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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第十三时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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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争吵,永远都是江会会夹在中间。

要是真打起来了她也拦不住,只能在打架前努力劝好。

现在情绪激动的明显是周宴礼,所以江会会斟酌一番后,决定先从周晋为这里下手。

她鼓起勇气,扯了扯他的袖口。

后者察觉异样垂眸。

见她眼神渴求,盯着他,表情可怜。

江会会是那种很典型的小白花长相,加上性格原因,所以总是给人一种好欺负的感觉。

虽然她也的确好欺负。

在食物链低端,谁来了都能咬一口。

周晋为看不上弱者,可能是骨子里存在的劣根性,在他那样的位置,他可以轻易看不起任何人。

可江会会带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具体奇怪在哪他说不上来,只是偶尔,他会生出这样的念头,因为觉得她可怜,所以可以容忍她暂时闯入自己的领地获得庇护。

江会会的哀求持续了很长时间。

周晋为还不至于到这个程度,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惹怒了他。

他将手搭放在她正拉着自己衣袖不放的手背上,轻轻握住:“去看医生吧,最近流感盛行。”

他的掌心温热,但江会会却有一种被灼到的感觉。

她不敢看他,低垂眼睫,点了点头。

司机将车开过来,带着他们去了最近的医院。

这个点了,输液大厅人还是很多。

看来这次流感来势汹汹,短短半月就席卷了几乎半个平江市。

周晋为去办理住院手续了。

至于为什么是他去办理,因为他们三个中,只有他一个人有钱。其他两个都是兜比脸干净的穷光蛋。

周宴礼排完队回来,手上拿着几瓶药水,还有未拆封的输液管。

他和周晋为的身高在人群中很显眼,所以江会会不需要费力去找,一抬头就能看到。

他们和身边的人相比,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旁边有人踩了他的鞋没道歉,就这么目不斜视的走了。

要是以往,以周宴礼的脾气,必定会一脸凶狠地攥着对方的衣领子,将其重新扯回来,让他老老实实和自己还有自己的鞋道歉。

可现在,他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问江会会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江会会点头,就是有点......动弹不得。

穿太多了。

她身上除了自己的衣服,还有两件外套。一件周宴礼的,一件周晋为的。

原本周晋为那件穿在里面,但周宴礼越看越不爽,替她把顺序换了一遍。

让自己的外套在里面。

江会会在心里嘟囔他幼稚。

心里却莫名涌上一股暖意,与这个寒冬不符的暖意。

她看了眼坐在她旁边清点药物的周宴礼,又看了眼住院办理窗口前

办理缴费的周晋为。

好像是生平第一次,来医院看病有这么多人陪她。

从小到大,她生病了都是自己去医院。小区那儿都是之前的烧瓷场老员工,大家都认识,包括附近的职工医院。

虽然烧瓷场倒了,可医院留了下来。

江会会每次去打针,医生都会问她:“今天怎么又是你一个人,这么晚了,待会回去也不安全。记得给你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你。”

江会会低着头,小声说:“妈妈工作很忙,我不想麻烦她。”

然后医生叔叔就会夸她一句,真懂事,我家囡囡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她吃个药都需要人哄。

江会会低下头,不再说话。

她知道的,这通电话就算打了也没用。妈妈只会数落她娇气,打个针还需要人陪。

办理好住院手续,单独的VIP病房。

是周晋为刚才那一通电话起了作用,原本院长打算亲自过来的,被他拒了。

只是一个小感冒而已。

他的确不理解周宴礼那种过激的情绪,在他看来,这是一个普通感冒而已。

输上液之后,江会会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睡着之后,周晋为中途离开了一会儿,他去医院楼下抽烟,想要解解乏。

折腾了一晚上,他的确有点累了。

没多久周宴礼也下来了。医生说让病人好好休息,不用一直守着。

夜晚冷,寒风一阵儿一阵儿的。

周宴礼这次没找周晋为要烟。

他自己有。

点了一根,蹲在路边默默抽上。

一个站,一个蹲。

周晋为往他那边看了一眼,见他指间夹着烟,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这人平时吊儿郎当惯了,总是一副不着调的神情,少有这么严肃认真的时候。

医院的急诊室,到了晚上总是不太平。

时不时有救护车开回来,医生护士推着医疗床往里面冲,和死神赛跑。后面跟着哭喊的家属。

“这病不好治。”

长达数十分钟的安静后,周宴礼狠狠抽了一口烟。

突然开口。

周晋为再次看向他:“什么病?”

