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郁总告诉我的,她好像接到了石家大小姐的电话。”
亚吉玛顿了顿说道。
“好吧,那我们明天再说吧,我先去看看奥嘎。”
江重楼告辞了亚吉玛,骑着电动车出了海石集团后门,石信就在岗亭里朝他点了点头。
顶楼上的办公室里,韩玐却阴着脸,目送着江重楼离去。
“总裁,这小子走了,泽兰教授要是真的再问起来...怎么说?”石礞问道。
“就说他家里出了急事主动辞职,从那天中午请假后就再没有来过...”
韩玐摸着下巴思忖道:“这小子问题不小,让他留在海石集团,将来很可能会跟着石信和我们作对,所以,必须尽快处理掉他!”
“金辉和商砼那边查清了吗?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韩玐又转头问石礞。
“查清楚了,江篱和那个韩百财的身手和枪法都很了得,他们俩杀进金辉会所,打伤了金辉,问出了奥嘎被抓去了海石商砼,就赶去了野马岭...”
石礞皱起了眉头汇报:“不过,野马岭海石商砼里的人都烧成了灰,什么线索都没有,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南星这帮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韩玐阴着脸骂道。
“不过,那个韩百财今天早上送奥嘎去上学了,就和没事人一样...”
石礞又说道:“所以,江篱和韩百财昨天很可能杀进了海石商砼,杀光了里面的人,然后纵火毁尸灭迹!”
“没错,肯定是这样!”巴虎也点头,“这两个龟儿子真够狠的!”
“唔...看来,我们一直低估了江篱。”韩玐沉吟。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石礞问道。
“昨天科研中心出了大事,上面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控制海石集团!”
韩玐说道:“所以,我们不能在出任何差错,必须用非常的手段,处理掉这个让人头疼的江篱!”
“总裁放心,我这就找道上的杀手,把江篱和那个醉鬼一起弄死!”
赵二蛮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对江重楼恨之入骨。
“江篱和那个韩百财的身手非同一般,你们得找些硬手来,不能再有闪失!”韩玐说道。
“是,我让人找蜀都道上最贵最厉害的杀手半天雷,只要他出手,肯定能杀死江篱!”
石礞说道。
“好...”
韩玐点头,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了,他定了定神,这才说道:“进来。”
就见郁金香推开了门进来。
“坐吧。”
韩玐面无表情地招呼郁金香坐下,众人也都坐下了。
“你该不是来给江篱说情的吧?”
石礞阴阳怪气地冷笑:“江篱无故旷工,我已经遵照总裁的意思把他开除了,你可别来找不自在。”
“不,我不是来给江篱说情的。”郁金香微微蹙眉。
“哦?那你来做什么?”
“我...是来通知总裁,大小姐明天早上就要来了。”郁金香顿了顿说道。
“什么?!”
韩玐和石礞他们全都吃惊地跳了起来。
“你...接到大小姐的通知了?”韩玐吃惊地问道。
“是的,我刚刚接到大小姐的电话,她说她明天一早就到总部来,让你现在就通知所有的股东,明天早上召开董事会!”
“这...”
韩玐愣在当地,若有所思。
“好了,你安排吧,我不打扰了。”郁金香起身就走。
“等一下!”韩玐叫住了郁金香,“大小姐她...还说什么了吗?”
“没有,她只是说,一切事情,等她明天来了再说!”
郁金香说完,不再理会韩玐他们,直接出门而去。
“这...”
韩玐众人愣了半天,石礞才一脸懵逼的说道:“总裁,怎么办?”
“不要慌,这起码说明,我们之前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韩玐眉头紧皱说道:“不过,留给我们的时间,恐怕就只有今天一天了...你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想办法杀死江篱,不然,明天之后...恐怕就不能再动他了!”
“您放心,我们保证不会让江篱看到明天的太阳!”
石礞和赵二蛮一起点头。
...
江重楼骑着电驴来到了紫岩小学。
只见,瓜皮带着大黄坐在校门外的街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喝酒。
“怎么样?没什么情况吧?”江重楼问道。
“没事,金辉怂了,给他的龟儿子转学走了,以后应该都不敢再找奥嘎的麻烦。”瓜皮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还是小心点,不敢麻痹大意...我们的对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江重楼却皱起了眉头。
“你要是不放心,我今天晚上就去那个金辉弄死!”瓜皮又灌了一口酒。
“那倒也没有必要...”
“你怎么担心的也跑来了,今天不用上班吗?”瓜皮问道。
“我们被海石集团开除了...”
江重楼就把情况大概说了一下。
“这帮龟儿子,翻脸比翻书还快...”
瓜皮沉吟道:“他们昨天抓奥嘎当诱饵,就是为了杀你,今天又气急败坏地把你开除...这是多怕你和亚吉玛在一起啊?”
“谁知道...不过石信说了,只要他们石家的大小姐石楠归来,他就能官复原职,到时候,他就打电话叫我过去当外勤队的队长,保护石楠。”
“好吧,那就别管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瓜皮从小电驴的车座下面取出了一瓶“泸州老窖”,递给了江重楼,二人就边晒太阳边喝酒,真的就像两个被炒了鱿鱼的落魄打工人...
“左右无事,我们今天给奥嘎请半天假,带奥嘎去蜀都城里玩玩吧。”江重楼说道。
“好。”
瓜皮点头。
中午奥嘎放学,江重楼和瓜皮接了他,给他请了半天假,就带着奥嘎在蜀都城里闲逛。
他们先到了“宽窄巷子”,吃了好多小吃,还给奥嘎买了一大堆玩具,然后又去游乐场玩。
下午下班,三人又转到了“锦里古街”,吃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小吃。
兔头,川北凉粉,棒棒鸡,担担面...
奥嘎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小吃,每样只吃了一点,就已经撑得直不起腰来。
天黑后,江重楼瓜皮就带着奥嘎,尽兴回家。
小电驴拐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小巷子,就听见后面几辆越野车轰鸣着冲了过来!
江重楼早有防备,飞身抱着奥嘎就落在了路边。
瓜皮也扔掉了电动车,一个“懒驴打滚”,滚到了江重楼身边。
“砰!砰!”
越野车直接把两辆小电驴撞得支离破碎,这才停下。
车里就下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个身形彪悍的男子。
男子刚下车,小弟就递上了一根雪茄给他点上。
借着打火机的火光,江重楼看到,男子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十分狰狞凶恶。
奥嘎吓得缩进了江重楼的怀里。
“两拨人花重金要杀的...就这两个龟儿子吗?”
男子懒洋洋地打量着江重楼和瓜皮,喷了一口烟雾:“他们骑着电驴一副穷逼样,能值两千万?”
“老大,我们跟了他们一天了,查得很清楚,两个金主一起要杀的,就是这两个人!一个叫江篱,一个叫韩百财!”一个喽啰说道。
“好吧,这钱赚得也忒特么容易了...”
男子抽着雪茄,看着江重楼和瓜皮的眼睛里放出了凶悍的寒光。
“你是什么人?”江重楼平静地问道。
“老子半天雷!”
男子懒洋洋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