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顿。
摩根庄园内。
大卫与老摩根，两人因为要等待奈伦特·拉蒙从纽约赶过来，就先暂停了关于风险投资的话题，转而聊起了别的。
“我与老沃顿通了电话～”
“他说，你讲了一些让他很惊讶的故事？”
大卫对此，丝毫没有意外～
“老沃顿叔叔都对您说了那个故事？”
“呵呵～说了！”
“但我觉得。。他应该还有一些，没有说出来～”
“我能感觉到这一点！”
大卫回想起前两天，在洛杉矶机场，送老沃顿上飞机前，他说过的话，摊摊手道。
“他告诉我，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
虽然老摩根已经被勾起了兴趣，却很豁达的赞道：“ＯＫ～下次我们三人见面时，你再说出来，如何？”
“好的！”
“哈哈～我刚才出门，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老管家会领你去客房休息一下～”
“ＯＫ～谢谢，我在这里等就很好！”
“这里？好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老摩根站起身，用眼神示意了下老管家，缓步走上了二楼。
大卫看着他离去后，更加放松的软倒进了沙发里，闭上眼，整理着自己的计划。。
大卫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头顶，二楼的书房里，正要开始一次秘密的谈话。
。。。
二楼，书房里。
派恩整理着一大堆文件，把它们分门别类的摆成了几组后，认真的做着检查。
书房门被打开，老摩根走了进来。
“都整理好了？”
“是的～”
“那就开始吧～”
派恩把文件中的一个大文件夹打开，放在了坐好的老摩根面前，拿起自己整理的资料细表，详细的介绍起来。
“您面前的这份，是大卫·科尔曼与他家人的调查资料。”
“大卫的妈妈塞拉·弗罗尔·科尔曼家乡的邻居的口述记录。。”
“后面的那张，是塞拉与老大卫在结婚前的一张合影，后面的是他们与牧师、亲朋好友们合拍的结婚照～”
“大卫的出生证明，当时医院的医生口述记录，上学时的学生档案，童年的一些照片，以及高中时几个最要好同学，在与人闲聊时，说出的大卫资料等等。”
“老大卫·科尔曼的一些年轻时代的。。”
“这一份，是大卫前任女友露比的资料，她人在费城。。”
“这一份，是大卫现任女友苏珊的资料，她来到纽约后。。”
“这一份，是野火酒吧里几人的资料，里面有大卫派人从墨西哥找回来的老瑞德，乔瓦尼从街头拉回来的大小扎克，艾丽卡、金姬、玛莎等人的资料。”
“这一份，是所有与西德里奇家族相关人员的资料。。”
“这一份，是老马尔金家所有成员的调查资料，里面包括了已经与波丽离婚的前夫资料。～”
“这一份，是现在ＤＡ公司所有雇员们的调查资料～”
“由于ＤＡ公司现有的人员太多，我们只优先调查了与大卫有过接触，并多次见面的几人。”
“包括本·惠科特、萨莉、安迪、本·李克特、奥琳娜、糖糖、哈维、埃尔文等等。”
“还有下面的这一份，是大卫现在团队里的那个尤里·奥洛夫的资料。。”
“他。。”
假如。。
大卫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对这些资料无比震惊！
派恩整理的这些关于他，以及家人、朋友等人的详尽资料。。
几乎把所有与大卫·科尔曼有关的人员关系，统统调查了一遍～
二十几分钟后。
老摩根翻看着手中的一份份资料，听完了派恩介绍，把它们扔在了桌子上，问道。
“说说结论吧～”
“好～”
“关于大卫与他身边人，我们经过调查后，没有发现与他自己所述有太大的差别～”
“不过，在大卫身上，有一个疑点，让我有些想不明白～”
“他在唐人街的餐厅，能够用流利华国语言与人沟通。。可我们调查过，他应该没系统的学习过华国语言。”
老摩根挑了挑眉毛：“就这个？”
“。。是的！”
