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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一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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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颜咬着笔头对着一张空白的纸苦思冥想,但想不出来。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思考人情世故,思考.....思考不出来

她委屈巴巴地扭头去看祝成蹊,祝成蹊趴在另一边也不知道在写什么,反正一看就很认真的样子,以至于她迟疑了很久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而且她这样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应该会显得很笨吧?

可祝成蹊明明年纪比她还小,也没有她多活一辈子的经历,却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甚至还愿意教她!也不知道她这么笨笨的,时间久了,会不会招她烦?

想到祝成蹊未来嫌弃自己的样子,程玉颜又有些心慌。

她这几天过的实在太开心了,要.......

算了,不就是写嘛,她......

她写就是了!

....就大不了写的一团遭而已。

程玉颜活像是要上刀山下火海一样重重的地捏着笔,又按紧本子,咬牙切齿地写下几个大字:人情世故感想。写完了,又赶紧把那可怜巴巴的几个字盖住,然后偷偷摸摸地往祝成蹊那儿瞧。

见祝成蹊的字写的工整漂亮,自己的就很丑,又很自卑地再次捂紧不说,还下意识把本子往怀里护了护。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祝成蹊要是还装什么都没发现就不合适了。

所以她抬起头,一脸迷茫地说:“怎么了宝儿,你写完了?”

程玉颜立马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还早着呢,我还没....还要好好想想,多...多想会儿“那是这么趴着不舒服?”

程玉颜像是立马找到了理由,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嗯嗯,有点。”

“我也觉得有点不舒服,忘了应该先跟胖婶儿他们拿两个炕桌回来的,不过你先忍忍,明天我就去找胖婶儿拿两个回来。”程玉颜赶紧试探说:“那要不然明天再写吧,这样太难受了?”

“也可以,不过你先给我看看你写了多少,有那些没想明白的?”祝成蹊伸手,“我正好也可以先给你讲了,也免得你睡了一觉后又忘了。”抓耳挠腮墨迹半天才写下标题的程玉颜:....

“我...........程玉颜心虚半天,“我还....写完呢,我.....写会吧

“那也行,那我等会儿再问你。”祝成蹊也当作什么都没发现,又重新趴了回去。

她以前当过家教,遇见过不少熊孩子,像程玉颜这种就是典型的脑袋空空啥也不会的那种。

那也没关系,好对付的很,就这么先让她磨一磨时间,然后找机会催一催,给她下个紧箍咒,她自己就会慢慢紧张起来,这么几回下来,到时候不管会还是不会,多少会动笔写点什么。只要她能开始动笔就代表在动脑子,慢慢就能给她磨出来一些好的习惯。

更何况程玉颜还称不上能孩子,比那些熊孩子可爱多了。

果然程玉颜又一副泄气又愁苦但是却什么都不敢说的憋屈模样重新趴了回去,虽然还是小动作不断,好像得了多动症一样,但总算能时不时地写下几个字,或者那么一两句话了。祝成蹊也不管她,除非她的动作闹的太大。

这么几次下来,程玉颜那些小动作的动静都慢慢小了,写字的时间越来越长。

等到外面的人都忙好了,周美云也再次过来说炉子已经空下来的时候,祝成蹊才开口让程玉颜不用写了。那一瞬间,祝成蹊清晰地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终于解放了”几个大字。

直到她伸手,程玉颜脸上刚刚扬起的笑容才落了下去,并十分不情不愿地把已经揉的一团糟的本子递给了她。眼里有期待也有忐忑。

但祝成蹊没有第一时间说她写的内容,而是看了一眼就夸道:“呀,写了这么多啊。”

程玉颜立马就雀跃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往她身边凑了凑,扭捏着问道:“真的很多吗?”

