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的?”
“冯叔干掉的!”
鹤司马:果然,三句不离冯鹤。
“叔叔,你这表情让团团很受伤的。”鹤团团哒哒走到了他的身前,伸出小手道:“亲亲才能好。”
鹤司马莫名的抱起孙女,心不在焉的亲了两口,心里寻思着,下次该找个机会同冯鹤聊聊,让他自己拒了团团,这样小人就不会如此疑神疑鬼的了。
因为鹤司马隐秘着找袁不悔,消息传到了野王府,袁不悔不在意,可小野王却想了许多。
本是准备过几日再去,但现下他就想马上见到鹤团团,确定她是否还活着。
鹤司马带着鹤团团刚到,就听下人禀报小野王前来拜访,一下子,鹤司马懵了,忍不住疑惑,难道……真……
不会吧?鹤司马心肝儿有些颤,如果冯鹤真杀了野王府的暗卫,那又是为什么呢?
他看向鹤团团,两人站在墙上,鹤顶红走出了院子,一脸的嫌弃,“小野王可提了来找谁?”
荆轲:“还能找谁?小主子呗。”
“爹还没带团团回来?”
荆轲:“我去催催?”
鹤团团看向鹤司马,咧开了唇角,笑的十分欠揍。
鹤司马:自己不得不信就让孙女这么得意?
“爹!”鹤团团在上头喊,荆轲两人侧头去看,就听鹤团团道:“我和叔叔刚回来。”
鹤顶红本能的去看亲爹的衣着,很整洁,没事!
他松了口气,而后才后觉道:“什么叔叔?那是我爹!”
“这是我叔叔!”
“那是你爷爷!”
“哪儿有这么俊的爷爷!”
鹤司马:原来叫叔叔是因为我俊?但我开心不起来啊。
荆轲失笑道:“小主子,您要叫叔叔,那和主子就平辈了,叫不得的。”
鹤团团嫌弃,“就你们这种俗人才会计较这些。”
三人:……
荆轲干咳了声,保护起了小主子,“小主子性子一向跳脱,慢慢来吧还小呢。”
剩余两人:跳脱倒是没错。
鹤顶红:对比团团要干掉自己亲爹娘,这也算可以承受。
鹤司马:嗯?他们俩为何一脸接受了的表情?
鹤顶红见闺女这么说,爹也没有暴怒,不知道他们之前的约定,维护着道:“先去见小野王吧,”
“叔叔去吗?”鹤团团看向鹤司马,好似生怕他要回避。
鹤司马:……“行!”他就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野王被请进了无忧阁,鹤玲珑听到小野王又来了,赶紧去找谭玲儿,想着去瞧瞧鹤团团,谭玲儿也懂女儿的心思,便带着人去了。
客厅内。
小野王坐在上首,身旁跟着几名侍卫,鹤家人依次坐着,鹤团团被抱在鹤司马的怀中。
小野王瞧着鹤团团生龙活虎的,淡淡的松了口气,“鹤家主,顶红公子,鹤小姐。”
鹤司马不动声色的回应,心中却疑惑,孙女这么牛的吗?小野王打招呼还带了豆丁大的团团。
几人寒暄完,鹤司马又朝着身后的侍卫看去,介绍道:“鹤小姐!”
其中一名侍卫立刻眼冒精光,不,不是精光,而是很奇怪的很复杂的情绪。
他一步走出,自觉好笑道:“鹤小姐,叔叔带您出去转转?”
鹤司马以为他们是想把孩子带走,询问暗卫的事。
鹤顶红看着侍卫出众的面容,觉得莫名熟悉,并且替他担心。
鹤团团:!!!
【哇哦!哪儿来的兵哥哥,真的俊到妹妹的心坎里。】
鹤顶红:……
鹤顶红沉声道:“小女顽劣,怕伤了这位侍卫。”
小野王会意的勾唇,看来鹤顶红还是知道他闺女的劣性的。
“无事,愿打愿挨!”袁不悔看着豆丁大的小人,就算是打了,还能打到他身上?他一个大长腿就能让人马拉松长跑。
他上前看着鹤司马,目光询问,鹤顶红只觉得莫名其妙,野王府这是整什么呢?
鹤司马把人交给了侍卫,也提醒道:“孙女顽劣见谅。”
直接先道歉的做派,让鹤顶红震惊侧目,余光瞥见小野王抿唇的动作,嗯?怎么觉得他在憋笑呢?不会吧?小野王不只会假笑吗?
袁不悔表示:我有点懵。
看了看手里对他笑颜如花的小人,他这是抱了个娃娃,不是炸药啊!瞧瞧,多可人多无害啊。
三人目送壮士离去。
小野王这才开口直奔主题:“前几日鹤家赶走了一名潜伏的暗卫,那人是野王府的。”
这么直接的做派,让鹤顶红坐直了些,看了眼讶然着的父亲,见他不答,便主动道:“小野王殿下的意思是?”让人留在鹤府?
“那暗卫是父王留给本王的,实力高深。”
鹤顶红懵了,这是要铺垫什么?
鹤司马沉着眸色,已经相信了鹤团团的提醒。
小野王观察着两人,虽然都不动声色静待下文,但两人还是有不同,他便看向鹤顶红道:“不知人在哪儿?”
果然,鹤顶红不解的回望他,反应顺畅,手腕抬了下,而后又放下,真是带着好奇的。
鹤顶红:“人不见了?”他回忆道:“当日被发现后,他就自行离开了,本以为是不会再来了,难道小野王又将人派遣过来了?”
小野王毫不避讳,“本王让人守在鹤府外。”
鹤司马:“小野王殿下的用意是?”
“帮本王照顾团团。”
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大方,鹤顶红纳闷了,难道团团还有这份魅力?难道是小野王年岁尚小,没顶住闺女的攻势?
这么一想,他觉得很有可能,小孩看对眼了,也没多大毛病吧?而且闺女那嘴,确实惯会骗人的,迄今为止,她看上的美男可都上手过,就连尘不染都没逃脱,小野王这阅历,着实浅了点。
可问题,那暗卫呢?
鹤顶红在一旁胡思乱想,鹤司马的思绪也乱的很,但因为他本就知道事情的最后结果,比较起鹤顶红大规模的思量,他从容多了。
鹤司马:“小野王殿下怎知人不见了?”
小野王看向鹤司马,完全放弃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沉的鹤顶红,“这要归功于鹤家主了。”
鹤司马一窒,也开始思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