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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 疑点重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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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伦岱福晋的帐篷, 布置的很是华丽舒适。

佟妙安一钻进帐篷,新奇的东跑跑西摸摸。

鄂伦岱福晋看着觉得好笑又有趣:“方才在王帐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跑来跑去的。”

佟妙安抱着花瓶, 花瓶里插着新采的花,鲜艳漂亮。

她回头大眼睛眨巴的看着鄂伦岱福晋:“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外祖父和外祖母很疼爱岁岁的。”鄂伦岱福晋道。

“岁岁知道。但是, 额娘是不一样的。额娘和阿玛,是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的。”佟妙安说不清哪里不一样,但是她就是这样明确的认知如此。

鄂伦岱福晋这颗冷硬的钢铁心,在女儿面前总是主动或被动的,化作绕指柔。

“是,岁岁说的对。”鄂伦岱福晋道。

“那白云观的观主呢?”鄂伦岱福晋忍不住问道。

她也是有攀比心, 会吃醋的。

她还会害怕,女儿会不会更亲近教养、照顾她六年的观主。

作为父母,他们缺席了好久。

佟妙安把花瓶放回原地,又仔细的前后左右看了看,确认自己放稳了,不会让花瓶掉落下来。

“观主是师父, 教岁岁识字习礼, 学道家知识。也是恩人, 有观主才有岁岁能活下来。还是亲人,观主会给岁岁做衣裳、缝手套、纳鞋底,还偷偷给岁岁烤鱼、煮蛋羹吃。”佟妙安提到白云观观主,语气说不出的亲近和想念。

“额娘, 岁岁这算不算是有两个爹,一个娘啊。师父也是父嘛。虽然,观主不收岁岁当徒弟。但是,岁岁知道不是观主不愿意, 是观主不舍得让道家规矩拘束了我。”佟妙安道。

鄂伦岱福晋懊恼的打了下自己的手心,清脆的一声,吓了佟妙安一跳。

“岁岁别怕,是额娘说错了话,自己惩罚自己,警醒自己。岁岁说的对,你要敬重观主、孝顺观主,也应当亲近观主。”鄂伦岱福晋认可佟妙安的话道。

佟妙安嘿嘿笑着,额娘没有因为她说观主很重要而生气诶,额娘还夸她了。

“额娘真好!”佟妙安道。

鄂伦岱福晋怎么看女儿,怎么喜欢。真是个又乖又贴心的好宝宝。

鄂伦岱福晋笑着道:“额娘这就是好了?”

“额娘怎么都好。在岁岁心里,额娘是在最高最高的地方。”佟妙安踮着脚比划着,手举的高高的道。

鄂伦岱福晋感到无比的幸福:“额娘的心里,岁岁也占据着最大的一块地方。”

母女俩儿额头抵着额头,相视一笑,甜蜜温馨。

鄂伦岱福晋的帐篷,每天都有女奴收拾打扫,即使没有人住,也干干净净的。

躺在床上,佟妙安在毛毯上滚来滚去。

“额娘,这个床好大,比京城的床要大好多。”佟妙安滚了好几圈,都没有滚到头。

就算她滚到了床的边缘,掉到地上,也不用担心。

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柔软的像是好多层厚云朵叠在一块儿,能安稳的托住她。

鄂伦岱福晋也往床上一躺,学着女儿的动作,滚来滚去。快乐来的特别简单。脑子里的烦恼,随着自在随意的翻滚,都被甩了出去。

“京城的床叫架子床,有六柱、顶架、门洞和围栏,是汉人流传下来几百上千年的床。它长但不宽,是为了藏风聚气,让床上的人睡得安稳踏实。”鄂伦岱福晋道。

“京城的房子和蒙古的帐篷,结构不同,里面的摆设自然也要因地制宜。”鄂伦岱福晋道。

“嗯,京城的床高高的,如果没有围栏,从床上滚下来很容易受伤。京城的床也好看,木头上有漂亮的雕刻,还有各种颜色、花纹的床帐,一年四季可以换好多种。睡醒了,看到漂亮的帐顶,也很开心。”佟妙安道。

