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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白月光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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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宴会在夜晚开始。

寒冬过去是初春, 再稍稍往后一些,风会变得温柔。

林深许无意感受这种温柔。

他连生存都极其困难。

“你说人和人怎么就不一样呢?咱们在这儿端盘子,辛辛苦苦一天也就几百撑死一两千。人家一条裙子、一块领带就是咱们一年半载的工资,啧。”

同区域的服务员手里端着盘子, 在工作空隙间与林深许抱怨。

林深许没有应声。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人与人不一样。

不过没什么好抱怨的。

至少他还有爷爷。

这次的工作开的工资很高很高, 也许是急于招人, 要求严苛,但工资高达三千一天。在其他人眼里可能不多,不过他很需要这几千元。

爷爷脑部查出肿瘤,治疗需要一大笔费用。

为此他不惜旷课打工。

同事没发现林深许不理他,瞅了眼又说, “说起来, 这些富家小姐夫人们都喜欢包男人。上回有个服务员不小心泼水到人身上,结果因为一张脸就被人看中了。林深许,你长得也就比我年轻的时候差点, 等下表现表现,说不定就不用赚辛苦钱了。”

这话就有些冒犯人。

林深许听出他语气中羡艳,也感受到他打量中的玩味。

他眉头轻皱,按住擦桌子的白色抹布, 脸依旧很冷, 没理人,就说了句,“领班过来了。”

同事果然不再说话。

领班却真的到来, 目光锐利地扫视林深许,神情严肃,“你过来一下,有其他事交代你。”

林深许点头, 放下抹布,跟着领班离开。

同事在后撇嘴,总觉得有什么好事。

上一个被喊出去的家伙就入了富婆的眼。

他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好运气呢。

……

停车场内,朝善与席都姗姗来迟。

原因是大少爷听见她与苏幼的电话,在朝善催促司机时,说开太快了他害怕。

于是他们几乎压轴。

朝善有些担心赶不上好戏,特意叮嘱了苏幼一句。

大少爷仍旧不紧不慢。

等上了游轮,依旧与朝善寸步不离。

朝善能明白他来这里的原因,也许有喜欢,也许有探究。不过都不是阻碍她的理由。

这场好戏没办法带他一起。

他是林深许的舍友,无论感情如何,总比她这个陌生人好一点。只要有他在,林深许就没办法陷入危机。

甲板上,朝善静静看着悬挂在海平面上的月亮。

海风迎面而来,吹动她的裙摆。

她今天穿了一条米白色长袖连衣裙,胸前是层层叠叠做工精细的漂亮蕾丝,很符合她的人设,也符合她在外的气质,尤其是现在的气质。

席都今天见面的时候就这样觉得。

以前的朝善温柔善良却又柔弱愚笨,她不带任何攻击性,像一朵静静开在玻璃柜中的假花,没有生命的气息,活着又像没有。

现在的朝善依旧温柔,她唇角的弧度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却在每个细枝末节里显得生动,她的美丽是有生机的。

她是娇贵的玫瑰,也是盛放的玫瑰。

席都目光落在她白皙耳垂上,白珍珠泛着莹润光芒,似乎会比月色柔软。

她在看月亮,而他在看她。

“席都。”

朝善忽然出声。

她声音很轻很柔,微微能听见些许叹息,会让人不由自主跟着她哀伤。

席都应声,不由得放低声音。

“你知道吗,我妈妈就是在游轮上逝世的。”

朝母在朝善很小的时候就离世,她确实死在游轮上,这是朝老夫人在得知朝善要去参加游轮宴会时提及的。倒不是想说游轮有多不好。朝老夫人也只是感慨。他们心知肚明,朝母死因并非游轮。

这种晦暗往事,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

朝善不能确定席都知不知道。

不过她可以确定,席都绝不会追问。

他是一个欺硬怕软的人,又或者说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

席都确实没有追问,他皱着眉头按住铁质的栏杆,又松开,语气不太好地说了句,“那还参加这样的宴会干什么。”

说完,他又觉得不妥当。

尤其是在余光看见朝善微微红润的眼尾时,他不禁觉得浑身难受。

高大冷清的贵公子也会在某个瞬间手足无措。

他试图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因为想看看妈妈最后见到的风景是什么样,”朝善轻轻地说,她侧头看向席都,“让我一个人静静,等会儿我再来找你,好吗?”

