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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崽崽咆哮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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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这算什么边境服务?”脏脏包颤抖着抬起头,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旁边戴眼镜的女人却习以为常地翘翘嘴唇,将眼镜取下:“算你们倒霉, 第一次被抓就遇到这种。”转头看看脏脏包还有吸附在玻璃上的小校长,“如果能活下来, 就找人驱驱邪吧。”

除了脏脏包,还有很多摸不清头脑, 在茫然询问的囚犯,也有像女人一般有经验也认命的囚犯在快速整理东西。

上空的声音还在兴奋地继续,不过不是回应下面囚犯的声音,而是在向上面玻璃房子里的人安利“菜品”的。

“看看我们的一号, 他可是罕见的【媚君】血统, 小脸长得是不是格外漂亮, 虽然他被变异生物撕碎的画面一定很好看,但,那只是一次性的美丽,如果有想要保留这份美, 带这份美回家慢慢欣赏的客人一定不要犹豫, 赶紧下单, 我们的玩偶师会把定格他死亡瞬间门的人体标本送到府上,当然, 如果您希望他死后仍有能与外界沟通交流的功能,也可以下单, 不过这个费用嘛可能就会有点, 嘿嘿……”

随着他的声音,每个囚犯的手环上都弹出光标数字,这人说到的一号在走廊对面, 是被玻璃房指定的,异能血统已知的“菜品”。

而小校长这些囚犯这边则叫“盲盒菜品”。

“主持人”的声音磁性动人,说得却是这样冷血而恐怖的事情,听得下面的囚犯或者悲愤怒吼,或者绝望抽泣。

“连我们的尸体,他们都要拿去卖钱?”之前的胡子男抽泣着控诉,“这些混蛋,联邦难道都没人管一下吗?我只是,我只是超速了一点点,为什么要这样?”

“联邦那么大,总有一些阴暗的角落是他们看不到的。”女人摘了眼镜后,比之前冷静,或者说冷漠了很多,望着即将打开的大门,“没看到,那还有那么小的孩子吗?她都没哭,你哭什么?那些人特别喜欢痛哭流涕,满满恐惧的标本,被他们看上的准标本,会死得非常惨,他们甚至会花钱指定高级的变异生物来折磨准标本。”

胡子男被女人吓得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努力把眼泪憋了回去,他看女人好像很懂这些,凑上去,很使劲地挤出讨好地笑:“那我们怎么才能活下来啊?”

周围的人也急切地看向女人,女人随便看了看外面的污染区,其他人对变异生物不了解,只觉得恐怖,而她看一眼就知道这些变异生物的习性,功能,具体的危险程度,甚至弱点。

正式因为这个能力才让她多次逃生成功。

可这个能力很难快速复制,她也没有带着一群人,降低自己生存率逃跑的想法,女人看着前方的大门,它已经彻底打开了,

她的薄唇微动,只给出两个字:“跑吧。”

尽可能地往前跑。

那些人也没余力再等女人的答案了,就在他们努力贴在玻璃走廊后方墙壁,抗拒跑向大门的时候,后方墙壁猝不及防地打开,有些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从墙壁里出来的机器狗一嘴咬住。

它们的嘴巴里都是转动的刀片,一旦被它们沾到,就会被卷到飞转的刀片深处,一时半会死不掉,但痛不欲生。

惨叫声涌进剩下人的耳朵。

有人吼出来:“跑啊!”

走廊两端的人都拼命奔向出口。

小校长也被脏脏包拉着往前跑,脏脏包不怕吗,他当然也怕,但他听话,在女人说跑的时候,他就哆哆嗦嗦地掏出了一个东西贴在脑门上,那是一个迷你全影投息装置,点开,许多星币跳动出来,他看着挂在他脑袋前面的星币有了力量,抓住腿短短看着就跑不快的小校长,跟在女人后面拔足狂奔。

看着星币跑得就是快,小校长都被他拉得脱离地面,偶尔着地的小短腿像迈太空步一样。

女人被他吓了一跳,没想到,他那么瘦小,马力还挺足。

看向变异区最外沿的变异植物,微微虚起眼,一条全身都是数据流的小海豚从她头顶跃出,掉到她的鼻梁上,还弹了两下,女人微微责备地低眼看了它一下,小海豚冲女人摆摆尾巴,打开鱼鳍,像是抻了个懒腰,但当它的鱼鳍完全展开,一副前面弹出三个迷你光屏的智能眼镜环住女人的上半张脸。