佟妙安蹬着小腿,咯咯笑了两声。

鄂伦岱福晋刚准备接着她的话说下去,耳边就传来细密均匀的呼吸声。

“睡的真快。才说着话呢,就睡着了。”鄂伦岱福晋把佟妙安抱到被窝里,调整着枕头的位置,好让她睡的舒舒服服。

鄂伦岱福晋也躺到自己的位置,闭眼睡好。

陷入梦境之前,鄂伦岱福晋忍不住轻笑出声。

真是个小孩子。只有小孩子,才会在床上滚来滚去,就觉得很快乐好玩儿。

佟妙安的睡姿,一点儿不乖巧。

她的小胖腿,不知不觉搭在了鄂伦岱福晋的腿上,胳膊也紧紧抱着鄂伦岱福晋的腰。

鄂伦岱福晋生出了幸福的烦恼,每天这么带着闺女睡觉,她梦中都会躲避攻击了。饶是如此,腿上还是被踹青了一块。

按道理,七岁的孩子,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算不得小了。应该让她自己一个人一个屋子,就像在佟国公府里,佟妙安有着自己的院子,晚上一个人睡,留着侍女守夜。

然而,出门在外,鄂伦岱福晋实在不放心让女儿一个人一间屋子睡。

到了科尔沁,鄂伦岱福晋也担心女儿贸然换了新的地方,一个人睡觉会害怕。白天的时候不觉有什么,能适应的很好。到了晚上天黑后,屋子里的摆设和原本习惯的完全不同,就算是个大人,也会心慌一下吧。

“小猪崽儿的腿,真是有劲啊。”鄂伦岱福晋再一次被佟妙安的脚丫子踹到大腿上后,不由醒了过来。

估摸着时间,她应该睡了一个时辰。

这个时间,足够她恢复好精力了。

鄂伦岱福晋虽然醒了,却没有起床。她止住侍女要上前的脚步,头和女儿的头靠在一起,重新闭上眼。

鄂伦岱福晋闭着眼睛的时候,并没有放空大脑。

她思索着佟妙安脖子上戴的红绳玉佩,平安扣上没有刻字,但是她能无比的确定,这个玉佩是宫里的四阿哥送的。

而佟妙安手上的桃木念珠手串,听鄂伦岱说,是白云观观主为她打磨串珠,用来护身的。自从归家后,除了洗澡沾水,念珠手串从不离身。如今,也不见了,换成了另一个念珠手串。

鄂伦岱福晋甚至不用传信去京城,让人求证,就知道念珠手串在四阿哥的手上。

“岁岁啊,你知道你是给你自己找了个小夫婿吗?”鄂伦岱福晋轻声道。

“眼光倒是不错。”鄂伦岱福晋又自言自语的补充道。

看来,她不仅要养闺女,还要抽空教一教未来女婿。

调教人,鄂伦岱福晋从上一世起,就最擅长不过了。

人心啊,于别人来说是隔着肚皮。于她而言,是各个都捧在手心上,由着她随意观赏。

“主子,王爷办的晚宴,开始在搭建了。”乌秋放轻脚步,走进帐篷。

黄姜跟在乌秋的身后,手里托着一个木盘,上面是叠着整齐的衣服、鞋子。

“岁岁,该起床梳洗打扮,准备去你的接风宴了。”鄂伦岱福晋轻轻拍着佟妙安的背,叫着她起床。

佟妙安眼睛还没睁开:“咸奶茶!”

没吃到的东西,小孩子念念不忘。

鄂伦岱福晋扑哧一笑:“对,咸奶茶、炒米,还有烤全羊、牛肉。许多许多好吃的。”

“岁岁起来了!”佟妙安猛的坐起来,睁开眼。

她扭头望着鄂伦岱福晋弯眼一笑,一头扎进额娘的怀里,撒娇腻歪的蹭了蹭。

“我在梦里梦到额娘了,额娘教我习武,我可厉害了,一拳打倒一个木头人。”佟妙安得意道。

她仰着小脸,一副额娘您快夸夸我的模样。

鄂伦岱福晋手不禁伸到被子里,揉了揉她被踹的大腿。

原来是做了这么个梦啊!难怪那一脚踹的又快又重,她躲了都没完全躲过。

虎母无犬女,她的岁岁真厉害,有天赋!

