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本王来你这这么久了,怎不见七弟妹的身影?”
司徒昊四处张望,这屋子里哪有苏清晚的身影啊?
“她染了风寒,在内室歇息。”
毕竟男女有别,司徒渊编了这样的理由,司徒昊便不会再寻苏清晚。
多亏了宫中事务繁忙,皇后无暇理会他们,苏清晚出宫多日才不被皇后发现。当然,为了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司徒渊自然不会把苏清晚已经离开皇宫的事告知司徒昊。
毕竟司徒昊是敌是友尚未明了。
“也是,这样的环境,她这样的娇滴女子身子骨肯定是熬不住的。本王突然造访可有叨扰到弟妹歇息?本王这就走了!”
听闻苏清晚抱恙在身,司徒昊二话不说就走了。毕竟打扰她人歇息确实是不该。
“皇兄慢走,不送。”
司徒渊也恨不得司徒昊快些走,司徒昊若待久了,怕苏清晚已经逃出宫的事被司徒昊发现。
不知苏清沐晚如今如何?有没有逃出皇城?若她能逃出皇城,不管是不是去找司徒宣都可以。
只要苏清晚能好好的活着,这就足够了!
司徒渊如今心心念念的苏清晚如今也站在窗下,望着皇宫的方向,念叨着,司徒渊,你还好吗?
好?能好到哪去呢?大家都心知肚明。
“听闻你一直站在这,不累吗?”
东厢房和西厢房,在廊坊的两端,司徒楠刚好些,还未来得及搬回他的主卧,他就迫不及待地来西厢房了。
其实,司徒楠已经在西厢房的门口站了许久了,苏清晚一直看着窗外,不曾留意到司徒楠来了。
“你来啦,身子可有好些?”
苏清晚淡淡地问了一句,并非真心实意地问候,只是尽礼数。
“老样子,习惯了,死不了!”
不是死不了,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但这话司徒楠自然不会和苏清晚说。
“本王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司徒渊暂时死不了了,司徒景死了,皇后抽不出心思对付司徒渊。”
司徒景一死,皇后不说全盘皆输,但至少乱了分寸。
这样就给了司徒渊多一些时间,这是司徒楠替司徒渊争取来的。当然,是看在苏清晚的面子上。
“是你干的吧?”
苏清晚想都不用想,就肯定是司徒楠做的。司徒楠实力强大到让人觉得可怕,被皇后保护得如此好的司徒景都死在他的手上,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嗯,没错,是本王干的!这不是你所求的吗?本王替你暂时保下了司徒渊的命。”
司徒楠眼中闪过一丝神伤,苏清晚想都不用想,就笃定是他干的。在苏清晚心中他就是这样一个心肠歹毒之人。
没错,是他干的。司徒景的死是迟早的事,司徒楠的计划里就是要司徒景死,不然他怎么能得到皇位?
“你该感谢本王的。”
如苏清晚所愿了,她不该对他失望,应该对他心怀感激才对!
是的,这就是苏清晚所求之事,她又有什么资格觉得司徒楠心思歹毒呢?如此算起来,她和司徒楠一样,一样心思歹毒。
为了救司徒渊,苏清沐晚也想过让司徒景,让皇后死。只是这些事她做不了,司徒楠能做。
“那就谢过楠王了。”
苏清晚朝司徒楠行了一礼,规规矩矩,没有一点儿错。
他们之间就该这样,有距离。
“一句谢过便作罢了?你这谢未免也太没诚意了。”
好不容易在苏清晚这讨了个亲近她的机会,司徒楠怎么能就这么错过呢?
至少,给他多一点点陪伴的时光。
“楠王想要什么?等我家王爷从皇宫出来了,但凡楠王开口,我家王爷必定满足。”
一口一个我家王爷,这是在提醒司徒楠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吗?哼,身份,什么身份?既然她苏清晚入了他楠王府的门,还妄想回渊王府吗?
司徒楠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苏姑娘莫不是忘了,司徒渊还在皇宫呢!”
言下之意,如今司徒渊命是暂时保住了,但之后呢?谁知道呢?若想把司徒渊从皇宫中救出来,还得是他司徒楠。
所以,苏姑娘,有求于人,烦请姿势放低些,好好待他司徒楠,甚至对他言听计从。
这就是司徒楠话里话外的意思。
“司徒楠,你到底要怎么样?”
苏清晚蹙眉,不悦!这话里话外的,就是在强迫她就范!但谁叫她有求于司徒楠的?
司徒楠一步一步走到苏清晚面前,很近,近到可以可见彼此脸上的绒毛。
司徒楠捧着苏清晚的脸,苏清晚别开脸,不去看他,但司徒楠还是把她掰了过来,与司徒楠对视。
司徒楠双眼腥红,肤色苍白,“你明明就知道本王想要什么!本王想要的就只是你!你这个人!”
“司徒楠,你发什么疯!”
苏清晚用力推开了司徒楠。司徒楠真的已经病入膏肓了,苏清晚这小女子力气都能把他推开,可见,他的身子越来越差了。
“是,本王疯了,为了你,本王疯了!”
所以可不可以可怜可怜他,就好好的,好好地看他一眼,仅此而已,这要求过分吗?
在司徒楠看来,苏清晚对他好,哪怕一点点,他都高兴。
在苏清晚和旁人眼中就是有悖伦理。
司徒楠和苏清晚之间,真的,真的不可能,是司徒楠执迷不悟,不肯放过自己,不肯放过苏清晚。
“楠王请自重,你我身份有别,还是保持距离为好,莫让旁人看笑话了。”
人言可畏,这要传出去,被旁的人一传十十传百,添油加醋地传下去,什么名声?什么事实?谁在意?
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最后落了个身败名裂,有意思吗?
“笑话?哼,你觉得本王会在意这些吗?”
司徒楠早就不在意了!在他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