“呵呵～他给我们的惊喜还少吗？会说华国语言，不算什么～”
“还有吗？”
“有。。我们从那些经常光顾野火酒吧酒客们当中，侧面了解到，之前三年的大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与众不同～”
“可从他与前女友露比分手之后，他所变现出的。。完全与之前如判若两人一般！”
派恩说完，目光平静的看着老摩根。。
老摩根没有说话，拿起一个没有装烟叶的烟斗，放在嘴上轻轻的吸着。。
“你的看法呢？～”
派恩略微沉吟了下道：“从我们这段时间的接触上来看，我感觉他很像一个人？”
“威廉·比利·杜兰特！”
“哦？呵呵～确实。。有一点点相像～”
老摩根听到比利·杜兰特的名字，不由自主的在脑中浮现出一个垂垂老矣，却依旧乐观的老人模样～嘴角挂上了怀念的笑容。
－－－
威廉·比利·杜兰特，1861年出生在波士顿。
他的一生，跌宕起伏，精彩无比～
杜兰特在童年时代，与米国石油大王、那个时代的首富老约翰·洛克菲勒一样，有着一个特别不靠谱的父亲。。
他的赌棍老爸，因为欠了一屁股的债，在杜兰特五岁时的某一天，仓惶逃债跑路了～
万幸，杜兰特母亲的家族，很有影响力。
因为杜兰特母亲的爸爸，杜兰特的外公，是当时的密歇根州州长。。
童年时代的杜兰特，在外公的资助下，念完了小学后，与母亲回到了老家，密歇根州的弗林特～
随着杜兰特慢慢长大，他的聪明、天赋异禀，逐渐让杜兰特有了自己的想法。
17岁那年，杜兰特选择了辍学。
也许是家人们的包容，在当时的年代，杜兰特如此与众不同的。。叛逆行为，并没有被家人们所不理解。。
于是，摆在年轻杜兰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要么去伐木场，成为一个伐木工～
要么去商店，成为一名销售员～
杜兰特果断的选择了前者，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伐木工，并非常喜欢这项工作。
因为这家伐木场是他外公开的。。
就这样。
白天的时候，17岁的杜兰特与工友们一起在森林里，玩着倒木游戏～
晚上的时候，他给自己找了一份副业，去镇子上挨家挨户的推销小商品。。
两年后。
杜兰特凭借着自己出色的口才，与天赋异禀的沟通、社交能力，成了小镇上最受欢迎的兼职推销员。。
他的朋友曾经评价：“杜兰特的那张嘴，能把树上的鸟儿给哄下来。”
随着杜兰特名声的不断传开～
引起了当地一名雪茄厂老板的注意～
两人通过见面接触后，雪茄厂老板决定挖杜兰特，让他跳槽。。
杜兰特非常满意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拿到这份在当时来说非常难得的工作～
于是，19岁的杜兰特，欣然答应下来，拿着每月120刀的高薪，成为了一名雪茄推销员～
他拿上老板给的差旅费，踏上了人生的新征途。。
几天后。
杜兰特风尘仆仆的回来，找到了雪茄厂老板。
老板当时没有太意外～
杜兰特这个小伙子，刚刚开始一份新工作，打开局面，总是要给他一段适应的时间～
“老板，差旅费我一共花了16刀30分～推销出去了支雪茄～！”
“what？”
杜兰特的回答，老板一下子差点直接给跪了。。
他嘴巴上的雪茄，都给震惊掉了。。
之后，杜兰特用他的能力，让雪茄厂老板崩溃到只能去借钱、不断举债，才能跟得上杜兰特的疯狂销售速度。。
以至于，雪茄厂的工人们都不断向老板抱怨～
“让杜兰特那小子休息几天吧！我们都快要累死了！”
呵呵～
25岁时的杜兰特结婚了～
他已经是密歇根州弗林特小镇上的名人。。
许多人都知道杜兰特的逆天销售能力，再次给了他一个评价：“杜兰特能把海鱼卖给海边的渔民，然后再把做海鲜的食谱，卖给他们。。”
次年，杜兰特人生中的一次更大机遇，找上了他～
杜兰特的一个朋友，邀请他乘坐新改良的马车～
这辆马车非常的平稳，丝毫没有同时代马车的那种，颠簸得腰间盘都要突出了的糟糕感觉。。
杜兰特非常惊奇！
