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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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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从玻璃窑出来身边没跟着人,他拐了个弯儿,去了云叔那里。

云叔的余光看到来人,也没有抬头,只对着旁边的木墩子扬了扬下巴,示意厉坐那儿。

“怎么想着来我这了?”他一边雕着手里的木头,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厉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散漫,摩挲着手里的东西说:“我想和您学学手艺。”

“你这说法倒新鲜。”云叔淡淡一笑,但很快画风一转问:“听说今天祭司的玻璃窑开工了。”

虽然没有接着他的话说,但厉也不着急,回道:“是,今天玻璃窑开工。”

终于停下他手中的活儿,云叔看向远处似有深意的说:“他的想法还真多,才回来多久,这一

件的东西,哪一样我们见过?"

一句话看似是在表扬,但厉的嘴角并没有带笑。“怎么?”

云叔转头看他,眼神不再是平时的和蔼,反倒是像往日厉那样锋锐。“你能掌控住他吗?”

掌控这个词让厉十分不喜欢,他蹙着眉:“我为什么要掌控他?他有他的想法和规划,我只要知道他是我的祭司就够了。”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云叔接着问:“你真的觉得他是祖神派来的使者吗?或者,你真的觉得有神吗?”这个问题,厉也问过自己,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答案似乎并不重要了。

见厉沉默,云叔冷笑:“这世界哪儿来的神?要是有神...他的眼.神变得无比悲伤,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好半天,他似乎又变回那个面容慈祥的中年老头,其实他看着年纪并不算大,只是一头的白发让人摸不准他今年贵庚几何。“罢了罢了,这延越本就是那老头子交给你的,既然你愿意相

他儿子,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说完,他又如刚才厉来时那般,娴熟地雕着手里的木板。

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云叔自嘲一笑:“有时候我觉得自己

与他挺像的,也如他那般自私无情,你别学我。"

厉抿紧了嘴唇,仍旧不语。

抬头撇一眼他此刻的表情,云叔摇摇头:“说吧,你能和我学什么手艺。

似乎这个话题让厉放松了些,刚才置着他的冰冷气场也消散不少。他将手掌摊开,露出一个洁白没有一丝杂质的弯月。“这不是那狼王的狼牙吗?拿他做什么?送人吗?”云叔的语气带着点揶揄。

厉像是没听出来似的,只点点头。

不说正事儿,云叔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刚才还是诡诵的阴挚

老头,现在倒换上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狼牙不就打个孔带上吗?怎么?你还想雕朵花儿?”

厉抬头看他,一本正经的疑惑:“不行吗?”

云叔嘴唇微微抽动了一下,他还真想雕花啊!

“当然不行!狼王的狼牙佩戴越久会越莹润。别说你那拿不出手的雕工,就算是我,也会破坏它的品相。想要送人,打个孔戴上就行。”厉看着手中赢白如玉的“月牙”,为难的皱眉道:“只打个孔吗?会不会太简单了?还有这齿尖,容易扎到人吧?”“齿尖你可以打磨的圆润些,至于普通?”云叔进了自己帐子翻腾了一会儿,出来时手里多了两颗红色的珠子。“如果觉着普通,我这里倒是有两个珠子给你,自己打个孔,系在狼牙上面。他似是追忆地说:“有人说过,雪天的红梅最美了。”

厉还在纠结礼物,没注意云叔的神情。他想了一下雪地上落着红花的样子是挺美的,而且特别适合那只小狐狸。他不客气的接过那两颗玛瑙珠子。

“仔细着点打孔,我就这两颗,坏了可没出找去。”云叔叮嘱。

收好狼牙和珠子,厉“嗯”了一声。

礼物的事情定下了,他又说起别的:“过段时间我可能要带着念出部落,具体要离开多久不太清楚,到时候延越这里您就多盯着些。”云叔似是累着搬摆摆手,

“想去就去吧,这里有我,有事让弘他们过来找我。"

“好。”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厉起身离开。

走了两步后,他又停了下来。“二叔,延越会越来越好,你好好照顾自己。”

“嗯,忙去吧。”云叔倚着树干,随口应他。

出了玻璃窑,常念又去瞧他的酒曲团子,现在他最惦记的就是这个,只等着它们裹满菌丝好开始酿酒。小白团子也不负他的期待,拉出的菌丝像是个茧房似的将自己裹得严实,好像在说我们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工。满意的点点头,常念又将酒曲团子小心的用枯草盖好。

“祭司。”终于叫鹤找到了人。先前他去玻璃窑,听那边的人说祭司刚走,只好又追到部落。

常念回头,“跑这么快,找我有什么事吗?”

