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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弄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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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百花宴的游园活动,苏烟和陆行之同乘马车去往皇家园林。

陆行之起得早。

一回生二回熟,陆行之昨晚学会做红糖汤圆,今个依葫芦画瓢,做了碗甜酒汤圆。

苏烟还算给面,吃了小半碗。

许是这小半碗甜酒汤圆分外养人,苏烟精气神不错,小脸蛋儿红润润的,远不似昨日有气无力。

相反,陆行之焉哒哒的,眼睑下方全是褐色的乌青。

没办法,他昨晚近乎整宿没睡!

昨日,苏烟白日里睡得够,晚上不困,非得就着昏暗的烛火抄史书,说是册子上的字太小,不便研读,她要重新抄一遍,字得大些、清晰些。陆行之拗不过她,又不忍自家媳妇儿受罪,只好搬了个软椅陪着她一起抄

她倒好,抄着抄着哈欠连连,拖着木屐履爬上拔步床睡觉,却将剩下的史书全

扔给他,令他定要在天亮前抄完,不然她醒来没得看,会伤心。

陆行之有什么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

抄呗!

所幸皇家园林在郊外,距离长安街有一段不算近的路程,意味着陆行之能闭眼休憩一会儿。

他一上马车便将苏烟搂了个满怀。

他拥着她,和她同坐一侧

软塌并不长,一个人坐宽敞,两个人并排坐稍显拥挤,更何况他身形高大,近乎占了软塌大半个位置。她瑟缩着往窗边靠,他却将她抱得更紧。

下巴磕在她的右肩上,闭着眼,亲昵地蹭了又蹭。

“别动,容我睡会。”

她就真的不动了。

倒不是怕他,是她担心自个稍稍控制不住,会一拳将他的眼睛打爆。

不过,她的僵硬落在他的掌心,是女儿家的娇羞与难为情。

他不用睁眼,也能想象她闪躲扑朔的卷翘长睫和半咬着的红唇。

他不免心旷神怡。

“夫人,咱们得换个大些的马车。”

苏烟,.....何?"

这辆马车虽算不得很大,但胜在低调典雅。

她不喜欢过于奢华招摇的东西,太引人瞩目会让她感到不适。

她喜欢内敛些的。

陆行之合着眼小寐,闻言笑了,说话的声音慵懒,带着几分沙哑的沉闷。

“我想在马车里放一张床榻;

“我还想在马车里拉一张帘子,将床榻和前方的茶桌隔开。”

他忽地顿住,咬上她的耳垂,说出他内心深处最贪[婪的渴I望。

他琢磨着,人生在世,总该在马车上来一回。

苏烟,"???!!!"”

天知道,她听到这话的时候有多震撼!

该死的色I魔,他是淫I虫上脑么?居然想着,想着同她在马车上...

丧心病狂、恬不知耻!!

她本就不愿给他抱,能忍他到现在全是看在“钱”的面下。

不过,此刻再多的银票也灭不了她的怒火了!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

一"啪"!

打在他的右脸上!

直接将半梦半醒的陆行之打蒙,更搅了他美滋滋的妄想。

".....夫人,你为何打我??"

陆行之彻底醒了,蹙眉呲牙,揉了揉发疼的面颊。

她究竟使了多大的力道?

怕不是将擀面的劲全用出来了。

苏烟一点没有被质问的慌张,坦坦荡荡指向窗外

“刚才有只小飞蚁想要咬你,是我赶走了。”

又将通红的手心儿摊开给他看,“为了你,我的手又麻又疼...

陆行之瞧了眼窗外。

哪有什么小飞蚁?

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媳妇儿疼他!

瞧瞧,瞧瞧,

连自个都伤着了。

多善良的贤妻呀!

他忙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揉了又揉。

丰园内,群臣百官和邻国的王孙贵族们都在。

游园活动是百花宴的重头戏,由太皇太后登上登顶台,为台下的宾客们洒下祈福过的花瓣,寓意着天下百姓均得祝福。太皇太后早早来了,在太后的陪同下和众人闲聊。

也不知是不是这段时日总下雨的缘故,她腿疼的老毛病犯了,时不时需得坐下休息片刻。

陆行之刚下马车,便被眼尖的纪沐尘和霍修染架到旁侧。

纪沐尘,“陆哥,你的脸怎么了?该不会是和嫂子打架了吧?”