朋友向他解释了，是因为的车轴上端与车体之间安装了悬挂弹簧，起到了减震的作用，让乘坐马车的体验感，瞬间提高了Ｎ个档次。。
杜兰特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巨大商机。
他经过了一番朋友介绍、打听，终于找到了马车的生产厂家～
可等他见到老板后，想要提出成为合伙人，帮忙销售新改良的马车时，老板却直接扔出了一句话。。
“你真的对这个厂子有兴趣？要不。。你把它买了吧！”
“额。。”
杜兰特懵了～
他一直都是靠着推销口才讨饭吃的。。
从来没想过自己要成为真正的老板～
“抱歉。。我没有太多的钱～”
“。。这厂子不贵！”
棋逢对手的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沉默了下来。。
一会儿之后。
杜兰特试探性的问道：“买下它。。一共需要多少钱？”
“看在你诚心买的份上。。1500刀！”
杜兰特震惊了～
这也。。太便宜了吧？。。
这个该死的老板，根本没有给他留出砍价的空间啊～
面对这个低到了有些可耻的价格，杜兰特咬牙拿出了积蓄，找到了合伙人，申请了银行贷款，买下了这个改变他人生轨迹的马车厂～
两个月后。
成了马车厂老板的威廉·比利·杜兰特，带着自己厂子精心制造出来的样品，参加了在威斯康星州举办的商品博览会～
在博览会上。
真·大忽悠术满级的杜兰特，对着参会的所有人一通骑脸输出，顺利的获得了博览会的最高荣誉，蓝绶带奖。。并带回了600辆马车的订单～
可等到他志得意满的回到厂子后，惊闻喜讯的合伙人，懵了片刻后，却提出了一个小问题。。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生产能力？”
这次，轮到杜兰特懵了。。
但杜兰特在冷静下来后，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最佳解决方案：代工！
他找到了当地最大的马车厂，向他们下了600辆马车的订单～
等他拿到这些马车后，安排自己厂子里的工人们，给这些马车进行安装减震弹簧的改良。。
用着这种方法。。杜兰特很轻易的就搞定了600辆马车的订单～
至此，杜兰特从这单生意中，想通了一件事儿～
世界上没有完不成的订单，只有卖不出去的商品。。
于是，杜兰特开始运用他的真·疯狂大推销术，接到了大量订单。。
与此同时，他用这些通过代工后，完成订单赚来的钱，不断扩大自己在马车生产制造行业内的全产业链收购。。
1900年，经过十四年的飞速发展，杜兰特的马车公司，已经成为全米国行业内最大的超级巨无霸公司。。绝对的行业一哥！
杜兰特也因此，实现了自己成为百万富翁的梦想。。
他成为了家乡弗林特的大名人，人们都喜欢杜兰特。
人们都知道，他是一个非常热情，喜欢帮助别人，不爱计较利益，特别仗义，毫无大富翁架子，不喜欢争权夺利的人～
跟他混，赚不赚钱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永远不会赔钱～
因为每次在生意赔钱的时候，杜兰特都自掏腰包，给大家补齐了损失。。
1904年，一名弗林特老乡詹姆斯·怀庭找到了杜兰特，想求着杜兰特收购自己已经濒临破产的汽车企业。。
作为在家乡本地的知名企业家，杜兰特一直都非常不看好汽车行业未来发展，但他因为性格使然，并没有马上一口回绝～
他提出想要去亲眼看一下詹姆斯的这家汽车公司。。
几天后。
詹姆斯带着杜兰特参观了自己的汽车公司，并邀请杜兰特试驾最新款的汽车。
杜兰特欣然同意，上车开了几圈后，惊奇的发现。。汽车的发展速度超出了他的想象～
这辆车开起来又快又稳，丝毫没有前几年那种时刻都要丧命的感觉。。
杜兰特告别了詹姆斯后，回到家里，又收集了更加详尽的汽车行业发展资料，果断决定放弃马车生意，大笔投资新兴的汽车制造业！
他拯救了这家公司成为了大股东后，杜兰特带上自家生产的最新汽车产品，前往纽约，再次发挥他的天赋技能，在一场车展之后，他卖出去了1100辆汽车。。