变异植物落进光屏捕捉屏,立刻跳出详细且只有女人能懂的数据,女人瞬间门计算出一条相对最安全的道路:“这边。”

脏脏包立刻转向。

女人的计算没有错,他们跑进来的同时,就听到从别处传来的惊呼尖叫声。

“凭什么凭什么?呜呜呜,凭什么?”胡子男看起来不是很灵活,竟然也跟在女人后面,边抹眼泪边使劲,一道庞大的黑影追上来,把他吓了一跳,以为是有什么变异生物,直到说笑声传来,他才抬头看到,是玻璃房子。

本来比玻璃走廊还要后面一点的玻璃房子不知什么时候也启动了,跟在绝望逃命的人们后面,有的故意降得很低,只为将他们因为恐惧而扭曲的面庞看得更加清楚。

胡子男愤恨地收回目光,眼睛血红地怒吼:“到底凭什么啊?”

为了让更多的“演员”,能够进入到污染区核心,最耀眼的舞台上,污染区外沿经被人为清理过,没那么危险,更大的威胁是那些机器狗,它们还在到处追人,有些还会在玻璃房的授意下突然加速,把人吓得屁滚尿流,玻璃房的人则举着光脑,边拍边哈哈大笑。

太可恶了!

脏脏包都分神不去看星币,抬眼看那些在玻璃房无比悠闲欣赏他们狼狈样子的“尊贵客人”。他多想跳到上面,砸碎玻璃房,让他们也露出恐惧绝望的表情。

一声惨叫打断了脏脏包的幻想,他转头看,胡子男被两只机器狗盯上了,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被斜后方跟着他们飞的玻璃房盯上了,玻璃房里面是两个戴面具的男人,他们对哭唧唧的胡子男有种莫名的恶意,觉得他这一路跑来太顺利了,心里不舒服,指挥着机器狗去咬他屁股。

看胡子男捂着屁股,时不时跳一下的滑稽样子,这两个男人开心得前仰后合。

脏脏包见状,趁跑的间门隙抓了地上的石头,往机器狗那边扔。

女人看到冷声警告他:“别没事瞎好心!敢把机器狗引来,我会直接把你踹过去。”

“不,不是瞎好心!”脏脏包磕磕巴巴地反驳,“如,如果,他死了,下一个就是我们,可,可能是我,也,也可能是你。”

女人微愣,深深地看了脏脏包一眼。

脏脏包也没管她会不会帮忙,在地上寻找着能用的武器,他能做的也不多,毕竟手里还拉着个小孩……等等。

脏脏包转头看向自己空空的手,再抬头看向远处,刚刚还在他手里的小孩,在那边冲他挥手,示意他等一下。

她要做什么?脏脏包眼睛瞪圆。

小校长迈着小短腿跑在胡子男身边:“叔叔,你不要怕。”

满脸是泪的胡子男往下看了一眼,哭得更厉害了:“你不要过来啊,那两只狗会把你也咬死的!”

“不会的。”小校长给了胡子男一个“相信我”的眼神,小小胖胖的身子就退出了胡子男的视野。

胡子男还以为她听他的话跑到别的地方去了,却不想,身后突然响起巨响。

咣当!

