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楠王来了!”
在司徒渊衡量利弊时,刘全就带着司徒楠进来了!
这一次刘全的速度比以往每一次都快!
“嗯,本王瞧见了。”
司徒渊黑着张脸,真是冤孽!不想见的人,偏偏就爱出现在面前添堵!
“怎么?七弟似乎不想见到本王?”
司徒渊的表情被司徒楠尽收眼底,尽管知道司徒渊不想见到他,但司徒楠也不恼,司徒渊喜不喜欢不是他能左右的!
若不是为霍山河,为了苏清晚,他至于来渊王府吗?
“嗯,六皇兄所言甚是,本王就是不爱看六皇兄的这张脸!”
都到这地步了,司徒渊也不想装了!他就是不喜欢司徒楠!
“怎么办呢?七皇弟不喜欢本王,本王已经站在你面前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你受累,多看本王几眼!”
司徒楠面带笑容,似乎他一点都不在乎司徒渊想不想见到他!
“有事说事,本王也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扯这些没用的!”
有那个时间和司徒楠说这些有的没的,他还不如去苏清晚的揽月阁和苏清晚说说笑笑。
“也是,本王也不想和七弟扯这些有的没的!说实话,本王挺累的!”
司徒楠本就羸弱,他还特意绕道来渊王府,谁让他这个七弟一点都不让他省心呢?
“七弟啊!本王不喜你和霍山河走得太近!你知道的,霍先生可是本王花了好大力气请回来的贵客,七弟可别把他吓走了,不然,本王得不偿失!”
“呵呵!”
司徒渊在这完全没有笑点的话里,他居然笑了!
“六皇兄,你这是对自己没信心吗?六皇兄,这才刚开始,你就对自己,对自己的人没信心了,前路漫漫,你该何去何从?”
有称王称霸的野心,却没有那样的定力,猜疑乃大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司徒楠花费了心思把霍山河从利阳请过来,这还未开始办事,司徒渊就开始怀疑霍山河反水了,真是搞笑!
“七弟啊!看来父皇是把你护得太好了!对你来说只是刚开始,对我来说,早就开始了!”
对司徒楠来说,他的夺嫡之路早就开始了。有些事,司徒渊只能后知后觉,而那些事都是他干的!
“所以…”
司徒渊突然眼神凌厉,目视着司徒楠,他要向司徒楠确认一件事。
“所以,三皇兄是你逼死的?”
司徒渊为了此事查了许久,却一无所获。但直觉告诉司徒渊,此事,和司徒楠脱不了关系!
“七弟是这样认为的吗?那你拿出证据来证明是本王干的!”
没有证据,一切只是猜测,这对司徒楠来说,根本就没有实质性伤害!
没有证据,所以,司徒楠有恃无恐!
“六皇兄,三皇兄那样善良的人,你怎下得了手?每每午夜梦回,你就不怕三皇兄向你索命?“
如今司徒渊是没有证据,总有那么一日,他能找出证据,替司徒岚平冤的!
“本王为何要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司徒岚死并非是司徒楠算计的,对司徒楠来说,司徒岚的死就是个意外之喜。
司徒楠还未想过对司徒岚动手,他自己便送上门来了,要怪只能怪司徒岚自己娶了个愚蠢的媳妇!
司徒楠的人本来是要去赵崇明那的,结果,半路遇上萧霓裳的人!
早晚是要端掉的人,如今机会送上门来,司徒楠为何不要呢?
眼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干掉的人,为何还要留着日后大费周章呢?
“老七,本王再重申一遍,本王不喜你和霍山河走得太近!日你不听劝,本王不介意让你提前去和三皇兄相聚的!”
司徒楠铁了心要夺嫡,谁拦他,他不介意手上再多条人命!
“所以,三皇兄就是你逼死的!”
司徒楠的话无疑就是承认了他就是逼死司徒岚的幕后黑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还能把本王怎么样?”
司徒楠一副无人能奈何他的表情,让司徒渊咬牙切齿。
如今司徒渊可以动司徒楠,如若司徒渊不介意把整个渊王府上百条性命给司徒楠陪葬,司徒渊就可以动手,把司徒楠做了。
司徒楠就是赌司徒渊不敢拿这么多人命来赔他的命,所以才有恃无恐。
司徒楠对司徒渊继续说道:“本王只是想坐上那个位置。可惜,本王是庶,更没有母妃帮衬,兄长与我向来不合,自然不会帮本王。所以,本王想要的,只能靠自己来争取。”
司徒楠直言不讳地把自己的野心袒露在司徒渊面前。
没有谁生来就是王,他不是,司徒楠也不是。若想要坐上那个位置,就必须要靠自己争取,他们的父皇是,皇祖父亦是如此,靠着自己一步一步从一个不起眼地皇子走到皇位。
古往今来,登上皇位者,皆是手上沾满鲜血。司徒渊熟读帝皇论,权谋术,自然是知晓这里面的残忍。
虽知这是必然之路,可当事实摆在眼前,自己是这旋涡里面的人时,司徒渊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手足相残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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