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步流星的进了鹤府,鹤府损坏的并不严重,乌泱泱的一大波人,一眼望去,全是不认识的修者,鹤顶红牵着闺女朝着袁淑芳的院子御剑而去,刚到上空,就听见鹤司马的惊呼。
“顶红!!!”
而后从屋中奔跑出一孱弱的妇人,她委屈不已,捂着嘴含泪瞧着上空的两人,“儿、子……”
“娘!!!!爹!!!!”
鹤顶红扯着妙天赐疾驰而下,直接单手搂住了委屈的袁淑芳,温声安慰道:“娘不怕,都过去了。”
“伯父,伯母!”
妙天赐的称呼先是让鹤顶红一愣,而后又无奈的鼻息深重的叹气,这臭丫头。
“请收拾好行囊,跟随我们离开。”
妙天赐温文儒雅的到了鹤司马的身前,乍一看,两人的气质还有些相似,鹤司马疑惑的瞧着妙天赐,从未见过小辈不自报姓名,直接切入主题的。
哦!倒是有。
鹤司马看妙天赐的神色不由慈爱了些,“你倒是和我的孙女性子极像,都是不拘小节的人,待日后我孙女回来,你们可相熟一下,绝对是一见如故的。”
本委屈着的袁淑芳听到鹤司马的话,当即也朝着妙天赐看去,只一眼就觉得这少年长得过分俊朗,看着青涩的脸庞,该是比鹤团团大不了多少,不由觉得,比小野王都好。
她扯了扯鹤顶红,哑着嗓子问道:“你这小兄弟可定亲了?”
鹤顶红:……
“咳,娘,如墨卢兰姑姑呢?”
不问还好,一问,袁淑芳本红的眼眶瞬间就开始落下泪来,她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
鹤司马:“哎……别问了,收拾东西去吧。”
妙天赐一怔,显然想到了结果,她看着鹤顶红将奶奶扶了进去,冲着鹤司马道:“尸骨可在?”
鹤司马摇了头,叹息道:“都化为养料了,不过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我们既然要招惹金圣,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只不想会这么快。”
“您二老能活下来就好,顶红兄其他的兄弟呢?可有回盛京国的?”
“没有通知,他们回来也帮不上忙,只求他们能保护好自己就行。”
“嗯……听说您有个孙子,不知是在哪个宗门?”
“你这是?”鹤司马愣了愣,没想到这小少年对他们家这么熟悉,还那么上心。
“他应该是在历练吧,自从开始决定找他妹妹后,这小子就一直在出生入死的地界跑,胆子大得很,你不用担忧,你叫什么?”
也许是没想过鹤延年会变得那么上进,明明是个胆小的小笨蛋,妙天赐心中满是暖意,他扬起了抹带着暖意的笑来,“伯父可喊我天赐,以后我会照顾好您。”
“多谢!”
“应该的,您先进去吧,想必顶红兄有很多想问的。”
袁淑芳的卧房,身为外人的妙天赐自然不好进,鹤司马便颔首走进去,却见鹤顶红走了出来,他来到妙天赐的身侧,凝重道:“她还在五象城,我陪你去接?”
“不用,你陪家里人收拾,我去接。”
转身的人却被拉住了手,鹤顶红有些艰难,“她、成婚了!”
“吴猛?”
“嗯,还……”
“弟弟还是妹妹?”
鹤顶红诧异的晃了神,没想过闺女的反应这么快,也接受的那么平静。
“是双胞胎!”
“那挺好的,我先去 了。”
妙天赐的反应实在太过平静,平静的好似她就像个旁观者,鹤顶红便 讷讷的目送着她御剑而起,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天际中。
五象城内并未受到影响,人来人往车流不息,妙天赐御剑进了鹤方正的院中,当即就有无数家丁护院涌出,戒备的对峙着。
“ 敢问您是何意?”
“吴猛在哪儿?”
妙天赐清浅的问着,浑身的气质大变,那元婴强者的威压溢出,那握着武器戒备的护院当即不可抗拒的齐齐跪地,吓得汗流浃背,瞬间打湿了衣衫。
眼前的年轻人比家主更加厉害,他们哪里敢藏着掖着,当即指明了去路,妙天赐便挑了一个抓起,当即御空而行,一步到了吴猛的院子里。
院子里的绿树成荫,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假山小巧玲珑,灌木丛架得整整齐齐,院子里的水池清澈见底,游鱼嬉戏其中,水池上长满了嫩绿的荷叶,清风拂过,荷叶欢快地舞动着,波光粼粼。
石头铺起的路,宽敞平整,显得很舒适,一直延伸到了大树下的几张躺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下来,形成一个艳丽的光晕。
大树上一小娃娇笑着荡着秋千,被高高的抛向了天空,躺椅上,牧鹿儿含笑的抱着一唇红齿白的男娃,看着吴猛同女儿的玩闹。
她的到来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但被她拎着的护院却是承受不住恐惧露了马脚,打破了院中的和睦。
吴猛快步挡在了妻儿的面前,谨慎的问道:“请问、您是?”
牧鹿儿呆了呆,而后惊愕的站起身来,她不敢置信的讷讷道:“鹤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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