他知道周宴礼指的是什么。

他之前和他说过一次,他中年丧偶,还说他妻子是病逝的。

结合前后话来看,说的应该就是江会会。

他虽然还是觉得这事儿离谱,但如今好歹能有耐心听他全部说完。

周宴礼神情凝重,他在地上摁灭了烟:“癌症,肺癌。”

周晋为收回视线,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烟,也默默将其掐了。

周宴礼有时候也在想,既然他能回来,那他爸爸有没有回来过?

可如果他爸真的回来过,为什么江会会还是死了?

还是说,他失败了?

周宴礼总质疑他爸对他妈的感情。毕竟在他看来,那么冷血无情的人,很难想象他掏心掏肝去爱另一个人的样子。

可周宴礼也确信,他爸对他妈的死亡是有执念的。不然也不会在他妈去世那么多年之后,依旧每年拨大量的赞助经费给各大研究所。

甚至于慈善机构。

毕竟周晋为才是经历完这一切的人。

妻子死在自己怀里,又独自走过漫长的一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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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礼站起身,拍干净身上的雪,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照顾就行。()”

没事。?()”周晋为似乎不打算现在就走,“反正天也快亮了。”

周宴礼上下打量他一眼,眼眸微眯:“你该不会是在担心江会会吧?”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反问他:“我不能担心她?”

周宴礼又恢复到往常的吊儿郎当:“能啊,当然能。你能留下来我求之不得,没你我们明天连饭都吃不起了。”

周晋为眼神了然:“上次给你的全花没了?”

说到这个周宴礼就来气:“都给你老婆买衣服了。她那些衣服全是她几个姐姐穿剩了给她的,把她这儿当垃圾回收站,什么垃圾都他妈往她这儿扔。”

周晋为想起,他好像很少看到她穿校服之外的衣服。为数不多的几次,的确不怎么合身。

他从外套口袋取出钱夹,里面那张没有限额的卡刚抽出来,却突然想到什么,他眉头微皱,又将其按回去。

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地给这个人钱?

就凭他口中的疯言疯语?

他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估计也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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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会会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周宴礼平时那么莽撞的一个人,今天连开门的动静都刻意放轻了很多。

怕吵醒她。

外面估计在下雪,他肩上头上都落满了白色。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件,想来是在医院守了她整整一夜。

她心里生起些愧疚来,觉得自己给他添麻烦了。

周宴礼见她醒了,也不再刻意收着劲儿,大咧咧进来,装着早饭的塑料袋打了个结,他咬在嘴里,空出手将角落的折叠桌给支起来。

这破逼地方是真的破,医院的VIP病房都破成这个逼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诊所。

周宴礼万分肯定自己是来体验乡村变形记了。

“给你买了点早饭,吃完再去学校。”

江会会睡得脑袋有点懵,兴许是昨天那药水的副作用。但这个觉睡得还是蛮踏实的。

她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可被子外面有点冷,她又慢吞吞地缩了回来。

周宴礼被她这个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给她:“穿上吧。”

他的外套扔过来时,有一股洗涤剂的清香

() ,抵消了令江会会感到不舒服的,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儿。

她抱着他的外套,那种心安感和怀里的衣服一样,都是沉甸甸的。

周宴礼虽然性格冲动易怒,擅长用拳头解决问题,可在某些方面,他比一般男生都要细心。

譬如爱干净。

同龄男生的身上总有股若有似无的奇怪味道,包括她之前的一个同桌。

他全身上下的气味都难闻,江会会和他当同桌的那一个月,简直度日如年。

可周宴礼不同,他身上的气息是干净好闻的。

江会会莫名想到了周晋为,他同样也是。他的衣服永远都是用檀香熏过的,那种稳重沉冽似乎与生俱来。

唯一不同的是,与之相配的距离感,同样也让江会会觉得他遥不可及,高不可攀。

甚至在上个月,她都不敢去想,自己居然和这样的人会有交集。

对他仅有的了解都是来自于同学们的口口相传,他被塑造成了一个不受任何约束的,且不能得罪的狠角色。

这也是为什么江会会一直害怕他的原因。

学校那栋楼是前两年才建起的,去年开始接纳新生,学校招收了一批转校生。

看穿着打扮和长相气质,明显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们是小地方土生土长的,每个人看起来都灰扑扑的。

而那些人,出入学校都是是由司机将车开进来,身上穿的衣服肉眼可见的质感极好。

尤其是长相,属于整个平江市里找不出第一个的。

江会会也是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周晋为,他面无表情地下车,身旁是和他介绍学校的校长,他似乎在听,也似乎没听。

那双眼冰冷无比,江会会被身旁的人拉着,小声议论:“他长得好帅啊,是明星吗?”