等到杜兰特再次志得意满的带着订单回到公司后，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这个订单数字，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因为当时杜兰特新收购的这家汽车制造公司，一年的产量才40多辆汽车。。
如此庞大的订单，可能要不断生产二十年。。
听到这种担忧的杜兰特哭笑不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这种小问题，难不倒杜兰特～
他再次拿出了刚接手马车厂子时，用过的那个老招数：代工！
不过，现在的杜兰特可不是当初拿出1500刀，还需要向银行贷款的小推销员了～
他在找人代工的同时，疯狂的扩张着生产规模，不断的收购一些小型的汽车生产作坊。。
仅仅一年后，杜兰特的工厂，产能就提高到了年产750辆汽车。。
此时的杜兰特非常自信，认为自己能够复制在马车行业的成功，创造出一家汽车制造行业内巨无霸公司。
1907年，杜兰特真的成功的复制了自己，让这家汽车公司成为了全米国行业最大的公司。
他还为这家公司设计了庞大的、完善的全国销售网络，为后来的汽车经销特许经营体系，埋下了根基。
这是威廉·比利·杜兰特人生中的第二次高光时刻～
这家汽车公司的品牌，现在仍然存在，它依旧沿用着创始人的名字：大卫·邓巴·别克，别克汽车！
。。。
同年，1907年，杜兰特收到了一个消息，银行业大亨摩根家族，准备投资汽车行业。
他们正在四处找人谈判，想要进行一次行业内的大并购，成立以一家托拉斯级别的汽车制造垄断型公司。。
于是，许多汽车业内的同行，都来询问行业内的带头大哥杜兰特，想听听他对此事的看法。。
喜爱把公司做大做强，不断扩张的杜兰特，意识到了这个机会的价值！
假如能够联合所有的汽车品牌生产公司，成立一个行业联盟公司，将会有多大的潜力？会有多大的发展空间？
杜兰特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认真考虑后，决定召开一次规模空前的行业内会议～
他在会议上，对国内的所有同行们，宣布了统一并购的计划～
而这个计划，并没有得到参加会议的同行们认可～但杜兰特没有因此灰心。
1908年，杜兰特挨家的去找同行们谈判～
并且通过一系列股权置换和现金并购等手段，一个新的汽车集团诞生了～
这个新集团的旗下品牌有：别克、奥兹莫比尔、凯迪拉克、卡特卡、奥克兰等十几个品牌。
这个新集团的名字，也因为杜兰特的不懈努力，被人们永久的载入了史册：通用汽车公司！
它是威廉·比利·杜兰特的人生中，第三次高光时刻！
杜兰特，也因此被后世的人们评价为：通用汽车的缔造者！
不过因为种种因素，杜兰特没有能成功的把福特汽车，纳入这个新集团当中。。
这也成为了杜兰特一生的遗憾。。
当然，威廉·比利·杜兰特，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人。。
他的性格，决定了他后半生的命运。。
1910年，通用汽车公司，在扩张狂人杜兰特的经营下，销售额达到了4．95亿米刀的惊人数字，可总利润却只有1020万米刀。。
公司的股东、投资人们，都被高销售额之下的低利润率，给搞蒙了。。
他们开始找人核算公司的财务，发现杜兰特管理如此庞大规模的通用汽车公司时，还是依着自己的性格来做事。。
他非常仗义的为生意场上的朋友们，提供资金帮助，甚至还以通用汽车公司的名义，帮别人担保了贷款、债务。。
过去，杜兰特的别克汽车公司，是属于他自己的～
现在，通用汽车公司。。是所有持股人的。。
杜兰特的这种做法显然非常不合适～
并且，此时的通用汽车老对手，福特汽车，推出了20世纪初的经典款：福特Ｔ型车～
这款只保留了最核心功能的福特Ｔ型车，简化到了连一个油量表都没有的程度。。
汽车油箱里到底还有没有燃油。。需要司机有一个好记性。。