祝成蹊面不改色地点头,“比我想象中多多了,看来你也没有你说那样不会写嘛,这不是挺好的。程玉颜更开心了,但还是克制道:“但你还没有仔细看里面的内容呢,”

祝成蹊早就练就了一目十行并且准确提取关键信息的本事,更别说就这么短短半页纸的内容,都不用她专门看,只需要稍微扫上几眼就能记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说:“这个不着急,我们先去烧热水洗漱,等下边等边说。”

“行吧。”程玉颜巴巴地跟在祝成蹊身边,又是那种期待又忐忑的样子。

和前天晚上一样,她们又在外面多待了许久,祝成蹊也依旧实行边夸边忽悠政策,不仅让程玉颜答应重写一遍,甚至连布置的作业也答应明天一定交上来。又是安稳的一夜过去,不过祝成蹊这一回和其他人差不多前后脚醒的。

虽然不是很想起,但是她也没赖床,而是等其他人走了后就起来了。

两个炉子都还留着底火,她先往里面添了柴火烧开水,与此同时也把自己收拾收拾,顺便吃了点东西。接着又把土豆、黄瓜、白菜这些洗干净,白菜手撕,黄瓜拍段,土豆则用擦丝器擦成细丝。

这时候,水也开了,就直接倒在一边的桶里面晾着,接着把刚准备好的菜煮熟、拌料,放一边入味。然后就埋了火,背着书包出门。

就算大队长昨天不暗示她,她也打算出门了解一下乌拉草相关的事情,好为之后的事情做打算。

别的地方她也不熟悉,所以第一站先去的胖婶儿家。

不过他们家没大人,只有几个不用上工的小孩儿。

祝成蹊就和眼睛还有些肿的毛竹他们说了想要两个小炕桌的事儿,让他们帮忙和家里大人转告一下,然后就走了。第二站是赵三爷家。

他们家只有赵延军在家,并且他还是那副总是不好意思笑着的老样子。

祝成蹊刚开口客气地和他打了声招呼,赵延军立马就闹着要给她倒水,不过被祝成蹊给拦住了。

“叔,您真不用忙,我自己带了的。”拍了拍腰间的水壶,祝成蹊才继续说明自己的来意道:“我既然来了咱们这儿,那就是自己人,您不用总和我这么客气,把我当村里面的普通小辈就成。”“而且我来主要也是为了乌拉草的事情,想要具体了解一下相关的知识,我想大队长或许应该和你们说我觉得咱们这儿的乌拉草可以试着卖出去的事情吧?”

赵延军赶紧点头,“说过的说过的,大队长前两天专门喊我爹过去开会了。”

祝成蹊笑,“说过了就好,主要是大队长和我说三爷是咱们村编织手艺最好的,所以我才过来请教。“....”赵延军迟疑一瞬,“我爹现在不在家,在自留地,要不我去叫他回来。”

“不用不用。”祝成蹊叫住赵延军,“我主要就是想先看看你们怎么编织的,再了解一下你们平日里处理乌拉草的流程,还有它的一些相关习性,要是能有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也可以,反正也不是什么正规严肃的事情,就随便聊聊而已,没必要耽误三爷的时间,我觉得您就很合适,毕竟大队长之前也说过您的手艺也不差。

眼看都快秋收了,她这时候跑去耽误人家干活,不得被天打雷劈啊!

赵延军又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差啥啊,我笨手笨脚的,学了这么多年也就那样。

“您也太谦虚了,不止大队长说过,我们之前过来的时候也亲眼见您编的鲤鱼,活灵活现的,真的特别好!”祝成蹊夸着夸着就说:“要不然我们就先聊聊您给家里孩子编鲤鱼的事吧。赵延军明显一愣,“....啥好聊的?这不就是一条鱼嘛,编着玩儿的。”

