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艳茹心里一紧,虽然话是自己问出来的,但是真到了这时候,她就胆怯了。
她抬头望天,佯装镇走地说,“这不太好吧?还是白天呢。”
说完她也不敢看樊墨,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应该红起来了,热得她抬起手,不停地扇风。
樊墨看着她欲盖弥彰的样子,也跟着笑出声,“你要是,想白天,也可以。”
他的声音里满是春风得意,汪艳茹立马瞪他,却一句话不说,羞愤地往前走。
什么叫她想,难道他不想吗?!
樊墨扶着自行车,追上去拉住她,“小茹,别,生气,晚上,我给你,摸胸肌。”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很小声,轻哄道。汪艳茹眼睛一瞪,粉面含春眼波媚,她觉得太羞耻了,她一听就知道,樊墨知道她喜欢他大胸肌的事了。偏偏樊墨还在说,“你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汪艳茹一瞬间脸色有些抓狂,想生气但樊墨说得正中她胃口,她又忍不住开心,她怕控制不了自己上扬的嘴角,又被樊墨拿来说。她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胸口,走开前,红着脸警告他,“不许说了!”
樊墨站在原她,摸了摸被打的胸肌,想到自己结婚了,这胸肌以后少不了被汪艳茹打,樊墨忍不住傻笑,等他傻笑完,扭头一看汪艳茹已经走远了,他赶紧跟上她,“小茹,我们,去买些,喜糖。看他没有再说胸肌的事,汪艳茹脸上的红淡了不少,她点点头。
两人去供销社称了五斤喜糖,买这么多,主要是樊墨也想给育苗班的孩子发。
“你想要什么礼物?”樊墨看向汪艳茹,他说想要送结婚礼物给她。
“买戒指吧。”
两人还在供销社里,他问的时候,恰好汪艳茹抬头就看到了卖金首饰的柜台,所以她指了指店铺。
樊墨拉着她过去,按照两人的尺寸买了两个戒指,付了定金后,打金师傅让他们两日后再来。
买了金饰,樊墨看向她的手腕。两年前,这里是有一只手表的。
他拉着她又去了卖手表的柜台,花了58元,买了一只白金梅花表。
“买这么多东西给我,不怕我以后和你离婚?这钱不就浪费了?”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汪艳茹看着手表时,嘴角就没下来过。樊墨突然停下脚步,严肃地看着她,然后问,“这话是,我妈,说的,还是,奶奶说的?”
“啊?”
汪艳茹没跟上他的节奏。樊墨看她懵懵的样子,就略懂了。
他暗自松了口气,他知道了,过年这次见面,他妈和他奶奶,没有给他拖后腿。
他刚才是真怕这话是他妈和他奶奶说的。
樊墨对着汪艳茹疑惑地眼神,摇了摇头,“没事,我不怕,我们,不会,离婚的。
汪艳茹笑着点了点头,对着手腕上的手表,左看右看,满意地不得了。
看着她乐呵呵的样子,樊墨还想带她去买自行车。
汪艳茹拦住了,“你有一辆就够了,我们两个一起用就行。”
“可是你上回....”他还记着,她上回进城,骑的是裴正瑜的。
汪艳茹汗颜,没想到樊墨醋劲这么大,她忍不住盯着他看,直看得樊墨不好意思,她笑着说,...以后我就骑你的车,不骑别人的。”樊墨得了安慰,又带着汪艳茹去买日用品,喜被他直接现买,牙膏牙刷,暖水瓶,洗脸盆,双喜毛巾等,结婚时要用到的用品,他全买了。汪艳茹惊讶于他的细致,樊墨说,"走的,时候,我问了妈。”
樊墨都两年没回过家了,自然也两年没见过他妈了,所以樊墨说的妈,“你问我妈?”
樊墨点头,是悄悄问的。
汪艳茹看了他一眼,他这声妈,挺自然的,她勾起嘴角,“那还有什么要买的没?”
她觉得应该买完了,但是樊墨想了想说,“有。”
汪艳茹诧异,问他还有什么没买。
樊墨没说话,带着她离开供销社,然后去了一一医院。
站在医院门口,汪艳茹渐脸色渐红,她想她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两人去了计生站,找护士拿了计生用品。
汪艳茹全程看着樊墨和护士沟通。
护士问他有多少个。
他反而问人,“每人,限领,多少个?”