江会会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

可下一秒,对方像是有所感应一般,视线朝她看了过来。冰冷的,懵懂的,就这么相隔百米碰撞上了。

江会会没敢仔细看,因为她被那个眼神吓到急忙转身离开。

奇怪,她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周晋为呢。

她抿了抿唇,低下头。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对了,周晋为!

江会会眼神复杂地看着周宴礼:“周晋为他.......”

“他走了,半个小时前刚走。”周宴礼将面拌开,又倒了些汤进去,让它不那么干,然后才将筷子带碗一起递给他。

江会会伸手接过来:“半个小时前才走?那他......一直在我的病房里吗?”

周宴礼反问了句:“那他总不能去别人的病房吧?”

这么说的话也确实有几分道理。

只是......总觉得还是有些怪怪的。

周宴礼见她端着碗不动,催促她赶紧吃饭,别一会儿面都坨了。

这语气口吻,别说她是他妈妈了,说他是自己妈妈,

江会会估计都有几分可信度。()

她听话地挑了一小筷子面,慢吞吞地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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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得乖,吃东西也乖,不会发出一点声音,斯斯文文的。

吃完那口面条后,筷子在碗里搅了搅,欲言又止的问他:“你们......一晚上,在我的病房里干嘛?”

“看你啊,还能干嘛。”他也吃了一大口面。

江会会瞬间就瞪大了眼睛,那双清澈漂亮的杏眼充满了不可思议:“你们一晚上什么也没做,就专门守在我的病房里看我了?”

周宴礼寻思她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以为又开始发烧,脑子都给烧糊涂了。他伸手过去摸她的额温,也没烧啊。

他是真的没觉得有一丁点问题,值得她这个反应:“病房里就我们三个,不看你看谁,我和他互看?”

他眉头皱着,想到那个画面就起鸡皮疙瘩,两个大老爷们的,“太他妈恶心了。”

江会会觉得他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只是......

她只要想到自己睡觉的时候,有两个人在旁边一直看她。

......

好奇怪啊。

周宴礼买的是和江会会一样的牛肉拌面,两份都很清淡,一点辣椒辣油都没放。

他原本是想给她买粥的,但逛了一圈都没找到。

这地方他也不熟悉,担心江会会醒了肚子饿,所以就随便买了点,抓紧回来了。

他将碗里的牛肉全夹给她:“有什么奇怪的,护士也进来查过房。”

她用筷子戳着碗里都快堆出来的牛肉,声音瓮声瓮气:“护士查房和你们在旁边一直盯着我,那......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吃饭速度很快,两口就解决了半碗,见她话说的吞吐,抬头看她,“你睡着了也没干嘛,除了打个呼噜磨个牙,以及说了半个小时的梦话之外,挺安静的。”

“啊?”她这次瞪大的不止是眼睛,还有嘴巴。这还安静,热闹的都快赶上春晚了。

话说的结结巴巴,“我打呼噜了?还.......还说了半个小时梦话?”

当着周晋为的面......打呼噜说梦话,还流口水......

