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静儿这样吗?”
成叙一脸冷峻,司徒渊眼里的杀意,是让他成叙和成静这样死在晋安国吗?
“渊王殿下怕是忘了你来此的目的了!”
现在是司徒渊来求他,那么态度就应该给他放尊重些,别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本王知你对昭阳有情,请你一定护昭阳周全,善待她!”
“扑通”
司徒渊双膝跪地。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君。现在点司徒渊贵为王爷,为了昭阳,跪在成叙面前。
“渊王这是作甚?你明知本王的妹妹…”
成叙想说,成静死在他们的手下,还要求他善待昭阳,这不是在为难他吗?
可是,如果不做不到,为何要相互折磨呢?昭阳是无辜的。
“本王不能像你这般与渊王妃恩爱有加,但本王也不会放任旁人欺负昭阳公主。”
成叙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如此便够了,司徒渊在此谢过成叙皇子!”
成叙能给予这样的承诺,已然是给了昭阳最好的归宿,司徒渊也不敢强求太多。
…
朱氏在渊王府住了一夜,却无人来寻。说不失落是假的。昊王府这么多人,她不在府中之事,总会有人告诉司徒昊的。
司徒昊若对她上心,就算不自己来寻,也该派人出来寻。可惜,朱氏等了一夜,还是未等来昊王府的人。
不知那廖婉蓉现下如何了?想来,她那腹中胎儿是保不住了。如今司徒昊肯定抱着她,安慰她,哪有功夫顾得上她朱氏呢?朱氏心想。
廖婉蓉腹中胎儿是保不住了,但廖婉蓉算是救下来了。毕竟是自己的子嗣,司徒昊定然是心疼的。
司徒昊心疼是心疼,但他还得安抚情绪激动的廖婉蓉,真的无暇顾得上朱氏。
朱氏院里的人就守在廖婉蓉院前,等着见司徒昊回禀朱氏离府出走,彻夜未归之事,奈何,廖婉蓉底下的人拦着他们,不让他们见司徒昊。
所以,朱氏等了一夜,等到心灰意冷都等不到司徒昊。
原来,不爱真的会无视一个人的安危。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廖婉蓉,司徒昊也是彻夜未眠,拖着疲倦的身子回了自己的院子,却被告知朱氏彻夜未归。
司徒昊怒火中烧!
“这死女人要闹哪样?本王累都累死了,还得管她死活!死吧,她最好死在外面,永远别回来了!省得本王做出休妻这种有损皇家脸面的事!”
司徒昊发泄了一通,也没说让人出去找,直接钻进寝室,躺床上去了。
明明很累,可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朱氏倔强的模样。
司徒昊从床上坐起来,怒骂道:“好好在府中待着会死吗?就是个祸害!害得老子睡都睡不安稳!”
于是,他掀开了被子,下床,穿靴子,“算了,不睡了,还是出去找找那死女人,万一有个好歹,父皇怪罪下来,还不得是本王自己担着!”
司徒昊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让自己去找朱氏。
…
渊王府内,朱氏闲着无聊,来找苏清晚闲聊了。苏清晚也正好醒了。
“七弟妹,你这伤可打紧?”
昨晚,司徒渊和苏清晚一行人回府除了让孙医士过来医治他们,便没有惊动旁人。毕竟这事,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好。
朱氏走了一天了,等着等着,眼皮子都打架了,熬不住,便睡下了。
眼下看到苏清晚走路一蹦一跳的方知她受伤。
这事也在朱氏预料之中。人被绑,怎能毫发无损就能回来的?
“二皇嫂有心,我这伤不打紧。倒是你,昨日可睡得好?可习惯了?”
什么习惯不习惯的?累了沾床就睡。那些总说自己睡不着的人,大概是太闲了!这样的人就应该多干些费体力的活,保准睡得香香的,根本不需要什么安神汤!
“习惯。”
朱氏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裙摆,若说自己睡得好,就显得自己根本不关心苏清晚,她可是被人绑了啊!
说不习惯吧,苏清晚就在她眼前,当着主人的面说住得不习惯,倒是显得主人家招待不周。
“习惯便好。二皇嫂既然住得习惯,那便多住几日。”
人情世故,该说的客套话还是要说的。
“只是,二皇兄那边,我替二皇嫂给二皇兄带个话,说你在我这,陪我住几日,可好?不然,二皇兄怕是要着急了!”
人被她苏清晚带到了渊王府,至于朱氏要住几日,还是几日便回府,也该知会司徒昊一声。不然,这事闹大了,怕是说苏清晚把住氏掳来,那苏清晚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他才不会着急呢!”
朱氏不悦地说道。若是司徒昊真着急,就算走遍皇城,也要找到朱氏。
可朱氏并没有看到司徒昊来找她 。所以,就不要再自欺欺人地抱有幻想了。
“那二皇嫂日后可有何打算?”
一直住在渊王府也不是个事,但她和司徒昊无感情,如今更是撕破了脸,这昊王府,她待在那又怎会过舒服呢?
不管是和离还是休妻,是绝对不可能的,皇帝不允!
朱氏又不愿委曲求全,看着司徒昊和廖婉蓉卿卿我我的。
“你这是要给我下逐客令?”
朱氏尚未拿定主意,如今苏清晚又这样同她说,她又该往哪去?
“二皇嫂误会了!我真的只是想问问你这对日后可有了主意了?并非想赶你走。这渊王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