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啸与凌泽,一番神操作后,不仅把那些碍眼的耳目清理得比宫墙还干净,还顺便把自己的地位夯实得跟千年老树根似的,坚不可摧。
一个牢牢掌握御林军,走起路来都带风。
一个摇身一变成了城防军的一把手,帅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连城墙的砖块都自愧不如。
清理完那些“小喽啰”后,凌泽带着御林军上演了一场说走就走的“华丽转身”,留下一地错愕的空气和城防军。
大殿外,城防军们站得笔直,心里却在嘀咕。
“这剧情反转得比翻书还快,咱们是不是该准备个掌声呢?”
老皇帝呢,别看人家年纪大,心态可年轻着呢,颤颤巍巍的手一伸,内侍们立刻化身为“人体拐杖”,那速度,比马屁还快三分。。
老皇帝迈着步子,每一步都散发着“我虽老,但还能再战五百年”的王霸之气,缓缓走出大殿,那气场,简直是“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的现实版演绎。
“二皇子,你这次干得漂亮,朕心甚慰!既然任务圆满达成,那令牌,交给朕!”
老皇帝一脸慈祥又不失威严地说着
凌慕啸紧紧摩挲着手中的令牌,那触感仿佛是新婚之夜的新娘红盖头,还没揭呢,心就先热乎了起来。
可惜这“新娘”还没捂热乎就得还回去,心里那叫一个不舍啊!
这令牌,咋能说放就放呢?
不过,理智告诉他,如果这会儿不乖乖交还,他那位“好父皇”的眼神儿,估计能瞬间从慈父模式切换杀人状态。
瞧他满脑子的问号:“这小子想干啥?难不成想造反?”
凌慕啸眼珠子一转,心里盘算着。
嘿,父皇现在手头紧,除了城防军,其他军队都像是被风化的雕像,中看不中用。
他好父皇除了城防军没有可用的!
那他……
他嘴角一勾,露出了一抹“我很乖,但我也想皮一下”的笑容,对着老皇帝说道。
“父皇啊,您看儿臣这次表现如何?是不是堪称完美?既然如此,不如父皇您大人有大量,把这枚令牌当作奖励,直接赏给儿臣吧?这样儿臣也能更好地为父皇分忧解难嘛!”
说话间,凌慕啸的手就像是被强力胶粘在令牌上一样,丝毫没有要归还的意思。
反而还故意在老皇帝眼前晃了晃。
那模样,就像是在说:“您看,这令牌多适合我,就像我天生就是它的主人一样!”
老皇帝,嘴角微微抽搐。
凌慕啸虽然是在询问,但他的动作异常迅速,明显是将令牌收起来了。
黑袍大师不是说这人对他异常忠诚吗?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你,你这个逆子!”
老皇帝气得差点没原地升天,胡须乱颤,仿佛刚被雷劈中的老松树,浑身散发着“别惹我,我正充电呢”的气场。
刚刚那点儿舒坦劲儿,就像夏日午后的一片薄云,
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怒气直接吹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体内一股子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
他眼神里既有震惊也有几分“你咋不上天”的无奈。
“朕这辈子啥风浪没见过,怎么就被你这么个逆子给难住了呢?”
周围的内侍和宫女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炮灰。
他们心里默默为凌慕啸祈祷。
“殿下啊,您这是又触了哪路神仙的霉头,快把令牌还回去吧,不然这皇宫怕是要被您给拆了!”
然而,凌慕啸却仿佛没看到老皇帝那即将爆发的“小宇宙”,反而一脸无辜地眨巴着眼睛。
“哎呀,父皇这是又玩‘惊喜变惊吓’的游戏吗?”
正当气氛紧张到仿佛空气都要凝固时,凌慕啸突然灵机一动,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哎呀,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这不是看您最近操劳过度,想给您找点乐子嘛!
您看,这令牌在您手里是权杖,在儿臣手里就是玩具,咱们父子俩何不一起乐呵乐呵?”
老皇帝气不打一处来,但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孝心”给噎了一下,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终,他只能长叹一声,摆摆手。
“罢了罢了,你这小子。令牌先放你那儿,但你得给朕保证,别给朕惹出更大的乱子来!”
凌慕啸立刻眉开眼笑,连忙点头如捣蒜。
“儿臣遵旨,儿臣一定谨言慎行,绝不辜负父皇的期望!”
心里却已经开始规划着如何用这枚令牌,在皇宫里多笼络点朝臣。
当夜,子时的钟声悄然敲响,凌慕啸,这位传说中的“废柴太子”,如同夜猫子般悄然掀被而起,轻手轻脚地踏上了前往与凌泽那秘密基地。
这边,睡梦中的文燕儿,仿佛拥有了猫一般的警觉,凌慕啸的微小动静瞬间让她睁开了那双精明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哼,这废太子又想搞什么小动作?
她心中暗自盘算,随即一个鲤鱼打挺,轻唤珠儿,两人便如同影子般,悄无声息地跟在了凌慕啸的“猫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