以为机器狗扑过来了的胡子男尖叫了一声,捂着屁股使劲往前窜了一下。

但预想中,被机器狗扑倒,一口咬住的恐怖事件并没有发生,反而感觉后方机器狗逼真的喘息声小了很多。

胡子男壮着胆子往后看,下巴差点惊掉。

那个小小的身影,站在巨大的机器狗前面,后者的另一个同伴不知发生了什么,歪倒在一棵变异树上,变异树张开树干,努力将它吞进去。

来不及去想那个机器狗怎么了,胡子男冲小校长拍手:“小朋友,快过来!那里危险!”剩下的那只机器狗眼睛红光更盛,肯定是要放大招了。

胡子男往上看了一眼,玻璃房的两个男人都走到了这边,他们的光脑应该连接了操控机器狗的装置,他们在光屏上划来划去,眼里满满都是杀意。

胡子男急得跺脚,拿出了毕生最厉害的走位——以Z字形,笨拙地往小校长那边跑过去。

小校长没有回头,举起小胖手比了个3,意思是再给3个数的时间门。

1,机器狗向小校长呲牙扑来。

2,小校长跳起,躲开机器狗的同时,踩在它的金属头颅之上。

3,机器狗发狂,仰起脑袋要将她甩掉,而小校长并没有管它,看准它将头抬到最高的一瞬,再次跳起。

目标却不是机器狗,而是见一只机器狗被报废,恼羞成怒飞近的玻璃房。

小校长想把这个玻璃房薅下来。

她想的很简单,凭什么她和其他人在下面跑,他们在上面飞呀?要是安安静静的也行,但别人都害怕,难过甚至受伤了,他们还在笑。

他们的校长没有教他们要有礼貌吗?

如果是,那他们很幸运,今天遇到能教他们礼貌的小校长了。

小校长对着玻璃房张开短手短脚,像个小胖蜜袋鼯一样飞起,并扒在了玻璃房的一角。

玻璃房被她坠得立刻歪倒。

玻璃房里的两个男人参加好几次这种“表演”了,但从没见过哪个“演员”敢对他们的玻璃房动手动脚的。

惊呆了一瞬,这个小孩真邪乎啊,先是一手掀翻了一只比她大那么多的机器狗,然后又跳得这么高。

但有什么用呢?两个男人冷笑,边境□□提供的玻璃房坚固光滑,就是扒上了一会儿,最后也得掉下去。

“让我来。”其中长着一双垂耳兔耳朵的男人勾起唇,修长莹白的手指优美而残忍地划着光屏。

他没让玻璃房恢复平衡,反而让玻璃房向小校长那边继续倾斜,同时操纵机器狗张着嘴跳起。

他想的是,小校长会从玻璃房一角滑落,直接掉到机器狗嘴巴里。

小校长也的确像他预想的,往下掉去。

玻璃房外面没有可以抓的地方,她的肚肚又有点鼓,小校长果断放弃原计划,放开手让自己落下去。

不过,她没往机器狗嘴里掉,小胖身子一翻,以惊人的核心力,于空中换了方向,安安全全地落到机器狗背上。

反倒是男人用力过猛,一下子没控制好,竟让机器狗一口咬到了玻璃房角上。

巧了,机器狗也是□□的得意之作,刀片牙齿以锋利著名,还有堪称能咬碎一切的恐怖咬合力。

兔耳男一僵,看向被机器狗咬住的一角,蛛网似的细纹瞬间门就铺了四分之一的墙面,没等再细看,他的身子一歪狠狠撞在地上。

机器狗的分量比小校长更重,玻璃房眼看都要被它拉得反转,另一个男人狼狈地张开手贴在墙角,两脚乱蹬大吼:“快让它放开!”

兔耳男也没比他好到哪去,骨碌了好几圈,才勉强按到光脑,让机器狗松口掉下去。这回他学乖了,立刻打开玻璃房的自动平衡系统,并把玻璃房升得高高的。

一秒钟也不敢多留,逃似的操控碎了一小半的玻璃房往回飞。

机器狗没了人控制,恢复默认状态,背着小校长就要继续随机选择目标追咬,正好跑到它面前的胡子男一顿刹车漂移,但屁股还是没完全脱离机器狗大嘴的范围,就在他为屁股默哀的时候。

又一声巨响。

嘴巴还没来得及合上的机器狗慢慢倒在地上,头顶还有一对深深的小小脚印,胡子男难以置信地张着嘴看小校长从狗头上跳下来,眼泪都忘了擦。

小校长来到腿软跪在地上的胡子男面前,踮脚拍拍他的肩:“叔叔,没事了。”

她看胡子男眼泪反而更汹涌了,也不劝他不要哭了,把小肚肚一挺:“不过,叔叔还是想哭的话,我的肚肚可以借给你靠。”

胡子男哇地哭出来,为活下来的自己,也为安慰他的小校长。

女人,脏脏包,还有一些逃命的囚犯都站在原地,呆呆看着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特别厉害的事情,只专注安慰胡子男的小校长。

“哈哈哈。”有人突然笑出声,指着刚刚玻璃房逃跑的方向,“你们看到那两个‘尊贵的客人’刚刚……”她模仿着那两个人的滑稽样子,“他们其实也没尊贵到哪去嘛!”