可它简化到了极致后的价格，直接让汽车行业销售单价下降了80％～
通用汽车的杜兰特，面对如此内忧外患，股东们的非议，最终选择离开了公司。。
但离开后的杜兰特并不服。。
他认为是那些股东们，被短期利益蒙蔽了眼睛，通用一定会重新战胜福特，成为汽车行业销售龙头的。。
于是，离开的杜兰特，回到了家乡，找到了汽车工程师路易斯·雪佛兰～
此时的路易斯，也正想设计出属于自己的汽车，两人一个出钱，一个出设计，一拍即合！
这家新成立的公司，总部设立在密歇根州的底特律，公司的名字使用里路易斯·雪佛兰的姓氏，被命名为：雪佛兰汽车。
1911年，年已五十岁的杜兰特在家乡举办了宴会，家乡的名流们悉数到场～
杜兰特在宴会上，没有再次用出他赖以成名的真·大忽悠术。。
而是很动情的向大家讲述了，自己要重新创业的计划。。
杜兰特的家乡人们，都对他多年积攒下来的口碑、人品，非常认可～再次给了杜兰特鼎力支持。。
由此，杜兰特拿到了从家乡父老们手里筹集到的资金，投入到了新公司，雪佛兰汽车的发展中。
两个月后，路易斯·雪佛兰不负众望，拿出雪佛兰公司的一个样品车。。
这款被称作little six的样车，被路易斯在某个晚上，开到了底特律，在郊区平坦的公路上，飚出了近180公里的时速。。
后来，雪佛兰推出了经典的Ｃ系列豪华汽车，这款汽车之所以被称为豪华，是因为它的售价高达2150米刀，是当时普通汽车价格的两倍以上。。
面对如此高昂的销售价格，一直心里还想着与老对手福特抢市场销售份额的杜兰特，懵了。。
他直接指派了，对自己的设计产品充满信心的设计师路易斯，做为销售代表。。
而路易斯居然弄出了一个汽车销售行业的几个点案例～
路易斯招来了一群记者，把一根铅笔放在雪佛兰汽车的车顶，然后启动汽车发动机，让汽车怠速运转。
记者们此时惊奇的发现，放在车上的铅笔，纹丝未动。。
他们都感叹路易斯的天才设计，和雪佛兰的优越性能。。
就这样，昂贵的雪佛兰汽车，在一年的时间里，卖出了1000多辆。。
雪佛兰创造了一个汽车行业内的奇迹～
但是，杜兰特并没有放弃想要与老对手福特抢市场的念头。。
1913年，雪佛兰推出了对标福特汽车的低价车。
1915年，雪佛兰推出了着名的490系列汽车。
490系列汽车，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当时福特汽车的售价是495米刀。。
雪佛兰推出的这款高性能低价车，一经推出就风靡了全米国，将雪佛兰的年产量从不足一万辆，扩大到了二十万辆。。
雪佛兰，国民级汽车的地位，从此奠定！
杜兰特再次获得成功后，他靠着在雪佛兰赚到的钱，开始不断的购买通用公司的股权。
经过了多番极限操作后。
1915年底，通用公司董事会以半数以上通过，同意了杜兰特，这位通用缔造者、创始人，重新回到通用公司，主持大局。。
杜兰特，又一次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的高光时刻！
1920年，米国因为第一次世界大战，再次迎来经济危机。
杜兰特在这次为通用公司处理危机时，错误的选择不断投入大量资金，来抑制自家股价的下跌。。
但这种大环境下的危机，通用的股价一跌再跌，让杜兰特危机应对策略，陷入了恶性循环的困局～
1920年底，通用公司全线停产。
一个月后，股东们召开会议，向杜兰特问公司里还有多少资金时，他们得到了一个让他们绝望的消息。。
杜兰特为通用公司欠下了3400万刀的债务，并且他每天晚上，还要想尽各种办法来凑齐第二天要支付的保证金。。
这个负面消息一经传出，各种谈判，在股东们与投资者、银行家、各大资本集团之间不断上演～
最终，所有人一致同意，给了杜兰特一个还算体面的处置。
杜兰特的所有通用股票，抵偿给了欠下的债务。。
等到会计师们把所有的债务都算完后，濒临破产的杜兰特账户上，只剩下了不到八千米刀。。
此时已经年近60的杜兰特，几个月前还是千万富翁，几个月后成了穷光蛋～
