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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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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约拽着骆京书的手腕, 一把将人拖到了怀里。

床是软的,加上酒精的作用,酒量算不错的骆京书跌得头晕目眩。

他在迷失方向之际,陆约俯首吻住他, 从温热的喉结, 一直到干燥却泛着一股焦糖香气的嘴唇, 吮吸得像是在品尝一道味道极好的佳肴。

借力的时候, 骆京书手指无意识抓到了陆约黑色浴袍的胸襟,随着自己身体的瘫倒, 他将陆约的浴袍也拉散了。

陆约没有持续深入,他惊人的自制力时常都使骆京书咂舌。

骆京书眼睛湿润,疑惑地看着对方。

陆约没有犹疑,反而目光灼热坚定。

“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是合约情侣,我们是恋人, ”陆约手指擦拭着骆京书的唇角, “我需要你也肯定认同这一点。”

骆京书微愣,他脸上的动情慢慢地收回了,他刚刚还在心底揶揄陆约的自制力,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收放自如。

“你会做一些,比方说, 承诺,给我吗?”骆京书任衣服滑在臂弯,他头发散在额前, 后脑勺的发梢也有些长了, 柔软地贴在后颈。他的粉丝很喜欢他现在头发的长度, 说是出资贵族的艺术家。

随着酒水入杯如铃响的声音响起, 陆约将刚倒的一杯威士忌递给骆京书。

骆京书接到手里后,一饮而尽。

昏朦的灯下,陆约开口,“你是指希望我说一些有关于‘永远’‘永不’‘我发誓’,诸如此类的话?”

骆京书看着陆约,从对方逐渐变深了颜色的琥珀色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他对比了自己与陆约的神色,比起陆约,他还是要青涩稚嫩许多。

两人的膝盖面对面抵在一起。

骆京书甚至通过这小面积的接触,感觉到了对方的心跳。

陆约看着骆京书,突然笑出了声来。

“富有浪漫主义的小骗子,承诺对你而言应该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他与骆京书拉开了距离,他走到地上,离开了主卧,很快又端着一枚黑色的盒子回来了。

青年重新坐到骆京书面前,他打开盒子,最上面的是一枚戒指,他想了想,将戒指戴到了骆京书的中指,“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它戴到无名指。”

骆京书手指搭在膝盖上,他没有动作,看着陆约展开压在盒底的一沓纸。

“这是我在瑞士一家银行专门为你开的一个保险柜,上面有有关保险柜以及负责工作人员的全部资料。”

“这是,”陆约顿了一下,“前不久我请人为你成立的一家工作室,你现在应该很需要它。里面的工作人员基本都是从我母亲公司里挑选的老员工,维系资金走陆氏娱乐的账户,工作能力毋庸置疑,但因为刚组建,他们还需要一些时间熟悉磨合。”

“我母亲也提了条件,她要占百分之一的股份。不过她没有管理的职权,只是分红,本来她想要百分之六十,我帮你谈下了五十九个点。”

“虽然多个股东会多一些麻烦,但背靠陆氏,陆氏娱乐的资源和团队你都可以使用,我觉得比较方便,而且都是自己人,也比较放心。”

“经纪人的话,我让吴思的经纪人带你。”

“吴思?她不是没有签公司吗?”骆京书的惊讶在这个时候达到了顶峰。

“只是人设而已,她的经纪人是李籇。”

“李籇?!”

李籇今年应该已近四十岁,他是草根出生,十四岁成了京漂,还没成年,就从事过数十种行业,阴差阳错成了一个网红的助理。

凭着灵活的脑子从旁鬼鬼祟祟地“指点”,当时那网红也好说话,真听他的,转型成了演员,再利用“街头暴打渣男前男友”噱头吸引流量,当时的女性主义还在萌芽阶段,该网红凭借泼天的流量和独特的人设接到了人生第一个主角。对方后来一路走到影后的位置,其中都离不开李籇的手笔。

而李籇后来带的演员,几乎没有一个次的,早在他不满三十岁时,金牌经纪人的头衔就已经成为了他的头衔。

现在李籇闭关,手底下艺人就只有一个了,还是个佛系的,一年里有八个月都在道观修行。

除此之外,还有以骆京书名义购买的信托基金,赠予骆京书的几处国外房产。

“那几处房子我都去实地考察过,法国,西班牙,瑞士和新西兰,可能还有挪威和新加坡,都是我大学时期在想要与你一起生活时买下的,风景都不错。国内的房子我没有给你准备,你应该会有自己的想法。”

