾往下,放在了她脚心的地方。

这年头不流行三寸金莲,纪明意的一双足弓正常弯曲,十根脚趾透着经年不见阳光的粉白色。自来,闺阁女子的脚是身上最为娇贵隐秘的部位,只能由夫君于床榻上观赏把玩。

陆纨握着她线条流畅的脚踝,他眼神渐深,好似已不堪忍受,他微微喘息着,仔细地用棉巾擦拭着她一根根小巧珠圆的脚趾,然后再滑过她柔软的脚掌。

擦到脚掌时,棉巾上的温度已然不够热,陆纨便将棉巾再次放进铜盆中浸湿,然后继续擦女孩儿柔嫩的脚心处。

没有人的脚心是不怕痒的,即便在昏迷中,纪明意也轻轻呜咽了下,她的脚掌还本能地往里缩了缩。

这声呜咽差点又乱了陆纨的心神,掌心下的温度滚烫,他握住她脚踝的手用了更大的力气。

陆纨闭紧眼,强压着愈发加重的情绪,他依然认真地在她细嫩的脚心处,反复揉摩。

直到把女孩儿白嫩的脚心擦得通红,陆纨才继续下一步的动作。

他轻轻地掀开被子,褪下了她的里裤,将她上衣的下摆顺势掀起,又在她大腿里外擦洗了一遍。

陆纨捏着棉巾的手指在不断缩紧,他拼命地让自己专心于擦身子这件单纯的事情上,而不要进行一番不该有的浮想。

替纪明意将整个身子都擦完后,陆纨如释重负地将棉巾随手投回了铜盆中。

这样一番下来,他已是大汗淋漓,只觉自己身体的温度也好像如烙铁般烫,或许正跟发热的纪明意不相上下。

陆纨为自己擦了擦汗,他斜坐在罗汉塌的边缘,目光还地黏在了妻子的身上。

纪明意的头发似绸缎般垂在塌边,衬着她那白瓷般的肌肤像月华般皎洁。陆纨端详着她酡红色的脸颊,他突地伸出拇指,在纪明意的唇边反复摩挲着。

纪明意鼻间的呼吸灼热,时不时扑在了陆纨的指尖处。

发热之人似乎哪里都是热的,陆纨被这热气扑得心神荡漾,犹豫片刻,他克制地抽回了手,喉头来回轻咽。

阿意病了,阿意还这样小……

陆纨反反复复地告诉自己,只他方才无意瞥见的某些旖旎场景还在他心中魂牵梦萦。

他竭尽所能地隐忍着身体里的某些冲动,定定地看着床榻上衣衫凌乱的小妻子,口干舌燥地盯着她那些裸露在外的、能引起人无限遐想的肌肤。

鬼使神差地,陆纨又伸出手去抚摸着纪明意红彤彤的双颊,一下又一下,力道也逐渐加重。

陆纨向来庄重自持,他大概至死都没想过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里,还会有如此斯文扫地的时候。他简直是在用此生的涵养和耐力在克服着身体上的反应。

他微阖着眼,一贯清冷的面上此刻也显现出一丝红晕。

某处被压抑太久的地方在隐隐抽痛,陆纨喘息着、犹疑着、反反复复地挣扎在那些业障的念想之间。

“阿意……”陆纨喃喃道。

陆纨动了动自己僵硬的手指,他俯身,一边抚摸妻子的脸蛋,一边深深地亲吻在纪明意额间中央的位置。

这样一来,两人口鼻间灼热的气息相互扑得更近了。

陆纨的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她肚兜上的细绳处,他的心中有种几欲就此沉沦的快感,几乎想就这么狠狠地解开绳子,咬在他方才看见的玲珑身段上。

不,不!