“那能聊的就可多了,比如为什么会想着给孩子编鲤鱼,这个编织的过程中有没有什么趣事儿,相关的处理细节又是什么,和其他的比如编筐编枕头编炕席又有什么不同等....”祝成蹊一一和赵延军细数。赵延军还是有些抗拒,“这卖乌拉草不是主要为了防寒保暖吗,说这些应该没啥用吧?万一回头再被人说这鲤鱼是啥封建迷信,我这...还是算了吧,要不然我给你说点其他的?”“叔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会说你这是封建迷信,我主要就是想多维度的了解一下乌拉草的用处,回头我们卖出去的时候也有更多说服对方的理由,甚至我们将来说不定还能有机会把这些有趣的动物草编也卖出去呢。”“还是说这些编织手法是不能对外说的?”祝成蹊又想到这时候还不是信息大爆炸的后世,兴这时候的人还讲究手艺不能随便外传,赶紧补充道:“叔您放心,我不是要问一些机密的手法,你只需要和我稍微说下就够了,而且说句不好意思的话,您就是愿意手把手教我,我也不是那块料子。

“没有没有,”赵延军赶紧摆手,“这也不是啥机密不机密的,你要是想听,我说就是了,就是我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该咋开口。”“没关系,我正好有很多问题,我问,您帮我解答,可以吗?”

赵延军点头,"也成。”

祝成蹊赶紧把纸笔拿了出来,赵延军却又是一愣,“咋还用上纸笔了呢?”

“做个记录嘛,主要是我脑子笨,怕听多了就忘记了。”说着,祝成蹊想起来什么,指着赵宏日门口挂着的鲤鱼说:“对了,我能把那个鱼也拿下来仔细看看吗?”“.....都旧了,没啥好看的,正好你们前两天说想要买,我就编的有新的,我给你拿新的吧。”赵延军迟疑了下说。祝成蹊也没强求,“行啊。”

等拿到了鱼,祝成蹊就一边观察,一边根据昨天写的一些想法提纲开始发散性地问相关的问题。

赵延军也一边继续编着东西,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

等大概十点的时候,头发发白的赵三爷才挑着两个空桶,满头大汗地回来了。

祝成蹊赶紧和他打招呼,赵延军也拄着拐杖站起来说:“爹,祝知青过来问乌拉草的事情,正好你回来了,你等下来说吧,我去方便一下。”又朝着祝成蹊不好意思笑笑,“那个祝知青我....

祝成蹊赶紧让步,"是我应该抱歉才对,我都忘记时间了。”

“没事儿没事儿。”赵延军嘴上客气,但是拄着拐杖也走的飞快,没几秒钟就不见人影了。

赵三爷就说:“我洗把脸就来,你先坐着等会儿。”

“没事儿的,我不着急。”祝成蹊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脚,顺便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四处眺望放松。这时候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整个院子几乎都裸露在刺眼的太阳光下,就连祝成蹊他们之前呆的地方也快要被照到,稍微抬头眼睛就睁不开了。她不仅又往更阴凉的地方躲了躲,顺便还把一些暴露在日光下的草编

还有工具也往里面搬了搬。

这才又继续转动眼珠子放松。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是因为太阳光线的原因,她总觉得赵宏日门口挂着的

鲤鱼在

某些角度的时候会发光。

祝成蹊没忍住好奇心,干脆走过去仔细看了看。

上一回过来的时候天色很晚了,且他们当时人多事儿也多,她其实没怎么仔细看,现在和手上的小鲤鱼一对比,就发现赵宏日的这个鲤鱼要更精细一点,而且仔细辨别的话,上面还用了看似相近但是颜色多少还是有些差别的草,所以才让上面的纹路有些不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才导致它在某些角度会发光吧。

祝成蹊对比着两只鲤鱼的不同,把纹路添在本子上,还没忍住感慨道:“亲生的果然不一样。”

“赵延军之前一说到鱼就会迟疑,该不会因为这些纹路可能真的涉及了封建迷信了吧?”祝成蹊失笑,“没想到他这样当过兵的人也会迷信!”才嘀嘀咕咕说完,赵三爷就从屋里面出来了,不仅洗了脸,甚至还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问道:“姑娘你笑啥呢?”祝成蹊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就晃了晃手上的鱼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个鱼比我手上要更精美一点,三爷,是不是编这个太耗费时间了,所以延军叔才给我们编的这种?”赵三爷点头,“是啊,你手上那种一天能编好几个,但是换成宏日那个,就要把草梳的更

,编的时候也更费功夫,一天下来也不

不一定能编完一个小的,像宏日那种大的

至少要五到七天。

“要这么耗时啊?”祝成蹊知道手工耗时,但没想到这么耗时。

赵三爷点头,好奇问道:“咋,你想要宏日那样的?”

