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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42 晋江首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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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预测暴雨到山崩, 寻常人都干不出这等事来。

再有穿书伊始,韩松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冷漠警惕,对韩榆的亲近始终敬而远之。

因为韩榆擅自碰了他的书, 便一副疾言厉色的模样。

更是不止一次地试探,多次告诫不要让爹娘和他失望。

结合诸多疑点,一个可怕的真相浮出水面。

往日里韩榆从未深究,还将这一切归结为韩松内冷外热, 心中对他喜爱得紧, 只是不善言辞。

和韩松相处的画面一帧帧自眼前闪过,韩榆细思极恐,感觉自己好像那个小丑。

“啊......”

韩榆低.吟一声,抬手捂住脸。

韩松正与谈全说话, 余光瞥见韩榆耷拉脑袋, 缩成小小一只,误以为他被眼前一幕吓到了,遂伸手去拍韩榆后背。

“别怕,很快就过了。”

嗓音冰冷依旧, 却透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温和。

韩榆后背一僵,整个人几乎石化在原地。

贴在背后的掌心格外温暖, 那温度几乎要穿透衣料, 深入皮肤肌理。

羞耻以及慌乱之余,韩榆忽又想到韩松这半年来对他的种种关切。

悉心辅导功课。

在他被人欺负时,默默为他出头。

在他被先生训斥时, 字字诚恳的安慰, 和重复多次的练习。

......

又比如此刻,在第一时间门给予他安慰。

韩榆不会忘记,原书中原主对男主做了些什么。

从最初韩松对自己的态度, 便可窥见一二。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韩松能够在后来心平气和地面对自己,甚至处处看顾,足以彰显他的宽广胸襟。

韩榆心中五味杂陈,私以为这与他半年来锲而不舍的抱大腿行为脱不开干系。

捏捏手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首一笑:“二哥我没事。”

韩松见他脸都白了还在嘴硬,感受着脚下地面的震颤,把韩榆朝自己拉近一些。

“人多眼杂,别乱跑。”

村里好些房屋都遭了殃,村民们情况如何暂且不知,万一韩榆出什么事,他可没法跟二叔二婶交差。

“诶呦。”

韩榆正心不在焉,被韩松这一拉,脑袋撞上他手臂,不由地轻呼。

韩松蹙眉,又把韩榆往后拉了些。

韩榆就这么被拎来拎去,垂眸看了眼圈在手腕上韩松的手指,眸中掠过异色。

这般体贴,二哥对他是真爱没错了。

骄傲叉腰.jpg

韩榆突然安下心来。

重生又如何,韩松待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更不知自己已经掉马,他又何必惴惴不安。

越是忐忑,越容易露馅。

还不如平心静气地接受这个真相。

有命格一事在先,不过是男主重生,对韩榆而言算不得什么。

“嗯,没错,就是这样。”

韩松在跟谈全说话,并未注意到韩榆的碎碎念,口吻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人群杂乱,还请村长清点一下人数。”

谈全抚掌:“这是自然,你尽管放心。”

村里总有那么几个刺头不听话,谈全都能猜到会有谁因为阳奉阴违而受伤。

待谈全走开,韩松对韩榆说:“我去找爹和二叔,你就在这站着,不许乱跑。”

韩榆和他对视,不自然地移开,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欲盖弥彰,又转回来。

表情比那猫崽子还要乖顺,点头如捣蒜:“好哦,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二哥回来。”

韩松觉得他有些奇怪,但现在找韩宏昊两人更为紧要,便嗯了一声,和韩树阔步离去。

因为山崩的缘故,人群很是骚动了一阵。

韩榆兄弟三个和韩家的几位女士被人群冲散,韩榆竭力踮起脚尖,连娘和姐姐的一片衣角也没找着。

既答应了韩松不乱跑,韩榆只能等两位兄长把爹和大伯带回来,再去找其他人汇合了。

四周是一群人高马大的汉子,韩榆被他们围在中间门,鼻息间门都是他们身上的汗臭味。

因着先前情绪的起伏太过激烈,现在闻到这味儿,韩榆只觉胃中翻涌,有种想吐的冲动。

只好屏气凝神,被迫接受头顶上方的高分贝摧残。

“韩老六,你刚才听到村长跟松哥儿说了啥没?”

“村长声音那么大,咋会听不到,话说这山崩也是松哥儿预测到的?”

“松哥儿可真有本事,连这都能提前知道。”

“嗤——”

突兀的笑声打断了众人的交谈,也教韩榆拧起眉头。

大家循声望去,眼神逐渐微妙。

“韩老三,你什么意思?”

