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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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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火在灶腹中爆开,终于熊熊燃烧起来。

干柴爆裂的声响让贺枕书恍然清醒,他急退半步,胸膛忽然开始急促起伏。

“你、你怎么.....”他脸颊烧得滚烫,仓惶间差点咬到舌头,“你快做饭吧,我.....我去洗把脸。

说完,甚至不敢去看裴长临的脸,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慌慌张张往外走。

“阿书我......

裴长临下意识抬手想拉住他,却只让对方衣衫在掌心轻拂而过。贺枕书头也不回,快步出了厨房

裴长临垂下眼,屋内飘散一声轻轻的叹息。

申时末,贺枕书拎着食盒,出门去给在地里劳作的家人送饭

贺枕书近来与邻里更熟悉了些,一路上都有人与他打招呼

但他却有些心不在焉。

临近黄昏微风和煦,吹在贺枕书身上,却没能让他昏昏沉沉的脑子变得清醒一些。

刚刚在家里..

.裴长临是不是想亲他呀

贺枕书咬着下唇,还能回想起对方急促微凉的呼吸,身上熟悉的草药香,以及......那专注而炙热的眼神。还从没有人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他。

那么滚烫,那么真白,仿佛带着深深的侵略性,让他无处遁逃

贺枕书心跳又加快了些,脸颊也跟着烧起来

可这是为什么呢

又为什么,他没有直接把对方推开1

他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明明最明白授受不亲的道理,但当裴长临靠上来的时候,他好像丧失了一切思考能力。他的态度,甚至几乎是纵容的。他好像......并不讨厌那种感觉

脸颊愈发滚烫,贺枕书用力拍了拍脸,逼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他快步从村尾的羊肠小道出了村子,走出村子后,便是那座连通河流两岸的石桥

下河村这几日没有下雨,河流水位却涨了几寸,河中的鱼虾也多了起来。贺枕书知道,这说明上游已隐隐有涨水之势。或许是因为这样,这几日地里渐渐有别的农户也开始收成庄稼。庄稼人对天气和水势的变化总是格外敏感,何况还有裴家的提醒在前。

贺枕书过了桥,沿着田埂继续往前走。一望无际的金色麦田随风吹起麦浪,几乎能将那些在田地里弯腰劳作的身影完全挡住他没走多久,忽然瞧见前方路边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冬子?”贺枕书有些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前方,黑黑瘦瘦的少年抱着满怀麦穗,正将其堆上路边一辆装满了麦穗的板车。他应当没注意到贺枕书走过来,稍愣一下,回过头来:“嫂子?贺枕书这才看见,他身后还有个女孩,个子比他高一些,也抱了满怀的麦穗。

是刘老三家那小丫头,云燕

云燕看见贺枕书时是一愣,朝他礼貌地笑了笑,又飞快躲开视线,模样有些拘谨不安

贺枕书眨了眨眼。

这两人在一块其实有些奇怪

冬子在村中住了十多年,不能算是外乡人,但他尚未成年,没有分到田地。贺枕书知道,旁边这块地是属于刘家的。村中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女,已经到了该避嫌的年纪,本不该一起干活。

要是被人瞧见,指不定会怎么说闲话

他们怎么会.....

似乎就是这个缘故,云燕极怕被人撞见。她不敢与贺枕书对视,慌慌张张把怀里的麦穗堆上板车,低着头小声道:“我要回家做饭了,今天谢谢你帮我的忙,改天.....改天我给你家送点莱去。她这话是对冬子说的,后者抓了抓头发:“云燕姐,我帮你推回去吧,这么沉呢。

冬子说着就想伸手去帮她,却被对方躲了过去:“不、不用了!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云燕脸颊微红,局促道:“我自己来就好......谢谢你。

说完,也不管在场两人作何反应,急匆匆推着板车走了

“跑得这么快.....”冬子小声嘟囔一句。

贺枕书收回目光,问冬子:“你怎么会和云燕一起干活?‘

“我来帮她呀。”冬子回答,“刘三叔腿还没好,她家就她一个人在地里收麦子,哪能收得完?

这倒的确

刘老三前不久摔断了腿,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刚过了不到一个月,自然没法下地干活。刘家三婶身子又不好,千不了地里的活,所有农活只能落到云燕那小姑娘一人身上。难怪她会这么早便开始收成

贺枕书又间:

“刘三叔请你来帮忙的?

