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自己心悦之人一面,怎就这么难呢?
“本公主就在马车里等,你且进去请大蒙国皇子出来,可好?”
偷偷的见一面,也好。嘉禾心想。
“公主,奴婢的身份恐怕驿馆里是人也知晓。”
她成天和嘉禾进进出出的,谁不知道她是嘉禾的侍女?这和嘉禾直接进驿馆找成叙有何区别?
“你…!”
嘉禾真要被这个不知变通,一味阻止她去见成叙的奴婢气死了!
“本公主身边就你一个婢女吗?你不会让身后的那两个去吗?”
嘉禾怒瞪着侍女,她身边的人怎么尽是蠢才呢?
“走啊!还杵在这作甚?耽误本公主回宫的时辰,本公主饶不了你!”
再耽误下去,那就真的不能去见成叙了!要赶在宫门落钥之时赶回宫中,否则,被人发现了,就算她是公主,夜不归宿,也是要责罚的!
侍女们加快脚步跟上嘉禾,马车直达驿馆。
嘉禾有司徒昊府中的令牌,就让侍女拿着昊王府的令牌进了驿馆,也成功见到了成叙。
“皇子,奴婢乃嘉禾公主的婢女,公主在驿馆外,和邀皇子相见。”
婢女把自己来此地的目的直截了当地和成叙说了。
“烦请姑娘回去告诉嘉禾公主,男女有别,为了公主的名声,请恕成叙不能相见!”
成叙一口回绝了,还让自己的侍从请那婢女出去。
成叙把话说得如此清楚,婢女也不好继续纠缠,只能跟着侍从出了驿馆,把成叙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了嘉禾。
“男女有别?好一个男女有别!不想见本公主,也不必用如此蹩脚的借口来拒绝本公主!”
嘉禾被成叙的话气笑了,什么男女有别?那他和昭阳算什么?天天觍着脸去渊王府,去见昭阳,这个时候他成叙怎么就不知男女有别呢?
说好听点是为了她嘉禾的声誉着想,说难听的,成叙压根看不上她!
“好!好得很!回宫!”
成叙看不上她,没关系,反正最后他成叙要娶的人是她!
一想到这,嘉禾的好心情又回来了。
“昭阳,你休想和本公主争!”
…
夜深了,揽月阁中。
“想必,那楠王已经是走了,王妃且随老奴一同去看望王爷。”
都等了这么久了,若司徒楠还不走,刘全也认了!
“如此,便去吧!”
苏清晚站起来有些头晕眼花的,扶着桌子方能站稳。只是,走了两步,身子一软,倒地,不省人事了。
“王妃!”
“王妃!”
刘全和秋冬都慌了,这好端端的,怎就晕了呢?
“你且看着王妃,我去请医士!”
刘全说完便往外跑。这真是要命啊!怎么就晕了呢?
…
皇帝遣了路公公来看司徒渊,皇帝本想亲自来渊王府的,奈何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怕是熬不住这冰天雪地的,只能让路公公替他走一趟。
路公公来到渊王府,看到司徒渊一个人凄凉地躺在床上,无人照看,心里很不是滋味。
“渊王府这是没人了吗?自己的主子受伤了也没个人来照看,你们的王妃呢?”
路公公责问替他带路的小厮。
小厮低着头,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利索的话。
“算了,你让刘全来见我!”
路公公不耐烦了,说话都不会说,那就去找个好歹会说话的人来啊!
“回禀公公,奴才…奴才不知刘总管去哪了?”
他就是一个守门的小厮,他又怎会知道刘全去哪呢?
“路公公,莫要为难他们了,是本王让他们出去的,本王想静静。”
司徒渊被路公公的嗓门吵醒了,替那小厮说话。
反正他也无性命之忧了,何必还要兴师动众让这么多人守着了?再说了,这可是他的渊王府,谁敢在他的地盘造次?只要鸢尾在暗处护着即可。
“哎呦,我的好王爷啊!端茶倒水总需要人吧?你就是太放纵他们了!”
在路公公眼里,这些奴才就是玩忽职守,放着主子不管!
还有苏清晚,好歹也是司徒渊的王妃,怎么着也得守着司徒渊吧?
“公公前来,可是父皇有何旨意?”
都伤成这样了,司徒渊还想着公事呢!真是让路公公心疼的!
“并无公务,王爷安心养伤即可。皇上让老奴前来是来看看王爷,王爷如今可有好些?哪个贼人,王爷可知是何人?”
皇城脚下竟敢行刺王爷,这些人真是猖狂的!
“此事…”
司徒渊怎会不知呢?可真说出口了,可有人信?他手中并无实证。
“此事,本王没有任何头绪。烦请公公让父皇莫要担心,本王还死不了!”
司徒渊知道,此时的皇帝肯定忧心忡忡。
都是一路腥风血雨走过来的人,看司徒渊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路公公便知这里头的事。
“该来的总会来,王爷还请好好防护!”
晋安国怕是要乱了!路公公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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