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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6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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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 但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不过!

也不能完全寄希望于那虚无缥缈的剧情力量,该给的调理还是要给,又过数日,周锡儒驾着小马车, 穿着一身布衣, 从京城郊区来到了玄清行宫, 给皇帝和太上皇诊平安脉。

这皇家的差事最是磨人, 周锡儒都致仕许多年了,如今又莫名被返聘了回来。

到了玄清行宫先去拜见了皇帝, 给皇帝诊了平安脉,给了个‘一切安好’的诊脉结果,然后又横跨山涧廊桥,去往赤水行宫给太上皇诊脉。

太上皇的脉象很不好,他之前倒下来就是因为情绪激动而导致的小中风,人虽然没事, 但那一次也确实伤的有些狠了, 日后恐怕有碍寿数的。

原本年轻时就受了很重的伤,好容易才抢回来了一条命,能活到如今全因生在皇家, 太医和极品好药材时时供给着,才有这么多年的好日子过。

可太医是人, 极品好药材是凡物。

治得了病,治不了命。

周锡儒给太上皇诊脉之后,心思沉重地回来玄清行宫复命。

“你是说, 父皇不能再受刺激了?”水琮猛地站起身, 绕过御案走到周锡儒面前。

周锡儒点着头, 便下意识地想要站起身来, 谁曾想刚一动,就被皇帝按着肩膀坐了回去,他年岁已经很大了,得皇帝恩典,不用行跪拜之礼,甚至还得了张凳子坐着。

如今站不起来,便只能坐着回话,他抱拳:“回禀陛下,老圣人此次患的乃是风邪之症,此类病症多发于大悲大喜,情绪波动极大以及气血上涌之时……不知陛下可曾听说过,军中有一种病症名为卸甲风,亦是风邪之症,这二者虽无关联,却都与气血相关。”

说到底,太上皇久坐不动,本就气血凝滞,再加上年轻时候受了伤,吃了不少药,内腑早已受了损,更何况他是太上皇,御膳可以敞开肚皮吃,太上皇喜欢肉食,身体底子早就虚了。

能平安到这个岁数,都是他年轻时底子厚,扛得住造的缘故。

“日后当修身养性才行。”

周锡儒说完不自觉地在心底叹息,‘修身养性’四个字,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尤其是太上皇,那是个轻易不肯放权的,如今肯到赤水行宫来养病,已经是最大让步了,若再捂住他的眼睛,遮住他的耳朵,怕是不需要旁的刺激,只这一点就足够叫太上皇再犯一次病了。

水琮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心中也很烦闷,却没有表露出来,只先吩咐周锡儒:“周太医出宫前先去飞鸾阁给珍妃请个平安脉吧。”

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周锡儒很是淡然地拱手退下了。

出了长定殿,门口已经有小太监等着了,见他出来,便赶忙上前来行了个礼:“奴婢奉陛下之命给周大人引路。”

周锡儒点了头,小太监便引着他去了飞鸾阁。

阿沅每次到行宫来住的都是飞鸾阁,几年下来,飞鸾阁内部修缮的便愈发的富丽堂皇,周锡儒被领着走了进去,心里盘算着请完平安脉,他便回去立即上山,上次发现的那一丛药材,如今也该成熟了。

外院的全禄迎着周锡儒去了正殿门口,将人交到侍书手中。

等进了里间,便看见珍妃娘娘正摇着扇子坐在长榻的一端,手伸出来搁在脉枕之上,任由他的好徒弟赵太医请脉,而她自己则微微歪过身子,目光柔和地看着长榻上正围着小几的三个小姑娘。

“娘娘,周太医来了。”金姑姑上前来小声禀告。

阿沅回过头,对着周锡儒笑了笑,见周锡儒拱手问了安,赶忙招呼金姑姑:“快别多礼了,周太医还是先坐下歇歇脚吧,这一路走来,心绪混乱,一时半会儿也不好诊脉。”说着,她垂眸看向赵太医,收回了手:“既然你师父来了,你这脉也别诊了,快去陪着你师父说话去吧。”

“是,娘娘。”

赵太医干脆利落地起了身,转身走到周锡儒跟前,带着周锡儒去了隔壁的屋子,一进门,便殷勤地扶着周锡儒的胳膊,伺候着他坐下。

周锡儒:“……”

他早就知道这弟子与永寿宫关系匪浅,只是他没亲眼瞧见过,所以自然不知晓这‘匪浅’的程度居然这么深,这弟子显然在这飞鸾阁中自在极了。

“早知道你就在飞鸾阁,我便不来了。”

他这么大的年纪,两个行宫来回穿梭也是很累的!