见江会会这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周宴礼憋着笑,信口胡诌:“昂,背了几十遍出师表。”

江会会的生无可恋一直持续到了教室。

同桌见她脸色不太对,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伸手在脸上胡乱揉了揉:“没事。”

同桌名叫占彤,和江会会算不上朋友,但也是班里和她走的最近的人。

虽然两人只当了一个月的同桌,可她最近总会往江会会这儿来,

给她送点小零食和水果之类的。

每次来都要说上好一会儿话。

教室里的座位是一个月换一次,主要是为了防止同桌之间讲话或者早恋。

江会会这次的同桌好巧不巧就

() 是周宴礼。

这人昨天在病房守了她一夜,来的路上还挺精神的,帮她拎书包,还逗了她一路。

可一到教室就趴下了,睡得像具尸体。

刚才有人在走廊打打闹闹,不小心撞到他了,对方吓的脸都白了,站在那儿不敢动弹。

周宴礼才转来半个多月,名声就臭成这样,也多亏了秦宇的大肆宣扬。

到处夸大其词,把他是怎么和周晋为对峙,又是怎么当众认周晋为当爹的事情添油加醋传了一遍。

对方吓成这样了,周宴礼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江会会沉默片刻,有些担心地将手伸到他鼻子下面,探了探鼻息。

还好还好,还有呼吸,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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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彤继续和江会会闲聊,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周宴礼那儿瞟。

她小声问江会会:“你和转校生很熟吗?”

江会会被问的一愣。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

说他是自己未来的儿子?

如果真这么说的话,她肯定会被当成疯子的。

江会会想了想,给了他一个更合适的身份:“他是我一个远方亲戚家的弟弟。”

能明显感觉占彤听完她的回答后,松了一口气,于此同时,她的眼睛也开始散发着炯炯有神的光,她握着江会会的手:“有这么帅的弟弟你怎么不早点说!”

江会会愣住了,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啊?我......”

刚才被撞到也没反应的周宴礼,这会儿毫无征兆的醒了。他坐起身,按着脖子活动了下肩颈,骨头发出咔咔响声。

占彤小心翼翼地朝他那边看去,周宴礼活动肩颈的同时,偶然和她对上视线。那双细长的桃花眼没什么表情,还带着将醒未醒的懒倦。

对方因为这个对视,脸瞬间涨红,松开江会会的手,急忙起身离开。

周宴礼被她的反应整得不明所以:“这是撞鬼了?”

江会会小声提醒他:“你好像吓到她了。”

周宴礼一脸不爽:“我长得有这么吓人?”

他对自己倒不是盲目自信,从小到大追在他屁股后面的女生不论千也有百了。

怎么到这儿之后,还他妈的吓跑一个?

江会会仔细端详了一下他那张脸,周宴礼也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让她认真端详。

江会会看完后,得出一个结论。

很帅,帅到过目不忘。和周晋为极为神似。

不过没表情的时候确实凶巴巴的。

就连江会会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也被吓到浑身颤抖。当时他像拎小鸡仔一样,一手拎着一个欺负她的女生。

臂力惊人。

江会会给他提建议:“你以后要不多笑笑?这样应该会看着亲和许多。”

周宴礼压根不在意自己看上去是凶还是亲和,但江会会的话,

他基本都会照做。

当下就开始实践了,对着她牵动嘴角,扬起一个笑:“怎么样,亲和了吗?()”

江会会沉默片刻,没说话,拿着笔开始写作业。

没得到回答,周宴礼伸手推了推她的手肘;怎么样,你还没回答我。?()”

“可以稍微等一下再和我说话吗。”她声音微微发抖,握着笔的手也微微发抖。低着头,不敢看他。脑子里一直都是他刚才的笑。

她说:“我现在有点害怕你。”

周宴礼:“......”

他靠着椅背,看了眼黑板上的课表,从书包抽出一本崭新的课本,笔还是从江会会那儿顺的。

此时正百无聊赖转着笔,他问江会会:“刚才那个女生是你朋友?”

江会会正在修改昨天的错题,听到周宴礼的问题,她也不是很确定:“你说占彤吗?应该算吧?”

她一直觉得朋友是双方都有这个想法,才算是朋友。如果只有一方这么认为,那就是自作多情。

江会会不太清楚占彤的看法,但她觉得她们现在应该算是建立起了友情。

听到她这么说,周宴礼松了一口气,他最近把烟戒了,不敢在江会会面前抽。

拆开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你是该多结交几个朋友了,你这个年龄段就该多和同龄人在一起,而不是整天在家带小孩。”

提到家,江会会的神色顿时黯淡下去。

她昨天一晚上没回去,妈妈也没有给她打个电话询问一下。

妈妈是在气她离家出走,还是根本就不在意她有没有回家?