陆行之引以为傲的白净面容上,有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那指印纤细,一看就是女儿家造的

纵观整个上京,除了苏烟,谁有这胆?

陆行之轻嗤,懒得和两个怂货解释。

这可是他夫人留下的“爱的印记”!

转头却说,“很明显么?有没有珍珠膏之类的抹一抹?”

纪沐尘阴笑,一扇子拍在陆行之的肩头。

他从兜里拿出一瓶珍珠膏。

不是他阴I柔,实在是常去花I楼的人,总会遭些莫名其妙的揍,身上得常备些“不时之需”。

除了珍珠膏,他还备有镜子、桃梳和胭脂等。

纪沐尘扣了一大坨,快速在陆行之脸上抹均。

陆行之适才看起来正常些

霍修染托着腮,“陆哥,我咋觉得你格外不一样?”

纪沐尘.....不一样??"

霍修染也说不出来,总之前两日篝火晚宴上,陆哥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在犹豫到底该怎样和苏烟相处今个虽眸底有红血丝,但整个人如同沐了一层暖阳,唇角时时含着笑,和兄弟俩说话的语调也甚是轻松。看起来就像,就像.....

霍修染和纪沐尘同时“#”了一声。

“陆哥,你和嫂子......!

这不明显的“人逢喜事精神爽”么!

陆行之唇侧的弧度更大了,“没到那一步,不过她同意了。”

"靠!" "靠!"

纪沐尘和霍修染激动得险些跳起来

能让清冷高贵的苏大美人臣I服,这得多大本事啊!

挨巴拿算什么?

挨刀砍都值!

两兄弟推了陆行之好几把,非得让陆行之请客吃饭,最贵的那种

陆行之笑着,“成,你们定。”

这头说着玩笑话,那头内务府的掌侍已弓着腰过来、请陆行之扶太皇太后上登顶台。

三个大男人转瞬敛下嬉笑,相互对视一眼。

纪沐尘就摇着扇子去往人群的最前方,却是选了个十分不起眼的位置

霍修染则去了丰园的外头,

一声令下,几十个侍卫立即散开。

陆行之行至太皇太后身侧,恭敬行礼,

"皇祖母,孙儿扶您。”

太皇太后笑着应下。

登顶台建于德成帝时期,呈宝塔状,距离地面约半坐山高,四周由白玉石阶梯扶摇而上,是一座空旷的、供祈福用的露台。露台上有八个半人大的圆石、一方长方形石桌。

白玉石阶梯共一百零八道,陡峭,从下往上看,大有垂直而入青云之势。

太皇太后在陆行之的搀扶下,缓缓登上阶梯。

毕竟是年过古稀的老人,加之腿脚不便利,身子不复往年利落,行得不快。

待快行到一半时,太皇太后示意陆行之歇歇,她先喘口气。

陡然,一阵极强的妖风吹过,众人被吹得睁不开眼,纷纷低头侧目。

就在这时,登顶台上的八个半人大的圆石开始晃动,顷刻便从登顶台上滚下。

糟糕!

有好几个圆石滚向太皇太后和陆行之!

若是被砸中,两人多难逃一死!!

一切发生得太快,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听到圆石滚动时和阶梯摩擦的声响。

众人惊呼:“唔!”

关键时刻,几十个侍卫从天而降,合力拦住滚落的大圆石。

太皇太后顿觉逃过一劫,紧握住陆行之的手。

陆行之回握住太皇太后,“皇祖母,孙儿带您上去。”

言罢,不等太皇太后回话,揽着人脚尖点地、飞上云霄。

而他们脚下的阶梯,竟有一段直接断裂!就在他们刚才呆过的地方!!

若不是陆行之反应及时,怕祖孙二人定命丧于此!