还不等祝成蹊开口,赵三爷又皱着眉头不解地说:“你们城里过来的人可真奇了怪了,就一条破鱼也不知道你们稀罕啥,非闹着要买那么多,那真不划算还没啥用,就是浪费钱。”叶知意买的目的估计是为了用于系统交换,她只是单纯觉得好看又有寓意,就顺手买了几个,打算回头寄给家里人。当然如果将来能把这样精致的手工卖出去也是一件好事儿,但现在明显不是好时机。

至于直接大手笔要了鱼帘的程玉颜,祝成蹊还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

祝成蹊就把自己的借口拿出来解释了下,也没再去想手工上的差别,而是开始和赵三爷聊一些乌拉草的事情。赵三爷比赵延军能说多了,知道的事情也多,祝成蹊感觉自己就跟听故事似的。

要不是赵延军回来问做饭的事情,她差点都忘记时间了。

眼看着就快十一点了,祝成蹊也开口要离开,并说:“对了,这个鱼先还给您。”

赵三爷摆手,“一条破鱼而已,你拿着玩儿吧。”

祝成蹊想着他们本来就在这儿订了不少草编,就没拒绝,爽快收下了。

赵三爷又开口留饭。

这个是万万不可的,祝成蹊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并在说了下午还会继续过来的事后就果断离开。

赵延军站在院门口看了会儿祝成蹊尽量避着太阳的背影,好一会儿后才收回眼神,对着仍继续低头编织的赵三爷问道:“爹,祝知青都和你说啥赵三爷依旧没抬头,“还能说啥,不就是乌拉草,也不知道她问这些到底有啥用,能不能真把这玩意儿卖到外面大城市去?”赵延军沉思一瞬,说:“不是说她家背景不错嘛,她既然说出来了,应该有把握吧?

赵三爷摇头,“不知道,但她要是真能把乌拉草卖出去,以后家里

能多个进项,回头也好给宏日说个好点儿的媳妇

赵延军就说:“你又着急这个干啥,宏日的年纪也不大。”

“二十好几了还不急呢!”赵三爷总算抬头了,但是看着赵延军的样子,又停下了想骂他没当爹的样子的话。“算了,这事儿你别管了,你做饭去吧!”

祝成蹊回去后又马不停蹄地和面,然后揪成一团团的,炕了几个死面饼子,又烧了个西红柿蛋花汤,才算是把午饭准备好。也才刚完成没多会儿,其他人下工回来了,也依旧是那种丢了魂儿的模样。

照常打了招呼,说了水,然后就不管他们了,但其他人的心里的想法却更多了。

这一天天的眼看越来越热,村里面还说过段时间秋收会更忙,到那时怎么办?

他们真的要受不了了,又开始频频用眼神催促叶知意。

叶知意也受不了了,她比任何人更不想上工,想让人伺候她,但是对于直面祝成蹊,她还是有些犹疑。所以在面对众人的催促的时候,她就借口解释道:“再等等吧,你们难道没看见她今天的脸色不是很好吗?”其他人还真没怎么注意,"有吗?不是和平时一样?”

叶知意其实也是随口胡诌的,她也没仔细看,但还是点头道:“有的,可能我是女孩子,所以比你们心细一点,注意到了,你们也别太着急了。”其他人无言。

但屋里面的程玉颜却是很认真地在问祝成蹊,“你今天干什么了,我感觉你脸色不好?”

祝成蹊晃了晃手中的本子,说:“去了趟赵三爷家,了解了点乌拉草相关的事儿。

程玉颜不解,“你不好好休息,了解这个干什么?”