她眼底细碎的哀伤让席都无法分辨真假。

无论真假,这种时候再说之前的承诺,不太像话。

席都点头,试图安慰她,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说了句,“知道了。”

他转身朝里面走去,大约两三步,又忽然脱下黑色大衣外套。

“里面空调太热了,帮我拿衣服,”他拿着外套走到朝善身边,语气不算好,甚至有些生涩,勉勉强强又补充一句,“这是今天要远离我超过二十厘米的代价。”

青年用不算温柔的语调掩饰自己的一切。

也许在他心底,先喜欢一个人是输家,而他足够高傲,不愿意先开口,即便动了心,也会用言语掩饰。可惜在这方面又确实笨拙。

外套落在朝善肩头。

分量沉重的羊绒大衣和她今天的白色裙子很般配。

朝善拢紧衣服,唇角勾起半点,在席都离开后,毫无留恋转身去了楼下。

游轮一共四层。

顶楼是苏幼为她挑选的休息室,甲板在地上一层,这是宴会主场,大厅里钢琴声优雅动人,各色名流在其中游走,待会儿还会举行慈善拍卖。宴会是苏幼发起,用的名头是慈善拍卖。

而地下一层为休息区,有房间与酒厅、打牌区,比起地上,这里更适合娱乐。

朝善下来的时候,好戏正好开始。

……

眼看昂贵的玻璃酒瓶跌落在地毯上。

林深许心底发凉,自知事情难以轻易解决。

领班将他带到此处,给予他的任务看护这些酒水,也替来宾们开酒。离开时还叮嘱过,一定好看好这些酒。

而摔碎的葡萄酒,领班特意拿在手里提过,二十八万一瓶。

比他爷爷的手术费用还要昂贵。

面前粉衣服的女人咄咄逼人,高仰着头,眼底是志在必得的决心。

她说,“你弄坏了我的酒。”

林深许想说没有。

但他知道没有用。

他认出了面前的人。

同校学姐,名字叫陈嘉。

京华大学有一个学院,中外合资,学费昂贵,而她就是学院中的一员。林深许在入校时遇见陈嘉,只是擦肩而过,陈嘉却对他有了兴趣,鲜花跑车连着送,眼底与现在一样,都有志在必得。

林深许对谈恋爱没有兴趣,对陈嘉更没有兴趣。

他拒绝多次,终于在某次惹怒陈嘉,对方离开时冷笑表示不会放过他。

大约就是说的时候。

不过这时候说这段往事确实没必要。这里不是学校。他与陈嘉的身份天差地别,如果说这是陈嘉为了报复他制造的,有没有相信另说,即便有也无用,没人会为了他得罪参加宴会的陈嘉。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不是我。”

尽管知道没有用。

陈嘉冷笑说,“不是你还是谁,这时候还撒谎呢?”

林深许不答,女人奚落的语气萦绕在耳侧。

他没有说话,因为尚且没有对峙的资本。

没有进入社会的青年再怎么成熟稳重也是青涩。

尤其是这青年还有一张足够俊美的脸,清瘦与贫穷不会折损他的美丽,他像天山上的雪莲,也像孤独的白鹤。

陈嘉多看两眼,不免又来了兴趣,勾着唇说,“二十八万,赔不起吧,给你个机会,陪我三个月,债务一笔勾销。”

她声音不是很大,还是凑在林深许身边说的,语气充满诱.惑,又有些许的讥诮,看他如看一件衣服,新奇的、没有得到的衣服。

这感觉令青年厌恶至极。

林深许瞬间知道了她的意思,这是折辱。

谪仙面容上沾染怒意,冷着声音说,“不是我。”

