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看着那张照片,是一个穿着黑色体恤的男子,他身材偏瘦,五官高挺,皮肤黝黑,看起来像是云南人。
林子立说:“他叫刘志。外号叫刘子。”
夏梦看着照片,闭上双眼,她心里默念着:“血玉启令,玄铜镜开!”她的脑海浮现一间豪华包间画面。
包间里有一张橘色的真皮沙发,那沙发上挂着一副田园油画,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复古水晶灯。那沙发前有一个茶几,茶几上摆着红酒,水果盘,一包白色的粉末。
那沙发上坐着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他眼神狠厉,皮肤粗糙,眉眼都是算计与狠辣。一身的西装,手上带着块劳力士金表。他身旁站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一身橘色抹胸裙,裙长才到大腿上。那女人画着浓妆,她坐到那男人身边。
那男人却伸出手,一把抓住那个女人的头发说:“你个贱货,叫你走快点,你非得慢吞吞的,你知道那白紫烟是谁吗?你若她干什么?”
那女人吓了一跳,她赶紧伸出手向他求饶说:“张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把酒撒在她裙子上。是她先撞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她来路啊!要是知道了我一定给她道歉。”
张哥手一用力,甩开女人,那个女人跌倒在地,她的头撞到桌角,她的额头顿时淤青起来。她摸着头,哭着说:“张哥,您放过我吧!我又不是故意的。”
张哥听到,却拿起桌上的红酒,狠狠打向茶几,那酒瓶当即破碎。
那女人吓得大叫:“啊!”她赶紧给他跪下说:“我不是故意,张哥对不起。我给您磕头吧!您放过我吧!”她低下头,给他磕起头来。
张哥说:“你真蠢,你怎么敢得罪她,她现在要我断了与她之间的合作。你知道我这批货。”张哥伸出手,指着桌上的白粉说:“我这批货,明天晚上要在谷河公寓交易,这没有了她,过不了兰苌河。那不就断了老子的财路。”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拿起那那女人的手,说:“现在只能切下你的手指,给她谢罪吧!谁要你不把她放在眼里。”
那女人吓得花容失色,她哭着说:“不要啊!张哥您不要啊!”那张哥却死死拉住她的手,压在地上,眼疾手快,拿刀往她的中指切去。那女人顿时惨叫:“啊!”
那包间外,那刘志听得一清二楚,他听到那张哥说要在谷河公寓交易。他赶紧记下来,他听到那女人惨叫,心里吓了一跳。他想快点走,却不小心踢到脚边的花盆,那花盆发出:“碰!”的一声。
那声音传进包间。
那张哥听到,那女人已经疼得倒在地上,她的中指已经被切下。她捂着自己的手,哭泣着。
张哥连忙起身,打开包间,却看到那刘志跑在前方,而地上倒了一个花盆。
张哥赶紧大声说:“来人啊!抓住他,他是卧底,敢偷听我说话。”
刘志跑下楼梯,那房间里张哥的手下听到声响纷纷跑了出来。
他们手上拿着枪。
刘志跑到门口。
却被几个小混混,围住。
刘志吓了一跳,他转身想上前爬楼梯上楼,爬了两步,却遇上张哥,张哥身后还跟着几个小混混。
张哥气急败坏,他伸出手,一拳打中刘志的脸上,刘志站不稳,跌落楼梯。
张哥恶狠狠的说:“把他抓起来。”
那底下的混混,把刘志控制着。
刘志被他们带到芭蕉林,张哥命人把他活埋在芭蕉林里。
夏梦睁开双眼,她抬头看着林子立。
林子立问:“怎么样?他人在哪?”
夏梦脸色乌青说:“他在芭蕉林里,已经被人活埋了!”
林子立突然一愣,他说:“我就知道他凶多吉少,你还看到什么线索吗?”
夏梦把自己看到的东西一五一十告诉他。
林子立听完当即说:“白紫烟果然与她有关。”
夏梦问:“谁是白紫烟?”
林子立说:“就是你说的那个园区的主人。我上个月才认识她的。”
夏梦看着汐月笑了起来说:“那只是巧了,你能不能带我们两个进去那个园区。”
林子立震惊:“你们进去,你们进去送命啊!”
夏梦却瞪大眼睛说:“不,我是想去救人。”
林子立说:“别这样,你们两个小女孩还是待在家吧!”
汐月却笑着说:“你真是小看她了,她能看到你们不能看到的东西,带着她跟我去你的事成功的几率有八成。”
林子立看着夏梦确实,她预测的都很准。
林子立说:“容我想想如何把你们带进去。”
汐月说:“我有办法可以进去,你就把我们当猪仔就好了。”
林子立说:“你疯啦!那种地方有去无回的。”
汐月却拿起一个红酒杯,她用意念控制,那杯当即破碎。
林子立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