在登顶台落下后,太皇太后掩下内心的惊涛骇浪。

活了两朝的老人,什么样的风风雨雨没见过?她不过缓了两口气,便镇定自若地让众人安静。

“刚才这一出啊,是不是很惊险?”

“有惊有险才有福,寓意我们今年往后的日子都会平安顺遂。”

恰好邪风停了、圆石也被侍卫们搬走。

金辉穿过浓云破开阴I霾。

众人见老人家处变不惊的样子,还以为一切是大京提前安排的,纷纷为太皇太后和陆行之鼓掌。

祈福活动继续。

活动结束后,太皇太后回了长乐言。

她将拐杖摔得直响,

“究竟是谁要害哀家?谁要害我乖孙!”

那阵妖风来得那般急,大有问题!

阶梯是何回事?几百年都好生生的,独独今次踩不得?一踩就碎?

此等拙劣的手段,怕不是当她眼瞎了!

一众人等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永康帝安抚道,“皇祖母放心,孙儿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太皇太后,“严惩不贷!将负责此次游园活动的相关人等,通通审讯一遍!”

“哀家就不信了,还有查不出的真相!”

永康帝忙温声应下,轻抚太皇太后的后背,安慰老人家先别急,凡事有个过程,

“对了,皇祖母。前段时日总下雨,您腿脚的老毛病怕是犯了。朕让人给您送过来的药专治旧疾,用了可有效果?”太皇太后握住永康帝的手,说她是几十年的恶疾,好不了这么快。

她说这话的时候,望向永康帝的眸底满是慈爱。

永康帝是她看着长大的,幼时吃了不少苦,生母又去得早,一直养在太后身侧。

没有母亲疼爱的孩子懂事得早,早早学会察言观色,是所有小皇子里面最沉稳的

纵然,过早的压抑会让人生出扭曲的念头,早年间没听说过什么,自打他登基后,后宫里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有些事情,不是过来人看不清,而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计较罢了。

她想着,哪个帝王是光彩的?

拨开光鲜的外衣,谁的里子一层不染?谁的双手不沾满鲜血?

只要他为国为民、能容良臣能听谏言,那就是个明君!

可如今他打压忠臣、不管洪涝、克扣赈灾银两、纵容恶女i为非作.....

她很是担心,千言万语终化作无言。

她挥了挥手,说她疲乏了,需得休息。

永康帝便退下,出了殿门正好遇见廊下的陆行之。

永康帝揽过陆行之的肩,

“今日多亏行之。皇祖母已躺下,不愿见人。要不你改天再来?”

陆行之拱手,“行,听皇兄的。”

言罢和永康帝一起出了长乐宫。

分别后,陆行之间随行的纪沐尘和霍修染,

“可看清楚了?”

纪沐尘,“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霍修染,“如陆哥所猜,一点不差!”

陆行之幽邃的眸瞬间涌起嗜血的猩光,连压抑的呼吸都是暴怒的

他看向渐行渐远的永康帝,负在身后的双手握成了拳。

接着他身形一晃,清风般潜入长乐宫。

长乐宫的寝卧里,太皇太后侧躺在奢华的拔步床上,紧蹙的眉间似有愁云。

伺候的宫女麽麽见其睡下,纷纷退至外间。

陆行之避开言人,从半掩的雕花窗飘了进去。

行至太皇太后床榻,他蹲下身,轻轻唤了一声,

"皇祖母,是我。"

太皇太后本就睡得不沉,惊醒后看向陆行之,“孙儿你.....

"嘘,"

陆行之示意太皇太后安静,又细细观察一周,确定无人偷听,极小声地交代。

太后太后陡然一震,惊恐地瞪向永康帝方才离开的方向。

“行之,此事可不能胡说!”

陆行之将一片黄蓝色相见的道袍衣角拿给皇祖母看。

这是苗疆圣手的衣物,太皇太后自然认得。

苗疆圣手为谁做事?

除了永康帝还能有谁!