祝成蹊想到还没有和程玉颜说过自己的打算,就简单解释了下,又就把刚刚带回来的鱼放在她的面前说:“临走前三爷送我的,你不是喜欢这个嘛,送你了,拿着玩儿吧。程玉颜瞬间开怀,小心翼翼地拿着鱼左看右看。

祝成蹊好奇,“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个东西,甚至还专门订了鱼帘?”

“辟邪保平安,寓意好啊!”程玉颜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还顺便瞪了眼空荡荡的门口。

祝成蹊:“...."

懂了。

她不想这时候说起叶知意他们倒胃口,就主动转移话题道:“那你要不要把这个现在就挂起来?”“不要!我要随身带着它。”程玉颜摇头拒绝,但是忙活了半天,还是没想好到底是把鱼放在口袋里面还是挂在脖子上。祝成蹊想了下,提议道:“你要不然把鱼缝在你的草帽上面呢?”

草帽就在她们手边,程玉颜又是左比划右比划,最终决定缝在侧边上。

她甚至都等不及吃完饭,现在就要动手。

反正中午吃凉拌菜,汤又还很烫,祝成蹊也就随便她。

刚缝好,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大嗓门,“祝知青,祝知青在吗?”

像是胖婶儿的声音,祝成蹊应了一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胖婶儿满脸通红地抱着俩炕桌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和她一样满头是汗的毛竹。她赶紧让他们进屋并一人倒了一碗凉茶等他们喝下后,才开口说:“胖婶儿你怎么还亲自把炕桌送过来了,我回头可以自己去拿的,这大中午的多热啊!”胖婶儿摆摆手,“热啥啊,我们干活都习惯了,我这不是想着你们现在要啥没啥,着急用嘛,正好家里面又现成的,我就给你送过来了。“你也太客气了!”祝成蹊一边和胖婶儿客气,一边还和程玉颜说:“美宝,再帮胖婶儿他们倒点凉茶,记得加点白糖,能下火。”程玉颜点头,胖婶儿也笑着和祝成蹊客气,两人拉扯了几句,她才好奇问道:“我记得程知青不是叫啥玉颜还是鱼眼的吗,你咋叫她美宝啊?”祝成蹊笑,“你看她长得多好看,不就是活脱脱的美丽又漂亮的大宝贝嘛!”

正好程玉颜端着碗进来了,胖婶儿就仔细盯着她看了会儿,点头,“也对,我活了四五十年了,还是头一回见着程知青这么好看的人,说实话,这一开始都给我看傻眼了,还以为是我眼花看错了呢。祝成蹊配合着感慨,“谁说不是呢,所以我才这样喊她啊,多合适啊,是吧?”

胖婶儿点点头,“听着确实比那啥玉颜的好多了,也好记,程知青,我以后也能这样叫你吗?说真的,你们这些知青起的名字我们也记不住,就只能喊啥啥知青,但你们当中又有人同姓,所以有时候一不小心又搞混了,要是叫名字就好多了。还不等程玉颜接茬,祝成蹊主动道:“那怎么不行呢,实在是太好不过了,不止是她,你以后也不用总祝知青祝知青的叫我,喊我小西就行。”“那感情好!”胖婶儿高兴的直拍大腿,并且又和祝成蹊亲亲

热地说了会儿话,直到看见程玉颜收起针线,她才好奇问道:“你这针线咋这样直接包起来,回头一不小心戳到哪儿多疼啊,而且还容易丢?”程玉颜就说:“我缠住了,不会丢的。”

胖婶儿摆手,“这可说不准,针这玩意儿又细又精贵,要不锈了,要不没了,买又不好买,你还是要放好。想了下,又提醒道:“最好是找个厚实又软和的针线包,能防水防锈还能防跑针丢针。”

