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半。
秀儿射击训练场,如潮水般的芝加哥人,以及为了那些歌手,专程从美利坚各个地方赶来的歌迷们,一波一波的涌到舞台前。
凯伦,利普,卡尔,米奇,弗兰克,黛比等等,均在其中。
晚上七点。
演唱会正式开始。
秀儿射击训练场,进一步热闹非凡。
约莫十分钟后。
丁秀调出系统,取出时停卡。
时停!
下一秒,一切停止,丁秀扭头看了一圈,灿烂一笑,抬脚直奔放置简易拖车的地方,同时,掏出香烟,点着一根。
拿到了拖车,丁秀再走向弗兰克。
人渣弗兰克一动不动的样子,看着真有趣。
丁秀戴上手套,将弗兰克放到拖车上,拖到事先准备好的厢货车上,完事,再带着拖车返回,找到托尼,伸手拿出托尼口袋里的手机和钥匙。
接着,丁秀在人群中穿梭开来,依次找到那些个当初碰瓷他房子的渣渣。
十几个渣渣并非全都在,只有大约一半在,其余的要么还没出院,要么在家。
很有趣的是,那个人渣律师也在。
将人挨个拖去厢货车上,确定没有遗漏了,丁秀顺道拿上几瓶冰啤酒,上车,往托尼家移动。
托尼住在老妈家的地下室里。
到了地方,用托尼的钥匙开了门,丁秀蹓跶进地下室,翻找了一圈,找到电脑,相机,内存卡等等电子设备……
托尼的手机和电脑都有密码,问题不大,回头再折腾。
耽误了大约二十分钟,丁秀带着一堆电子设备,离开托尼老妈家,上车,直奔碧安卡工作的那家医院。
到了医院的停车场。
丁秀下车,把弗兰克搬了出来,放到柱子上靠着,跟着,拿出电锯,一拉,嗡嗡……
这声音还真带劲。
丁秀笑笑,稍微挪了一下位置,免得被血溅到。
一秒,两秒。
电锯这东西,超级给力。
弗兰克的右臂,被从肩膀处,锯了下来……值得一提的是,大概是因为时停的关系,并没有哪怕一滴鲜血喷出。
这倒是挺不可思议的。
丁秀看着,觉得非常好玩。
看了几秒,丁秀也不多看了,拿出针线,动作利落的将弗兰克的破嘴给缝了个严严实实,密密麻麻。
随后,稍微欣赏了一番这样的弗兰克,丁秀没多耽搁,把电锯和弗兰克的右臂放回车上,拿下拖车,乐呵的走进医院,挨个的去找那些个渣渣。
因为碧安卡的关系,他对这家医院很熟悉。
没要到太久,把能找到的渣渣,全部找到,并且装车。
丁秀上车,按照名单,去剩下的那三个渣渣家里。
时间一晃。
一个来小时过去。
时停的三个小时,还剩下差不多一半。
丁秀开着车,载着十几个渣渣,先去超市,搬了一堆氢氟酸,再回到射击训练场。
这么多尸体,处理起来并不容易,需要发挥想象力。
丁秀此前想来想去,觉得要想以后不被发现,方法其实很有限…….
扔进密歇根湖?迟早会被找到。
掩埋?也一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发现了。
只好融了,倒进下水道咯。
好在这种事,他已经比较熟练。
时间渐渐流逝。
一个个渣渣,溶解的速度非常快,陆续变成了一桶桶血水,然后,流进了下水道这个最终归宿。
这么点时间,忙活这么多事,真挺累人的。
终于忙完。
丁秀看了下时间,还有二十来分钟,便麻溜去冲了个澡,换上一身早就准备好的,一模一样的衣服和鞋子。
搞定。
丁秀点着一根香烟,回到碧安卡身边,静等时停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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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停结束。
黛比和萨曼莎立即一起发现弗兰克不见了,都很懵逼,搞不懂为什么上一秒,弗兰克还在这里,这一秒就没了,紧接着,两人下意识的扭头寻找起来。
同一时间。
医院的停车场里。
弗兰克右肩膀的切口处,鲜血疯狂溅射。
根本无法形容的极致的痛苦,瞬间狂轰乱炸一般的刺激了弗兰克的神经。
弗兰克痛得本能的张嘴要叫,这一张嘴……
“啊~~~”
这叫声,实在难以形容,渗人的一塌糊涂。
医院里有几个护士听见了,赶忙跑了出来,一看……好家伙,全都吓到,其中一个护士,甚至都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转眼功夫。
因着一众护士的敬业,已然痛到昏迷了的弗兰克,被急速推进了手术室。
医生开始干活。
秀儿射击训练场里。
弗兰克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件事,只对黛比和萨曼莎产生了影响。其他人,谁也不在乎。
派对继续。
接着奏乐接着舞。
黛比和萨曼莎两人,到处都看不到弗兰克的身影,理所当然的更懵逼了……懵逼使然,都怀疑自己记错了,觉得弗兰克之前好像就走到别的地方去了……
两人没心思再看演唱会,寻找开来。
但也就仅此而已,谁也没想到,也不可能想到弗兰克发生了什么事。
舞台前方。
丁秀搂着碧安卡,和碧安卡一起,笑呵呵的看着演唱会。
不知不觉。
演唱会迎来结束,今日份的喧闹,落下了帷幕。
繁星点点的夜幕下。
人潮渐渐退去。
晚上十点。
稍微收拾了一下这场喧闹所留下的烂摊子,丁秀和碧安卡上车,往家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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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手术室里。
医生还在全神贯注的处理弗兰克。
缝住弗兰克嘴巴的针线,早已被处理好了,只剩下右肩膀的伤口。
连医生都惊讶的是,被弄成了这样,弗兰克就还没死,仍然活着在。
对此,医生真心觉得弗兰克实在有够牛逼。
又过了半个来小时。
手术结束。
医生摘掉口罩,长舒了一口气,“通知他的家属吧,医院系统里有他女儿的手机号码。”
弗兰克是这家医院的常客了,医生认识弗兰克。
几分钟后。
正在酒吧里工作,给客人端酒的菲奥娜,听到手机响,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hello?”
“你好,菲奥娜—加拉格,这里是xx医院,你的父亲弗兰克—加拉格,被人切掉了右臂……”医院的工作人员,如是一通说道。
听完。
“?????”菲奥娜合情合理的惊呆了,简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