护士听闻这话,忍不住打量起面前的男女,看到男同志的大体格,再看男同志身后的女同志,漂亮娇美,她眼里闪过惊艳,一副了然地神色,“半个月内,每对夫妻只能领取5个。”樊墨皱眉,觉得有点少,他冲护士说,“我要5个。”
“要大号中号小号?”护士又问。
“大号。”
护士拿出一个本子,让他登记好姓名,数量。
樊墨填好后,护士数了5个计生用品给他。
给完后她冲女同志暖昧地笑了笑,汪艳茹红着脸移开眼神,只当没看见。
看到女同志脸红了,护士笑了笑,这是护士的爱好,她就爱逗来取计生用品的夫妻,有些脸皮厚有些脸上薄,“半个月后可以再来取。”从医院出来,两人一商量,决定去吃一顿好的,庆祝领证结婚。
两个人找了家饭店,点了两个肉菜,两个素菜。等吃完时,已经下午3点多。
吃饱喝足,两人决定回去。天边的夕阳仿若黄金一般撒了遍地,看着浪漫极了,樊墨迎着夕阳骑车往回赶,离家属区越来越近,樊墨开口问汪艳茹,“结婚了,就要,住一起,你是,去我那住,还是我,来你这住.....
汪艳茹:“....”她以为樊墨会问她,是要去他那还是要留在自己宿舍。
想到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想到她要面临的事,汪艳茹心脏跳得飞快,深呼吸,“我去....你那吧,但是,她这一停顿,让樊墨呼吸都轻了许多。
“但是,我的东西我不想全搬到你那,我原来的宿舍我要留着。”现在育苗班也没几个保育员,给保育员准备的宿舍很充足,所以汪艳茹结婚了也不必腾出来。
宿舍她留着,等樊墨惹她不高兴了,她就回来住,或者,也可以带樊墨回来住。
汪艳茹在宿舍里收拾了一番,只简单地拿了些换洗衣物,就去了樊墨宿舍。
樊墨的宿舍很干净,没有难闻的气味,这很符合她对樊墨的印象。一床一
桌一柜一凳,就没其他的了。汪艳茹多看了两眼桌子,似乎是新的,应该是后来添置的,她记得她宿舍的桌子就是樊墨的她看向房间里的双人床,她以为会是铁架子床,没想到不是。
樊墨让汪艳茹坐着,光看着他一个人收拾东西,她有点坐立不安,只能没话找话,“你隔壁,都有谁住?”联排宿舍,一间接着一间,感觉不太隔音,何况樊墨的宿舍还在中间。
“一男一女,他们,经常加班,不在,宿舍,不影响。”樊墨说。
汪艳茹哦了一声,默默地走到镜子前,看到里面的人,红着脸,神态羞羞答答的,她很难相信这是她自己。她从镜子里看樊墨在干活,绣着牡丹花的红锻喜被陈铺在双人床上,就连枕头都是成双成对的。
汪艳茹看着看着,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先去洗个澡?
毕竟今晚是,洞房花烛夜。
想到这,汪艳茹看了眼手表,5点半了,晚上7点水房就关水了,还有时间。
刻不容缓,和樊墨说了一声,汪艳茹就出门了。
“你,出去做什么?”
“洗澡。”
"一起。''
床铺已经收拾好了,樊墨拿了换洗衣服,就跟在了汪艳茹身后。
家属区人多,水房自然也多,汪艳茹来到最近的水房时,里面仍有不少人在洗。
水房门口有人看到汪艳茹和樊墨一起结伴来的,顿时打趣着让他们可以一起进一个隔间洗。
汪艳茹谢绝了好意,飞快地跑进一间空着的隔间。
她洗得很细致,等她洗完,水房已经没人了。
她松了口气,出去看到樊墨已经等在门口了。
"我好了。"
樊墨听到声音,看向汪艳茹,小脸被热水烘得红扑扑的,犹如新鲜剥壳的荔枝一般,洁白晶莹,水润饱满。他看得呆了呆,反应过来,他接过她手里的澡盆,声音沙哑地开口,“走吧,先回去。”
回到宿舍,刚关上门,汪艳茹只听“咚”
地一声响,是澡盆落地的声音,下一刻她
皮樊墨擒住,身后是宿舍房门。
是吻。
一点不克制。
不多时,汪艳茹眼眶就泛了泪,惊呼变成了呜咽,一瞬间就软了筋骨。
紧绷的指尖,因为紧握着而泛着红,手中的衬衫皱得不成样子,像极了主人狂乱的心思。
汪艳茹痛地飙泪,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
双脚突地离地,她被放到了桌子上。
汪艳茹喘着气看了眼樊墨,触到他飘着血丝的眼睛,衣物贴合着,带着燥动的气息,汪艳茹轻薄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她轻声叫唤,她怕,“樊.....学习过没有?”
樊墨连呼吸都是热的,他的手贴着她的脸,眼神痴迷,“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