“岁岁想学,额娘就教你。”鄂伦岱福晋道。

“想学想学。骑马、射箭、摔跤,还有额娘上次回家时,手里拿的长枪,岁岁都要学。”佟妙安道。

“学这么多啊。练武可是很累的。骑马也会磨破你的大腿,很痛哦。”鄂伦岱福晋道。

鄂伦岱福晋嘴上这么说,看似是劝退佟妙安。但是,如果佟妙安真的打退堂鼓,她也不会允许。

她的女儿,只要在身体允许的状况下,一定要练好骑马和一样功夫,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人生百年,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她不能时时刻刻的都陪伴在女儿身边,所以她要将自己的本领,教给女儿。学会了本事,就永远有了自立的能力。

便是以后的人生出现起伏,也能在谷底爬上来。

当然,鄂伦岱福晋自信,除非她没了命,否则谁也欺负不得她的儿女亲人。

佟妙安毫不犹豫:“岁岁不怕吃苦,岁岁要学。”

“额娘,如果岁岁腿磨破了,好疼好疼,额娘会给岁岁吹吹吗?”佟妙安问道。

鄂伦岱福晋道:“是像你在王帐,给你大舅舅吹吹那样?”

“嗯嗯。岁岁吃药的时候,药好苦,观主都是吹吹药碗,说吹吹药就不苦了。伤口的疼痛,一定也是一样。”佟妙安笑的好甜,一点儿不像吃了好多年苦药汁的样子。

鄂伦岱福晋抱着女儿:“当然。不过,额娘会尽最大的能力,不让岁岁受伤。咱们慢慢学,一点儿一点儿的来。”

远在京城的补熙和介福,要是听到这话,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们学骑马射箭,还有其他功夫时,可没有什么慢慢来。

母女俩儿都醒了,帐篷里的光线寻常,侍女点好灯,用罩子罩好,避免灯油滴落,或是火星落到地毯上,引起火灾。

黄姜双手托着的托盘里的衣裳,鄂伦岱福晋和佟妙安也终于看清它的模样。

“福晋,主子,这是王妃派人送来给小郡主的衣服。是王妃亲手缝制的。”黄姜道。

鄂伦岱福晋拿过叠好的衣裳,抖了抖,将衣裳铺展开。

这还是一件红色的裙子,用金线做了简单的刺绣,腰带的绣花风格独特,很有蒙古风情。

细密的针脚、柔软精致的布料,不知科尔沁亲王妃对着油灯,缝制了多少天。

而尺寸量的正好,穿在佟妙安身上,无比的合身。

鄂伦岱福晋猜想,这件衣裳应当是她大哥到京城时,第一日派绣娘去佟国公府给佟妙安量身做衣裳时,记下的尺寸,再快马加鞭的让人传回科尔沁的。

佟妙安换上新的红裙子,穿着漂亮的新衣服,喜欢的不得了。

“额娘,这件红裙子比早上穿的那件,还要好看。”佟妙安道。

“等一会儿岁岁见到外祖母,要认真感谢外祖母。”佟妙安又道。

鄂伦岱福晋道:“额娘和你一起去谢你外祖母。”

“额娘穿什么裙子呢?”佟妙安问道。

鄂伦岱福晋笑道:“额娘有一件裙子,和你身上这件,很像。”

佟妙安聪明道:“也是外祖母为额娘做的衣裳。”

“是。你外祖母也要管理部落的子民,十分忙碌。但是,她每年还是会为她的孩子们,也就是额娘和你的两个舅舅,做新衣和新鞋子。这是你外祖母,对她心爱的孩子们的疼爱和祝福。”鄂伦岱福晋道。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佟妙安道。

“谁言寸草心,报得春晖。”鄂伦岱福晋接下诗的最后两句:“这是唐朝诗人孟郊所作的诗,很是符合现在的意境。”

“岁岁还学了唐诗吗?”鄂伦岱福晋惊讶道。她记得岁岁只学了百千,也就是幼儿的启蒙读物《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之后就直接学道经了。

细想起来,岁岁的成语掌握数量,和偶尔说的词汇,并不像只学到了《千字文》。

佟妙安揪着裙摆,茫然道:“岁岁学过诗的吗?好像没有。岁岁忘了。”

鄂伦岱福晋眼神锐利的看向黄姜,黄姜也是一脸迷惑。

黄姜的忠心,毋庸置疑。

但是,黄姜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跟在佟妙安身边。

道观里走动,佟妙安是孩子又是病人,对她纵容些是祖师爷仁心,怜悯弱小。黄姜作为佟国公府送上山,伺候佟妙安的奴婢,并不能总在道观里乱走。

所以,当佟妙安在道观里学习时,黄姜只能远远的等候着。

也不知茉雅奇和乌珠在京城查的怎么样了,鄂伦岱福晋心里火气茂盛。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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