陆纨口中发出声困兽犹斗的低吟。

——阿意在生病,即便想要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

何况你才信誓旦旦地在陈翁面前保证过,说过会怜惜她,说过在她十七岁前不会越蓬门半步。

如今这样首鼠两端,算得上什么?亏你还自诩是君子。

陆纨连自己的舌尖都险些咬破,他闭着眼,抚摸了下她的肩背和腰身,他将她紧搂在怀中,想要抽身离开,却又不忍放手。

半晌过去,陆纨的手还依旧停留在她的腰间,他吐出了口带着血腥味儿的长气。

他出了一背的湿汗,他缓慢平息着扑通的心跳和下身的反应,一点点儿地直起了身子。

而后,陆纨将小妻子的两只手都妥善地放进了衾被中藏好。

他的目光定住。

陆承此刻已煎好药,却被长天拦在了门口,他端着药碗,在门外高声问:“爹,阿意的药好了,孩儿可不可以进来?”

“进。”陆纨道。

他的声音清冷,不含一丝起伏。仿佛一刻钟前,屋子的那些犹疑和挣扎从没发生过一样。

陆承推门而入,他端着碗走到塌边。

陆承见到父亲正在就着脸盆中的清水盥洗棉巾。水珠顺着陆纨修长笔直的手指滑过。他面无表情地拿起那副洗好了的棉巾,一点点儿将手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陆纨的一举一动中,透着十足的冷淡,可恰恰也是因为这股冷淡,反倒为此时的男人多添了几分禁欲与性感。

不知道为什么,跟前伺候的太平和荣安都觉得有些面红耳赤。二人不敢再看,赶紧垂下了头。

正好陆承此时吩咐了句:“去把你们夫人扶起来,我来喂她喝药。”

陆纨顿了顿,太平也有几分犹豫,他迟疑地望着陆纨。

陆纨长久的没有吭声,陆承不由有些不耐烦了,催促说:“没听见我的话?发热耽误不得,再这样烧下去,她的脑子得烧昏了。”

“还想让你们夫人继续难受是不是?”陆承隐忍着怒气,斥道。

太平见陆纨没有反对,这才小跑过去,虚虚地扶起纪明意的身子。

陆承长这么大,此番是第一回伺候人。少年却也有些细心,喂药之前还知道先在自己嘴边轻轻吹一吹,免得烫到她,然后再拿着勺子喂进去。

纪明意烧得迷迷糊糊,陆承喂了三口,她勉强喝了一半,还另外撒了一半。

陆纨见此,阻止了儿子接下来的动作,他道:“这样不行。”

陆承心中也着急,忙问:“那怎么办?”

陆纨不动声色地望了儿子眼,想要喂药,自然还有其他的妥帖方法,只是当着九郎的面,那法子显然太不合适。

他叫着长天,随手比划了下:“去问问店家,看这里有没有小的专用以喂食的器物,类似卮一样的形状。”

长天去了,一会儿功夫他就回来,手上拿着个漏斗样的东西,陆纨说:“就是此。”

他将这个东西接过,令太平托好纪明意的头部,他则伸出手去轻轻捏开了纪明意的两腮。待纪明意的红唇微微张开后,陆纨便将这个漏斗下端,尖头的那一部分塞进了纪明意口中,他不忘叮嘱陆承:“轻点儿倒,慢慢的,别把她呛着。”

陆承照着父亲的吩咐来。

两人毕竟是亲父子,心同所系,配合默契。如此这般,接下来的药一滴也没洒出,全被女孩儿缓慢地吞下了。

眼看一碗药都被纪明意喝光,他们父子二人的心总算能够踏实一些。只陆承还是不免担忧,他复又拿手背探了下纪明意的前额,可惜灵丹妙药也没那么快见效,纪明意的额温还是烫手得很。

他只能徒然地收回手。

少年郎几乎将“揪心”两个字昭然若揭地写在了脸上。

陆纨凝眉,出于方才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微妙心思,这刻他竟不忍对儿子这份单纯的挂心多加苛责。

他只是对屋子中的仆从道:“明日天一亮,咱们即离开这里,该收拾的东西赶紧去收拾一下,该歇息的去歇息罢。”

“我在这儿,够了。”陆纨说。

太平荣安两个犹犹豫豫的,倒是长天等陆家的家生子齐齐应了声。众人陆续地退了下去,最后一个走的长天还顺手掩上门。

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个。

陆纨的面色沉静,他重新拿起棉巾替纪明意擦手心,启唇说:“你也回房去,九郎。”