鹤喘了口气说:“您不交代,等建房那边的夯土墙垒好了,要找您去上梁吗?刚刚六组的房子最先垒完了墙,就过来找您了。“这么快?鹤工可以啊,进度比我预想的快。”常念夸赞道。

鹤赶忙摆手:“可不是我的功劳,都是大伙儿干活麻利,他们一天天到的都比我早,好像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儿。常念噗嗤一下笑了,打量一下鹤工的身板。比他强点,有限!是该好好锻炼。

“走吧,梁柱准备好了吗?”

“都按着您的交代准备好了。”鹤跟在他身后回,然后又说道:“祭司,我这还有一件事儿。”

转头见他神色犹豫,常念询问:“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我发现有几位老石匠做的木工活很好,我想把他们收拢起来,以后做事好有个帮手。”“是吗?不错!”他满意地拍了拍鹤的肩,赞同道:“能有人给你打下手很好。你以后要做的东西很多,肯定不能什么都自己动手,事情能分下去最好,你只要负责关键的技术部分就行。”见祭司大人十分支持自己的决定,鹤很开心。“那明天我把他们带过去给您瞧瞧,建房这边等上好房梁之后应该也不需要我再盯着,您之前交代的事儿能开始做了。”常念摆手,“之前的事儿先放一放,我有个更着急的。今天我把图纸画好,明天你就开始着手。记得把人带上,让他们和你一起做。鹤躬身应是。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部落新址,离开的这一会儿,又有两栋房子的夯土墙垒好了。

常念绕着走一圈,挑着个建的最周正的房子说:“就它了,准备一下,开始上梁。”

他侧身吩咐山:“你先去找首领,看他有没有时间过来,要是忙着也不用非叫上他。完事再去玻璃窑,叫雁带着瓦片和玻璃过来给大家瞧瞧,争取今天把样板间做出来。”山的话很少,站在常念身边就真的和铁塔小山一般。有时候他专心做事儿,甚至可以忘记旁边还站着个人,因为山真的太安静了。山领命离开,不一会儿厉先到了,随后不久鹤带着十几个人搬着瓦片和玻璃也过来了。

常念今日的事儿多,忙完了这个忙那个,像个一直转着的小陀螺,所以窑厂那会儿发

生的事儿,已经被他忘了。可他忘了,总有人没忘。

“来啦,叫你过来看上梁,人多肯定比开窑祭天热闹。”

小狐狸自然的语气让厉知道,他应该忘了窑厂的事儿了。他心里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失落,但好在他也没表现出来。"嗯。"

嗯就完了?行吧,有人性子淡不爱瞧热闹,常念心想。

大家伙儿虽然好奇玻璃长啥样,但听祭司说有上梁仪式,想着应该和早上差不多,所以都收起好奇心严肃以待的等着。祭司大人无奈道:“干嘛呢,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就是热闹一下,同大伙一起沾沾喜气儿。”众人听见他这样说,才又都松懈下来,嘀嘀咕咕的说开了。

见两个汉子抬着房梁来了,常念站在“样板间”门口,高声喊:“上梁。

不同于早上的庄重,这次他拖长了上扬的尾音,听着就觉得喜庆。

坐在房顶的汉子用绳子向上缓缓的拉起中梁,两人齐心协力,腿粗的中梁就被提了上来。他们将中梁放到提前画好的位置上,嘴上如鹤交代的那般高喊:“今日上梁,大吉大利。”虽然没有系红绸、摆香案,然后再来个宴请全村的流水席,但不急,所谓习俗,可以慢慢培养。