透过人与人之间门的缝隙,韩榆看清打岔那人的模样。

可不正是三叔韩宏庆。

韩宏庆负手而立,一袭浅色的衣袍干净整洁,身后是黄秀兰母子四人,却不见韩发老两口的踪影。

只见他冷冷一笑:“我可从未听说过山崩可以预测,便是越京的钦天监,里头那么多博学广识的大人都做不到,松哥儿一个半大孩子,又怎能提前预测?”

韩宏庆声音很大,村民们自发安静下来,听他有理有据地辩驳。

“可是村长不都说了......”

“松哥儿多半是误打误撞,瞎猫碰着了死耗子,刚好他胡言乱语,又刚好咱们村不幸地遇上了山崩,可不就成了他未卜先知的证明?”

韩宏庆言辞凿凿,语气笃定,还真有一部分人被他说动。

韩老三所言并非全无道理。

虽然村民们不懂什么是钦天监,但也明白了山崩连越京的官老爷都预测不出来,松哥儿又如何能做得到?

估计还真是凑巧。

也有人因为先前的看云识天气,对韩松的本事深信不疑。

刘五德背着竹篓挤过来,上下打量韩宏庆:“韩老三,我记得松哥儿是你亲侄子,你怎么一直跟他对着来,这会子还在拆他的台?”

“你不会是因为几天前的事儿恼上他了吧?”刘五德啧啧两声,“所以才一通胡言,让大家觉得松哥儿只是运气好了点?”

韩宏庆脸色霎时涨红:“你!”

刘五德哈哈哈:“看来还真是这样,所以你正义直言是假,心存妒忌才是真。”

一边笑,一边晃晃悠悠地走开了。

韩宏庆气急败坏地怒瞪刘五德的背影,高声道:“我一介童生,为何要妒忌松哥儿?”

有个汉子接过话头:“说不准是怕松哥儿抢了你的风头咧。”

韩宏庆:“......”

韩榆给刘五德和这位叔点了个赞,敞开了嗓门儿说:“三叔此言差矣,二哥的判断都是有理有据的,您怎能短短几句话,便轻易抹去二哥在书上下的苦功夫?”

这嗓音对韩宏庆而言,颇有些耳熟,一时半会想不出到底在哪听过。

环顾四周,也没见一丝说话之人的身影。

还是韩榆好心提醒:“三叔,我在这呢。”

韩宏庆低头,跟矮萝卜头韩榆遥遥相望。

韩宏庆:“......听你这话的意思,松哥儿是从书上学来的?”

韩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没错。”

韩宏庆追问:“是哪本书?回头我定要好生研读一二!”

韩榆仰起脑袋,用“三叔你别无理取闹”的眼神看他:“我跟二哥抄了那么多书,好说也有上百本,如何能记得书名?”

韩宏庆噎得不轻,这下连脖子也涨成了番茄色。

韩榆抿嘴一笑,端的是乖巧无害:“所以下次三叔就不要再胡言乱语啦,这样不仅对二哥,对您也会造成不利的影响,何苦为之?”

“当然我也知道,三叔纯粹是一番好意,只为给二哥正名。二哥这会儿不在,榆哥儿就替二哥多谢三叔。”

韩宏庆:“......”

话都被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他可算明白了,韩榆这小子心眼忒多,最会扮乖装无辜。

两人每每对上,心梗的总是他韩宏庆。

罢了,罢了。

一群愚昧之人,他将来是有大造化的,姑且不与他们计较。

韩宏庆冷哼一声,再不看韩榆一眼。

众人见状,人群中响起窃笑声。

被亲侄子说得哑口无言,他们还是头一回见。

榆哥儿年纪小,不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他们这些人还能不明白韩宏庆的真正用意?

以前觉得韩老三是读书人,说话文绉绉的,身上有一股他们没有的温雅气质,很多人都说韩家是歹竹出好笋,生了三个好儿子。

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趁侄子不在,跟人说他的不是,句句都是针对,能是什么省油的灯?

思及此,村民们不动声色地远离韩宏庆。

亲侄子尚且如此,对他们应该更不会心慈手软。

还是远着点好。

察觉到大家的反应,韩宏庆气了个仰倒,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羞恼得说不出话。

村民们也不在意他如何,转而将注意力都放在韩榆身上。

“榆哥儿还会护着你二哥,是个好娃娃。”

“榆哥儿,我听你刚才说,你跟你二哥抄书,抄的都是什么书?抄书作甚?”

韩榆一弯腰,避开妇人探向他脑瓜的魔爪,很认真地回答:“为书斋抄书可以赚钱啊,抄的书种类繁杂......”

黄秀兰远远瞧着,觉得韩榆这一刻像在发光。

人声嘈杂,也挡不住他身上的光芒。

这让她生出几分惶恐。

这样心机深沉的韩榆,她下一次真能得手吗?

黄秀兰攥紧双手,捏得韩椿韩柏直喊疼而不自觉。

一定可以的!

