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掏空,从而献身于海洋。
“你又在干什么?”
贺云起的声音响起在耳畔,贺听枝突然明显地意识到自己和贺云起长得并不是很像,他似乎更多的遗传那一位未曾见面的母亲。
当然这一切是很少有人提及的,偶尔被提起的时候也会夸他长得比较好看,却没人主动提起来他和贺云起并不是很相像。
但是贺听枝总是感觉血缘是环环相扣的联系,他和贺云起绝对是有某种血缘关系的。
至少在他曾经十分生气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心软,特别是看见和贺云起吵架,对方吵不过他却无能为力的模样。
“喂,你怎么能够这么差劲?”贺云起的冷漠而又伤人的话语再次响起在耳畔。
年幼的贺听枝才刚刚够到贺云起的腰间,抱着排球,眼睛忽闪忽闪地望向贺云起,明明是一副很可怜可爱的画面,贺云起却没有丝毫的心软,冷冷地盯着贺听枝。
甚至连一旁打排球的高中生都忍不住望过来看这位,似乎是才刚刚上小学的孩子,唉,真可怜,被家长要求的分外严格,甚至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却也无济于事。
贺听枝再次捂住额头,他脑海中的跌宕又更加,起伏起来好像是有什么在凿着他的神经,这些幼年时期的画面要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带着淡淡的哀伤,却也永远抗拒不了。
自己……自己那时候怎么说来着?
“为什么会对我要求那么严格,为什么就一定要做到最好的?”贺听枝的质问还带着软软的声调,没有变声的少年语调还奶声奶气的。
“没有为什么,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不然你为什么要做这件事?”
贺云起冷漠到不近人情,从小到大他必须做到极致,整个人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永远要站在最高处。
“优秀的人背后是无尽的努力,别人都能做到,你为什么不可以?”
贺听枝蓝色的眼眸有一丝痛苦,却无济于事,后来他对贺云起的要求越来越抗拒,甚至到达了冷战的程度。
明明随随便便就能够达到一个高度,为什么一定要做到极致呢?为什么一定要拿到那个第一?
贺云起整个人生活简单到极致,幼年时候的贺云起经常地陪伴在贺听枝的身边,在后来大概是看到了贺听枝的叛逆,觉得不争气,对方越来越少的着家。
贺听枝有时候一个人在宽敞的房间内守着电视机,看着门口,却始终没有门铃按响,自己一个人煮饭一个人生活,他和贺云起就像是两个室友一样,每天碰面会打个招呼而已。
他们俩的人际交往少到可怜,贺听枝有时候就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座孤岛,与左邻右舍都格格不入的。
直到后来走进研究所兼职成为一名策划,遇到了一群志同道合却性格迥异的朋友,那群有梦想,看起来很独特的,却汇聚成一个小集体。
作者有话要说:
贺听枝的早熟懂事也又懵懂是有原因的。
第65章 挑衅
气氛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不过外层却不显现出来。
谢予白坐在轮椅上,他手随意的搭在腿上,最近他的腿开始有知觉了,不同于刚刚苏醒的时候,软绵绵的像一团海绵。
他换了一个姿势,用手撑住额头,看起来很随意。
面前的雌虫还在孜孜不倦地说着,谢予白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的袖扣,对方自从得知他失忆这件事之后,还挺高兴的。
谢予白揉了揉眉心,故作不解地询问道:“你对我的法定婚龄这件事还挺关注的呀。”
雌虫政客讪笑了一下,“毕竟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可要引起重视。”
谢予白目光意味不明,他盯了会儿对方,最后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地解释道:“这件事我会着重考虑的,就不劳您费心了。”
面前的雌虫本来想要把自己家的孩子推荐给谢予白,虽然说谢予白名声并不是很好,但是家事样貌都还过得去,只要结婚后还不都是雄虫说了算。
但是对方明显是油盐不进,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暗自唾弃对方不识好歹,活该到现在都没有适婚对象。
谢予白在这短短一个小时之内,有过来问候的,也有过来打探他失忆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的目光下意识扫射了一圈,想要寻找和听枝在什么地方,却没有找到。
年龄的代沟一直都会存在。
谢予白一直担心自己年龄太大,会与对方产生一定的矛盾或者是价值观念上的偏差,怕对方长时间跟着自己,会感觉自己很没有意思。
他揉了揉眉心,虽然现在看起来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身体状况还是依旧相对较差,而且太久没有高强度的工作,一出院就出来参加这种宴会,过度的应酬会让他感到疲惫。
他打算找个角落里待一会儿,毕竟待在太过瞩目的地方,肯定会有出于礼貌来打招呼的。
他操纵着电动轮椅,一边看着光脑上的时间。
他的主页每逢宴会就会有许多民众艾特他,当然这大多数都是在骂他,推行新政的时候更是。
谢予白早交心以为常,他甚至感觉非常有意思,看见这群无能狂怒的家伙,自以为是操纵着键盘,口诛笔伐。
面对于真正的权势,他们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有时候谢予白真的感觉自己不正常到极致,可是看了看周围的爱好,他突然发现他过于正常,正常到了被周围视为异端。
很快,轮椅撞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谢予白以为是服务生,他刚刚抬起头就发现是一根拐杖,顺着拐杖,目光不断地上扬。
谢予白笑了:“您还能参加宴会吗?真的是非常不容易啊?”
“皇室也会因为您的存在感到困扰吧,是吧,斯内尔先生。”
老斯内尔拄着拐棍。
不同于舆论刚刚出来的那几天,对方现在可以说是憔悴,原本的黑发现在已经是染色剂,都染不掉的发白。
展示自己的味道充斥在谢予白的鼻尖,他极其刻意地用着戴手套的手指摸了摸鼻子。
“这些事情都是你干的吧?你就这么恨我?”老斯内尔皱着眉头,他的眼窝凹陷,眼部的皱纹像是老树的根部看起来非常的可怖。
“那又能如何呢。”谢予白没有否认,他的面孔上甚至还洋溢着淡淡的笑容,这是与他任何采访的形象都是相悖的。
他就像是一位俊秀而又阴郁的吸血鬼,悄无声息地就能够把它尖锐的牙齿扎到你最脆弱的地方。
面上的笑容像是一把镰刀,随时准备收割着他的成果。
“您不是还没有打败舆论的力量呢,百年来的积蓄,终究还是因为皇室对您的忌惮,而作废吧。”
谢予白笑了笑,他在政界的名声不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