"没,我自己来的。

。”冬子摇摇头,“可不敢让刘三叔知道,他平时连话都不让云燕姐和我说。

贺枕书”

刘老三最在乎脸面,说得好听点是爱护闺女的清白名声,说得难听就是担心村里有什么风言风语,影响他闺女嫁个好人家。别说是现在,就连小时候,他都不让云燕和村里的男孩一起玩。“嫂子,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冬子道,“我是看云燕姐自己在地里干活可怜,才来帮她的。要是被刘三叔知道了,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贺枕书摇了摇头,“我不会说的,

他本身不是喜欢嚼舌根的人。更何况。他以前地没少遮了脸上的双儿痣澜出门玩乐。压根不把那套男女长大必须避嫌的规矩放在眼里但他还是提醒道:“最近来地里的人多,你自己小心些,别被人撞见。

“知道。”冬子点点头,“我就这几天来帮帮她,改明儿等大家伙都开始收成,我就不过来了。

说到这里,他又笑着挠了挠头发:“而目到时我应该也没空,已经有好几家叔伯婶子问我能不能帮他们干活了。或许是为了感激下河村收留他,冬子时常帮邻里干活,有人使唤他,他也从不拒绝。村中大多数人家都没什么钱,有时帮着干上一整天活,才不过换来一顿吃食,甚至很多时候都没有报偿但他从来没有在意

到底是因为年纪太小,

谋生的法子不多。

贺枕书心下叹息,没说什么,又问:“我这会儿去给爹他们送饭,你要不要跟我回家吃饭,我把大黑锁起来。冬子眼眸一亮:“嫂子做的饭吗?’

“不是,我不会做饭。”贺枕书如实道,“是你裴二哥做的。

冬子脸上的笑意凝同一瞬

但贺枕书没有注意到。想起裴长临,他抿了抿唇,露出一点笑意:“他虽然刚学做饭没多久,但已经进步很多了,不难吃的。你要来尝尝吗?‘“裴二哥做什么都这么厉害。”冬子扯了下嘴角,道,“我就不去了,刚想起来王婶还喊我去她家吃饭的。改明儿有机会,再去尝尝裴二哥的手艺。”也好。”贺枕书点点头,“王婶平时都一个人在家,你有空多陪陪她。

王婶应当是村中对冬子最好的人。

贺枕书知道,王婶是当初怀孕时下地伤了身子,孩子没能保住,这些年始终也没再怀上。她嘴上不说,心里应当还是想要个孩子的,自己生不出来,便把冬子当成了亲儿子疼冬子点头应了,与贺枕书道别离开。

贺枕书看向他的背影,有些疑惑

怎么感觉这人的情绪忽然低落起来了,是他的错觉吗

但他没有多想,继续朝裴家的田地走去。

那天之后,贺枕书和裴长临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准确来说,是贺枕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裴长临,而裴长临又是个不善言辞的闷葫芦,压根不会主动来找他解释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贺枕书索性重新回了地里干活,只在每天饭点回家一趟,给全家人把饭菜送去“小书?小书!

贺枕书心不在焉地割着麦子,好一会儿才听到身后有人喊他。他直起身,看见裴兰芝快步朝他走过来,道:“在想什么呢,喊你好一会儿了。”抱歉阿姐,我没听见。”贺枕书看了眼天色,连忙道,“好像是该吃饭了,我这就回家去拿。

“不是要和你说这些。”裴兰芝拉住他,“就剩最后两亩地了,爹说今儿就到这儿,明天再来。回去早些吃过了饭,还能去趟邻村,把前些天送去磨面的麦子取回来。下河村没有磨面的,割下来的麦子都要送去邻村磨成面粉。到时存下一小部分留着家里吃,其他的都要卖掉和交赋税。裴家这二十亩地的麦子,加上晾晒时间,一家人忙碌了快有小半个月。

如今地里的活已经剩得不多,不必像先前那样着急。

贺枕书点点头,裴兰芝帮着他把身旁刚割下的麦穗用绳索捆好,麻溜地抱了起来

“走吧。”裴兰芝道,

“这个点长临应该已经把饭做好了,回家吃饭去。

贺枕书轻轻应了声

二人一道朝路边走去,裴兰芝瞥着他,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随口问:“和长临吵架了?

贺枕书一愣,连忙摇头:“没有,当然没有!