他目光忽然看见黑色物体,生出几分单纯的庆幸,说,“可以看监控。”

陈嘉退开一步,奚落地笑,“什么监控,你是服务员你不知道?这儿监控早就坏了。”

林深许如坠深渊。

她高高在上,“赔钱还是赔人,赶紧选吧,本小姐可没工夫和你耗着。”

林深许第一次觉得无能为力。

这不是靠努力就可以解决的事。

答应是绝不可能答应,不答应的话只能承担后果。

是了,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他们当然不会放过任何细节,酒水在他手上掉落,瓶身确实只有他的指纹,没有监控,所以辨无可辨。

他早知道天上没有馅饼掉落,却还是因为急需用钱,参与这样的豪门宴会。命运一向蹊跷,对他也不是很好。

但事情已经发生,他该想如何解决。

其实没有解决的办法。

他只能背负这笔债务。

“出什么事情了。”

一道过分好听的声音似清泉淌过人群的嘈杂。

众人抬头看去。

林深许也不例外。

又是她。

林深许对她有些印象,沈鹏生日派对后,回到宿舍,舍友们一直说她如何漂亮,与传闻中一模一样。

于是林深许记住了这个人的存在。

但也仅此而已。

他其实没能记住她的相貌,直到现在才清晰。

也许是室内空调温度调得太低了些,她米白色裹胸长裙外罩着一件黑色大衣,很大,她身材娇小,穿着那件沉重的大衣像被包裹一团在严肃沉黑里,跟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

这是个漂亮的女孩。

被娇养的、未涉世事的大小姐。

娇弱代表无力。

大小姐则说明同属一个圈子。

他再愚钝也知道豪门之间互有牵扯,谁会为一个素未谋面的服务员得罪同一个圈子里的人。

朝善来与不来没区别。

林深许不抱半点希望,平静收回目光。

在他看人时,已有人开始同那位朝小姐说起来龙去脉。

林深许没有理会。

他在思考如何才能还清这一笔债务,法律会允许他分期吧?还钱之前,他要先给爷爷看病,如果这样,他如何才能赚到这些钱。

林深许想不结果,未来似乎一片黑暗。

思虑间,他听见那道极温柔的声音出现在他耳畔。

“可是表姐,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你的手有些不太好的动作。”

不知道什么时候,朝善已走到他们身后。

林深许在到她这句话时惊讶,不由转头看向她。

女孩依旧娇弱,脸上也有笑容,却在这个瞬间强硬起来,柔弱清纯的面孔上有她自己的坚持。

这与林深许想的不一样。

他沉默下来。

陈嘉在听见这声音就觉得有些不妙,她转头后,眼神闪躲,却强撑着硬气模样,用长辈教训人的口吻说,“善善,你乱在说什么呢。”

她是个好面子的人,不会愿意在大庭广众下服软。

朝善莞尔,很轻柔地给她递了台阶,有不算完全的台阶。

“也许是不小心碰到的。”

她笑容和平常一样温柔非常。

陈嘉稍微愣了愣,今天的朝大小姐似乎有些不一样。

她倒不奇怪朝善会为服务员说话。

毕竟朝大小姐一直是个善良天真的家伙。

她只是觉得,大小姐的温柔好像有了棱角。

陈嘉骤然有点欣慰,不过又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她该叹息今天的布局失败啦,最后还是没有抱得美男归。

这是朝家的宝贝,陈嘉不敢与她作对,只能自认倒霉。

但她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人,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下落了下风,认定朝善是个软柿子,于是又说,“你要护着这个服务员?”

朝善:“抱歉姐姐,我只是实话实说。”

陈嘉在笑容中丢盔弃甲,冷冷说:“我拦不住你,不过你好自为之吧!”