陆承高大的身躯立在床边,他动也不动道:“爹既然不觉得累,我也不需要歇息。”

“要不还是爹去歇着,我来守着阿意,”陆承随口说,“免得爹的身子骨吃不消。”

不管少年的话是有意还是无意,陆纨的脸色终于变得难看起来。他大了纪明意和儿子十几岁,与他们并非同龄人,这是毕生无法改变的事情。

陆纨伸出手,将纪明意嘴角的那抹残余药汁抹掉,而后恋恋不舍地又在她湿润的红唇上揉搓了下。

陆纨低头,他以手支颐,安静地注视了纪明意好大一会儿,手指在玉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开口说:“九郎。”

陆承望着父亲疏冷的侧脸。

只听得陆纨一字一顿地道:“不要再喜欢阿意了。”

“她不是你该用心的人。”陆纨的嗓音淡漠,他眼里覆盖着几片寒霜。

不同于昨日泡汤时的旁敲侧击,陆纨这次直接清晰地点明了少年的所有逾矩心理。

或许是因为没能好好休息,陆纨的声音显得比平时低沉很多。他说话时不曾分一丝余光给儿子,目光始终在面前的小妻子上流连。

陆承的身子微微一震,他不发一语,掌心里紧紧捏着床榻那一抹柔软的纱帐。

过得半晌,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四月二十,书房里,我问过爹一句话。爹如今可不可以回答我?”

四月二十距今已有五个月,普通人谁会记得当日发生过什么,而这句话又具体指的是哪句话。

只陆家父子皆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因此陆纨不仅记得,他还记得很清楚。

陆纨面不改色,他的声音平缓无波,他说:“喜欢。”

陆承抿着薄唇,他心头的烈焰明明还喧嚣还炽热,却又好像兜头被泼下一个冰川那么多的冷水。

酸酸的苦涩缓慢地从少年的心底蔓延,他的手掌捏紧成拳,从齿缝中挤出一句:“明白了。”

只这三个字,多余的话再也没有。

陆纨站起身,他终于将目光投在了儿子身上——大概是因为煎药的事情来回奔波,陆承的满头乌发只松散地包在网巾里,瞧着有些许潦草凌乱,不再是从前那意气俊美的模样。

陆纨叹着气,他伸出手,在少年的头顶上平和地揉了揉,他说:“你还小,往后还会碰见其他值得你喜欢的姑娘。”

“九郎,阿意是我的人。”陆纨的口吻淡淡,与其说是宣示主权,这句话更像是一位父亲对儿子的苦心劝诫。

屋子里柔和的火焰随风摆动,打在少年白玉般的面上。

陆承的嘴唇艰涩地动了动,他双眼微红,捏紧手,用率真而不忿的声音说:“不会了。”

十四年来,独独只有一位阿意走进了他心里,他本就不是情感泛滥之人。

父亲和阿意都瞧不上少年的情窦初开,可这份情窦初开,恰恰也是少年的最珍贵之处。

陆纨盯着儿子看了片刻,他心底叹了一口极长的气。或许是太过熟知儿子倔强桀骜的脾性,陆纨负手而立,他顿了良久,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整个后半夜,父子二人一同守在屋子里,守在纪明意身边,却没有发生一句交谈。

陆纨坐在罗汉塌前,他单手撑着下巴,迷迷糊糊地盘旋在半睡半醒间。而陆承则坐在一张红木寿纹的圈椅上,清醒地睁眼到了天明。

一直到五更天。

纪明意服下药后,不再发热,烧也缓慢降了下来,只是嗓子里还疼得厉害。这次发热使她意识迷糊,一会儿好像又变回了现代社会的陈玉婷,一会儿是如今的纪明意。

她身子瑟缩了下,从睡梦中恍惚着醒来。

纪明意第一眼瞧见的是床榻边的陆纨,只见他双眸微阖,好像正在浅眠中,身上还盖了件衣裳。

见她这边有动静,一直没睡的陆承马上凑了过去。熬了个大夜,少年的双眼显得越发红,他问:“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纪明意呢喃着说:“嗓子痛,想喝水。”

