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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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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洲一动不动地站在帐帘处。

林羡玉爬到床边,问:“你怎么了?

赫连洲没回应,转身出了营帐,林羡玉在后面喊了一声“赫连洲”,他也没理睬。

赫连洲直奔纳雷的营帐,纳雷刚打了一盆水,准备擦擦身子,赫连洲掀开帘子就闯进来,把他吓得一哆嗦,差点把盆打翻。”王、王爷?

”你为什么没给王妃安排住处?

“安排了啊,属下给王妃安排了浴桶,热水一烧好就送过去,还加了一盏酥油灯,还有一一

赫连洲打断他,“不是。他怎么住在我的帐中?

纳雷愣住,“不然......王妃应该住在哪里?

适还没说完。他就反应过来。慌忙道:“属下会错了意。属下见王爷和王妃感情融洽......

赫连洲眉头紧锁,脸色都沉了

纳雷震惊不已,心想:您和王妃都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竟然到现在都没同过房吗

“那属下现在去给王妃安排新的营帐。

“不用了,”赫连洲皱眉道:“现在让他住出去,旁人会如何议论?

纳雷也没想到自己好心办坏事,正挠头发愁,只听赫连洲又安排:“算了,给我拿床被子,再拿一条厚的鹿皮毯。纳雷连忙道:“是。

赫连洲抱着被子和鹿皮毯进营帐的时候,林羡玉正坐在床边,百无聊赖地翻看着《绛州志》。见到赫连洲进来,他翻了个身,把书举过头顶,一副乖巧的样子,说:“我只拿了这本州志,没有翻看你其他的公文和舆图哦。赫连洲觉得四周有些热

绛州靠山,夜里凉风习习,可赫连洲还是觉得热。

外面闷热,里面又燥热

他走到床边,把鹿皮毯放到林羡玉身边,刻意不看他薄如蝉翼的寝衣,沉声说:“这么热的天,垫四层毯子,你还想不想睡觉了?"林羡玉觉得有道理,但他握起拳头锤了锤床,“梆梆”两声,苦恼道:“这也太硬了!

赫连洲嘴上这么说,其实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说:“先下来,我来铺床。

林羡玉觉得奇怪。他凑到赫连洲面前。盯姜赫连洲的眼睛。间道:“你怎么板美脸?刚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你好像不太高兴。”没有。

林羡玉“哦”了一声,正准备下床,又说:“我的靴子跑到那边了!

他指着酥油灯下的短靴

赫连洲于是任劳任怨地将他的短靴捡起来,拿到床边,林羡玉勾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又皱着脸说:“我不想光脚穿鞋。赫连洲低头就看到他一双白嫩的脚

他朝赫连洲伸出手,赫连洲便知道他想要什么,抻开鹿皮毯,皱眉道:“自己下去。

林羡玉摇头

”娇生惯养。

林羡玉身子一歪,倒在鹿皮毯上,又开始扮可怜:“你知道的,我以前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爹娘,来到这么远的地方......话还没说完,赫连洲已经把他抱起来,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他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林羡玉的脸上立即露出得逞的笑容,问:“你的心情好些了吗?

赫连洲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又忽然岔开话题:“阿南呢?

"阿南就在隔壁,我本来想和阿南一起睡,可是纳雷将军说这样不好,他让我睡这里。

.”赫连洲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铺床

把鹿皮毯垫在羊绒毯上之后,赫连洲原本好好的一张床直接被垫高了一掌宽,他伸手按了按,无奈地想:他今晚大概是睡不好了。他把林羡玉抱回到床上,转身又要出去,林羡玉忙拉住他:“你又要去哪里?

“出去洗漱。

“哦,”林羡玉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总让他感到害怕:“你早点回来。

这话让赫连洲的指尖微微发麻,但他很快也意识到,此时此刻,他的作用和阿南一样,都是因为林羡玉不敢一个人睡罢了他走出营帐,吹了一会儿凉风,让人替他拿了干净的寝衣,在别处洗漱好再回去

林羡玉原本缩在锦被里四处张望,见他回来,忙往床铺里面滚了两圈,给他让出位置。

赫连洲刚坐到床边,林羡玉说:“我口渴。

赫连洲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送到他嘴边。林羡玉据了几口润了润降子。便又躺了回夫。两手摸养被边。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你倒是会享福,

林羡玉得意地说:“我可是天生福星,你知不知道,我刚出生的时候,侯府后院的一棵死了好几年的梧桐树竟然死而复生了,重新生出枝丫。我爹爹特地去问了兴国寺的住持,住持说这吉兆寓意着我此生平安无厄,不仅时有贵人相助,还可保家族兴旺。赫连洲把茶杯放回到桌上,说:“那你还被送到这里来?