人要走,排面不能丢。

陈嘉是这样觉得。

落到林深许眼中,一切又不太一样。

他并不清楚陈家与朝家的关系,也不知道朝善与陈嘉之间的差别,他只看到了一个嚣张跋扈的表姐和一个忍气吞声的表妹。

他眼中娇滴滴不知世事的女孩子帮他说话了。

很奇怪的事。更奇怪的事两人居然还有亲属关系。

看上去,陈嘉似乎不会放过朝善。

朝善装作挽留不成,解释不及的模样,空空冲着绝不可能回头的陈嘉喊了两句。

系统对她的表演叹为观止。

【你怎么翻出来的陈嘉这个人物啊。】

陈嘉在原著中算是女主的小姑子,脾气不好,又极其好面子,谈起原主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面对女主也是一脸烦躁厌恶,并一直破坏男女主的感情,最后女主才知道,陈嘉并不高贵,她只是依附在男主母亲膝下的孤女。

她趾高气昂是她好面子,缺什么就要装出什么样子。而她讨厌女主的原因没细写,并且她还讨厌男主,不算典型的恶毒女配。

系统第一次发现,好面子的恶毒女配还能这样用。搞得好像陈嘉在欺负朝善一样,实际上,一个孤女,一个朝家大小姐,陈嘉哪里敢这样做,就算朝善脾气再好。

朝善:“多看书。”

她回了系统。

布局人当然会调动一切可调动的资源。

她早就知道陈嘉与林深许的恩怨。

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朝善转过身,用真切饱含歉意的微笑面对林深许,轻轻开口,“抱歉林同学,我表姐脾气不是很好,害你受惊吓了。”

林深许目光在她身上稍微停留,像是对她记得自己这件事感到疑惑。

他不擅长表达情绪,只摇头说,“没关系。”

朝善则说,“我表姐人不坏,只是有些任性,如果担心的话,下次见到她可以稍微离远一些,她可能还会找你麻烦。”

少女的关切足够真诚,林深许嗯了一声。

他没有低下脑袋,手指轻轻按住吧台的玻璃面,冰冷冷的,过了会儿他问。

“那你呢?”

陈嘉不是好人,离开的时候也不算安静,他能够避开一切,只要不参加这样上层的聚会就好,在学校里时,他们是平等的,陈嘉没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拿他没有办法。

可朝善与她有亲戚关系在,也同属一个阶层。

她会不会找朝善麻烦。

这话林深许不好直接问出口,他不太习惯,只能沉默关心。

朝善面带微笑,很温和地说,“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我都习惯了。”

随口说的,林深许当真了。

清贫内敛的少年没遇见过这样女生,不会清楚她美丽红唇下满嘴谎言,将她的笑容看做苦涩,把她的温柔当做真情。

于是林深许说:“其实你不用帮我……”

他低下脑袋,“而且你刚才也没有看见真相对吧?”

“为什么不帮你,看你被她欺负吗?”朝善笑盈盈地说,“我没看到,不过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

林深许不解,他抬头,清泉般沉静的目光直直看着朝善,那是幽谷的清泉,有些凉,有些冷。他的五官会比裴渡成熟,眉眼之间有一股寒气。如果说裴渡是水,那他就是山。

所以他在未来会成为男主的得力干将。

朝善在用一道温和轻柔的目光看他。

“我见过你的,林同学,你拿了很多奖,学校里有你的传闻,每个数据你都能精准把控,我不觉得你会犯这样的小错误,何况——”

她莞尔一笑,

“白色衬衣上有很细微的扭曲痕迹,应该是碰撞过吧?”

