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一窒,不敢相信的看向妙天赐,妙天赐顺势点头,“明年七岁。”
女修:“……”
还未来得及无语自己的走眼,就听妙天赐道:“师姐等等我,很快长大。”又相邀道:“一起吃点?”
计卓诧异的望着妙天赐,这人还真是厉害,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又不惹人讨厌,又觉得好笑。
女修见妙天赐没有恶意,便看向了计卓,计卓大方的让开,坐到了里侧,妙天赐见人有意,便道:“我去点两个可口的菜来。”
“不必了,这些够了。”
虽说是人吃剩下的,但让入门的弟子请客,实在说不过去,而且她本就口腹欲极低,礼到了就行。
“我见有灵米银耳粥,我去买。”
妙天赐没理会师姐的客气,起身便去,师姐讶然的望着他,而后看向计卓,“你怎得同新入门的弟子一道用膳?”
“一见如故!”
师姐认同的点头,“我也觉得他人不错,清淡了些却又充满了活力,很招人喜欢。”
计卓早就想到别处去了,怕是喜欢人家长相吧?
但他到底没说出来,太打同门的脸了。
妙天赐买了粥回来,亲自端到了师姐的面前,“师姐,您吃,我还有事。”
没想到妙天赐要走,师姐愣住,又见妙天赐去瞅了眼计卓,一下明白过来,但她并未解释,只道日后再见。
计卓见妙天赐离去,笑着摇头道“他定是以为我俩有一腿。”
“谁跟你有一腿。”师姐气鼓鼓的端起那面前的汤碗就走,坐到了边上的位置,计卓讶然,没想过会被嫌弃,打包了饭菜准备回去同室友分享。
妙天赐回了寝室,见三人还在修炼,不由开口道:“虽说是笨鸟先飞,但你们这么飞怕没起来就已经累死了。”
四分率先停了下来,“老大,吃饭去?”
“我吃过了。”
“这么孤僻?”膳堂离寝室不远,四分完全没想到她都懒得回来一趟,“我等你吃饭都快饿扁了。”
“早饭也没吃?”
见人点头,妙天赐鼓掌道:“都是人才,以后靠你们带飞我。”
“借吉言。”四分兴致很高,“能让你刮目相看那我也算是有所作为了。”
“他堂哥那事你不准备去问问?我感觉堂哥安生不了多久。”
“也要等人找我,我自己送上门去不好谈。”四分颇有深意,任我行听到妙天赐的话当即起身道:“不会那么快吧?”
他现在束手无策,也是没办法,王子文便道:“我同你去看看,我们都是内门弟子,总不能真打杀了我们。”
“别去了。”四分摇头,不赞同道:“记事弟子没了,你们能说得清楚?就算是亲传弟子估计都悬。”
“那便去接触王扒皮。”妙天赐昨日就从四分嘴里听说了全部,此时一开口,就让任我行眼光发亮。
而后又皱眉道:“可……怎么接触呢?”
妙天赐一指王子文,“认亲。”
王子文:????
“为啥指我?”
四分恍然大悟的大笑道:“因为你姓王。”
王子文:“……”我姓王我招谁惹谁了?
但还是为任我行考虑,他踌躇道:“那怎么认呢?我又和他无亲无故的。”
四分:“有啊,你是他远房侄子,前去投奔。”
王子文:???
见四分拿出龟甲开始仆算,他一头雾水。
“你是岱山人,父母双亡,前来投奔,知道宗内有个远房的舅舅,叫什么到时候找人问问。”
任我行面色凝重,显然不愿让王子文这般冒险。
王子文却在听后握拳兴奋,“好啊!看我不拿下这个王扒皮。”
妙天赐:“你肯定能拿下,顺便好好帮王扒皮查查,他好侄子到底去哪儿了。”
“一起去?”任我行见大家都很有信心,内疚着看向妙天赐,这么乱来他是慌得,妙天赐俨然成了他的主心骨。
“有你在,老二胆子才能放大些。”四分显然也怕王子文真上遇事就慌,想象和行动可是两码事。
妙天赐考虑了一瞬,颔首道:“行吧,一起。”
四人去了外门,妙天赐一眼就瞧上了一位向他们走来的执事,“问小不如问大,谁去?”
“我观他面向,该是有善心的,我去。”
四分淡定的朝着那执事迎去,执事见一内门弟子直直的朝着自己走来,压根没有绕过的意思,便顿足看他。
内门弟子再厉害,只要不是真传,他这执事还是有薄面的。
“前辈,您最近家中有喜事啊。”
那执事蹙眉,很是疑惑,“你是说我?”
“当然,前辈难道不知吗?”
那执事摇摇头,眉头皱的更深了,脚步一错,想离这个信口雌黄的弟子远些。
骗人骗到他头上来?胃口倒是不小。
看在是内门弟子的份上,他不想深究,以和为贵,至少这人没说家中有丧,执事劝慰着自己,闷头朝前走。
王子文和任我行看向了妙天赐,小声道:“什么时候老四还会看相了?行不行?”
妙天赐回看他们,眼中也十分迷茫,“不造啊,咋地还背着我开发新技能呢?我这主角光环都还没绽放呢。”
“前辈,如若不嫌弃,就让弟子算上一卦,沾沾喜气。”
四分见人竟然直接走了,恍然想起自己并未带着帷帽,懊恼一瞬,自顾自的拿出龟甲。
执事听他讲的吉利,又扭头去看,只是……那人看起来就不像有本事的。
又朝着他的龟甲看去,眼中一亮,这倒是个好东西。
难道……??真有点本事?
就在执事犹豫间,四分已快速的算了两卦,以妙天赐对他的了解,这速度一点都不严谨。
“前辈上月中旬可收到过家书?”
虽是疑问,但又很肯定。
那执事点点头,来了兴趣,收封家书而已,这种小事他并未同人谈起,能算到这个,这弟子是个有本事的。
“那你可还记得信中所提?”
“自然。”执事回忆着,但却不愿说出来,到现在,他还没搞懂,这人要干嘛。
“便是有喜了。”
“有喜?”执事傻眼瞬间,就暴怒了,“臭小子,你胡说什么?”
王子文一头蒙的看向妙天赐,任我行已经准备上前护住孱弱的四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