“师父莫怪,今日弟子是特意在飞鸾阁等着您的。”赵太医小声地将林黛玉的情况告知周太医,他本就是个医痴,当初珍妃一个麝香癣,就叫他研究了小半年,如今又有个未解之谜,他那颗想要研究的心,已经蠢蠢欲动了。

正所谓,有什么弟子便有什么师父。

两个行宫来回奔波,周太医表示年纪大了受不住,但若是上山去采药,他能健步如飞,如履平地。

这就是兴趣的力量。

所以这会儿听赵太医一说,周太医便来了精神:“详细说说,你还摸出了什么脉象?”

赵太医:“……”

“弟子才疏学浅,确无其他发现。”

周锡儒捋了捋胡须:“那等会儿便诊脉看看。”

“是师父。”

赵太医点点头,态度十分恭敬,一如当年跟着周锡儒身边学医时候的谦逊:“对了师父,这两年珍妃娘娘为弟子找了好些医学方面的孤本,弟子对其中一些病症十分不解,还望师父为弟子指点迷津。”

周锡儒捋着胡须的手微微顿住,目光有些怪异地瞥了一眼赵太医。

哎……他这个好徒弟真是踩了狗屎运了!

他当年怎么就没能跟这么个好主子呢?

只能努力研究医学,靠医术在皇宫里面挣下一片基业,不过想来打‘打铁还需自身硬’,当初热衷搞事的同僚如今尸骨都烂完了,他这把老骨头还留在皇宫里发光发热呢。

“为医者,当磨砺自身,万不可过于牵扯到后宫之事中。”周锡儒语气有些酸的告诫弟子。

赵太医则是连连点头:“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又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又被请去给珍妃请脉。

“娘娘的身体一如既往的康健,腹中胎儿也十分平安。”周锡儒只搭了一会儿脉便收了手,再一次在心底感叹起了珍妃的好体质。

阿沅笑着点了点头:“劳烦周太医了。”

说着,她对着林黛玉招了招手,等林黛玉走过来时才将她揽在怀中:“想来赵大人已经跟您说了这孩子的事,还请周大人为这孩子把脉,这孩子自生来身子骨就不强健,还未吃奶便先吃了药。”

周锡儒点点头,示意林黛玉伸出手来。

小黛玉将手臂放置在脉枕上,乌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周锡儒的眼睛。

她知道母亲送自己入宫是为了给她治病,也知道姑母今日请来的周太医很不一般,是为皇帝陛下看病的大夫,她想着,若自己的病能治好便是千好万好,若……治不好,她想求了姑母让她回姑苏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但她想在去之前,能陪在太太身边。

阿沅还不知道连续几天的诊脉将小黛玉给吓到了,小小的一个人儿,已经在心底盘算自己‘剩下’的日子了。

她这会儿正紧张地看着周锡儒,期望他给出个不同的解释来。

毕竟,她是真希望周锡儒是个金卡SSR级别的大佬!

周锡儒摸上林黛玉的脉搏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小姑娘内里生机旺盛,虽五脏有些虚弱,却不至于孱弱至此,可偏偏,那股子生机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压制住了一样。

把完脉,他没急着说话,而是让林黛玉张开嘴吐出舌头,又看了她的瞳孔与舌头。

好半晌,才略有些迟疑的说出了自己的诊断结果。

“按老臣来看,若生机没有被压制,这孩子该是在七八岁便能康健的。”

哪怕比一般人瞧着纤瘦些,可经过调养,内里却该是康健了的。

“小儿病弱,本就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渐渐变得康健,不容易生病的。”除非生下来便先天不足亦或者患有心疾的。

但这姑娘显然只略有些先天不足,还不至于到不能调理的地步。

“生机……”

阿沅眉心蹙紧,只觉得这两个字有些过于笼统了。

“老臣先给姑娘开两剂食补的方子,再配一副用来泡澡打磨筋骨的方子。”

周锡儒只思索了片刻便拿出了治疗方案,他一边写方子一边给阿沅解释:“姑娘年岁小,吃太多苦药汤子容易败坏胃口,食补效果虽说慢一些,却更加容易被身体吸收,至于那打磨筋骨的方子,乃是习武之人年幼时所用,姑娘身子不够强健,行走两步便会气喘吁吁,这方子中多是滋补药材,筋骨好了,日后多动动,多用些膳食,身子也能更强健些。”

说到底,周锡儒的治疗方案就是‘内服外用’。

用药膳滋补身体,顺带着打磨筋骨增加运动。

既然生机被压制了,那便强身健体,增加生机,当生机浓郁到一定程度,那压制生机的东西也就自然被消磨掉了。

阿沅不知道这个治疗方案有没有用,但可以尝试一番。

而且这打磨筋骨的方子啊……

“这方子普通孩子能用么?”阿沅举着打磨筋骨的方子询问周锡儒。

“自然能用。”

周锡儒点点头:“只不过这方子药剂的剂量却需要根据孩子身体的情况而更改。”

