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不亮就起床,沐浴梳洗打扮,这期间只吃了一块点心,这个时辰新娘子已经饥肠辘辘了。
院子里传来请安的声音,易如娇听出来是萱若来了。果真门从外面打开,萱若带着人走进来。看到桌子上摆着的饭菜,易如娇感动极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的!”易如娇高兴的说道。
“当然!饿坏了新娘子,哥哥会不高兴的!”萱若打趣道。
易如娇白了萱若一眼道:“你可拉倒吧!这话说给陌生人听就算了!”,谁不知道这个家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这个小姑子。
萱若笑着将易如娇拉到桌子前坐下道:“我的好大嫂!你快吃吧!吃完休息一会儿,晚上还有更难熬的呢!我呢,还要去给二嫂送饭!”
易如娇被萱若打趣得红了脸,气呼呼道:“快去!免得饿坏你二嫂!”
“是是是是!都不能饿坏了!大嫂慢用!”萱若笑道,说完带着人走了出去,心想这会儿还害羞,明早上才是害羞的时候。
拓跋如玲话不多说,直接开吃,边吃边道:“萱若呀!你不知道我天不亮就被她们弄起来,最主要的还不给我东西吃!说怕我怕半路上要出恭!饿死我了!你要是再不来我肯定就是第一个被饿死的新娘子!”
“哎吆!你可慢点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饭呢!”萱若倒杯茶放在拓跋如玲面前道。
“两个人?”拓跋如玲疑惑的看着萱若,看到她的目光在自己的小腹部转悠,拓跋如玲立马反应过来。
“咳咳咳咳咳!萱若,今晚上才洞房!你别多想!”拓跋如玲尴尬道。
“哦!对了!晚上要洞房哈!那你用晚饭休息一会儿,我先回去了,我和明知哥哥要送六哥回宫!”萱若道。
拓跋如玲不解的看着萱若的背影,总觉得她话里有话,洞房和休息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吗?
夏天的夜黑得很晚,亥时半刻才黑尽,承乾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新房,打开门里面喜庆的大红色在红烛的映射下发出耀眼的红光,承乾下意识抬臂挡了一下。
开门声吵醒小憩的易如娇,睁开眼睛看到承乾走进门,赶紧起身去扶他。
“喝醒酒汤了吗?”易如娇道。
承乾笑道:“没喝醉,酒味都是衣服上的,我把大部分酒都倒掉了!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萱若送来的!”易如娇道,边说边给承乾脱掉满是酒味的外衣。
承乾温柔的看着为他忙前忙后的人,心里暖暖的。
“承乾,泡脚吗?”易如娇脱掉承乾的长靴抬头问道。
承乾将易如娇拉起来坐在他的怀中道:“如娇,以后不要做这些事!我娶你进门是要宠你爱你的!”
易如娇红着脸,脖子边承乾的呼吸弄得她痒痒的,和承乾在一起的时光,他们只限于拉拉手,接吻都很少,这么近距离暧昧的接触让她有些紧张。
“我想给你做,以后你的事都由我,我不想她人服侍我夫君!”易如娇道。
承乾自然听出易如娇话中的意思,把她扭过头面对着自己,认真道:“如娇,我认定的人才会娶进门,对她一生一世,不会出现第二人!以后我们院子里的事都你说了算,我也交给你!”
易如娇红着脸不敢看承乾的眼睛,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易如娇小声道。
承乾看了眼桌子上摆放的酒壶,将易如娇放在床上坐好,起身将两个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的…”易如娇惊呼,不是该每人一杯吗?
承乾笑着走过来,抬起易如娇的下巴吻脸上上去,瞬间辛辣的液体被送进易如娇口中,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还没尝出味道,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直持续到胃里。
“承乾,现在时辰尚早,我们……”
“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要浪费时间!”承乾霸道的将易如娇推倒在床随后覆身上去。
承坤回到房中的时候,拓跋如玉睡得正香,粉嫩的小脸、嘟起的小嘴那么可爱。承坤忍不住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新鲜空气被掠夺,瞬间有种窒息感,睁开眼睛看到是承坤放大的俊脸。
“有没有吃饭?”承坤抚摸着拓跋如玲的小脸道。
“吃过了,萱若送来的!”拓跋如玲道。
“这丫头总是想得周到!”承坤将拓跋如玲扶起来道。
“是呀!总觉得她比一般人都成熟。”拓跋如玲道。
“从小一个人在缥缈宫,师父是个不靠谱的,我们三个人那时候还不能登顶,每日都是她一个人,事事亲力亲为,想不成熟都难!”承坤感慨道。
承坤看到桌上的酒壶问道:“这个酒壶是谁送来的?”
“是母亲派人送来的!”拓跋如玲道。
承坤松了一口气,他可是怕那些损兄弟给他交杯酒下药,明早上起不来就丑大发了。
承坤倒了两杯酒端到拓跋如玲面前道:“这是交杯酒,喝了之后我们便要一生一世不相负”。
拓跋如玲接过酒杯主动绕过承坤的手臂大口的喝了下去,她惦记多年的人怎么会辜负?
承坤宠溺的笑了笑,将空酒杯放到一旁,道:“你知道接来了我们要做什么吗?”
拓跋如玲在山上长大,对于这些大家闺秀熟知的东西没有人教过她,一直懵懵懂懂的,和她接吻几次,承坤早就了解透她了。
“洞房!”拓跋如玲小声道。
承坤一愣,随后道:“你知道怎么洞房吗?”
“嬷嬷说听你的就行!只是下午时候萱若说让我休息休息晚上要洞房,洞房很累吗?”拓跋如玲疑惑道。
承坤:看看这就是假明白!
“一会儿你亲自试试就知道了!”承坤暧昧的说道。
“可是,可是嬷嬷说,说洞房第一次会疼的,是不是?”拓跋如玲忐忑的问道,眼中有不安。
承坤吻着拓跋如玲的嘴角,含糊的说道:“我会轻些,但是第一次还是有些疼的,你尽量忍着些,只有洞房后我们才算得上真正的夫妻。”
拓跋如玲还是有些不安,是对未知的不安,只是这样的情绪只支持片刻,便被承坤的热烈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