然而，了解杜兰特的人们，都不相信，一生极其乐观，酷爱折腾的杜兰特，会在这次跌倒后选择躺平。。
1921年，杜兰特再再次创业，成立了杜兰特汽车公司！
不得不说，在汽车行业混迹了几十年的杜兰特，这次又成功了～
两年后。
他在公司的发展进入平稳期后，选择拿上资金，进入了火热的股市当中投资～
1924年，随着一战结束，世界经济复苏，柯立芝繁荣时代的来临，杜兰特在股市里，只用了两天，就赚了200万米刀！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
与杜兰特同时代的“现代银行抢劫之父”，德国人赫尔曼·拉姆，抢了一辈子银行，也没有抢够100万米刀。。
借此可以断定，抢银行，效率太低，根本没什么钱途。。弄不好，还会送命！
我们说回杜兰特。
1929年，米国宿命一般的经济大萧条，如期而至。。
杜兰特接到了一位商业大佬的邀请，请他一起出手来拯救已经濒临崩溃的股市。。
这位大佬，就是洛克菲勒二世！
结果嘛。。
杜兰特在1936年宣布了破产。。
再次破产的杜兰特，选择回到了家乡弗林特，开了一家食品店。。
后来，他靠着食品店赚来的钱，开了一家保龄球馆。。
1940年，已经近80岁的杜兰特，依旧创业热情不减。。
他认为朱砂矿是一个创业好机会！
于是他跑到了内华达州，考察了这个项目。
可80岁的杜兰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健康状况，也因为劳累得了中风。
不得已，他和老伴选择搬去纽约的一所公寓居住。
与他前半生的跌宕起伏不同。
晚年患病的杜兰特，生活的相当艰难、拮据～
他不得不伸手向一直跟他最爱的女儿，祈求生活费。。
然而，拥有父亲赠与的3600万米刀信托资产的女儿，却极其吝啬。。
她给年迈父亲的每一分钱，都要求杜兰特打上一张收条。。
甚至多买一份报纸，都要记在账上。。
杜兰特的妻子，不堪被亲生女儿的羞辱，转头向曾经赠与500米刀信托资产的前儿媳求助，只为了能让杜兰特接受更好的治疗。
但是，前儿媳给他们的最大一次赠与，是二十刀。。
不过，杜兰特多年在商场里打拼，拥有很多的朋友和仰慕者～
他曾经的那些手下们，很多人都已经成为商界新晋大佬。
这些人都对他伸出了援手，给予了他帮助，使他的晚年生活没有落魄到流离失所的地步。
1947年3月18日，通用汽车，雪佛兰汽车的创始人杜兰特，逝世于纽约的一间公寓中，享年86岁。
他在人生的最后时刻，写下了最后的请求：给我的墓碑上留一扇门，万一我还能回来呢？。。
事实证明杜兰特想多，他没找到回来的路～
杜兰特去世多年后，他亲手设计的雪佛兰金领结车标，与麦当劳、可口可乐一起，被并称为米国的三大代表性文化标志。
（ＰＳ：威廉·比利·杜兰特，一生当中的几次大起大落，皆与汽车行业有关～
我曾经在看到他的人生故事后，感觉杜兰特一定是在宇宙里投错了胎。。
他应该去赛博坦星球，带领汽车人们拯救自己的家园。。
那样的话，就没有霸天虎们什么事儿了。。）
－－－
摩根家族庄园。
老摩根陷入了回忆中。
他在杜兰特晚年时，才刚刚大学毕业，接触到家族的生意。
他随着家族长辈，曾多次拜访过，拥有传奇一生并极具人品口碑的杜兰特。
后来，老摩根在杜兰特患上失语症之前，多次以晚辈的个人身份，和这位老爷子深聊了很多次。
每一次，杜兰特都会有一些更加新奇的想法，不断冒出来。。
杜兰特的乐观，与他在商业领域的超前个人见解，给了年轻时代的老摩根很大的帮助与启发。
所以，老摩根在听到派恩说大卫很像杜兰特时，心中的怀念之情，逸散了出来。。
如今，他也老了～
可能就是因为年龄大了的原因，老摩根时常会陷入对过去的回忆中。
派恩对此，当然了解～
他安静的坐在老摩根对面，脸上表情平静，内心却并不怎么平静～
杜兰特，大卫，这两个人有着很多的相似之处。
但这些相似，能否让老摩根对大卫完全放下戒备，给予信任呢？
派恩不知道～
但答案，马上就会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