陆行之,“那阵妖风不过是个幌子,圆石早已被割得松裂,白玉石台阶也提前做了手脚。

“皇祖母多加小心,尤其是饮食方面,需得格外注意。

郊外,一处僻静简陋的茅草屋里,躺在木板床上的丁婉儿缓缓睁开眼。

她看到黑影的那一刻,没有像往常那样尖叫,而是抬手抚向他满是伤疤的脸。

那双明亮的眸子,全是陌生和稚嫩。

"你是......"

黑影笑着,“我是你夫君,我们成婚好些年了。”

黑影解释,她意外受了大伤,不记得过去。

不过不紧要,无论发生何事,他都不会离开她。

说着他端起药碗给她喂药。

那是他离宫前问苗疆圣手要的,是一味能让人忘记过去、忘记烦恼的神药。

丁婉儿心口还疼着,做不了太过剧烈的动作,翻身都困难。

她倚在黑影怀里,总觉得有一种贴心的安全感,似是只要有他在,就有活着的希望。

她笑了,或许这就是夫妻吧。

又看了眼家徒四壁的房子,愧疚道,“是我不好,连累你了。”

黑影失笑,说这只是她受伤后,他临时找的落脚之地。

待她身子好全、待他在京中的事办完,他便带她回老家。

那是一处贫瘠却分外温暖的地方。

他早在那置办了宅子,不会委屈她。

丁婉儿柔声说好,又问,“夫君在京城还有事要办?

黑影沉默了。

是的,他还有一个不得不救赎的人、不得不将其拉出泥潭的人。

定国公府,兰宇轩。

苏烟想起上午的那场惊险,不觉后怕。

那哪是什么故意安排?分明就是蓄谋已久的陷害

谁会这般害皇祖母和陆行之?

谁敢这般害太皇太后和陆将军?

除了那人还能有谁!

平静的朝堂下风云肆起,远比今日的邪风还要猛烈,她能感觉到,眼下这般祥和的日子不多了。

天已黑尽,陆行之适才回府,眉间有藏不住的倦意。

黑色的皂靴踩过绒花地毯,经过月门处,顿了顿,那好看的桃花眼底尽是柔情。

他走向窗畔,从身后搂住伏案的苏烟

“抄佛经?"

他身形实在高大,压在她肩头重得很。偏生他不以为意,圈住她的腰身使她动弹不得,鼻尖在她耳后胡乱地蹭。她冷了面色,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去掰他的大掌

“够了,松开。”

他埋在她颈后胡作非为,哪里瞧得见她气鼓着的桃腮?又怎会花心思辨别她僵硬的语气?

权当她是女儿家的娇羞,反扣了她调皮的手儿。

".....洗?""

他暗哑的声线除了藏不住的浓烈,还有卸下满身疲惫后对她的眷恋。

他并没有那么多邪恶的想法,单纯顺着本能想要同她贴得更近。

当然,机会是靠自己争取的。

死皮赖脸一些,才能吃到蜜。

他掰过她的身子,“我们一起?”

....-起??.

一起沐浴?!

这种荤I话他也说得出口?!

苏烟瞬间红了耳尖,不是羞的,是被气的。

她总算发现,她就不该给他一丁点的好脸色,不然他会顺着竹竿往上爬,几息便能将她吃I干I抹I净她瞪向他

“皇祖母经历了这般变故,必然担惊受怕。你不仅不关心,还有心情做这些?”

“我一个孙媳妇都晓得抄佛经替她求福。你呢?”

“你的孝心被狗吃了?”

又指向桌案上厚厚的一沓佛经,“抄完!不抄完不许睡觉!”

说着扔下他径直往门外走。

“不是,夫人,这么晚了你去哪?”

陆行之完全被她骂懵了。

一起沐浴和孝心有什么关系?难道皇祖母担惊受怕,他就子嗣都不要了?日日做和尚?

他搞不懂她的脑子在想什么,只意识到她要出府,急急拽住她。

苏烟一点不慌,正色道,“我去趟太傅府,找我爹谈点事。

"你别偷懒,赶紧抄。"

言罢从门后拿出一块搓衣板,往地上一扔,

“跪吧,跪着抄才显得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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