常念如同上辈子在视频中见到的那样,拍了拍手,将大家的注意力拉过来,高声说:“卜云其吉;奠厥攸居。竖千年柱;架万代梁。吉星高照;福地呈样。旭日悬顶;紫微绕梁。其实这个祝词后面还有老长,他都记着但不准备说了。习俗这东西,适当简化一下也挺好,不然那么老长的祝词,他怕说完嘴巴都干了。一套祝词说完,他瞧见围着的族人还都眼巴巴的看着他。

早上没去玻璃窑的人都听说了,那会儿观礼的人可都分到了肉粒。刚才祭司也说要大家沾沾喜气,是不是也有肉粒发。鹤比他先反应过来,忙去将准备好的东西拿过来。和上午一样,也是腌渍过的肉粒。

鹤想,祭司可真败家啊,他那点蜂蜜被折腾的不剩下啥。

分到东西,族人这才心满意足。得了两次的暗自窃喜,才分到的也觉得心里舒坦。

礼毕,大家又开始忙活起来。样板间没有着急安窗户,只是封了房顶铺了瓦。因着房子里的炕和灶台都还没有动工,怕玻璃磕了碰了,所以展示过后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放着。虽然没有门窗,但“样板间”已经是个房子的模样。大伙瞧着,真是比当初他们羡慕的猪圈羊圈气派多了。旧窑中烧的瓦片都是青瓦,整齐的夯土墙面搭配青瓦,下面是用鹅卵石和水泥围着的及膝高的墙围,有一种结实的厚重感。族人围着算是落成的房子好半天没人说话,直到有个妇人抽泣地出声:

“怎么,怎么我阿父就没赶上,要是赶上了,他或许就不会.....

抽泣变成了压抑的哭声,赶忙有人上前安慰。

常念看着刚建好的房子轮廓,心中酸涩,是啊,阿父怎么没见到呢!

一只大手放到他的肩上,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挲,常念抬头去看,见厉也正看着自己。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愿真的有另外的时空能收下他虔诚的信徒,不要叫他如一缕烟似的随风消散。妇人伤心了一会儿,也收了哭声,毕竟今天是喜庆的日子,不能叫自己破坏了大伙儿的心情。陆续有人进到里边参观,虽然没上门窗,但里边敞亮的呦,瞧着人心里那叫一个舒服。摸摸自己亲手垒起来的墙,再看看四四方方的窗,哪儿哪儿都好。迈过门槛去另一个屋子,基本是对称的格局,在约莫是炕的位置前站了一会儿,想着以后能和伴侣崽子都睡在上面,真想今晚上顶着月亮把炕盘上。“发啥呆呢?走,回去了。”旁边人拍一下他。

“咋整,我今晚就想住这儿,不想回去。”汉子嘿嘿一笑,挠挠脑袋。

“你还别说,我也不想回去,就算这房子没盖完,也比咱那帐子强多了。”旁边人附和道。

左右现在不冷,真的就有好些族人晚上就住在了这儿,常念是到第二天才听说的。

“什么,昨晚有一半的人都住在了新房?”正在用柳树条刷牙的常念含糊的说,嘴里边的竹盐沫子都喷出来,好在乔人离得远,没溅到。他甩了甩手上的如拖把头的柳树条,这玩意可太难用了,即使用前几日抽空做出来的竹盐,也总觉得刷不干净。可惜养的两头猪崽子太小了身上的毛还没长齐,而外面的野猪毛又太硬不合适,只得再等等。

“可不是吗?听说还有比他们更着急的。就昨儿您说叫样板间的那房子外面,多出来一个鸟窝。他们说瞧着都建完了大半,估计再有两日也能拖

家带口的住进去了。”乔绘声绘色的说。

常念知道,鸟分候鸟和留鸟,候鸟随季节迁徙,而像喜鹊和麻雀这种留鸟,平时在哪儿冬日也就在哪儿。要说那鸟也挺会选地方,冬冷之后各家需要经常燃炉取暖,连带着墙面也能被熏的比别处暖和些,将家安在那儿倒也是一个好选择。至于族人们都跑去新房子住,住就住吧,反正现在也能遮风挡雨,确实不比帐子差。

