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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高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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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步盯着对面的好友, 心里生出一点笑意,在眼中一闪即逝,被轻轻抖动的睫毛抹去痕迹。

苏格兰……不, 诸伏景光倒是很会演嘛,挺像那么回事的。

只不过这样的程度不够他预想中的冲突。理由也很简单, 组织成员与明面上的卧底关系不能太好。

诸伏景光接手的任务大约是“挖出口供”或者是“将他策反”之类的, 可以选择强硬路线或者怀柔路线,看起来对方没有选择直截了当的强硬派,不知道是不是无法对他下手。

但这无伤大雅。

影山步握住腰间拉成直线的合金链条, 用力一振,给出了自己的答复:“你想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吧,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过家家。”

说罢,他冷淡地讽笑一声:“我不会对你们放下戒心的。”

银链在空中无声地拉直, 几秒后一头落在地面上, 发出噪音。

“好吧,我真的只是想跟你聊聊而已。那么等你有耐心的时候,”苏格兰笑了笑,端起两杯水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杯,“我随时恭候。”

影山步垂眸看了一眼水杯,透明玻璃杯里的澄澈水面没有一丝波澜, 然后接了过去。

苏格兰说道:“晚安,凌久。”

这是影山步档案上的名字。

客厅里伫立的青年没有答话。

主卧门关上,苏格兰靠着门站了几秒,听见客厅里铁链在地板拖动的悉悉索索, 洗手间传来倒水的声音, 接着玻璃杯底部撞击餐桌发出一点轻微的响动。囚徒将狱卒的好意倒进了洗手池。

苏格兰唇边笑意盎然。

他挽起袖子, 开始翻箱倒柜地把主卧一寸一寸地摸排了一遍,找到了两个摄像头,而浴室没有任何发现。他对摄像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满,然后把线剪了。

次日清晨,苏格兰换好运动装出门晨练,等他跑出去几公里之后,确认没有人跟踪他,才找了个隐蔽的位置掏出另一部手机,看到了一条非常长,但语言简练,信息量极大的信息。

这部手机里没有任何记录,发件人是一串没有名字的号码。

信息中详细描述了不同监控的方位,除了主卧以外没有死角。但这只是波本所能看到的部分。

朗姆不会时刻盯着监控,但那家伙拥有查阅所有录像的无线权限,随时都有可能回顾细节。

苏格兰看到信息之后,眼眸微微眯起,将整个信息来回读了好几遍,在脑海里一一对应上位置,然后把记录删除。

他知道影山步不会无缘无故提醒他,没想到是细致入微到令人浑身发毛的无死角监控,连脚步声都能捕捉得一清二楚,不过清晰度无法捕捉脸上的微表情,也算是唯一的漏洞。

他更没想到负责检查监控的人是波本。

这算什么?一场拷问间谍的大戏中,三个角色都是卧底?

但他们却要不遗余力地遮掩好所有的破绽,因为头顶悬挂着利剑,不知何时会坠下。而波本提到的那一句“这只是他能看到的部分”令他心中警醒:

哪怕是在主卧看似私人的空间里他也不能放松,这不是属于他的安全屋。而他明明找到了两个摄像头,波本却说没有,说明朗姆也没有完全信任波本。

不过常理来说,像他们这样的代号成员各有各的脾气,如果知道自己被人监控应该会很恼火。

主卧里安装监控唯一的解释就是担心囚犯会趁狱卒不在闯入其中,但影山步被合金链条限制了活动半径,仅仅足够他进入主卧,往里多走几步都做不到,因此这摄像头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拆掉监控这样的小事苏格兰甚至不需要上报,他不去表示不满已经算脾气好了,当然这是表面而言。

晨练结束之后,苏格兰先去做了早饭,端到餐桌上之后回房间冲澡。等他出来,发现影山步还在卧室,于是敲了敲次卧房门:“吃早饭了。”

里边没人回应。

按照影山步的作息,此时应该早就醒了,但门缝中只有一片漆黑。

推开半掩的房门,苏格兰看到遮光窗帘缝隙中溢出的阳光照得卧室内晦冥不清,只在床上有一团被蓬松被子笼罩的轮廓。

他没有去拉开窗帘,多年的卧底生涯让他对窗户的警惕性极高,他能够接受的底线是客厅那样的双层纱帘,完全无法看到另一侧人影。

开了灯,床上那团被子也没有反应,但从床脚却有链子探出,同样一动不动。

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到黑色短发凌乱地落在床单上,然后是一张红扑扑的脸,呼吸粗重。

触手滚烫。

竟然发烧了。

苏格兰弯下腰把被角向下拉了拉,露出脸来,然后去医疗箱翻出温度计和退烧药,按照一个合格的“私人看护”的职责照顾病人。

端着水靠近影山步时,对方忽然睁开眼,烧得通红且湿润的眼底满含警惕,一巴掌挥翻了水杯:“滚开!”