“房子的物业和维护,我交到了五十年后,你可以不用操心。”

“我在法国波尔多一家酒庄的股份赠予给你,但我希望酒庄将不对外出售的葡萄酒寄到你家里的时候,你可以邀请我到你家品尝。”

“基本上就这些了,手续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你签完字就是百分之百。”

骆京书一贯觉得自己爱钱,尤其是在经历了家变后。

他将生活里的每个人都变成可以估价的数字,他则是一把算盘,他计算别人的价值,也把自身的价值计算得一清二楚。

头一回,他脑子被已经计算清楚的数字砸崩盘了。

陆约把证件和合同等一本一本,一叠一叠收起来,放到盒子里,放到了骆京书腿上,“这对你来说才是永恒,‘我爱你’不是。”

“但是,”骆京书无法说服自己了,“太多了,真的。”他声音都在发抖。

赠予的太多了,背后暗含的东西也太多了。

这是他做一辈子演员都挣不到的东西。

“那你……”

“这的确约等于我的全部了,但骆京书,钱对我们这种人而言,只是一串数字。就算此刻我破产了,我依旧不会穷困潦倒,我依旧可以漫步在国外任何一条洒满夕阳的街头,购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可你不同,你什么也没有。我的重新开始是从数千万数亿开始,你的重新开始是从负值开始。我把这些给你,是希望你和我一样,拥有平等地做一切选择的资格,简单来说,我希望你毫无负担地快乐、自由。”

“并且,如果有一天你不想要我了,我也希望你不受任何桎梏、拖累,勇敢地告诉我。”

骆京书低着头,“你之前说,在一起了,就没有分手的机会。”

“我现在给你。”陆约手指搭上骆京书的后颈,他眸色漆黑,"我不保证你抛弃我的时候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但骆京书,我现在给你准备了匕首,你那时候可以使用它们,刺向我。"

男生喉咙像黏在了一起,这可能也是一种“承诺”,但不是他以为的那种。

他没有看不起其他承诺的意思,因为起码在发誓永远的那一刻,所有人应该都拥有真心。

只是鲜少会有人用自己的全部,为这一刻,甚至一瞬间的真心买单。

“对不起。”骆京书忽然低声,说道。

陆约身形僵滞,他慢慢和骆京书拉开距离,他眼中有钝痛,只不过隐藏得很好。

“你的标准,是……”

“我是说,对不起,我那时候不应该失约。其实那天我没有兼职,我只是觉得你没那么重要,我也觉得我对你而言没有那么重要。你是陆苇的儿子,大家都捧着你,即使你不会说话,也有人专门为了你去学手语。我知道我也应该像他们那样,而且我更应该那样,还要比他们做得更好。”

骆京书抬起头来,他眼睛红了,却一滴泪都没有,“可你走的那一天,我很早就醒了,我在想,凭什么?凭什么我就一定要巴结讨好你?就因为你的身份?就因为你可以给我我需要的东西,资源、人脉、金钱,一个焕然一新的人生?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是我,凭什么去做这一切恶心的事情的人是我?凭什么我一醒来就要面对有着精神病的母亲,还有两个只知道张嘴要饭吃的小东西……凭什么我才十六岁,就要担心全家明天会不会去流浪这种事情。”

他再度低下头时,眼泪才砸在浴袍上,但很快被白绒吞噬了。

陆约的声音在头顶,淡淡地响起。

“所以那天,你是故意失约的。”

骆京书没有说话,答案摆在两人之间。

陆约很快下了床,他拿了几张纸巾回来,俯身轻柔地擦掉了骆京书脸上的眼泪,“我去次卧,你好好休息。”

谈崩了。

三个大字从骆京书的脑子里清晰地蹦出来,他脸色转为惨白色,不过强颜欢笑,"那,这个还你。"他把刚刚陆约给自己的东西还回去。

陆约没接。

“我是有点生气,可我们是恋人这一点不会变。”他语气有些公事公办,俯身亲吻骆京书额头的嘴唇却干燥滚烫。

“已经过了十二点,做/爱的事情明晚再说。”