程玉颜不太会接茬,就“哦”了下,祝成蹊接过来说:“说得也是,还是胖婶儿你们生活经验丰富,我们就没想那么多,回头我们就找点布料专门缝两个。“普通的布料不行!”胖婶儿一脸嫌弃地摆手,想到祝成蹊她们在她家打的那些家具,就说:“算了,你们也别为这个操心了,回头我给你们拿俩过来,你们直接拿着用。祝成蹊还以为胖婶儿是想再开发一个针线包的业务,但想着还没见过这玩意儿呢,也不知道值不值当花钱,就说:“那多不好意思,我们回头自己缝就行了。”“啥!你们跟我客气啥,反正又不是啥值钱的玩意儿,就是一些破皮子缝的,你们就当拿着玩儿了。”胖婶儿又摆手,说着还站了

起来

顺便拉起一旁的毛竹

:“这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晚上吧,晚上我再来给你们送

祝成蹊自然还要客气以及开口留饭,胖婶儿没答应,祝成蹊就单独给毛竹塞了个饼子。

胖婶儿又笑着“哎呀哎呀”地说着客气话,等走到了大门口,才又重复了一遍晚上会过来的事儿,就催着祝成蹊他们赶紧回屋去。直到他们风风火火的背影走远了,祝成蹊她们才转身进屋。

而其他知青则看着祝成蹊她们的背影小声感慨说:“祝知青她们和村里人的关系处的真好!”

“还不是靠花钱!”杨爱玲却不忿地小声回怼了一句,可惜却没人搭理她。

毕竟人家花的是她自己的钱,不偷不抢,大大方方,没什么好指摘的。

更何况他们还念着做饭那件事儿,干嘛多嘴说些有的没的,万一有人回头偷偷告诉她了怎么办。

杨爱玲见其他人不吭声,明白自讨没趣,也只能闭嘴。

他们继续轮流做饭,祝成蹊和程玉颜也一样先吃饭,吃完饭就睡了。

再次起床的时候,又是他们下午上工的时候。

祝成蹊还是等着其他人都走了,才拿着东西又去了赵三爷家。

这回换成了赵延军不在,只有赵三爷一个人在廊檐下坐着低头编东西。

她打了声招呼,走过去问道:“怎么就您一个人,延军叔呢?”

赵三爷:“他有点不舒坦,在屋里歇着呢。”

祝成蹊关切问道:“什么情况啊?要不要紧啊?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呢?”

赵三爷摆手,“不是啥大事儿,就是热的,你们城里人就是爱紧张兮兮的。

祝成蹊:....."

行吧,她不多问了,继续老实听赵三爷讲故事。

就这么又消磨了大半晚上,看着太阳开始西斜,祝成蹊才合上本子表示该回去了,但同时也说了明天会继续过来。赵三爷点点头。

祝成蹊回去后依旧把该忙的忙好,就一边整理着之前的笔记记录,一边等着程玉颜他们下工。

她之前虽然和周立新他们说的是靠着家里面的人帮忙宣传,但内心真正的想法是借助媒体的报道。但这个时代是特殊的,她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在上面打广告,只能依靠相关的软文。

可偏偏她还真没办法保证自己一定能写出符合这个时代特性,不会被抓小辫子,还能狠狠打一波广告,并且会被刊登出来的文章。可这么放弃也不可能,所以她就想着先问先了解,回头看看报纸上都怎么写文章的,然后学着写一两篇寄给祝明萍,让她这个公务员帮自己参谋参谋,这样兴许成功率就更高一些

但她实在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成功,所以才一直没有和周立新他们提过。

就在祝成蹊整理这些的时候,程玉颜他们总算又一次挨到了下工的时间。

村里面的人还是那么的激情高昂,有些甚至还唱着走调的歌,并没有觉得累,反而看着即将要收获的粮食激动不已。那些带着新知青的队伍也和往常一样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自己带的新知青的情况。带着程玉颜的那一队照旧夸赞道:“这个程知青你们别看长得娇滴滴的,但干活是真的没话说,是个好的,从来没偷过懒,也没有叫过苦,你们下次说啥别总带着她,人家一个小姑娘来咱们这儿也不容易!”“那我咋瞧着她那帽子上咋好像还专门带了个花还是啥的,她那还不叫臭美瞎讲究啊!谁家好姑娘没事儿干活的时候还带花啊?”“那是鱼!”带着程玉颜的那队人下午也见到了她那特殊的帽子,就好奇地问了出来。