苏格兰端水的手很稳,因此水杯只是剧烈地晃了晃,洒出小半杯,打湿了床边。

青年的体温超过了高烧线许多,精神已经很差,但仍然拒不合作,裹着被子半坐起来朝后退,直到后背贴上了冰冷的墙面。

“你需要退烧。”床边的男人低头看了看手中剩下的清水,语气平静地说道。

像是在虚弱时竭力想要退到安全角落的动物似的,床上的青年不假思索地哑声拒绝:“我不需要你们的药!”

苏格兰表情沉了下来。

影山步在做什么?他可以理解对方扮演的卧底角色刻意挑事以厘清两人的关系,但对方不能以身体为代价来胡闹。

他身上的温度是实打实的。

这一刻,苏格兰无法分清影山步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出于真心:对方在警校时期便对自己的身体不甚爱惜,劣迹斑斑;然而烧得这样厉害,也极有可能不慎流露出潜意识反应。

若是前者,那么他必须在看护期更仔细地管理对方的日常起居,像这样的戏码走个过场便罢了,不能成真。

但如果是后者……

苏格兰把水杯放到床头桌,跪在床上膝行过去,手里捏着被他从药盒里拆下来的药片。

他的语气温和,态度却不容反抗:“来,把药吃了才能好。”

如果是后者,说明影山步之前遇到过类似的场景。或许是在身份暴露后,或许是在进入组织之前。

男人的膝盖压住被子两侧,将青年的身体封在了被子与墙的夹角之间。

布洛芬在他掌心里已经有些变得潮湿,他凑到影山步面前,将白色的药片递了出去,仍然温和:“吃了。”

殊不知这是最后通牒。

掌风扇来,男人早有预料地握住拳头,避开了青年因为高烧而迟缓了许多的动作,脸上笑意不再,轻声道:“该吃饭的时候要吃饭,该吃药的时候要吃药。你可以不听话,但是这些必须做到,至少在我面前要做到。”

后脑靠在墙上的青年哼了一声,宛若不屑冷笑。

于是他的脸颊被强行捏开,但因为塞饭的前例,青年直接张嘴就咬向对方的虎口,却徒有上下牙清脆的咬合声,然后被手掌塞进掰开牙关。

修长手指迅捷地将白色药片放在他舌根向里推向喉口,接着一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从外侧抚摸咽喉,刺激他吞咽。

影山步的眼睛瞪大,摇头也没法摆脱,不知是因为高烧乏力还是因为没有诚心反抗,最终喉咙一滚,把药生吞了下去,噎得他眉头紧皱。

苏格兰跪立在他面前,捂着他的嘴歪头观察了一会,方才松了手,然后端来水杯给他。

“喝点水,不够我再给你倒。”

这时候反而很好讲话了。

影山步这次没有再反抗,默然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额头被人撩开头发贴了张退烧贴。

苏格兰收回手,手背上还隐约有滚烫吐息的幻觉,温声道:“现在想吃东西吗?我做了早饭。吃饱再睡吧。”

青年唇边沾了透明的水渍,本来泛白的唇在刚才被手掌压出鲜艳血色。他迟疑了一下,好像明白了眼前看守者的喜怒,最终说了声“好。”

影山步对自己突如其来的生病也没有预料到,他已经很久没发烧过了,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毕竟有些强大过头。

但到底还是个人类。

或许是前段时间缉毒的种种劳累叠加在一起,再加上回到组织之后遇到的都是熟人,所以意外地放松了神经——对他来说,被诸伏景光看押远比在山村里做毒贩的狗腿轻松太多。

于是从落海开始也没有头疼脑热的身体一下子将积累的疲惫汹涌地爆发出来,就好像在以这种方式抗议身体主人007的压榨一样。

影山步默默吃着诸伏景光做的爱心早餐,不由感慨道:在这时候生病虽然有些不方便他执行扮演不屈俘虏的计划,但感觉还挺幸福的,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享受被好友全天候照顾的福利待遇。

他刚放下筷子,抬头就与对面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苏格兰对视,然后不得不解释道:“……没有胃口。”

苏格兰估计着影山步吃掉的食物足够供他消耗,然后点点头:“没关系,你去休息吧,我等会把水壶送进去。”