吃完饭后,常念带着乔和山去了小农场看他的牙刷,哦不对,是看他的猪崽子长的怎么样了。还有那只缺角的山羊,看它被隔离后有没有自闭。他老大爷似的逛到了这儿,就见着两只小猪崽儿哼哼唧唧地抢刚扔过来的柿子。还别说,才半月的功夫,膘倒是涨了不少,只是那颤巍巍的鬃毛,离能做牙刷还远着呢。至于一边揣着崽子的母猪,肚子又大了一些,估计走路的时候肚子都要拖地了。常念开始犯愁,他怎么就没有看过《母猪的产后护理》这本书呢?不过好在《齐民要术》也有养猪篇,虽然不如前一本详尽,但也不至于抓瞎。他和身后的乔说:“叫人多盯着点这头母猪,如果它要下崽子了,马上叫我。

乔应声记下了。

至于被隔离的那只山羊,怎么瞧着它有点自得其乐呢?这家

给它搞了个别墅吧!几日不见,它脸上的伤口长好了,瞅着常念的时候,眼神中还带着近乎人类的不屑。啥也不说,过年先杀它。

在这边巡视完,又转道回去瞧瞧那两匹枣红马和新得的两头驴子。常念这才发现,刚回来的两头驴都是母驴,这和马关在了一起不会搞出骡子吧?母驴和公马的崽子好像.....骡?

对,就是叫驴骡。应该是在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会儿,北方的生产队里就会特意杂交出这种驴骡,比起它的驴爹、马母,驴骡的耕种能力基本是断层领先。而且胃好,吃得少,一岁就能干活!这么想着,他看棚子里这驴驴马马的都多出了些异样的期待。

没想到自己穿过来之后先发展的竟然是畜牧业,至于他心心念念的种地,怎么看都还要再等等。

又接连忙着四五日,新房那边眼看着就要落成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收尾的工作。族人们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祭司说的摇号,希望自己会是第一批收到新房子的人。常念这四五日也没一刻是闲着的,酒和醋都酿上了,黄豆酱也做成了酱块,现下就晒在外面。除此之外,他与鹤还有鹤挑选的几位老人一起做出了单轮的手推车要不然砖块和瓦片要都指着大家

肩挑手扛的话,不要说会拖慢进度,就是盖房子的人也要多受好些

做出独轮车后,驴拉的板车也不难做,这便都交给鹤他们,常念便不再管了。

终于到了摇号收房的日子,好些人不但没吃早饭,就连昨晚的觉都没睡好,只等着首领和祭司过来给他们开奖。房子基本在昨天上午就完工了,只各家的门还都没装上,但眼下的温度装不装门的都没太大影响。等不了的,前几日就过来席地而睡。虽然不知道自己睡的是谁家的房子,但每人都当着是自家的一样爱惜。以至于到今日摇号的时候,屋里边都看不出住过人的痕迹。毕竟大伙儿早起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睡过的地方收拾一遍,绝不给这个房子真正的主人添堵。“瞧,那是不是祭司过来了。他旁边人抬着的那个是不是摇号要用的箱子。”一个个高的汉子扯着嗓子说。他旁边的人不如他个子高看得远,站在一块石头上面点着脚看。

“是是是,祭司大人过来了。”他的声音又亮又长,好似一个唱礼单的司仪。

常念老远就听见了,对那人说:“一会儿抽号牌的时候就由你宣布,不浪费你这嗓子。”

那人听了十分高兴,连忙答应:“好。”

说完他转身对身后的人炫耀:“等一会儿我给你们喊号牌。”

有个婶子打趣道:“我说旭,你认得数字吗?别给我们喊错了。”

被叫旭的汉子也不恼,笑着说:“瞧婶子的话,鹤工天天教咱们认数字,我还能喊错了。”