“那感情好,庆阳,湘云,你们都过来叫周太医把把脉。”

说着,还不忘吩咐金姑姑:“你去翠竹轩,请了大皇子过来,只说本宫找他有事。”

“是,娘娘。”

金姑姑领了命很快就出了飞鸾阁。

周锡儒捋着胡须的手顿住。

这珍妃……用起他来是真不客气啊。

不过,想到那个小姑娘体内那股奇怪的,能压制生机的能量,周锡儒又心甘情愿地当起了老黄牛,开始为庆阳公主诊脉。

大皇子来的很快,周锡儒改方子也改的很快。

当天晚上,几个孩子的屋里就多了几个大浴桶,里面不是清凌凌的洗澡水,而是煮的黑漆漆的苦药汤子,大皇子一个人在翠竹轩里面泡着,由赵太医在旁边看顾,而金姑姑则负责看顾三个小姑娘。

三个大浴桶排排放着,每个里面都氤氲着雾气。

林黛玉默默脱了外衫,只剩下一个小肚兜一条小裤,由侍书包好了头发,便被抱着放进了水里。

水有些微微的烫,但林黛玉忍得住,只是到底从小娇养,这会儿被药性一激,眼圈就不由红了,眼泪含在眼眶中,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最终憋了回去,只是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

史湘云则没那么安分了,她先趴在浴桶边朝里看,当看见那药汤是黑色的,顿时往后退了一步,可怜兮兮地跟司棋撒娇:“司棋姐姐,这洗澡水怎么是黑色的呀?”

“娘娘吩咐往里面加了一些药材,对姑娘的身子好。”

史湘云皱了皱鼻子:“怪不得闻着苦巴巴的。”

她不喜欢这个味道。

自她有记忆以来,家里便到处弥漫着这种苦涩的药汤味儿,她每天看着她娘一碗接着一碗的药喝下肚子,身体却丝毫没有好转,所以她特别厌恶这个味儿。

她捏住鼻子:“湘云不喜欢。”

“那奴婢给姑娘往里面撒点儿花瓣可好?”

史湘云闻言连忙点头:“好,谢谢司棋姐姐。”

司棋便拿出早就准备好花瓣撒了进去,这些花都没什么香味儿,只是倒进浴桶中,会漂浮在药汤的表面,便不会看见药汤的本色。

史湘云见看不见那黑色的洗澡水,这才脱了衣服,任由司棋将她抱进了浴桶。

庆阳公主则是由金姑姑服侍。

她对这药汤没有丝毫的抵抗,甚至眼底满是兴奋地问道:“母妃说泡了这个汤药,以后力气会变大对么?”

金姑姑笑呵呵地拿着布巾为公主包头发,嘴上还不忘应道:“娘娘说的没错。”

“那可真是太好了,这样本公主就能把哥哥打趴下了。”

说着握了握拳头,满眼都是跃跃欲试。

金姑姑:“……”

不,大皇子也泡了汤药,力气也是会变大的。

庆阳小公主脱了衣裳,都不需要金姑姑抱便自己踩着小凳子爬进了浴桶,刚一进去就‘嘶’了一声,然后憋着一泡泪,好半晌才哼了一声:“好烫。”

只见她原本白嫩嫩的皮肤这会儿都变成了粉色。

作为被水琮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庆阳便是再活泼,吃穿用度也是最好的,身体养的自然更加娇嫩,所以同样的温度,竟然只有史湘云不怕烫。

只见史湘云拍拍水面,很有些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很烫么?”

不烫啊……

林黛玉其实也觉得不是很烫了,只有刚进浴桶的一瞬间觉得烫,再后来便感觉四肢百骸暖洋洋的,整个人舒服极了,史湘云则更是舒坦,已经靠在浴桶壁,脚下踩水玩,只有庆阳,坚持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适应了,只是两个姐姐都没哭,她也不能哭,所以在感觉要掉泪的时候,就把脸埋进水里再抬起来。

那头发算是白包了。

因为全都湿了。

泡澡不宜时间过长,也就一刻钟金姑姑就将三个孩子从浴桶中抱了出来,又用清水给她们冲洗一番后,便为她们换上干净的衣裳。

庆阳不喜欢熏头发,便披着头发满院子跑。

反正是夏天,头发湿着也不容易着凉,便由着它自然风干了。

倒是阿沅,看见那些黑色汤药眼皮不由跳了跳,询问金姑姑:“孩子们泡多了,不会被染色吧。”

可别几个漂亮的小姑娘没被太阳晒黑,反倒被药汤给染成了褐色,那可就不好看了。

“娘娘放心吧,奴婢保证她们绝不会被染成褐色。”