脸颊潮红的青年明显松了口气,有些恹恹地点了下头,站起身走回房间,锁链在他身后发出单调的轻微噪音。

这一病,就反反复复地烧了好几天。

苏格兰还有些担心是否需要针对性吃一些特效药,但影山步很坚定地告诉他只是累到了,休息就足够。他当时没说什么,但却决定如果一周后还不退烧就要给影山步化验。

影山步病倒之后每天傍晚和下午各烧一次,有时一天甚至会烧三次,整天精力不济昏昏沉沉。

他意识到他的剧本不得不拖延,并且因为苏格兰寸步不离地照顾他,反倒让他们的关系看起来亲密了许多。

这样不行。

他倚在沙发角落,看着苏格兰弯腰放在茶几上的药,忽然开口道:“不用管我了。”

苏格兰直起身看向他。

青年这几日时常见到脸颊绯红,眼底湿润的模样,多数时候伴随着疲乏的迷蒙,现在却很清醒。

“不过是发烧而已,没必要吃这么多药,吃了也没好不是么。”

苏格兰没说话,取来电子温度计塞入他口中,过了几秒拿出来,看了一眼,然后按着他强行喂了退烧药。

“比起那个,”男人递给他水杯,淡淡说道,“如果我看管的人烧成傻子,我的麻烦更大一些。”

影山步噎得差点翻白眼,狂灌一杯水,在心里决定这个戏码没有重演的必要了——苏格兰他塞起药来是真的硬来,完全不考虑影山步会配合一下的可能性——

他们的默契呢!

苏格兰看着好友怨念的目光,若无其事地撕开降温贴,伸手捋开他的额发贴上,语气轻快地说道:

“吃了药才乖。作为奖励,晚上想吃什么?我可以考虑一下。”

影山步挥手拍开他的手掌,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作为答案。

苏格兰弯着腰甩了甩手,无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然后当晚做了一整锅白粥,没有任何其他的菜色,也没有任何调味。

厨师坐在桌边,托着下巴歪头看着自己唯一的客人,含笑道:“生病了就吃点清淡的。不要剩哦。”

影山步默然数秒,才沉痛地伸手握住勺柄。

退烧药在24小时内有规定服用剂量,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反复使用同种药物,导致退烧效果有所减退,苏格兰最后不得不帮助影山步物理降温,用酒精擦拭身体。

因高热造成的畏寒加上室温使赤膊的青年蜷缩起来。他眼皮紧闭,浓长的睫毛在灯下遮出一片阴影,额头滚烫,却没有一丝汗水,嘴唇因高烧干裂,又白又干燥,像是在沙漠里流浪的旅人,而这炽热的烈阳在他的体内将他折磨。

他没有见过影山步这样脆弱的时刻。或许因失明住院能算上一次,但那时对方能够正常生活,哪怕失明也远比他人更独立,是一种天生的坚韧,是人格的强大。

而不是像如今一样瑟缩,毫无反抗之力。

或许影山步仍然保留着能够暴起反杀的能力,只是因为面对诸伏景光才毫无戒心。他又想起当年自己发烧时,对方在宿舍照料自己的夜晚。

那时多快乐啊。

只是如今一切都变了,角色也颠倒过来,昔日记忆恍若隔世。

苏格兰手里拿着浸了稀释酒精的小块毛巾,把身上泛红的蜷缩青年展开,擦拭他的关节内侧。

青年现在也没了作乱的力气,强忍住肌肉的战栗,乏力地配合他抬臂,在皮肤接触到冰凉的液体时猛地一缩,然后又被握着手臂拉开。

擦到腹部时,他抬起链条,却发现连接触身体的金属都被捂得滚热,像被烤烫发红的刑具一般,将囚犯固定得动弹不得。

高热时散热比捂汗重要。等擦完酒精之后,青年伸手去拉被子,却被男人牢牢握住手腕。

寒意让青年发起抖来,牙齿发出密密的敲击声。

他昏昏沉沉地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好似只认识到对方在他冷得快抽筋的时候强行把被子撤走,于是咬牙勉强挤出一段流畅的话:

“你到底为什么帮我?怎么,想跟我套近乎好学我怎么做卧底?直说啊,反正你们这个组织的人都该被抓起来,你配合我的工作我还能给你申请个污点证人。”

听起来十足的忘恩负义,且血口喷人。

苏格兰抓着他的手腕按回床上,垂眼打量他的表情,像是在判断什么。

最终男人伸手贴在他的颈侧,感到掌心滚烫,还有被体温烘热的薄薄一层酒精。

他五指合拢,在监控上却仿佛扼住囚犯的咽喉一样,声音里没有太明显的情绪:

“快点康复。我花了这么多精力照顾你,你可要好好报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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