低低的笑声零零散散地响起,但很多人笑的时候,眼里还流着泪。

轻松的时刻那么短暂,胡子男刚把眼泪抹掉,不远处就响起起此彼伏的兽吼,震耳的兽吼间门还有人凄厉的喊叫。

那声音越来越近,大家重新紧张起来,还是那个字:“跑!”

脏脏包想拉起小校长,但小校长摇摇头,一开始她以为真的有什么表演。

现在她明白了,没有表演。

那些叫声都是真实的,是真的有人受伤了。

小校长想去帮忙。

脏脏包看到小校长竟然要往兽吼响起的方向去,急得不行:“别,别去,你还小……”

“但啾啾校长有这样的能力。”小校长冲脏脏包摆摆小手,“你们先走,我一会就来!”

脏脏包站在原地,一会看小校长,一会又看准备继续往前跑的女人,纠结得不行,最后他做了选择,他选择继续逃命,他回头看了一眼,以为小校长会鄙视他明明比她大那么多,却还是比她懦弱自私,但小校长还冲他慈祥地笑了一下:“注意安全!”

胡子男犹豫了一下,也跟在脏脏包后面,他没敢回头看小校长。

——

贴着金色标签的玻璃房里,一对男女俯瞰着下面逃命的人们,他们正遭受三头变异虎的攻击。

一个被咬住右脚的女孩向离他最近的人伸出手求救,有人抓住了她的手,但在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后,使劲将她的手挣开,最后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接着转头跟着其他人继续逃窜。

目睹这个画面的女人微微摇头:“作为星际最行侠仗义的组织,我们确实应该帮助这些可怜人。但。”

男人嫌弃地皱眉,看到有人忙着逃命,恨不得踩着别人往前跑:“他们太丑陋了,不值得我们出手。”

“没错。”女人看着人群里长得格外漂亮的少年毫不犹豫地无视了向他求救的人们,钻进旁边的草丛里,“看来我们又白来一趟。”

“弱小的人还不懂互相帮助,那谁还会多管闲事来救他们呢?”男人操纵着玻璃房后退,“都是自找的。”

他们的玻璃房刚走,一个小身影拨开高大的草丛跑出来,抓住了女孩慢慢垂下去的手,女孩失血过多,马上就要晕过去了,只无力地抬头看了看小校长,看到是比她更小的孩子后,她嘴唇动了动,不知说什么。

小校长摸摸她的脑袋,仰起小脑袋看咬着小姐姐的食影三眼虎,它的皮毛是黑金色的,爪子下踩着浓浓的墨影,眼睛血红,看到小校长抓住了它的“食物”,眼里闪过嗜血的贪婪,打算把这个送上门来,味道格外香甜的“食物”也一同捕住,但它又舍不得放过已经到嘴的猎物,就暂时僵持在那里了。

小校长皱起小眉头,又是红色的眼睛。以前的虎虎狮狮就是这样的眼睛,后来她捡到的眠眠崽崽也是这样。还有最近的,巨树的鄂浩,眼睛也是在考试的时候,突然变红了。

除了红眼睛,她还看到过黑眼睛。

比如山海军校的那个皮皮同学。

小校长不知道红眼睛和黑眼睛有什么区别,只知道无论红眼睛,黑眼睛,他们好像都很饿,所以她才会在那些人要杀死皮皮同学的时候,往他嘴巴里丢了一颗她根据眠眠崽崽后来的情况,改良后的药药。

没想到,还真的有用。

但她的小书包被没收了,现在没有药药给虎虎吃了。只能暂时把它们麻醉过去了。

小校长叹了口气,冲食影三眼虎奶声奶气地嘬嘬两声:“好虎虎,把小姐姐放开……”

食影三眼虎真的放开了嘴里的女孩,踩着爪子下的影子,向小校长袭来,它脚下的影子沸腾,银白色的巨大身体融进张牙舞爪的影子,刚刚明明还离小校长有一点距离,下一瞬却从她身后的影子里悄无声息地显形。

先吃掉小校长同款提醒的小圆影子开开胃,然后咽咽口水,张开巨嘴,要把小校长本人也囫囵吞掉,小校长向旁边躲了过去。

吃掉影子后的食影虎有用不完的异能,一眨眼的功夫,从四面八方不同方向踏影而出,因为动作太快,让人生出它幻化出无数分身,往哪跑都是进它的嘴巴的错觉,换了别人可能就腿软得跑都不敢跑了,可小校长还是很灵活,左躲右闪,虎影越来越多,却一个也没有吃到,气得不断发出虎啸。