林深许哑口无言。

这不是娇贵的花朵。

她足够聪明,也足够善良。

她还,很看重他……

两人交谈的时候,席都从一层缓缓走了下来。

他本来不知道朝善在这儿,他还以为朝善真的在一个人静静。

在与朝善分别后,他去了大厅,无聊的宴会,倘若不是因为朝善,他绝不会踏足,慈善拍卖没意思,酒水也没意思,路过小桌的时候,席都眼熟地卡看见了些糖果。

他想起甲板上朝善忧伤的模样,心下一动,还没想清楚,手上就拿了几粒糖果。

他没有外套,更没有口袋,拿上的糖果只能握在掌心。

有些硬的糖纸长久握着不太舒服。

席都没有放下,他告诉自己,他是觉得朝善失去母亲又睹物思情太可怜,勉强拿两粒糖果给她,仅此而已。

在自我洗脑的途中,席都见到了很久没见的人。

他的表哥和傅樱。

傅樱是他表哥家的义女,为他表哥推着轮椅。

席都稍微有点儿惊讶,毕竟他表哥自从瘸了以后就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来着。

傅樱是个大大咧咧的脾气,一眼看出席都的疑惑,也没管顾演在不在身边,当即没好气地解释。

“还不是顾演,说什么好久没出门,想看看海上的月亮。”

轮椅上坐着的顾演没否定。

席都却知道不是。

他有点儿烦躁,莫名其妙的。

修养极佳的贵公子已成年,不会与幼稚的初中生一样上蹿下跳,烦躁只让他握住糖果的手更收紧。

傅樱在问,“不是说善善也来了吗?她人呢?”

说完不等席都答复,傅樱像才想起来,又补充一句,“哦对,你和善善关系不好。”

席都折下更烦了,下意识反驳,“没,她来了。”

傅樱没发现他的异常,当即松开手柄,对席都示意,“那你照顾你哥,我去找善善了。”

席都没接,这时候,他莫名不想和表哥独处。

他摇头,“你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去。”

说完不等傅樱说话,抢先一步走开。

身后顾演目光藏着深意,经过席都紧握的手,隐约能看到些许浅粉色的糖纸,他若有所思垂了眼。

席都离开之后,冷风吹过他的脸,他才想起自己这样离开是有些不礼貌。很久没见的表哥,怎么也应该问候一下对方。

可他确实不太想和顾演相处。

至少这时候不想。

有愧疚,也有说不明白的原因。席都想不明白。

曾经整个大院,与朝善关系最好的人是顾演。顾演年纪大一些,脾气也好,会和哥哥一样照顾每个小朋友,身体娇弱的朝善是被照顾的最多的那一个。当时两家还笑着谈过定娃娃亲之类。

一切在顾演为了救朝善时戛然而止。

他救了朝善,也为此坐上了轮椅。

他不再温和,断腿之后沉默居家,整日阴沉沉的,不喜欢见任何人,也不再与朝善来往,再过几年,出了国,回国之后彻底闭门不出。

席都当年也喜欢这个温和的大哥哥。

他在沉默的席家待着,父母长辈犹如机器人,顾演年龄稍长又足够温柔,为幼年的席都带来了许多光明。

所以在顾演离开后,他不是很开心,甚至有些迁怒于朝善。后来他想清楚各有各人的选择,他不该迁怒。可朝善又开始当蠢人。她用被顾演换来的生命,为他人牺牲,还是一些完全不值得的人。

席都十分生气,他就看着朝善犯蠢。

直到现在才好。

现在的朝善不是笨蛋。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甜甜草莓的味道,这是小时候的朝善最喜欢的味道,从小他就不喜欢,不过顾演会因朝善喜欢而喜欢。

席都打开糖纸浅尝一口,好,还是很腻,他还是不喜欢。

这样的认知令席都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他想,等会儿要把糖果给朝善,看她喜欢不喜欢,她不喜欢的话就更好了,这样就说明,她不是小时候那样了。

好心情在见到朝善时戛然而止。

说好要一个人静静的家伙站在人群中间,笑容璀璨,仿佛遇到了什么样的开心事。面前是背对他的青年。

不知道是谁,不过不妨碍席都生气。

他气极反笑,薄唇勾着,手里握着要送给朝善的糖果,却双手抱胸,倚住墙壁,高高在上的模样,冷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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