“你能把真实的想法告诉我,我很高兴,虽然不是我爱听的。”

“晚安。”

外面的光亮了一会儿,接着熄灭了。

骆京书朝床面倒下去,他抹了把脸,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心脏还在狂跳着,因为他刚刚在陆约的面前摘下面具。

他一定伤到陆约的心了。

他一直在伤陆约的心。

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他甚至不认识对方。

他承认,他的确把陆约忘得一干二净了。

哪怕后来陆约多次提醒他,他也没有想起来,他也没有因为“我喜欢信守承诺的人”“跟高中时候差不多”这样莫名其妙的回答而产生两人可能早就认识的怀疑。

陆约每一次暗示,都没有回应,他一定很伤心。

就这样,骆京书心安理得地被对方追求,然后在陆约和他摊牌的这一天,他也摊牌了,摊牌自己那一天是故意没有去机场。

陆约在向他示爱,可他在伤害陆约。

即使,这对骆京书而言,同样也是朝对方示爱。

可他又凭什么以为,陆约会爱他这样一个满口谎言、自私任性的利益至上主义者?

好吧。

因为他漂亮,而且优秀,善言还坚强,虽有天赋却坚持努力练习,形似蒲草可神似松柏,很难有人不喜欢他。

他只是觉得自己伤了陆约的心,他也挺难过的,他并未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

骆京书睡不着。

他连被子都没有盖上,四肢裸露在暖气中,他本人毫无所觉。

如果是情侣,在同一屋檐下,却没有躺在同一张床上,很奇怪,而且令人很难过。

骆京书清醒地坐了起来,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

但愿陆约睡着了,那么明天早上他就可以说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在对方的床上,是因为梦游。

男生穿上拖鞋,过道里铺上了夏天没有的地毯,走起路来发不出一点声音。

次卧点着微弱的灯,看见光线,骆京书以为是促进睡眠的床头灯。

他屏住呼吸,出现在了次卧的门口。

靠在床头看书的陆约撩起眼皮,他表情淡淡的,但眼底有两簇被骆京书点燃的火苗。

……

骆京书心脏跳到了嗓子眼,胸口涨得发疼,但笑容依旧体面得体,“我上洗手间,顺路来看看你有没有,哭?”

“既然没有,那我就放心了,我……”他边说,边转身,一背过身,他的表情就天崩地裂,太尴尬了,他要回学校。

身后穿来脚步声。

骆京书被连鞋都来不及穿的陆约追上,揽着腰丢到了次卧的床上,他被摔懵了,瞪大眼睛。

陆约深吻了他一会儿,手掌抚摸到骆京书腰际时,他翻身下了床,却又很快回到床上。

仅仅只是接吻,骆京书就有些如身处云山雾海之中了,他被掐着脸,将嘴张开,嘴里被探进了一根还是两根手指他都不清楚。

他耳廓被陆约亲昵地吻着,让他感觉自己是一只羊羔。

“主卧和次卧隔着多功能室、书房以及公卫,而且主卧有卫生间,你怎么顺路?”陆约低笑着问他。

不管骆京书具体时因为什么,半夜访问,毋庸置疑的一点是,骆京书在乎他。

看着骆京书迷蒙潋滟的眼,陆约呼吸一滞。

他想,他不需要答案了。

浴袍是很方便的,带子只需要握住一边就能拽开全身。

骆京书有着为演艺事业奉献终生以及终身的自觉,他身上没有凭肉眼可见的大块肌肉,所以线条流畅,像液体般丝滑地贯穿全身各处,但将手掌贴上去时,他身体止不住颤抖时,下意识产生反抗时,一直有在锻炼的肌肉才会显露出它们的存在。