程玉颜就是个实心眼子,其他人问,她就说了,现在这些人自然也顺势知道了她这个鱼来自于赵三爷家。可偏生就是有人喜欢把好好的事情往八卦上面猜,就说:“照这么说,该不会是这程知青看上了赵三爷家的宏日了吧,所以才故意把鱼戴在脑袋上!”“我不都说了,那鱼是那个身体不好的祝知青送她的,和人家赵宏日有啥关系,孙二花你那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非得咭咭呱呱一些有的没的!”“去,谁知道她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孙二花现在对程玉颜可没什么好印象,继续掰扯道:“再说了,就算是那个病秧子知青送的,她不能揣起来,不能放屋里,非要顶脑袋上?”“那个姓程的长得就是一副不安分的样子,我看她指不定是盯上了赵宏日,想着法儿的嫁进去,毕竟他们家的条件就摆在那儿,那么一大片红砖房,谁看了不眼馋!”其他人无语,“你当人家城里来的知青是你呢,人家城市里面的房子能不比我们这乡旮旯好看,人家见识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她又长的跟朵花儿一样,还能稀罕我们乡下!”“就是,孙二花,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为啥被罚,大队长还明确说了让别乱嚼舌根子,你还不长记性呢,咋啦,你是打扫猪圈牛棚啥的上瘾了,觉得半个月时间不够,想再加长点?”孙二花气的跳脚,但又刚不过一堆,加上这两天还一直被张永平盯着,只能骂骂咧咧的走了。

其他人对着孙二花的背影嘻嘻哈哈嘲讽了会儿,又继续点评他们带着的知青。

但除了程玉颜,也就何卫军的评价稍微好一点。

与此同时,刚刚聚头的新知青们也在叽叽咕咕的哀叹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想休息,想回城,甚至想哭。叶知意又一次遭受到了催促,但还是被她避开了。

不过祝成蹊这几天的惬意生活倒是让她产生了另外一个念头。

既然祝成蹊因为身体不好就不用上工,那她为什么不可以呢?

只要她也病倒一次,她就应该可以解放了吧?

但她又担心只是装病会被拆穿,可她也不想真把自己搞的病怏怏的,想了想,就把目光瞄准了杨爱玲。杨爱玲也同样在抱怨个不停,尤其抱怨不能和他们共苦的祝成蹊。

叶知意就轻声安抚她说:“祝知青不能上工是因为身体问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毕竟她都已经晕倒过一回了,要是再上工出事儿了,村里面也没法交代过去,所以只能让她休息。“但我们不一样,我们身体都好好的,也没有生病,肯定要上工啊,你也别多想了,毕竟我们都下乡了,这些事情总归要适应的,抱怨也没什么用,还是多往好处想想吧。”杨爱玲没听明白叶知意的暗示,还是烦躁地抱怨,“上工能有什么好处,我现在只想休息,我想睡觉,我不想干活了!”“那要不然你和大队长请两天假休息休息,”叶知意迟疑道:“可你就算现在休息了,接下来的秋收还是要下地啊,到时候只会比现在更累,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而且仔细想想,祝知青虽然不用下地,但是她身体不好啊,我们虽然下地,但至少我们有个好身体啊!”叶知意再一次提醒杨爱玲。杨爱玲这次总算抓住了重点,眼神儿都不一样了。

她不再抱怨,开始细细在心里盘算装病的事儿。

叶知意在心里面盘算她。

而程玉颜则和胖婶儿差不多前后脚到的。

看着手中的针线包,祝成蹊不太确认道:“婶儿,这个是桦皮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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