这话瞬间像针一样把正在得意洋洋的林羡玉扎漏气了,他有些难过,但很快又恢复了好心情说:

"不管如何,我到底还是平安来到了这里啊,你就是我的贵人

他三句话不离奉承,嘴甜得不行

他见赫连洲还站在桌边,疑惑道:“你怎么还不上床?

赫连洲见夜色深了,林羡玉的眉宇间也有了几分倦意,想了想还是回到床边

林美玉从没睡过这么硬的床赫连洲地从没睡过这么软的床他刚躺上土就有轴县空感他的四肢都没有美落翻要去地找不到合适的睡奖倒把林美玉连里了口能跟美他挪动林羡玉抱怨道:“哎呀你怎么动来动去的?我都要掉到床缝里了!

”....谁让你垫四层毯子?

林羡玉朝他撇嘴

夜阑星稀,营帐外逐渐安静下来,除了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就只有山间呼啸的风声

“赫连洲,山上有老虎吗?

”有狼吗?

赫连洲没工夫跟他聊这些三岁孩童的问题,只说:“有,快点睡觉。

”你这是第一次和人一起睡觉吗?

赫连洲转头望向他,不答反问:“你不是?

“我当然不是啊,我以前经常和阿南一起睡,”林羡玉翻了个身,要往赫连洲的臂弯里挤,絮絮叨叨地说:“有一年京城里连着下了一个月的雨,好多房屋都被淹了,还打雷,我很害怕,就把阿南喊过来一起睡。他睡在床外边,这样外面一有动静,他就能立即叫醒我。可是阿南睡觉的时候总是喜欢蹬被子,不仅蹬他自己的被子,还蹬我的,我差点着凉,后来我就不喜欢和他一起睡了。

赫连洲静静地听着

林羡玉裹在锦被里,虫子似地一通蛄蛹,硬是挤进赫连洲的臂弯,把脑袋枕在赫连洲的肩膀上,他忽然问:“软肋是哪里?赫连洲只觉得心脏停跳了一瞬。

林羡玉把手放在赫连洲的胸膛上,好奇地问:“是这里吗?"

他的手纤细修长,指尖泛凉,再往下一点,他就能触碰到赫连洲快如擂鼓的心脏,赫连洲神色微变,一把握着林羡玉的手腕,放到一边,”不要乱动。

林羡玉是真的好奇,满脸写着单纯的求知,他问:“我好像在哪本医书里见过,软肋是胁之下小肋骨处,到底是哪里啊?我好想知道。赫连洲像是被蛊惑了,或者是因为太热,理智都被焚烧殆尽,他竟然又一次握住林羡玉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胸相接的位置。”你这里,硬梆梆的。

林羡玉又握着赫连洲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笑着说:“我是软的。

话音未落,赫连洲就将手抽回

"你最近总是这样,

”林羡玉十分不满,翻了个身,趴到赫连洲的胸口,向他抱怨:“你最近总是对我忽冷忽热。

他的脸陡然靠得很近,近到赫连洲能看到他脸上的细小绒手,脸颊鼓起,像饱满圆润的汤圆,

他用手指戳了戮赫连洲的软肋,批评道:“做大将军的人怎可这般阴晴不定?

他的腿还一个劲往赫连洲的腿上蹭,非要整个人都趴在赫连洲身上不可

可赫连洲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他轻轻一推,林羡玉就一骨碌翻了下去

“你干嘛呀?

“林羡玉。”赫连洲掀起被子将他困住。肛差他的脸。哑声问他:“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

“明朋友。”感觉到赫连洲似平对这个答家很不满意,林羡玉立即补充:“有时候我觉得你很像我爹爹,因为我学爹也对我这么好,但是你比他更威严一些,我爹爹是个老好人,这里没有一句是赫连洲想听的话,他颓然松开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怎样的答案,或者他心里知道,但无法说出口。林羡玉艰难地从被赫连洲控制住的锦被里伸出手,指尖轻轻地按在赫连洲的眉头。

“不要总是皱眉,赫连洲,这样显得凶。

赫连洲怔怔地望着他,几乎是无奈了,林羡玉还浑然不觉,又蛄蛹到赫连洲身边,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嗡声说:“我睡觉很乖的,你就让我靠着你睡吧,不然我睡不着。赫连洲能拿他怎么办呢

恨他不懂,又存了些私心,不希望他懂,贪恋他毫无保留的依赖。若是他终有一天要离开,这些目子的朝夕相处也足够赫连洲回想一生不懂也好,免得生出断不了的羁绊

赫连洲想翻身将林羡玉揽进怀里,但最后还是忍住,他静静地望着白色的帐顶,听着耳边逐渐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心也逐渐定了下来。玉儿,林羡玉的爹娘应该总这样唤他

美玉一样的人,像美玉一样被呵护着长大,赫连洲在心里轻轻地喊了一声,玉儿

酥油灯徐徐燃尽时,赫连洲也沉沉睡去

翌日,是军营训练时的呼号声吵醒了林羡玉,他揉了揉惺忪睡眼,只见天光大亮

阿南正在箱子里翻找林羡玉今日要穿的衣裳,听到床上的动静,他走过来,问:“殿下你醒了,睡得怎么样?林羡玉还是懵的,“赫连洲呢?

