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要来狠招?”
江重楼顿时大惊,哭丧着脸说道:“我的好师姐,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不需要训练的...”
“放屁!那天我搂着你睡觉,你吓得动都不敢动,后来坐在我的身上,又吓得扎着马步,还说你好多了?”三师姐骂道。
“就是,你要是好多了,为什么不来找我训练?”七师姐也没好气的说道。
“没错,我让你半夜里悄悄来陪我说话,你这小没良心的,一次都没有来过!”
大师姐更是伸出了葱管般的食指,狠狠地点着江重楼的额头。
“我...我忙嘛...”
江重楼郁闷地说道:“这段时间,我帮林紫苏对付林家那伙人...还得给白芷治病...还得对付那个昆布...三师姐给你们说了吧?那个昆布可是十分的恐怖!”
“就是因为这个昆布太可怕,我们才这么着急帮你治好怪病嘛!”
大师姐吃着烤鱼叹道:“要是让他发现了你的这个软肋,天南星肯定会派出女杀手来接近你,杀死你的!”
“没错!你小子这么怂,要是遇到美女蛇,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可!”
“就是,你见了我们都紧张成这个样子,要是见了陌生美女,还不得吓晕过去?”
三师姐和七师姐也担心地说道。
“这...”
江重楼无奈地低头不语,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他知道,师姐们真的是为自己担心,这才想方设法地刺激自己,想让自己见怪不怪,不再见了美女就紧张...
可自己好像与生俱来见了女子就紧张,这似乎是一种心理疾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克服的。
“重楼,昨天晚上,我明明已经接近了那个昆布,只要一击就能杀死他,你为什么要出声提醒他啊?”
三师姐喝着椰汁,郁闷地说道:“要不是你提醒,他应该躲不过我的致命一击!”
“不,这个昆布功力和我不相上下,而且十分谨慎小心,你最多能重伤他,不可能杀死他的!”江重楼叹道。
“就算我只能重伤他,你上来补刀不也能轻松杀死他啊,你为什么要提醒他?”三师姐还是不解。
“他是为了保护你啊!”
大师姐叹道:“这个昆布既然战力不在重楼之下,那他重伤之下,拼死反击,杀死你应该易如反掌!”
“这...”
三师姐愣住了。
她回想了一下,也点头说道:“不错,那个昆布的身手实在太诡异,我虽然潜到了他身后,可一击之后,恐怕很难脱身...
可是,这个家伙对重楼的威胁这么大,就算拿我换了他的命,也是值得的啊!”
“三师姐,你说什么呢?”
江重楼笑道:“你可是我的亲亲好师姐,我怎么舍得让你有危险?”
“呸!你就知道花言巧语的哄人,一点实际的都不敢来!银样镴枪头...”三师姐没好气地啐道。
“这个昆布...的确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必须想办法除去,不然,就是悬在重楼头上的一把剑!”大师姐叹道。
“昨天晚上,我们本来已经把他堵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可是,这小子又莫名其妙地不见了...”
三师姐叹道:“我后来在周围的民房上悄悄潜伏了一夜,也没有见那家伙出来。”
“没事,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自己会小心的!”
江重楼笑道:“昆布这个家伙,虽然战力和我相当,可胆子比老鼠还小,被我唬了三次,已经吓破了胆,轻易是不敢再来找我的!”
“好吧...”
三个师姐见江重楼这样说,也就略略放下了心。
三人吃完了烧烤,喝完了椰子汁,三师姐就支开了三张躺椅说道:“我今天可得好好晒晒太阳浴,我怕是一年都没有怎么见过正经的太阳...”
说着,三师姐就趴在了一张躺椅上。
曲线玲珑,不要太诱人...
“我们也来晒吧!”七师姐也趴在了一张躺椅上。
“重楼,给我们抹精油做SPA。”
大师姐把一大瓶精油递给了江重楼,也趴在了一张躺椅上。
“额...”
江重楼看着三具凹凸有致,波澜壮阔的火辣躯体,心跳又快了起来。
“这可是给你治病,赶紧来!”七师姐笑道。
“就是,你必须慢慢克服心里的障碍。”大师姐也说道。
“给我们抹得仔细些,到处都抹上,别偷懒...”三师姐懒洋洋地说道。
“我...好吧。”
江重楼无奈,只好跪在沙滩上,倒了一些精油,先给大师姐抹了起来...
大师姐的身材起伏最大,抹起精油来...难度很大。
江重楼只好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去看一些细节...
即便如此,江重楼还是满头大汗,心脏狂跳,血脉偾张,感觉自己都快要爆炸了!
可是,他却必须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免得被师姐们笑话。
“你和你小媳妇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让她把你给赶出家门了?你也太窝囊了吧?”
大师姐趴在躺椅上问道。
“我...我和他发生了点误会,再说,我怕马家和天南星找她的麻烦,就将计就计,趁机和她先分开一段时间...”江重楼说道。
“什么将计就计,我看你就是怂!”
三师姐没好气地说道:“大师姐,你们是不知道,有天晚上,他的小媳妇专门创造了个机会要勾引他,要成就好事...
这小子前面还好,可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却忽然怂了,扔下他小媳妇就临阵脱逃,抱头鼠窜,把他小媳妇气得哭了一夜!”
“是吗?”
“哈哈哈!”
大师姐和七师姐,笑得花枝乱颤...
“还不是因为你!”
江重楼郁闷地说道:“那天...我们本来已经...差不多,可我听到了你在窗外哼了一声,这才半途而废的!你还好意思说!”
气呼呼地说着,江重楼抹了一把精油,狠狠的拍在了三师姐的臀上。
“哈哈哈!“七师姐却又是大笑。
“老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那么要紧的时候,你怎么能发出声音呢?”大师姐笑道。
“没错,你的潜伏功夫那么好,悄悄看戏就是了,怎么能惊散鸳鸯呢?那岂不是就没得看了?”七师姐也笑道。
“唉,我就是觉得嗓子痒,忍不住轻轻吭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子的耳朵现在比老鼠还灵!”
三师姐也笑道。
“额...你们有没有搞错?三师姐压根就不应该在窗外偷窥好吧?这是我的隐私!”
江重楼郁闷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