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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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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浓度很烈的灵酒, 普通的元婴修士多喝几杯的确会醉,但乘袅并不普通,她专门做过这方面的训练, 再加上体内有噬魂藤,哪怕身体醉了, 神魂依旧能保持清醒。

所以乘袅能感受到蔺霜羿逐渐靠近的气息,加重的呼吸。

离得近了,他身上的檀香味越浓,与那些世家公子身上的熏香或者香粉味不同。浓郁却不腻人,带着深邃神秘,引人不自禁想要探索的更多。

此前,乘袅对檀香无感, 如今却觉得这气味挺好。

心跳快了一瞬。

她忽然有些想要睁开眼睛, 看看面前的男人此时是何模样, 但在最后一刻, 她忍住了。

静夜中,她感受到了一股朝她缓慢靠近的热意。

直至近在咫尺, 却陡然停了。

榻上的女子双眸紧闭, 呼吸均匀, 睡脸带着香红,看上去毫无防备。只要他微微低头, 能轻而易举地采撷那份美好。

蔺霜羿呼吸又重了一分, 喉咙又干又痒。

他凝眸专注地凝视着那张沉静安和的睡颜几息,喉咙不自觉急速吞咽了几下, 终于还是别开了头。

重新直起了身体。

他起身, 朝后退去, 最终转身快步出了房间。

“师尊?”

刚一打开门, 便瞧见站在门口,似正要敲门的季烆。他们身量相当,浓郁的夜色下,差一点撞到了一起。

这是本不该发生的失误。

以大乘期修士的能力和敏锐,怎会出现在这种低级的失误?

季烆垂眸问:“这般晚了,师尊是要出门吗?”

蔺霜羿没回答他的问题,只眸光冷淡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弟子,眼里无甚温度,看了他一眼说:“既知晚了,你在这作甚?”

若非他出来,季烆该敲他的门了。

蔺霜羿想到了乘袅在进到无忧苑时对着隔壁那间屋子唤出口的那一声‘阿烆’,面色十分平静,眼底深处却骤起了一丝幽深的冷霜。

季烆拢在袖袍中的手缓缓收紧,声音低沉,回道:“我方才听见了一些动静,恍惚像是袅袅的声音,便出来看看。”

说话时,他抬起了头,直视着蔺霜羿。

蔺霜羿平静的回视他,面色无任何改变:“你听错了。”

“是这样吗?”季烆却没动,仍然站在门口,视线却是越过蔺霜羿朝屋里看去。屋中情景一览无余,一切如常,无甚改变,他顿了顿,目光却是不由朝着床榻看去。

榻上齐整,没有躺过的痕迹。

蔺霜羿没有阻止他,待他看完,才淡声道:“看清楚了?”声音平淡,又似乎夹杂着一丝冷沉的讽刺。

“不敬师长,这便是你学到的规矩吗?”他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季烆,是本君太过纵容你了。”

随意窥视师长的内寝,的确是大不敬,也是没有教养。

季烆立时垂首请罪:“是弟子冒犯,请师尊责罚。”

不等蔺霜羿回答,他抿了抿唇,又补充道:“弟子只是太过思念袅袅,许是听错了,所以才做出这番不合时宜之举。弟子有错,任凭师尊处置。”

蔺霜羿此刻一点也不想看到他,也没心思罚他,闻言,冷冷说了一个:“滚。”

季烆双拳握得更紧,低着头应了一声是,只眉目间的恭谨似乎少了两分。他没有再朝屋内看,转身离开。

背过身的刹那,季烆脸色猛然冷了下去,仿若凝了一层浓厚的冰霜。

屋里的确没有人,榻上也无人接触的痕迹,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因为思念,所以才出现了幻听。

毕竟此时乘袅应在公众,又岂会深夜入外人屋中?

何况那个人,还是修无情道的无暇剑君。

可当真是错觉吗?