小校长没时间门跟它玩,她还有其他人要帮,看准食影虎的位置,往它背上一跳,食影虎刚要发出愤怒的咆哮,就被小校长一个耳刮子拍在脑袋上,呜地一声趴在了地上。

小校长跳下来,摸摸大老虎的鼻子。

有气。

麻醉成功。

小校长把食影虎放一边,将晕过去的小姐姐放另一边,马不停蹄地去救其他人了。不愧是她从小就在练习的麻醉手法,非常纯熟,另外两头食影虎也很快变成了虎饼。

被小校长救下的人都愣愣地看着她。小校长看了看他们的伤势,拨开草丛跑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抱着一堆花花草草,那些人先是呆呆地看她用石头碾磨这些花花草草,等他们意识到小校长是在用花花草草给伤员止血,也都跟小校长要来花花草草,自发地帮其他人研磨敷药。

就是怎么带他们走,让小校长有些烦恼,十个人她能背,二十个人她应该也能扛起来,但他们是人不是东西,没办法摞在一起。

就在小校长努力想办法的时候,有声音响起:“需,需要帮忙吗?”

小校长抬起头,看到脏脏包怯生生地从草丛钻出来,看到地上的虎饼,眼睛一翻差点过去,被后面的女人拎了起来。

女人看着那三滩虎饼挑起眉,没说话,从她身后出来的胡子男等人每人出来都要叫一声。

小校长看看越来越多的人,刚刚还很发愁的小胖脸舒展开,点点小脑袋:“需要帮忙!”

脏脏包他们一人扶着一个轻伤员,有重伤的就两个一起抬着,或者几个人轮流背着,完美解决了小校长的难题。

小校长还想把大老虎带上,但脏脏包他们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了,她只好放弃,把虎虎它们藏在草丛里,给它们身上不知道被什么打的,留下的深深伤口敷了药,又留了些可以缓解“红眼病”的花花草草。

不太全,但吃了应该会没那么难受。

小校长摸摸虎头,带着其他人继续往前。

“这里有出口吗?”胡子男问。

“有。”女人这次回答了,目光有些复杂,“但需要等。”她深吸了口气,“有些客人会从玻璃房降下悬浮踏板,如果你能跑到踏板上,他们就可能带你离开。可是……”

“没那么简单,对吧?”胡子男点头,“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好心?”

女人没说话,胡子男说的对,那些客人会故意在兽群中降下踏板,逼得想要逃生的人往最危险的地方跑,还会刻意跟人保持一段距离,给人希望,但每次快到踏板就进行加速,直到把人耗死。

小校长听到了什么声音,举起小胖手示意大家停一下,她自己上前。

——

“让那只变异虎咬得再深一点,让他把翅膀都打开!”

一个玻璃房悬在半空中,玻璃房里有三个人,最中间门的是,翘着二郎腿,用一个华丽玉扇遮住半张脸的男人,懒洋洋的命令就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他的两侧各站着一男一女,左边的女人年纪不大,手里提着一把做工精致,还嵌着宝石的光鞭,鞭柄上的宝石闪着红光,地面上的变异虎血红的双眼眼底似乎也闪着光,而且频率正好与女人鞭子上的宝石一致。

“使劲咬。”女人扬起光鞭,从玻璃房的窗口打向地上的变异虎,变异虎挨了一鞭,顿时皮开肉绽,可它就像没感觉到一样,按照女人的命令加重了牙齿咬合。

被它咬住的人顿时痛得闷哼,伏在地上的身体绷紧弯起,一双薄薄的蝶翼从他被撕碎的衣服间门不受控制地颤着展开,秾丽的色彩,填涂在仿佛神才能勾勒出的美丽线条里,上面还洒了一层金光闪闪的亮粉,在光下,每次折射都会呈现出不同的,令人永远也不会看腻的美丽。

玉扇停住,男人眼睛都看直了,发出轻叹:“真美啊!”

