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还不愿原谅,九龄就自缢在他宗门外,让天下人看看得罪高贵武宗的下场,这样,宗主可满意?”
!!!!!
“九龄啊,你莫要置气!”一瞬间,所有的长老都凑了上去安慰。
这话说的,也太戳心了,好似他们吃里扒外是非不分似的,他们是那个意思吗?
明显不是的,只是事有轻重缓急,委屈一人造福大众,她怎得就想不明白还闹上了呢!
“这事要我们去劝导有用,我们早就去了,也不是想委屈你,是实在没办法。”
九龄十分坚决,“长老们不必多说,九龄自然知道,既然大家询问九龄的意思,那便如此办,先把所有闹事的弟子拿下严惩,我也会早日准备好八抬大轿把武宗的弟子们送回去。”
众长老们面面相觑,这摆明就是在撒气嘛!
一直说气话实在不像一宗长老。
“九龄,你休得胡搅蛮缠!”
宗主怒喝出声,“你是长老,你该分轻重明事理。”
九龄不甘示弱,“我是长老我就得下嫁给一、名不见经传的废物弟子吗?这是哪位明事理知轻重的长老所为?”
“这事不已经了结了吗?现在你们已并无关系,以后你的嫁娶我也不会再干涉。”
“我一大宗的内门长老,被个废物弟子休弃,以后我还有嫁的机会吗?
九龄的情绪饱满,此时已有压抑不住的迹象,“天下人怕是要嗤笑掉大牙,嘲讽我不知天高地厚。”
宗主心虚了瞬,又找到了理由,“这事只有我宗内知晓,怎会传遍天下?”
“您敢说武宗弟子不是听说了这个,才来清机宗作威作福的?两宗相交,哪次不是有长老带领,通告全宗,这次怎得偷偷摸摸的,安排几名他宗弟子进来,宗主是怕惹了谁的闲言碎语?”
宗主被踩了痛脚,怒喝道:“九龄,你放肆!”
“我九龄一生堂堂正正,唯一犯浑也是因他人缘由,自己惹得一身骚无处可辩驳,到现在,您还不放过我,难道宗主一早就想将我打入深渊,永世不得抬头做人?”
“胡扯!”
“事实如此!”
两人吵得涨红了脸,一众长老也不知该拉哪头的架,想了想,现在宗主受委屈不重要,反正也不是委屈。
还是要以九龄为先,还等着她办事呢。
便有几人示意一眼,靠近宗主的长老们只得把人给哄了出去。
待宗主一走,房中立刻骂声一片,全是冲着宗主去的。
九龄吐了这几年来压抑着的苦水,此时激动异常,在长老们声讨中,泪水涌出,哭得泣不成声。
见九龄捂脸痛哭,鹤团团心疼不已,手脚慌乱着摇摆,而后也低低的哭泣起来。
【做戏嘛做全套才好!】
见小娃同九龄哭成这样,他们心里的自责加倍,骂宗主就更狠了。
小人伸出短手搂住哭泣着的九龄,哭声交汇着,直让九龄泪水决堤,直让九龄想告知天下自己受的天大委屈。
让他们看看清机宗里的宗主的真面目。
长老骂了会儿,见九龄没有好转,便都改成了安慰。
却是越安慰九龄越激动,他们讷讷的相互看着,心中明白,这是一个真正崩溃了的女人。
此时怕是说什么都无用了。
几人暗叹了好几口气,一不留神直接出了声,回应他们的是其他心力交瘁的长老们。
这事,宗主做的实在太混账了。
“九龄长老放心,等现下得事结束,我们必定为你讨要公道。”
见九龄只哭不答,又道:“我们深知你的委屈,嫁娶之事我们其实是想支持你的,但见你同意,我们也没有立场阻止,但现下这事不是你一人之事,你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啊。”
“我们保证,事后一定为你讨要公道,废那高官修为扔出清机宗。”
“要是你还不解气,我们就把人交给你处置,并让宗主私下同你道歉。”
议事殿长老保证道,他的话是有分量的,毕竟很多事都是他来敲定,如若宗主有异议,就算是开大会,他支持率也是不够的。
鹤团团盯着议事殿的长老看了会儿,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按下了九龄欲要挪开的双手。
把手稳稳的按在了九龄的脸上,那力道,反正九龄是挪不开的。
九龄:????
挪不开,实在是挪不开!
九龄直接懵了。
一时没抓着同意的机会,结果又多了些补偿。
“这些年你受的委屈也当是补偿的,知道你因为成婚后的打击,一直毫无突破,正巧宗内有一颗破壁丹,虽是跌阶,但助你突破是够得。”
何止是够得,这种丹药本就难以炼成,有一层功效的废丹都是引人争抢的好宝贝。
九龄的双手动了动,又被鹤团团死死的按了回去。
九龄:……
接连被鹤团团按回去了五次,九龄放弃了,而长老们也已经在商议中,决定先把破壁丹送来补偿。
拿人手短,以九龄的性子定是会心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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