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组合家庭的一家之主,平衡新旧关系,乃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
所谓家和万事兴,只有家人团结了,才能一门心思搞事业。
给儿子何雨柱买自行车,何大清便是有这方面的考量,而现在,面对妻子淮茹的要求,何大清如何能拒绝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既然淮茹想吃,那他何大清自然要大方施舍了。
一夜销魂。
第二天,当何大清和何雨柱来到丰泽园的时候,栾学堂将所有厨师和学徒们召集了过来,当众宣布了对何雨柱的转正,甚至,让其专门负责平价菜的研究。
而且,还让何雨柱随便挑选几个帮手,一起将这平价菜搞起来。
这消息一出,一众学徒们看向何雨柱的目光,全都充满了羡慕。
他们和何雨柱不一样,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来这里就是想学一门安身立命的本事。但他们没有何大清这样的爹,只能耗费心思来讨好自己的师父,可这样一来,学习的效率就大打折扣了。
你看看人何雨柱,才在丰泽园当学徒一年多,就成为正式厨师了!
当然,他们平日里也见识过何雨柱的厨艺,确实天赋异禀!
哎,人比人,气死人啊!
“多谢大家抬爱,希望以后大家多多支持,我还有很多不懂的……”
被众人这么看着,第一次当大厨的何雨柱,脸上也臊得慌。
毕竟,现在的他,还不到十七岁呢。
随着栾学堂的离开,何雨柱就从一众学徒中,挑选了两个关系要好的朋友,作为自己的帮手。
不过,对于平价菜这玩意儿,何雨柱心中也没底,不由跑过来请教何大清。
“什么叫平价菜?”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
“平价菜,面对的是普通老百姓。对你的要求,就是既要让老百姓吃得起,吃的爽,还要能赚钱。咱鲁菜相比于其他菜系,其实已经相当实惠了,但还可以再降一些档次,主打一个荤素搭配,这样不仅可以降低成本,让老百姓吃的也爽,你再寻思寻思!”
“设计感方面,可以完全舍弃,好吃就可以!”
何大清哪里不清楚,表面上栾学堂将这平价菜项目交给了何雨柱,其实就是交给了自己,让自己负责这一块呢。
不过,对于这方面,何大清心里有数,可难不倒他。
大不了,就开一个食堂类的东西,这样老百姓吃的东西又多,又便宜,肯定很受欢迎。
父子俩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研究了一天,便骑着车下班了。
何大清直接带着儿子,来到了商场,同样买了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
如此一来,何雨柱以后不论是上下班,还是去接妹妹何雨水,都方便多了。
“嘿,我何雨柱,也是有自行车的人了啊!”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小心翼翼的骑着自行车,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当初何大清买车的时候,他就一个劲的想要骑,如今已经从斜跨骑车模式,变成坐在座椅上的正常模式,骑在自己的车上,那种成就感,确实不一样。
甚至,回家的路上,父子俩都引来了路上不少姑娘的注视。
这年头,自行车可是个稀罕物,父子二人一人一辆全新的自行车,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好家伙……”
果不其然,父子二人刚一进前院大门,就被前院的闫埠贵撞了个正着。
闫埠贵在河边蹲了一天,都只钓了一条巴掌大的小鱼,心里正闷闷不乐呢,就看到何大清和何雨柱一人骑着一辆车回来了。
“大清,你家这是发达了啊。给傻柱也买车了?”
闫埠贵瞪大了眼睛,目光在两辆自行车之间来回扫描。
确实是全新的自行车,这么贵的物件,可不是说借就借的,唯一的可能,便是买。
可一辆自行车,得将近三百块,他闫埠贵都惦记很长时间了,也一直舍不得买。
何家倒好,竟然一下子买了两辆。
那叫一个豪横啊!
“哈哈,老闫啊,这不柱子他成为正式厨师了。我给他填个物件,以后上下班方便。”
何大清笑着说道。
“那我得恭喜了!”
闫埠贵瞬间朝着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何大清是丰泽园的大厨,你看看一年到头是什么光景,不说吃穿住用行,样样都是全院最好的,就连娶得媳妇都是十八岁的黄花大姑娘。
而现在,何雨柱才不到十七岁啊,就变成正式厨师了,一门两厨师,这老何家,以后日子真的是越过越红火啊。
再看看自己家,炒菜的时候,连油都舍不得放,生怕明天没得吃。
同样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差距就是这么大。
“回见啊!”
何大清笑了笑,带着儿子便朝着中院走去。
一路上,自然也引来了不少邻居们的围观。
对此,何大清倒也不在意。
倒不是他喜欢高调,但总不能因为别人的目光,每天步行上班啊。该来的躲也躲不掉,倒不如潇潇洒洒的过日子。
何况,儿子现在是正式工了,骑个自行车算什么?
“愁啥愁,那谁家的,我儿子柱子年纪也不小了,有条件不错的姑娘,记得介绍啊!”
何大清冲着妇女们吼了一嗓子。
这话一出,顿时引来一片欢笑声。
“记得记得,柱子条件这么好,肯定有姑娘喜欢!”
“那我改天倒要介绍介绍了!”
“我说买车呢,原来是柱子想女人了啊!”
“哈哈哈……”
众人的目光,原本都盯在何雨柱的自行车上呢,可被何大清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
难怪何大清给儿子买自行车,原来是何雨柱年纪也不小了,这是想给何雨柱介绍姑娘啊!
这么一想,一切就都通了!
人就是这样,以前的时候,人们一口一个傻柱的,现在有了自行车,看着何雨柱那大块头,都自觉改口叫柱子了。
而被这么多妇人直勾勾的盯着,不到十七岁的何雨柱,也羞得满脸通红,忍不住低下了脑袋。
别说,这段时间,时不时脑子里就梦到光腚的姑娘。
弄得何雨柱都不敢让秦淮茹洗衣服了。
都是晚上偷悄悄的去洗衣池自己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