他右侧的男人打开一道光束,照在那双轻颤的蝶翼上,将他最脆弱的脉络暴露在他们戏谑玩味的视线里,男人用充满诱惑力的语气轻声介绍:“而且他还是一只还没彻底发育完全的小蝴蝶,最适合被制作成标本了……”

玉扇停了一会,又扇动起来:“好,我就要他了!多给我洒点血在上面,我想要那叫什么,啊,破碎感……”

“没问题。”左侧女人应声,用光鞭驱使变异虎用利爪或者牙齿在少年身上留下不会破坏蝶翼美感的伤口。

右边男人微笑欠身,抬起手,有很多白色的线从他指尖流出来,钻进地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少年身体里。

玉扇后的男人有些好奇:“不用等他死了再把他做成标本吗?”

“在他垂死的时候,进行制作,最后做出来的标本是最美丽的。”右边男人微笑,“如果您需要这个标本‘活’过来,能走能跳,能和您说话的‘娃娃’,那是要等他死透了才可以进行加工的。”

玉扇男人很是心动,点头:“先做成标本,让我放在家里给客人们欣赏几天,然后再加工成你说的那种娃娃。”

右边的男人答应下来,微笑着看着他的白线没入少年的身体里,白线穿过的地方,即被固定,但丝毫没有僵硬的感觉,反而像是注入了另一种诡异的生命力,尤其是当白线进入到少年的那双蝶翼时,展翅欲飞,想要挣扎求生却无能为力的悲伤仿佛凝为实质,无比残忍,也无比惊艳,引得玉扇后面又啧啧称赞起来。

右边的男人轻声哼着歌,长长的手指微动,带动白线调整着角度,地上的少年越发美丽,但眼里的光也越发黯淡,他努力地想要抬起眼皮,最后看一次天空。

无需他用力,穿进他颅内的白线便牵引着他睁开眼睛。

客人喜欢睁开眼,将生命最后一瞬定格在眼底最深处的标本。

感觉到白线在牵引他睁眼,玉宿反而不想睁开眼,就算看不到他从出生起就在渴望的天空也无所谓了。

“呦,小蝴蝶还在挺顽强的。”马上通过白线察觉到少年在忤逆他的右边男人冷笑,也没用强力,只是让白线慢慢地,轻轻地折磨少年蝶翼里最纤细也最敏感的神经。

与蝶翼没有痛觉神经的真蝴蝶不同,这些与虫族基因有所重合的贱种,蝶翼里密布着可以轻松拿捏他们的神经。

玉宿手指攥紧,颤颤的蝶翼落下金粉。

玉扇男人发现右边男人在做什么,没有制止,反而饶有兴趣地看起来,直到,什么东西打在他的脑袋上。

玉扇男人疼得嗷地一声,摸了一下脑袋,一看,手上竟然全是血,大惊失色地抬头问两侧的一男一女:“什么东西?”

这一男一女在客人叫出声前都没有察觉,等他们看到客人手上的血,转头想找罪魁祸首的时候,他们的脑袋也都挨了一下。

女人还想甩动光鞭让变异虎去看哪里藏了人,刚抬起手,有一个石子飞过来,女人觉得整个手都断了,下意识松开了光鞭。

右边男人暂时斩断了少年身上的白线,留了一截,在空中慢慢晃动。

男人向他认为有人的方向狠狠出手:“给我出来!”

柔软的白线变得锋利如钢丝,但只打碎了树叶,三颗石子从飞起的树叶碎片中射向他的面门,把他打得鼻血飞流,连连后退。

男人想要拉回白线,却发现,他的白线被什么拽住了。

小校长坐在树杈上,抓着白线,扯了扯这些白线。

嗯,弹性不错。小校长挑了个大石头,放到白线上,将白线向后拉,等到差不多了,放开白线。

还在铆劲拉白线的男人被突然飞出来的这个大石头砸了个正着,晃悠了两下,从玻璃房打开的那面掉了下去。

女人发出惊呼,想要抓他,没来得及,只能看着他掉到变异虎的旁边,变异虎低头看看男人,又抬头看看女人。

“不许碰他!”女人试图命令它。

不再闪光的变异虎咧了咧嘴,像是冲她笑了一下,令女人狠狠打了个冷战,看着变异虎扑到男人身上。

她有心不管,但玩偶师可是□□的宝贵财产,她要是自己回去也没办法交差。

她看着变异虎撕咬男人,想偷偷把地上的光鞭捡起来。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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