他漂亮,藏在漂亮底下的是蓬勃的力量和生命力。

陆约爱不释手,直到它们发热,发软。

可当骤然降下的冰雹打进芭蕉叶最柔软的部分的时候,骆京书还是忍不住浑身变得僵硬。

陆约喜欢做菜,不仅因为创造和它可以成为爱情里的优势,还因为他拥有着等到一道美味出炉的无穷尽的耐心。

他一边用亲吻安抚骆京书,一边却持续地。

骆京书以为这就是全部了,他慢慢从中体会到飘到云端上的快乐,他忍不住勾起脚趾,白缎子似的手臂挂在陆约的脖子上晃。

而当陆约停下时,他眉梢眼角,浮上浅浅的不满,还用膝盖撞陆约的腿,提醒他。

陆约亲吻着骆京书的额头,“你别怕。”

骆京书疑惑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他浑身软成一滩水,声带都软了,没有发力点,只懒洋洋的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过去半晌,骆京书才明白了陆约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疼得清醒回笼,再不撩拨,挣扎要跑。

可却被陆约从上而下牢牢地按住了,他像条通体雪白的小白鱼在浪里扑腾,他觉得自己溺水了。

他分明是鱼,却溺水了。

水灌进他身体里的时候,他不仅感到呼吸困难,还感觉到疼痛,他眼眶里的泪水成串地掉落,甚至抽噎。

甚至,陆约的吻落下来时,他都觉得那像是在活生生剥他的鱼鳞。

他看着陆约,一双眸子里盛满了水意,陆约差点就在他的目光下。

可不行,不能这么简单。

摇起来的水面促使浪花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小白鱼,他感觉自己要被这片水域给吃掉了,他企图用尾巴去驱赶对方,却被一把抓到了手里,亲吻了个遍。

感觉到冒犯的水浪对他施行的进攻变得更加猛烈,但奇迹般的,他又是不怕水的小白鱼了,他觉得这是他温暖的家园,他被浪花撞击得很舒服,很快乐。

可不间歇的浪花让他感到有点累,快乐不恒久,他希望对方能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小白鱼讨好地哀求,泪盈于睫地哀求。

直到他被最后一击猛浪冲到了岸上,他躺在柔软的沙滩上,流水从潺潺小溪在身体里流淌。

短暂地休息过后,他又被拽了回去。

陆约食髓知味,可他知道不能太过,在骆京书的抽噎都变得像猫低声叫唤后,他才勉强自己停下。

不等他抱对方去洗澡,拥有良好健康作息的骆京书又累又困,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

学校最近的课在期末阶段会变少,一个星期的三两节课也都用来了考试。

那晚之后,骆京书在大家排练期末汇报的演出时,都只是在旁边看着,他说自己不舒服。

“不舒服就坐着吧。”何风雪指着排练室的小板凳。

骆京书皱眉,“谢谢,不过,不用了。”

陆约其实给他搽了药,后遗症也没那么痛,他自己娇气,总觉得还有东西。

他们这次汇报的节目是《雷雨》大家都摩拳擦掌,暗下决心一定要像上学期那样,一举拿下学期最佳评价。

要是其他人像骆京书这样几天不参加排练,他们早就不满了。

可骆京书却早在他们还在摸鱼打屁的时候,就已经把台词背得滚瓜烂熟了,第一次排练时,只有骆京书的故事线完整流畅地顺了下来,其他人里面也就何风雪好一点,剩余的都磕磕绊绊。

排练时间结束后,天色将晚,骆京书走出表导楼,看见陆约的车停在不远处。

看见骆京书,陆约下了车朝他姿态悠然地走来。

青年在卫衣外面套了件灰色的大衣,灰色比黑色还使他气质显得冷淡又卓然,五官在冬季更是显得清冽,使人不敢与之对视。

大概也就不到百米的距离,骆京书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陆约很快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我饿了。”骆京书说道。

陆约目光从他的狐狸眼慢慢滑到他粉红丰润的嘴唇上,“我也是,我们先去吃饭。”

“先?”

“嗯,吃完饭后我带你去见见李籇和工作室的众人。”

骆京书企图没事找事的心思歇了,他笑起来,“你去吗?”

“我陪你过去。”

“那你背我。”

陆约蹙眉,出现不解的神情,他虽然注重艺术,但也不会忽视逻辑。

这两件事情有什么逻辑?

骆京书走下一步台阶,“屁股痛,你背我上车。”

陆约的眉心这才松散开,他看了眼来往的三三两两的学生,什么也没说,在骆京书面前转过身,将宽阔的背提供给骆京书,他嗓音冷淡但却总是纵容,“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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