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证,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可以顺利勾引到逢喜那个小色鬼。
但是逢喜的目光显然没放在他身上,眼睛还在直勾勾盯着虚空,怀里抱着薄被,显然是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然后睁了睁眼睛,好像又有点迷糊。
萧琢感觉有被侮辱到,他都已经这样了,逢喜看都不看他一眼,这日子当真是没法过儿了。
他轻咳一声,指尖在锁骨上摸了摸,然后轻声喊她:“逢喜,我脖子上好痒,你帮我看看。”
逢喜打了个哈欠,将帘子拉开一点,透过来更多一些的光,然后慢吞吞爬过去,心想应该不是过敏,中午的饭菜里好像没有花生。
让虫子咬了?
有可能,夏天蚊虫多。
萧凤娇他可真娇气。
待她凑近看清了,瞬间就清醒了,这搁谁谁不清醒?
萧琢斜倚在枕上,领口半敞着,露出笔直的锁骨,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诱人的光泽。
脖子上半遮半掩着一道红痕,看起来应该就是被虫子咬过的地方。
大概是因为痒,他修长的手指在喉结处上下无意识地轻轻抚摸滑动。
眼睛微微眯着,眼尾泛着红,连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好像刻意安排好了似的在勾引人。
逢喜摇摇头,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想,这种想法不对,明明是她好色,所以萧琢的任何举动在她眼里自动变黄,人家可没有勾引自己的意思。
萧琢看她眼珠乱转,明显就开始胡思乱想,睫毛微垂,嘴角露出了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
他抬手,将那边犹犹豫豫的逢喜一把拉过来,跌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在她耳边呵气如兰道:“你怎么这么慢?”
然后他引着逢喜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摸去:“你看看,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逢喜撑在他的胸膛上跪坐起来,柔嫩的手指才触上他的皮肤,萧琢便浑身一抖,喉结上下滑动着,发出压抑又愉悦的闷哼声。
逢喜被他这么一叫,身体都酥了,也跟着抖了抖,摁在他胸口的手能感受到心脏有力的跳动和体温的滚烫,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传递给她。
逢喜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感觉自己本来定力就不行,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铸成大错了。
她低头飞快看了一眼那道红痕,飞快说道:“好像没事儿,等晚上再看看。”
然后便撑起身子要逃,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萧琢眼波流转,掐着她的腰将她摁了回来,声音慵懒,语调拉得长长的又黏黏糊糊的,像是带着一把小钩子:“你再仔细看看,看那么快能看出什么来?”
说着将自己的衣襟更扯开一点,摁着她的头往下看。
逢喜手抓在他的衣角上,将他的衣服抓成皱巴巴的一团,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快要冲着萧琢喊出来了。
别别别,不能这样,再继续下去的话,事情就变得不妙了。
逢喜颤颤巍巍,抖着手将他的衣襟重新拉上,包裹得严严实实:“你盖上吧,省得着凉,看起来是没什么大事。”
萧琢眉头一皱,心里窜上来一股无名火,都这样了,逢喜还能不为所动,甚至给他拉上衣服?
他耐着性子,将领口又拉开,黏黏糊糊委委屈屈道:“可是还是好痒啊。”
逢喜的看着他漂亮的泛着红晕的脸蛋,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手小心翼翼触上他的锁骨,摸了一把:“不行我给你挠一下吧……”
萧琢狡黠一笑:“听说唾液能止痒消毒,你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逢喜脑子里轰的一下什么都想不清楚了,最后一根理智之弦还在牵引着她,让她不要往歧路上走。
她声音都在发抖,结结巴巴的,但目光又离不开萧琢的身体,他真的腰是腰腿是腿:“我……我感觉我们不……不应该……”
萧琢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笑道:“为什么不应该?不应该什么?”
逢喜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阿弥陀佛,不看就不会被诱惑:“不……不应该……我们到时候就……就和离了……”
萧琢用手指蹭蹭她的脸颊,她的脸现在已经变得粉红,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
他凑过去,轻声蛊惑:“可是又不会怎么样。我不要你负责,我也不是小姑娘,不会怀孕。”
逢喜脑海中回荡着他的话“不用负责,不会怀孕”,她这个人渣承认狠狠心动了,是啊,萧琢不会怀孕,就算睡了也没关系……
萧琢将她捂在脸上的手拨开,用漂亮的眼睛盯着她:“我不漂亮吗?”
逢喜呆呆点头:“漂亮。”
萧琢又问:“难道快乐不好吗?”
“好……好……”
他引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喉咙:“所以快乐就够了不是吗?”然后轻轻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我还是新的,你不想试试吗?”
真是受够了,逢喜这么不解风情,还要他说得这么直白。
逢喜最后一根理智彻底断掉了,送上门不要钱的美色,她再不上还是人吗?
她勾着萧琢的脖子,战战兢兢的,温热的唇落在他左眼眉下的那颗小痣上,好久之前就一想碰碰这里了。
逢喜不同意的时候,萧琢急得不行,她现在一松动,萧琢就只剩下紧张了。
接下来的一步一步,他只在书上看过,他怕哪一步有了差错,影响自己在逢喜心里的形象。
他们说,一个男人要振夫纲,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床上,第一次尤为重要,第一次做不好,会被嘲笑一辈子的。
萧琢心想自己天赋异禀,没问题的。
他低头,去轻轻碰上逢喜的唇,一点点接触,生涩但是虔诚,一点都不粗鲁,然后摸摸她的头发,安抚她。
“嗷!”窗外忽然传来禽鸟的叫声,凄厉又尖锐,逢喜吓得一下子睁开眼睛,将萧琢推开。
她眼睛里盈着水,唇瓣比往常更丰润一些,带着水渍。
“别管它。”萧琢声音异常的低哑,眼眶翻红,透着一股难耐和被打断了的不快。
然后牵住逢喜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咬了一口她脸颊上的嫩肉。
“嗷嗷嗷嗷!”叫声比刚才更凄厉了。
萧琢气得要死,翻身下去,开窗将落在窗外的那只隼拎着翅膀抓进来。
逢喜被刚才弄得有些缺氧,狠狠喘了半刻,才问:“谁养的鸟?”
她拨开帐子看了一眼,那鸟不大不小,浑身栗棕色,眼睛凶戾,爪子十分尖锐。
萧琢从隼腿上取下消息,将它恶狠狠地从窗户扔出去:“我养的,用来传递消息的。”
现在后悔,就是后悔。
他看了眼纸条,硬邦邦地坐回床上,问她:“你想看上面写的什么吗?过来亲一下给你看。”
逢喜摇摇头,她才没那么好信儿。
“是关于那批朱砂的。”萧琢将纸条放在手里摇晃了一下,然后凑过去,拖住她的脑后又急切地亲上去。
逢喜于是果然从挣扎变成了顺从,抓着他的衣襟,仰着头承受。
良久,直到她呼吸不过来,肺快要炸了才推开。
萧琢也喘着粗气,将她放开,擦了擦她唇上的水渍,将纸给她。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