轻风柔柔拂过,吹起了地上的落叶,一股熟悉的馨香也随着风从他的鼻尖拂过。那香,独一无二,只有一人在用,他曾闻过无数回,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那是——独属于乘袅的味道。

而这股香味,如今与檀香交融,在他的师尊身上最是浓郁。

身后,蔺霜羿平静地看着季烆绷紧的背影,漆黑的瞳眸在夜色中越发幽深暗沉,面上无甚表情却莫名令人心神颤栗。

他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后退,也没有前进。直到季烆终于回了自己的房间,听到关门声,他才收回了视线。

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他抬起袖口,嗅了一下。

那股淡淡的馨香悠远淡雅,萦绕在上面,经久不散。便如体内那股乱窜的燥热,伴随着一直没有冷却的佛珠,牢牢地困住了他。

应该克制,却又难以忍耐。

明明才喝了一点酒,他似乎也跟着醉了。

但大乘修士,又岂会轻易喝醉?便是最烈的灵酒,也难让他醉去。

蔺霜羿烦闷的扯了扯衣襟,因着不久前被乘袅用力抓过,胸前的衣裳带着显而易见的皱痕。

良久,他转身回了屋。

方一踏进去,屋中情景便是一变。其他地方无什么变化,唯有方才还空无一人的床榻上,多了一个睡得脸色红扑扑的姑娘。

蔺霜羿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径直去了后面的汤池。他脱下衣裳,闭着眼泡进了冰冷的水里,直到被冷气环绕侵蚀,那股几乎淹没了身心的躁动才算是平息了下来。

可心神仍然未宁。

哪怕泡在冷水之中,哪怕看不到那人,可那道倩影早已深入心中,难以忘怀。

他内视丹田,看见了元婴上多了一道裂痕。正如那颗无情道心,裂痕已生,再难回转。

蔺霜羿蓦地睁开眼睛,本来黑深的眼不知何时竟变成了血红色,瞳孔深处还带着一抹幽绿之色,仿若兽瞳。在黑暗的空间中,发出幽冷的凶光,像是急切地想要吞噬着什么。

榻上,又等了一会儿,乘袅无奈的睁开了眼睛。

“你故意的吧?”回天珠在脑海里不满地说,“你听到季烆的声音了,你刚才故意喊他的名字?”

计划只成功了一半,乘袅心情不怎么好,口气也不好:“是又怎样?”

回天珠不满又不解,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等乘袅回答,回天珠忽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想让他们师徒反目成仇?!”

看来这颗珠子也不算太笨,偶尔也有灵光的时候。

没了私情,季烆便是能给她带来威胁的敌人。他出身季家,季家于皇位虎视眈眈,她当然要削弱敌人的力量。

季烆虽潜力巨大,但到底年轻,还需成长。在他没成长起来之前,无暇剑君无疑是他与季家如今最大的靠山。

不用蔺霜羿做什么,只凭师徒名分,季烆与季家便能得到数不尽的好处。

所以在没有更好的选择时,季家绝不可能主动与剑君闹翻。而现在的季烆,还无法与家族抗衡。

哪怕愤怒不满,也违背不了家族的选择。但这不代表,他心中不会有怨怼。

家族与爱情,孰轻孰重?

乘袅并不想去验证这个答案,也对此没有任何兴趣。她只会选择做有把握之事。

于季家,剑君至关重要,无可替代。可于剑君,季家和季烆又重要吗?没了剑君做靠山,季烆还能是无数人敬仰称羡的新一代第一人吗?季家还能如此猖狂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你不是想要蔺霜羿吗,怎么还要利用他?”回天珠的声音听着像是要哭了,“你怎么这样啊,怎么变得这么坏!”

乘袅挑眉:“那你觉得我该怎么样?”

相处这么久,她早发现,在回天珠心里,她是个‘好人’。从一而终,重情重义,无怨无悔,以德报怨,像是一朵纯洁的白莲花。

她很好奇,上一世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回天珠有这种认知。

回天珠抽泣了一声,扔下一句‘我不会被你骗了’,背过身,便不理她了。当然乘袅现在也没心思理会它,她大半心神都放在了蔺霜羿身上。

又等了半个时辰,乘袅有些不耐烦了。

她不想承认自己判断失误,或是高估自己,亦或是刺激不够?也对,蔺霜羿到底修得是无情道,道心坚固如石,在那本书中,直到飞升,他都没有丝毫动摇。

这般想着,乘袅便不着急了。

若是不够,再加便是。

对于这么个大宝贝,反正她有的是耐心。正想着时,蔺霜羿终于出来了。他用灵力烘干了身上的水汽,看不出才刚泡了半个时辰的澡。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如夜色般深浓的颜色衬得他身姿越发修长,少了几分飘渺,多了几分冷厉,虽瞧着更冷了些许,却也添了一点人气。

他的衣襟比平常高了一点,显得有些过于工整了些。除了脸和手,其他地方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剑君。”乘袅装作刚睡醒的模样,坐起身,环顾了一圈屋子,揉了揉眼睛,疑惑,“我怎么在这里?”