“好!我去倒!”陆承精力十足地说。

他二人这样一讲话,陆纨也立即睁开了眼,他见女孩儿的脸颊不再发红,便明白至少眼前她已经退了烧,稳妥起见,陆纨还是摸了摸她的头,发现前额的温度果然恢复了正常,他说:“总算退了热。”

听出他语气中的担心,纪明意对他微微一笑。

陆承倒了水来,他本打算直接喂给她,却被陆纨信手抄过水杯。

陆承抿唇,纪明意则枕着陆纨的手臂,仰起头,一杯水被她直接就着陆纨的手喝完了。

饮下水后,嗓子不再干涩,顿时舒服了许多。

纪明意的杏眼于是娇俏地转了转,她的眼珠子在两人之间打量了圈。似乎是觉得惭愧,她手中抓着被子,难为情地问:“你们没睡觉,照顾了我一夜吗?”

父子俩都没回答这个问题。

陆纨更是直接转移了话题:“天马上亮了,既然阿意醒来,我们用了早膳便回城里去,抓紧时间请菖蒲先生再给开几副药,一定要药到病除才好。”

他们不愿意说,可纪明意也不是傻的。她翕动着唇瓣,哑着嗓子道:“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似乎是觉得她太见外,陆承皱紧眉毛,眯起了眼,陆纨也轻轻地捏了下她的脸,他淡道:“傻阿意。”

纪明意望着他们父子俱都熬红了的双眼,一时不觉百感交集,她对他们浅浅地笑了下。

虽然退了烧,但是纪明意的力气还是恢复得不多,刚刚发过热的身子,本就四肢无力,醒来以后,她在床榻上被太平伺候着用完了早膳。

所有行李昨儿夜里全都收拾好了,用完膳便能直接离开。陆纨和陆承守了她一夜,形容上各有憔悴,见她这边目前没有大碍,他们便各自回去重新梳洗了一遍。

太平荣安留下服侍着纪明意穿衣。

纪明意的衣裳还是昨日陆纨给她擦过身子后重新穿上的,想到此,太平便忍不住在纪明意耳边说:“夫人,您知道么,您昨夜高烧不退,可把爷急坏了。”

“爷把我们赶出去,亲自给您擦的身子。”

亲、自,怎么个亲自法?!不会是我想得那样吧?

纪明意不敢再深想,她咳了下,分外窘迫地问:“真的?”

太平嘿嘿嘿几声,纪明意察觉出这丫头在取笑自己,便佯怒地锤了下她的脑袋,只她本就无力,这下等于没锤。

太平也由着她打了下,笑嘻嘻地继续伺候。

过得一时,陆纨率先梳洗好了过来。

见纪明意正准备下床,陆纨两步走过去,他轻松地将妻子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臂弯上。

突然被他这般打横抱着,纪明意不习惯地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裳,她急急唤了声“郎君”。

“你刚病愈,最好是抱着,”与他这十足亲昵的动作不同,陆纨的嗓音冷静理智,“免得又受了风。”

边说,陆纨边唤太平去拿披风。

纪明意从未被人这样环抱过,且是在大庭广众下,且是被向来清冷的陆纨抱。

她不觉又羞又窘,埋首在他胸前不敢见人,她嘟囔着说:“……不要紧……我看还是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陆纨道:“听话,阿意。”

他语气里有几分不容违抗的威严,想到昨晚他不眠不休地照顾自己,又想到太平说是他亲自为她擦的身子,纪明意更觉得满面烧红,她呐呐地,埋在他衣裳里,不再说话。

陆纨环着她的腰身,他接过太平递来的一袭披风,直接将她从头盖到了脚。

等陆承过来的时候,便是见到纪明意被父亲整个都拥在怀里的样子。

她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没有丝毫留给外人插手的余地。

陆承眼底的冷光峻刻而郁卒,他垂目,眸光复杂,没有言语。

纪明意正被陆纨抱在怀中,自是看不见少年的目光。

她就这么由陆纨抱着踏上了马车,陆承紧随其后。

三人静坐在车厢中,谁都不曾开口。

车轮滚动,宽大的马车开始行驶,在草地上留下了一行深深的车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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