”都写在脸上啦。”裴兰芝抱着麦穗,道,“这有什么,夫妻之间免不了的,我和你姐夫还天天吵架呢。感情啊,都是越吵越好的。贺枕书低下头,不知该怎么解释,

裴兰芝停顿片刻,又道:“长临那孩子从小性子就这样,除了家里人之外,没怎么与别人相处过。他要是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你要直接告诉他。“你得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他才知道该怎么改。他要是不肯改,你就来找我,我帮你出头。

贺枕书据了据唇。

在出嫁前,没人教过他该如何与夫家相处,但他也曾听过,女子双儿嫁人后伺候丈夫是本分。所谓出嫁从夫,这是许多女子双儿从小就学习的道理可裴兰芝的想法与很多人都不一样

或许是天生性格如此,又或许是因为裴家从未教导孩子三从四德那套规矩,这女子明明出身于如此穷苦僻壤的山村,想法却胜过了许多人。地里到路边没多少距离,裴木匠和周远就等在那里。裴兰芝没有再多说,快走几步,把怀里的麦穗装车。周远坐在板车前头,招呼他们:“好了,上车上车,回家了!

一家人挤着麦穗坐在车沿边,周远一挥鞭子,老黄牛哞的一声,缓慢朝前走去

这两天村里已经下过了几场雨,村前那条河流涨了不少水。村中那些不愿提前收成的农户家终于等不住,纷纷开始抢收。老黄牛拉着一车麦穗,从田埂上行过时,不少庄稼汉都抬头冲他们打招呼更远处,有人喊着号子,唱着贺枕书不曾听过的陌生曲调,却听得人心潮澎湃

“是丰收的调子。”周远这么说着,也跟着那调子哼唱起来。不过他显然并无任何音乐天赋,走音得厉害,被裴兰芝一巴掌拍在后脑勺,村尾那条羊肠小道过不了板车,只能绕到另一头进村。-

-家人进了村,没走多久,便瞧见路边一户人家院外围了许多人。

裴兰芝朝人群看去:“那不是刘家吗,又出啥事了?

贺枕书皱起眉,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牛车行过刘家门前,斐兰芝随手拉了个来看热闹的村民询问,后者道:“刘老三教训他闺女呢,没听见吗,云燕丫头哭得惨的嘞。靠近之后,的确能听见院子里传来女子的哭声。不过对方应当是极力压制着,加上刘家房门关着,听得不甚清晰贺枕书问:“怎么回事?云燕怎么了?

“你们还不知道?”搭话的是个年轻双儿,模样生得清秀,说话轻声细气,“云燕最近和冬子走得近,前些天还有人看见冬子去帮云燕干活,刘三叔不高兴,觉得云燕不检点贺枕书皱起眉。

“不止,听说云燕都上冬子家里去了。”他的身旁,一名妇人道,

“一个未出阁的女孩,跑到别人家里,确实不合适。‘

“别瞎说,我刚才撞见他们了,云燕压根没进门,只是隔着门给冬子递了点东西。

”有什么东西要亲自给?他们要是没什么,刘老三会这么生气?

"男未婚女未嫁的,真看对眼了又怎么样?冬子不过是年纪小点,也算知根知底,再等两年不就能成亲了?"刘老三可看不上冬子,刚才还把人家打了一顿,让他别来勾引他女儿

“我也看见了,他还骂冬子是没娘养的杂种,配不上他闺女。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就在这时,刘家房门忽然打开,刘三婶端着一盆脏水便往外泼。

众人连忙退开。

“该干嘛干嘛去!”刘三婶把木盆往地上一摔,呵斥道,“没见过别人教训孩子吗,散了散了!

周遭人群散去一些,贺枕书想跳下车,却被裴兰芝拉住:“刘家的私事,咱们外人管不了。再说了,以刘老三那性子,你现在就是想劝也劝不住,反倒要挨顿骂。贺枕书:

可.....

可他知道这只是一场误会,冬子和云燕之间肯定没有什么出格的关系

但裴兰芝说得也对,那毕竟是刘家的私事,他没有立场去管

贺枕书想了想,又道:“我想去看看冬子。

冬子虽然年纪小,却是他在这村中为数不多的朋友。这么多世以来,在他刚嫁来村中人生地不熟的时候,都是那少年先来与他交好。如今出了这种事,他免不了担心。

裴木匠点点头:“去吧,等你回来吃饭。

贺枕书:“谢谢爹。

冬子家与裴家不在一个方向,贺枕书下了牛车,步行前往。冬子现在住的地方是当初全村人筹钱帮他修的,没有院子,只是一间简陋的小土房。屋顶用茅草盖着,木头房门虚掩着合不拢,被风吹动还吱呀着响。贺枕书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冬子,你在家吗?