太复杂的常念还没有教他们,反正冬日漫长,到时候有的是时间学习。他早都想好了,延越的大人小孩儿都用三字经做启蒙,即能识字又能知礼,多好!不过因为建房做木工的原因,常念将数字的大小写都交给了鹤,鹤闲下来也会教大家一些,所以现在延越能看懂数字的人也不在少数。那婶子呵呵一笑,便站一边等着了。

把玻璃窑开工那日用的松木桌子抬了过来,摇号的箱子摆在桌子上面。里面的号码牌是用竹片做的,正好对应着每家每户手里的数字。常念用胳膊肘碰了碰厉,小声说:

"首领,你先讲两句。"

厉低头看他,将人向前推了半步。

“房子是你提议建的,图纸是你画的,就连大家盖房子的手艺都是你教的,当然该让你来讲。”

"可....."""

常念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厉说:“你是我的祭司,你说的便代表我了。”

这话听着,还怪好听的。

其实关于开场说什么,常念心里边也没想好,难道像视频中抽奖仪式一样喊“举起你们的号码牌”?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看了一眼厉,他走到了松木桌子跟前。“真没想到房子会建的这么快,感谢大家愿意支持我的决定。他这边刚感慨完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在底下大声的喊:“神佑延越,祭司大人英明!”

然后大家伙也反映过来,连胜呼喊:“神佑延越,祭司大人英明!”

常念多白的一张脸啊,被大家这么一喊脸唰的就红了,连刚想好的话也记不住。厉见状,站在常念身边抬手示意。下面多是厉带出来的战士,首领一个手势他们自然明白意思,拉着自家伴侣停下喊声。

正好一阵风拂过,吹散常念脸上的红晕,他深吸一口气说:“你们祭司英不英明还有待时间的考证,但大家伙的努力我自始至终都看在眼里。这话说的发自真心,他是瞧见大伙儿为了建房有多努力,不管多苦多累,没有一个人认怂的。

“咱们身后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是大伙的汗水。在开奖之前,延越的族人们,请为自己的努力鼓鼓掌!”诶,不对,怎么这么像年会上准备画大饼的老板。

但更尴尬的是底下的人不知道什么是鼓掌,此时现场寂静一片。常念都感觉自己的脑门上有个特效,是一只乌鸦嘎嘎的叫,飞过时带着一长串的省略号。厉自然感觉到了,微微弯身凑到他跟前用极低的声音问:“什么是鼓掌。”

这题弘会,他赶忙躲在后面给首领示范了一遍,然后大家伙就见着首领带着弘等几名战士两只手合在一起再分开合在一起再分开。懂!这就是鼓掌!

雷鸣般的掌声虽迟但到,没有让祭司大人在那干晾着。

常念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等掌声停了之后,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大家都知道,这是第一批房子,后面我们还有第二批,第三批。虽然现在分给每家的是一个屋子,但等明年房子全部建好后,一家拥有的是一整座房子。只是这会涉及到一个问题,先抽到房子的族人要将房子的另一半共享给其他人。他看一眼都认真听他讲话的族人们,接着说:“你们手里的号码牌分大写和小写,我接下来要说的是,所有选了大写数字的人,如果稍后抽到谁,这个房子的所有权将归属于谁。至于手持小写数字的,你们也要当做是自己的房

定赔偿问题。所谓赔偿,是需要你拿出足够多的东西,这其中包括物品以及食物,来补偿房主的损失。你们可有异议?”大家伙儿每个字都听得很仔细,祭司说的他们先前也有所考虑,听到是这个解决办法,多觉得很好。要是放到现在,可能都不希望别人来住自己的房子,宁愿多等段日子,也不想现在就抽到。但延越的大伙儿看自己手里的号码牌,选了大写数字的一个个乐开了花儿,反倒是选了小写数字的都是一脸的苦笑。“成,既然大伙儿都同意,这个规定今日起就作数了。之后要是有纠纷,就照着规定办。”

该交代的交代好了,常念清了清嗓子,大声地说:“第一届全体延越人民新房摇号大会,现在开始!”....要是提前能做个扩音喇叭就好了,这么喊,确实有点费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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