不过是哪种,都令江会会感到难过。

她把家人看得很重要,可妈妈从小到大都更喜欢弟弟。

甚至还总当着她的面说,如果一胎是儿子,她之后就不用再经历一次产子之痛了。

妹妹的出生是例外,本来她是想打掉的,可医生说她现在的状况,如果打掉会有大出血的风险。

所以这才不得不把她生出来。

江会会不理解,为什么都是自己的孩子,却要有厚此薄彼之分。

如果是她,不管是男是女,是漂亮还是丑陋,是聪明还是愚笨。

只要是她的孩子,她都会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TA。

周宴礼反应过来,眉头一皱,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占彤?

占彤姨?

靠。他怎么记得占彤姨和他妈大学才认识啊。难不成是他记混了?

但他也没多想,太他妈困了,打算再睡一会儿补个觉。

下节还是数学课,数学老师短暂的来了几分钟,发了一套试卷下来,让他们这节课写完。

还嘱咐江会会,把纪律管好。

周宴礼听到后,在旁边笑了笑,她管纪律?就她这个软弱性子,能管得了谁。

也确实如他所想,上课铃打响后,因为没老师,教室里吵得要死。

() 不论江会会怎么提醒都没有用。

她那个嗓门比蚊子还轻,能起到什么作用。

吵闹声依旧,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江会会抿着唇,握紧了笔。

周宴礼看她这副委屈样子,收了刚才的笑,一拍桌子,语气低沉:“都他妈安静点,听到没?”

他声音不大,但效果却出奇得好,那些人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唯独只有一个,坐在教室角落,单人单坐。

此时吊儿郎当,在那里玩游戏,嘴里一直喊着:“冲啊!!操,你看不到刚才有人啊,你妈的,上啊,操你妈的。”

在安静的教室里,分外刺耳。

周宴礼拉开椅子起身,走到他跟前。

他身上穿着校服,相比其他人的松垮,他显得分外合身。

外套的肩线被他的宽肩完全撑开,身材修长高大,处于成年人和少年中间的那个节点。

一个站一个坐,周宴礼的目光自然而然成了居高临下的俯视。

按照他以往的脾气,拳头早挥到对方的脸上去了,哪里还会多此一举去讲这些大道理。

如今倒是有了顾虑,担心江会会看到害怕。

周宴礼伸手敲了敲对方的桌子,还算客气的和他商量:“安静点,上课呢。”

对方手机里的游戏界面成了灰色,gameover。

他把手机一扔,将气发泄到周宴礼身上:“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安不安静关你屌事?”

戾气逐渐攀爬上了周宴礼的眼底,但他还是硬压着脾气:“趁我还在好好和你说话,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对方反倒冷笑起来:“你给我脸?你什么东西啊需要你给我脸?怎么,江会会那个骚比和你什么关系,你这么......”

他话没说完,因为他的下巴被人一拳干碎了。

周宴礼眼角猩红,目跐欲裂,他掐着对方的脖子,将人拖出教室,并把教室门反锁,不让里面的人出来。

他们被锁在教室里,只能听见外面不断传来的惨叫声。

江会会慌了,拼命伸手拉门拽门,想要出去阻止他。

那个人和之前总在校外骚扰她的小混混是一起的。

江会会拼命拉也拉不动,直到外面的惨叫声渐渐小了下去,她彻底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又开始哭了,害怕到全身都在发抖,拜托了,来个人帮帮她……

周晋为出来抽烟时,孙矩也在。

他正趴在栏杆上,兴致盎然地看着对面教学楼:“你也是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的?”

周晋为没说话,甚至半点反应都没给他,面无表情。

孙矩耸耸肩,这人一如既往的无趣,也不知道他到底对什么感兴趣。

他又重新将视线挪回去,感叹道:“现在的转校生还真是猛啊,先是当众认你当爹,现在又挥拳揍同学,啧啧啧,这继续揍下去,半条命估计都得干没了吧。”

孙矩说完,转过头去想问问周晋为有何感想。

毕竟对方当众认的爹就是他。

可当他往身旁看去时,原先还在这里抽烟的人,已经不知去向。

而地上,则静静躺着一个被掐灭的烟蒂。

才刚点燃,没抽上两口。

孙矩纳闷,弯腰将其捡起,扔进垃圾桶中。

一向有洁癖的人,居然也有随手扔烟蒂的时候?这不像他,太蹊跷,也太反常。

他转头看向隔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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