阿沅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保龄侯夫人和林夫人三不五时的要来看望孩子们,可别叫人家好好的女儿在本宫这边变丑了。”不然的话,那两位夫人嘴上不说,心里也肯定会骂她的。

孩子们玩了好一会儿,金姑姑才喊了她们回来梳头。

因为水琮晚上要来飞鸾阁,几个孩子便回了翠微馆,那边阿沅安排了不少玩具,这几天三个人都玩疯了,庆阳本就活泼,史湘云又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小黛玉如今年岁还小,虽说有些敏感,却也不似书中写的那样,反倒与庆阳相处的很好,性情也很是活泼,甚至因着年岁最大,有时候还能逗庆阳玩。

三个孩子走了,飞鸾阁也好像空了。

阿沅扶着金姑姑的手臂继续日常遛弯儿活动。

不得不说,玄清行宫就是比皇宫舒服,就连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比永寿宫里来的品种丰富。

水琮来时便看见阿沅扶着金姑姑的手臂,正指着花丛里的一株花说些什么,他没叫人通传,而是自顾自的走过去,不一会儿,就听见阿沅清脆的声音:“……这花儿要是在咱们回宫前能开就好了,到时候采了做菊花饼,肯定特别好吃。”

说到最后,水琮甚至感觉自己听见了吸溜口水的声音。

怀孕的时候这么馋,日后不会生下两个小馋猫吧。

水琮的目光不由落在了阿沅的肚子上。

如今阿沅的胎已经有了四个月,渐渐开始显怀了,因着是双胎的缘故,她的肚子长得很快,如今瞧着已经有了圆润的弧度,回想起几年前,阿沅怀龙凤胎的时候,那肚子好像也是很大,尤其到了孕晚期,颤颤巍巍的他看了都心有余悸。

偏偏她这个当母妃的,走起路来还是健步如飞,叫他多操了不少心。

此时再看珍妃,似乎与当年并无二样,只是身上多了几分丰腴慈爱之美。

“陛下怎的不叫人通传一声,吓了臣妾一跳。”

略带责怪的亲昵语气将水琮从回忆中拉回思绪,他下意识地伸出手,与阿沅的手牵在了一起:“朕瞧你说的开心,不忍打扰于你。”

阿沅闻言,脸颊不由微微有些红,显然也想起刚刚自己在做些什么。

她眸光潋滟地觑了水琮一眼:“陛下尽会取笑臣妾。”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水琮往正殿的方向走:“陛下怎的来的这般晚?臣妾都饿了,陛下也饿了吧。”

被这一问,水琮才察觉自己确实饿了。

这一整个下午,他的心思全在赤水行宫那边,脑海里面全是太上皇的身体。

他……很矛盾。

太上皇不死,他这个皇帝便做的束手束脚,哪怕父皇不再理会朝政,但他想要更改父道时,总要顾忌太上皇的心思,可若是太上皇死了……

他又想象不出来那样的场面。

他思绪烦乱,一整个下午,书未曾读,奏折也未曾批改,只枯坐了一下午。

可到了傍晚,为妃嫔们诊平安脉的太医又前来禀告情况,众妃子的身体一如既往的不错,只三个常在腹中的胎儿已经将近六月,可以把脉看出是男是女。

结果不大好……

一连三胎,竟都把出了女胎之相。

水琮不嫌弃公主,只看他对庆阳的疼爱便知晓了,只是……他太缺儿子了,若这三个常在生下的全都是公主的话,那他便有四个公主了。

而皇子却只有一个。

阿沅见水琮心不在焉也没理会,只装作没看见地为他布菜,声音依旧带着甜意,小声介绍着菜式。

飞鸾阁的厨子是从永寿宫带来的,做的菜式都是阿沅极喜欢的,所以这一顿晚膳阿沅用的极美,而水琮则是味同嚼蜡,心底翻江倒海,心绪烦乱的不知该如何发泄内心苦闷。

晚间,水琮靠在床上,怀里拥着阿沅,另一只手则搭在阿沅隆起的肚子上。

“阿沅。”

“陛下?”阿沅仰头,面上有些诧异。

水琮很少叫她的名字,多数喊‘爱妃’,有时候戏谑玩闹时,会学着金姑姑她们喊‘娘娘’。

“给朕再生两个儿子吧。”

哪怕长得一模一样也认了。

他不能做只有一个皇子的皇帝!

不然的话,他岂不是要被天下老百姓所耻笑?谁家不是多子多福?他作为堂堂天子,只有一个皇子如何能说的过去?

不过……

水琮也是有些无奈。

他可从来没在后宫赏过避子汤,无论是勋贵还是民间妃嫔,他可都是希望她们能够怀孕生子的,怎么努力了这么多年,只有寥寥四个妃嫔怀孕了呢?

水琮怎么都想不通。

但他觉得,他的身体肯定没问题,只能怪那些妃嫔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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