屋内传来响动,房门被拉开一条缝隙,贺枕书这才看清了门内的人。少年额头被磕破了,高育地肿起来,嘴角也有一大块淤青贺枕书:“

刘老三下手真够狠的。

“你和刘家的事.....我听说了,来看看你。”贺枕书道,“家里是不是没药,我去给你拿点药过来。“不用了。”冬子眼眶微红,声音也是沙哑的,不知是不是哭过了。

他用衣袖胡乱抹了把眼睛,说话的态度却很冷淡:“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他说完就想关门。贺枕书连忙把门板按住

”你这样怎么能行,你一

他忽然看见屋子旁边倒着一个竹篮,里头是些白菜茄子之类蔬菜,落得到处都是,有些已经被踩坏了贺枕书弯下腰,把竹篮扶起来,又把还完好的蔬果捡回来:“云燕就是为了给你送这些?

他的确记得,前些天云藏说过,会给冬子送些萎过来

但不知怎么被刘老三误会了,才惹出了这么多事,

贺枕书把竹篮放在门边,叹了口气:“刘三叔他性格就是那样,你应该比我了解。等过几天他消了气,我去帮你解释清楚,只是一场误会而已,你....“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冬子打断他

贺枕书还从没见过他对人这般态度,但仍然耐着性子道:“我知道你被人误会觉得委屈,这件事你原本是好心,不该闹成这样。这也是他想要插手这件事的原因。

冬子帮助云燕原本是件好事,无论如何都不该被人指指点点,更不该被人误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被人冤枉误会是什么感觉,他再清楚不过了

贺枕书又轻轻叹了口气,正想说什么,却听冬子低声开口:“我帮云燕姐的事,村里没有多少人知道。“什么?

他一时间没听明白,冬子别开视线,哽咽着声音问:“是不是你说出去的?‘

贺枕书:“.....

难怪说话带刺呢,感情是怀疑他在背地里嚼舌根,引来了刘老三误会

贺枕书都快被这人给气笑了,道:“如果是我说的,我干嘛特意跑来探望你?

冬子梗着脖子,语调生硬:“你就是看我可怜。

贺枕书:“.....

“我知道,你们其实都着不起我,觉得我是个没娘养的,觉得我在村里蹭吃蹭喝,觉得我惦记悲老爹的手艺。”冬子眼眶红了,被他用衣袖用力擦去,“可我有什么办法,我有得选吗?‘“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贺枕书最见不得谁哭,不由放轻了声音:“冬子,你是我在这村子里的第一个朋友,我绝对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也绝对不会背叛你。冬子许久没有回答

他眼泪掉得越发厉害,索性用力合上了门,把贺枕书挡在门外

“你走吧。”半晌,对方低哑沉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我在村里没有仰仗,遇到这种事算我活该,不用你管。这臭小子怎么说不听啊

这人平日里看着机灵,对谁都笑呵呵的,完全没想到固执起来竟然这么一根筋。贺枕书最讨厌被人误会,也从来没有那哄孩子的耐心,心里顿时也起了点火气。没等他再说什么,身后忽然有人喊他。贺枕书回过头,瞧见斐长临从远微处走过来

裴长临刚一走近,便敏锐地察觉到两人间的气氛不对,问:“怎么了?

“没事。”贺枕书不想再多做解释,他瞥了眼面前斑驳的门板,转身就要往回走,“回家吧,今天就当我多管闲事了。裴长临:“可.....

贺枕书没让他多说,果断拽着人离开了。

直到两人的脚步声走远,简陋的茅草屋里才响起少年压低的哭声。

贺枕书正在气头上,脚步下意识加快,走出一段距离后,才听见身旁的人道:“你再这样走,我就喘不上气了。他恍然清醒,连忙停下脚步:“对、对不起!

“你没事吧,有哪里不舒服吗?”贺枕书心急地问

“没事。”裴长临呼吸略有不顺,但脸色尚没有太大变化。他深吸口气,缓和了急促的心跳,才道,“去探望别人,反倒把自己弄得一肚子气,怎么回事?贺枕书视线飘向一边,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他以前身边鲜少有这样要被他哄着的朋友,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罢了

以前从来都是别人来迁就他,来哄他的,

“这次长教训啦。”他不悦道,“以后少管别人的闲事,尤其是十几岁的小孩,总要人哄着,和他们讲不明白。裴长临一笑:“要这样说,你不也是十几岁的小孩?

贺枕书不乐意了:“叫谁小孩呢,我比你大!

裴长临:“只大了一个月。

贺枕书:“那也是大!

被他这么一逗,贺枕书顿时也气不起来了,叹息道:“冬子是很可怜,在村子里没亲没故,受委屈了连个帮他出头的人都没有,我不应该和他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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