无论是为了银钱,还是韩宏庆的未来,她只能继续做下去。

那小子再怎么聪明,也不过四岁,如何能玩得过她?

单力气方面,就远远不是她的对手。

韩榆似有所觉地看向黄秀兰,弯唇一笑,仿佛以前那些事从未发生。

黄秀兰后背一寒,心虚地别过脸去。

问话的妇人倒吸一口气:“还能赚钱?!”

韩榆刚要回答,人群分开一条道,韩松信步走来。

却不是奔着他来的,而是韩宏庆。

韩榆的目光紧随着韩松,自然注意到他手指上殷红的血,瞳孔一缩,心脏高高提起。

不等他挤过去一探究竟,韩松便出声道:“爷奶受了伤,在晒谷场最北边,关大夫在给他们诊治,让您过去瞧瞧。”

很好,不是二哥受伤就行。

韩榆心道,问走到面前的韩松:“二哥可找到爹和大伯了?”

韩松点头:“找到了,他们在山崩前就到晒谷场了,只是人太多,一时半会儿没能过来。”

韩榆松了口气,自发牵住韩松的衣袖:“那咱们去找大伯娘她们?”

韩松应声,一路借过,寻找家中女子的身影。

萧水容她们被人群挤到了最边缘的地方,兄弟二人找了好一会儿,才算把人找着。

几人汇合,又往谈全专门为受伤的村民辟出来的西北角去。

到了地方,齐大妮和韩发躺在临时搭建的草垫子上。

一个捂着头,另一个抱着腿,浑身灰扑扑的,不住地哀嚎。

韩榆揉了揉耳朵,蹭到韩宏晔身边:“爹你没事吧?”

韩宏晔因为幼子的到来情不自禁地笑了下,又因齐大妮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收敛。

耷拉着嘴角,掸去韩榆肩头的泥尘:“爹没事,多亏了你二哥提醒,咱家提前把东西都藏好了,否则还真不一定能来得及。”

天知道他前脚跑到晒谷场,准备去找妻儿,后脚山崩就发生了,那轰隆隆的声响给他带来多大的震撼。

他真怕迟一步就再也见不到阿容和孩子们。

韩榆觑了眼那边两个老的,低声问询:“爷和奶怎么回事?”

韩宏晔默了下:“他们在家里收拾东西,耽搁了点时间门,山崩时还没出门。”

韩榆瞬间门明了。

这两位多半是对谈全的话阳奉阴违,导致一个被砸破头,另一个摔断腿。

自讨苦吃,活该。

睨了眼齐大妮血肉模糊的额头,韩榆指尖触上额角。

当初伤得太重,半年过去疤痕也没完全消下去。

不仔细看可能发现不了,可只要用手摸,轻易便可感知到不平整的凸起。

齐大妮害他留疤,今天自己也在相似的位置受了伤,算是一报还一报。

见两人还有力气喊,韩榆没什么兴趣再留在这儿,掉头去找韩松。

韩松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读书人,在给关大夫打下手。

好几个伤得比韩发还重,满身是血,甚是骇人。

韩榆过去时,关大夫在给其中一个接骨。

这人伤得最重,森白的骨头斜斜刺出,上头依稀还挂着碎肉。

韩榆见过比这还要血腥的场面,倒是习以为然,并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在韩松视线扫过来时,立马作出惊恐的表情,啪叽把脸埋进堂兄的衣袖中。

沉闷的声线透过粗糙的衣料传出,带有不明显的哽咽:“二哥,我怕~”

韩大人上辈子同样见多了类似的场面,全程面色如常地给关大夫递东西。

他僵着右手没动,换了左手递过去一瓶伤药:“怕就回去,我这边忙着,怕是顾不上你。”

韩榆摇头,暗戳戳把脸上的灰都蹭到韩松衣裳上,闷声闷气地表示不想走。

韩松抖了下胳膊,和以往一样没能抖落:“那就退到我身后去,别耽误我做事。”

韩榆应好,小尾巴似的跟着韩松跑前跑后,气喘吁吁也不停下。

韩松既好气又好笑,思及家中其他人都有事做,无暇分身照看韩榆,便也随他去了。

关大夫废了好大力气才处理好伤势,而彼时对方已经活生生疼得晕过去。

随意用袖子拭去额头的汗珠,关大夫这时才发现黏韩松黏得紧的韩榆,神色间门难掩疲惫:“榆哥儿可有受伤?”

韩榆摇头:“没有,辛苦关大夫了。”

关大夫忽然笑了,常年刻板的神情变得生动许多:“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老夫理应救他们。”

韩榆回以一笑,等关大夫又为两人处理好伤势,便顺势提出想要帮忙。

韩松问:“不怕了?”