“你醉了,我便先把你带了回来。”蔺霜羿神色和声音都已经恢复了平常,表面看不出什么不对,“要回宫吗?我送你回去。”

蔺霜羿没有靠近,与她保持了几步的距离。

乘袅眼角余光比了比,觉得有点远。莫名有一种这男人对她避之不及的感觉。她心里微妙的生起了一点不爽。

想避开她,那她偏要靠近。

“不要。”她一口回绝,瞧着面前冷冷清清的男人,拖长了音调,“我想与剑君一起。”

她总是这么直白,令人无法招架。

蔺霜羿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目光又有些不受控制。但他的理性和骄傲让他无法在此刻做出那些事——便是要做也要光明正大。

在名分未定之前,他需要与她保持距离,也不会再有亲密行为。

所以只克制的看了一眼,蔺霜羿便移开了视线,平淡地说:“那你便留下吧。”

蔺霜羿拨弄了一下手腕上的佛珠。

它已经不烫了。

可能再也不会烫了。

乘袅还以为他要拒绝,不想他一口应下,准备的话便被堵回了喉咙里。她想了想,下床想要朝蔺霜羿靠近。

结果刚走了两步,便被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挡住。蔺霜羿伸手一挥,竟在他们之间设了一层结界。

“明日不是还要比试吗?你喝了酒,今晚便早些休息吧。”说着,蔺霜羿盘腿坐在了另一张软榻上,面色淡淡地闭上了眼睛,一颗一颗拨弄着佛珠,仿若老僧一般入定了。

那冷情寡欲的模样,仿若之前的一切全是错觉。

乘袅:“……”

这夜月色清美,风平浪静。

梅望雪看着立在面前的文喜,沉声道:“此回若非季烆及时汇报,为师怕是还要被蒙在鼓里多时。阿喜,你受了欺负,为何不说?”

原来是文喜今日被几个同门奚落为难之事传到了梅望雪耳中。

上报的人,正是季烆。

闻言,文喜愣了一下,心里不受控制的生了一丝甜意,原是季师兄禀报了师尊。她垂首,轻声道:“只是小事而已,师尊事务繁忙,弟子不想劳累您。”

梅望雪看了她一眼问:“是为师的疏忽,让你受委屈了。”

他轻叹着,面上带着一层薄怒:“待大比结束,回了昆仑,本座定会好好管一管此事。我昆仑立宗万年,向来以公正严明立世,门中弟子岂能恃强凌弱,欺负同门。”

瞧见他气得面色发红,文喜愧疚,自责道:“是弟子令师尊蒙羞了。如今还要令师尊操心,是弟子之错。”

“人谁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事情已过去,你不要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梅望雪道,“回去好好修炼吧。”

话虽如此,可事情又怎会真的过去?

作为杂役弟子的这些日子,文喜体会更加深刻。她明白,即便师尊和季师兄帮了她,这事也不会断。

那些人或许明面上不敢再嘲弄她,但私下里,便是掌门也管不了。

但文喜不欲再把这些烦心事说出来让师尊操心,她瞧着梅望雪眉间的疲倦,心中更愧,只应了一声好,便悄声退了出去。

“阿喜,你知道的,为师最看重你。以为师的资质,飞升难望,但你不同。”身后,梅望雪语重心长的声音幽幽传来,“阿喜,你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为师等你登上顶峰。”

听得这话,那一刻,文喜越发的想要提升修为,想要快一点变得强大。她不想辜负师恩,负了师尊一腔慈爱和心血,可是心魔缠身,修为也不是一夕之间可以提起来的,便是有上进之心,也不知前路。

她该如何做?文喜心头沉甸甸的,一时有些迷茫。

待她离开,屋里便只剩下了梅望雪一人。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文喜的背影消失,神色无喜无悲,冷幽的烛光下,他轻轻勾起了唇角。须臾,一道黑影忽然出现在了屋中,浑身上下都罩了黑袍,面容隐没在面具之下。

梅望雪面色不变,不紧不慢地说了两个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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