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按照柳哥自己实际想法,他对加入这什么狗屁新军没有任何兴趣。
即便这宏利新把利益好处说的上了天,但柳哥是个明白人,他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保证不信任。
尤其是在这危机状况下。
尽管他对老徐瞧不上眼,但时下他觉着老徐说的那些威胁才是真实情况。
为了那些所谓的好处,去把命搭上和丧尸战斗,倒头来自己有没有福分去想用应得的好处还是两说。
保不齐最后就是为他人做嫁衣。
所以柳哥想法和馆内大多数人一样,还是老实待在馆内过安稳日子吧。
哪怕只能混个水饱那有如何?只要命在就成。
可眼下这蔡狗子突然冒出来自荐打破了柳哥原定无所谓计划。
换做他人柳哥都可以无视,围堵这蔡狗子他不能不注意。
他可以肯定,这家伙加入新军那一刻起,便是意味着他柳哥在这场馆永无安宁之日了。
后者妥妥会找他麻烦。
面对这一情况,柳哥犹豫了。
他之前勒定不加入新军的念头开始松动。
毫无疑问,想要不被蔡狗子针对,不受制于人,唯一办法那就是他也加入新军。
虽然不确定最后老徐是否会使绊不让他加入……但若是不参与报名,那就等于是认定了这个结果。
这是很要命事情,
权衡左右,为了活命,柳哥没的选择。
当下,不情愿举起手:“我也申请加入!”
黑暗中,又有声音传来,王建设正发愁怎么再鼓动人站出,没曾想听到这般“天籁之音”。
喜出眉梢,王健说赶紧在人群搜寻。
蔡狗子同样好奇。
毕竟,这人站出算起来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这人是在他说完那番鼓动言论后行动的,所以蔡狗子很想知道此人是谁。
待得寻声望去,见着人群内走出的身影,蔡狗子不禁蹙起眉头:“你!?”
“怎么了?就许你蔡狗子站出来,我就没这个资格?哼,你貌似没这个决定权吧?王馆长,我能申请加入不?”
“当然可以!”王建设喜笑颜开当即着笔在本子上画下了柳哥的名字。
完罢,不忘说道:“好了,名字已经填上了,你可以安心了。”
点点头,柳哥谢过后,转脸望向蔡狗子:“看到没,王馆长已经登记上了,你还有问题?”
蔡狗子蹙紧眉头冷哼一声:“别跟我在这bb,初选而已,你也就现在瑟瑟,能走到最后你再给我装叉!”
一句话说道柳哥最担心事情上了。
对于自己能否走到最后,坦白讲柳哥没有半点信心。
毕竟,自己和老徐关系摆在那儿,对法极大可能从中做梗。
虽然柳哥本心也没想着要加入队伍,可现在局面自己不加入队伍未来日子不会好过。
另外,自己现在站出来要求加入,对老徐等人也是个威胁。
想来老徐这边也会担心自己进入队伍继续向上爬。
毕竟,在帐篷,他柳哥就是个普通低层幸存者,用不着顾虑。
可加入新军后,便算是中年人的人了。
老徐就算再想动他也的有所顾忌。
单从这点,柳哥也觉着老徐不会放他通过。
可现在考虑这些毫无意义,因为在柳哥这边,他的选择不多,不管最后能否加入队伍,他都必须站出来试试……万一成了呢?
而见得柳哥也从队列里站出,雷瞳那边不由冷笑:“好嘛,这下热闹了,这对狗日的活宝凑齐了。哎哟,这要是让这两货都加入到咱队伍,那以后有的闹腾了。”
胡晓东闻言,扭脸看了雷瞳一样,随即也是无奈摇摇头。
这些事儿不是他和雷瞳能够左右的,不过胡晓东倒是也并不担心太多。
他相信,老徐那头也是万万不会放这两白痴进入到队伍里的。
现在就由他俩表演,反正他俩站出也算能给下面犹豫幸存者带个头,做个表率。
若是能有他俩表演,把那些真正有能力人给激励出来,那也算有了价值。
“好,现在有两位勇士自愿加入站出来了,我在这里先恭喜两位为自己前程迈出了伟大一步。兄弟们,人活着就该为自己多考虑考虑,人不能总是这么碌碌无为活着,加入新军,改变生活,这样机会错过你不觉着可惜吗?就算你们不为自己也为身边家人,朋友,孩子多想想。加入新军,他们的日子都会得到改善。来,还有没有人愿意加入的,只要你举起手就可以了。”
柳哥的加入,叫王建设没由来的增加了信心。
他觉着靠着这样鼓动,多半还能有人站出来。
眼下越多人加入,他王建设脸上也就越有面子。
回头宏利新上报中年人时,他王建设也能因此给中年人留下印象。
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儿,王建设乐得见得。
他这厢卖力吆喝,可老徐却是十分看不惯。
尽管现在有人自愿站出来来了,原本的尴尬场面也打破了,可老徐舒心不起来。
看看站出的都是什么人?
蔡狗子,柳哥?
这真要是两个旁人,他老徐不认识,不了解底细也就算了。
可问题,这两货就是同帐篷的,他俩啥为人,老徐在清楚不过。
现在这两人站出,老徐宁愿没人出来。
而造成这个结果的元凶,就是宏利新不负责任的利诱,以及王建设为了自身利益的吆喝。
只可惜,面对这种局面,老徐不好说道什么。
没办法,宏利新是监督,人是中年人派来的。
老徐要是真的提意见,对方肯定会说他干预,到时候在去中年人那边打个小报告,反而不利于事态发展,队伍组建。
唯一解决办法,只能是后面给这些老鼠屎剔出了。
老徐想的很清楚,这到了后面不管宏利新什么意见,只要他留蔡狗子,柳哥这样人,就算翻脸也得直言拒绝。
自己提议组建队伍是杀丧尸干实事的,不是给底层幸存者提供升官发财享乐场所的。
王建设卖力吆喝了一通,预想中的有人站出没有出现,余下的幸存者显然对加入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