韩榆昂首挺胸,义正词严:“凡事都有个适应的过程,现在我已经适应好了。”

任何事情适可而止,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总不能别人都在忙碌,而他却跟个小拖油瓶似的碍手碍脚。

男子的胆量须得从幼时培养,韩松对此乐见其成,在征求到关大夫同意后,也让韩榆打下手了。

兄弟二人忙得脚不沾地,等处理完所有的病患,已然大汗淋漓,呼吸都夹杂着一股子汗味儿。

“呼——累死我了!”

韩榆这会儿也没什么洁癖了,一屁股坐到地上,胡乱抹着汗。

有受伤村民的家属看在眼里,去最南边的河里打了水来,分给关大夫三人喝。

古代的河水不似末世被污染后的森绿色,清澈见底,口感清冽。

喝完水,韩榆原地歇了会儿,和韩松结伴去找家人。

从山崩到现在,已过一两个时辰。

毛毛细雨早就停了,烈日挂在头顶,不知疲倦地挥洒热气。

村民们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第二次山崩,全都聚在晒谷场上,没人敢回去找吃食。

韩榆穿梭在人群中,听到不止一个肚子咕咕响。

估计要等下午或者晚上,才能吃上一口热腾腾的饭菜了。

韩榆不无遗憾地想着。

大房二房都在守着韩发和齐大妮,奈何他们不受齐大妮待见,只能干巴巴地杵在旁边,看三房两口子嘘寒问暖,尽显孝子模样。

韩榆走上前,挨个儿叫人。

萧水容把他拉到面前:“我听你大哥说,你和松哥儿在给关大夫打下手?”

韩榆嗯嗯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对,一开始我有点害怕,一直躲在二哥身后,后来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好多人都夸我厉害呢......”

韩榆的嗓音清脆稚嫩,欢喜雀跃得像要飞到天上去。

但凡听到他声音的,原本沉重的心情都会不由自主地转好些许。

齐大妮心烦得很,那边韩榆叽叽喳喳,吵得她怒火升腾,抓起身下的麦秸朝韩榆砸过去。

“闭嘴!吵死了!”

可惜那几根麦秸轻飘飘的,刚脱手便直直落地。

韩榆瑟缩了下,贴近老父亲,低声嗫嚅:“奶对不起,我不说话了,您别生气。”

韩宏晔搂住幼子:“娘您这是做什么?榆哥儿不过是寻常说话,您吓到他了。”

四周的村民也都投去不赞同的眼神。

齐大妮也知道现在自己的名声有多臭,捂着脑袋不吭声了。

韩榆悄然抬头,和黄秀兰对视。

前者漫不经心,后者怨毒憎恶。

......

谈全经过好一番努力,总算清点完人数。

在场有二十三人受伤,其余人都安然无恙。

“还有两个到现在都没找到,估计山崩时在屋里,没能跑出来。”谈全语气凝重地说。

村民们心一沉,对生命流逝的恐惧盘亘在心头,经久不散。

有人低声说:“多亏了松哥儿提醒咱们,否则不知道有多少人丢了小命。”

众人深以为然,向韩松投去感激的目光。

韩松视若无睹,注意力都在蹲地上抛石子儿玩的韩榆身上。

韩榆今日的表现委实出乎他的意料。

起初虽有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还能克服恐惧给关大夫帮忙。

而上辈子,事发时二叔捞起韩榆往外冲,韩榆却惦记着一口吃的,死活要回去拿,还差点被瓦片砸了脑袋。

若非二叔舍身相护,怕是会被砸成一个傻子,和好几十个村民一起,成为山崩的受害者。

韩大人自以为这与他的悉心教导脱不开关系,轻拍韩榆肩头:“今天表现不错,可以少练两张大字。”

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练大字,但不妨碍韩榆欢呼出声:“二哥好耶!”

大家再一次将目光投向韩榆,不由感叹,这时候也只有小孩子才能无忧无虑地笑了。

如此又过了两个时辰,大家头顶烈日,在晒谷场干坐着。

韩榆瞥了眼晒谷场南边嘻嘻哈哈的孩子们,对韩宏晔说:“爹我屁股都坐麻了,可以去跟他们一起玩吗?”

韩宏晔一口答应,只让韩榆注意安全。

韩榆自无不应,愉快地加入到捉迷藏游戏里。

晒谷场西南方有一片芦苇荡,再往南是一条河,不知通往何处。

韩榆藏身芦苇荡和河岸之间门,他在这里有一会儿了,但始终没人发现他。

这样的捉迷藏,让他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韩榆小声嘟囔:“晚上应该能有吃的吧?”

说着,往旁边一个翻滚,精准避开身后的罪恶之手。

对方扑了个空,身体失去平衡,喉咙里溢出细细的低叫,一头扎进河里。

韩榆拍了拍衣摆上的淤泥,泥块脱落,却留下了褐色的污痕。

韩榆不满地啧了一声,笑眼弯弯地抬起头,朝奋力扑腾的女人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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