“干爷很早就去绛州城里了。

林羡玉看了看床铺,身下的毯子不知怎的都乱七八糟地搅在一起,像是有人在床上打了一架,但他完全没觉得不舒服,睡得还很沉就是不知道赫连洲昨晚睡得好不好了

林羡玉发了一会儿呆,便起身洗漱更衣,吃了早膳,就去找纳雷。

纳雷这两天被赫连洲安排了专职陪同林羡玉,早早地就在营帐中等待了,见林羡玉走进来,他笑着起身,问:“殿下昨晚睡得好吗?”“很好,就是有点热,”林羡玉转念一想,“正好,我们去官榷里瞧瞧,有没有厚被褥卖。

纳雷让人将马车牵来,林羡玉和阿南坐进去,就往官榷出发。

这次来得早,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纳雷有西帐营持令将的令牌,自然是通行无阻,林羡玉和阿南跟在他后面,进了官榷

若说暑市是奇货异宝聚集之所,那官榷就是正儿八经的贸易市场,北境商贩和斡楚的商贩各占一排,面前的箩筐里有各种各样的农货。但这不是林羡玉此行的重点

他们来到官榷的门口,入口处有一顶已经泛黄的营帐,每个想要进入官榷的挑货郎都要进入那顶营帐之后,才能出来。林羡玉对纳雷说:“麻烦将军陪我过去一趟。三人没有声张,趁着人来人往的时候靠近那顶营帐

只听里面传来一声:“什么货?

”回大人,是来晒干的胶鱼皮,一共五十斤,一斤三钱。

监官拨了拨算盘,“交八两银子。

商贩连忙道:“大人,小人年初的时候给您府上送过五斤驼肉,您还记得小人吗?

监官懒懒地抬起头,说:“不记得。

商贩跪下来,又说:“小人有一个丫头,叫丹儿,您见过的,还说那丫头长得好看,将来可以给您家的公子当个通房....”监官这才给了他几分面子,翘起二郎腿,说:“行吧,那今天的货金就免了,明个儿把你家丫头带过来,让本官瞧上一瞧。话音刚落,纳雷就走了进去

监官吓得连忙起身,“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官榷税金营帐!

纳雷拿出令牌:“西帐营怀陵王御下有持令将,朝廷从四品官,有没有资格进你这营帐?

监官连忙跪下,“见过将军。

纳需厉声道,“朝服旺给你看管官榷的机会不是让你趁机敛财的合目你欺民露市一事证据确凿现在就随我夫绛州府衙监官连连磕头,苦苦哀求,就在这时绛州知府走了进来,他好像对此刻发生的事并不惊讶,依旧皮笑肉不笑地先给林羡玉行了礼。“不知王妃来此,有失礼数,还请王妃见谅。

他对林羡玉和纳雷说:“王妃和将军有所不知,这商贩是斡楚有名的胶鱼大户,几乎垄断了这交界地带的胶鱼生意。他常常向我们这儿的监官行贿,送完银两又送儿送女,叫人哭笑不得。我们这位监官和他也是老交情了,刚刚不过是在和他打趣,说玩笑话。他望向地上跪着的商贩,说:“是不是啊?

商贩僵了一瞬,立即说:“是,是是,是小人向官爷行贿,不关官爷的事!

林羡玉难以置信,他望向笑意吟吟的知府,他昨日便觉得这人像谁,今日一细想,才惊觉像太子赫连锡,一样的皮笑肉不笑,一样的眼泛精光,叫人浑身不舒服,他便纳雷使了个眼色,纳雷便蹲到商贩身边,问:“这是怀陵王妇,你须得说实话。"

“小人说的就是实话,一字不假!‘

知府朝他们笑了笑,稳操胜券一般

林羡玉终于反应过来,这小小的官榷营帐,估计也是绛州官员的敛财盒。

林羡玉准备不充分,没有直接的证据去推翻这一切,只能颓唐地离开,坐马车回到军营,他盛着满腹的委屈直奔主营帐。赫连洲像是早有预料一股,抬头看他

林羡玉绕过桌案扑到他怀里,抽了抽鼻子,抱怨道:“他们真坏!欺负人!‘

赫连洲说:“明日我陪你去。

林羡玉想了想,却摇头,他看着赫连洲的眼睛,认真道:“不,我可以做好这件事。

赫连洲愣住

林羡玉像是下定了决心,握拳道:“我想像你掀开渡马洲贪墨案那样,掀开绛州官榷的遮羞布,我要让那些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不用为了省半两银子绕几十里的山路,我一定可以的,你相信我。赫连洲望向他,目光变得愈发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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