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舔了......
小小的耳垂被舔得覆上糟糕的水色,高挺的鼻尖顶在耳后,牙尖实实在在地磕下,一下又一下。
姜梨脖颈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来自耳后的触感过分强烈,她只一心盼着陆弈欢能早日放弃她的耳朵。
在开头没有拒绝,现在再去拒绝,总是有些晚了。
姜梨心底想着只以为陆弈欢想要“报仇”,毕竟,陆弈欢一直都坚定那一夜的人是她。
虽然姜梨从未承认过,但她又真切的,是那一夜的人。
因为任务所以要对陆弈欢隐瞒,但姜梨又确确实实地欺负了这人。
所以,揣着这一分心思,姜梨面对陆弈欢的不断放肆,底线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往后退。
陆弈欢带着怒意离去,姜梨想着去哄她;陆弈欢一再拒绝她的礼物,姜梨想着多加挑选;陆弈欢突然来咬她耳朵,姜梨想着忍一忍吧......
一忍就忍到现在。
姜梨想的是,陆弈欢过了最开始,这份突然而来的兴致便会结束,但是,陆弈欢却好似上瘾一般对那小小的耳垂一点也玩不腻。
勾、舔、咬、含,各式花样一样样都用在这粒小巧的耳垂上,将它润得比玉石还要清透,又像红玛瑙般红艳欲滴。
姜梨没办法看到耳垂的具体模样,只偶尔得以从陆弈欢的眼神里明了此刻她的模样。
糟糕透了。
望向她的眼神渐渐升温,侧面小块肌肤都被这人的灼热视线烫红。
不妙啊...
女人柔软的身子被陆弈欢搂在怀里,夜风凉凉,两人贴在一起却是极好的,对方的体温被汲取过来,又将自己的体温传了过去。
一只耳被湖面吹来的风有了凉意,另一只耳却在人的嘴里被含的滚烫,只差在下一秒便可将一张干燥的纸张凭空烧没。
寒冰与火山,都与一人相关。
姜梨有些受不了了,指尖抬起去扯了扯陆弈欢的袖口,本意是想她不要再碰,软软搭在袖口时又无力。
望着倒是像在渴求些什么一般。
想要抱,还是想要牵手?
陆弈欢不想去猜,她选择两个都做。
将女人转了过来,抓着指尖穿插进入将指缝填满,不小心地,指尖碰到了指尖,干燥表面擦过带过一连串电流。
姜梨有些愣愣地被人扣紧。
陆弈欢...在和她牵手。
不,是在一边舔她耳朵一边来牵她的手。
这怎么看,似乎都有些不对......
缓缓的呼吸中,姜梨迟钝地,感觉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她以为的,她和陆弈欢是作为朋友在相处,那一夜不过是陆弈欢的将就和意外。
于自己而言,也只是一场世界中途的意外罢了。
但现在,对于自己刚刚的一句玩笑,陆弈欢竟当真凑了上来,再看
现下做的事,倒也算得上是“偷/情”二字。
要说偷/情,那得有情可偷才是。
所以,陆弈欢,喜欢她?陆弈欢喜欢女孩子?
眉头皱紧,姜梨又被自己的思绪困在原地,迷糊了。
在原世界线里,陆弈欢的感情线分明是与男主挂钩,也并没有提及陆弈欢在与男主的感情线结束后又与其他人有过进展。
这又是为什么。
思来想去,姜梨根据陆弈欢和自己的几次遇见,大胆猜测。
或许是因为自己之前的那一夜可能表现还不错、床上也很符合她的胃口?陆弈欢满意了。所以,现在陆弈欢是在馋她身子?
越想,姜梨越发觉得自己猜的正确,甚至自然地将自己之前的表现在逻辑上圆了回来。
那不就像自己看到她那张脸会怦然心跳,觉得好漂亮的颜狗心态是一样的!
这可是我的女二!长得符合自己胃口,所以看到她笑会不自觉地心跳开心,因为我馋她脸蛋啊!
“嘶...”
本来恰好舒适的力道舔舐着,在突然之间,耳尖被重重咬下,姜梨思绪被耳上的刺痛拉回,抿紧的唇瓣瞬间松开,轻呼出声。
“殿下在想些什么。”痛咬后,又是极轻极轻的安抚,若是没瞧见那双俯在肩头暗沉不悦的眸,倒是真被这安抚给糊弄过去。
姜梨便是被耳尖上的温柔给糊弄过去了。
一心以为刚刚不过是陆弈欢的一时失控。
被握紧的指节稍稍动了动,姜梨想要把吹拂在面上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只微微一动便被人握得更紧。
幸而又是一波微风拂过,将她沾在面上的发丝卷起飞到脑后,姜梨便安静下来,不再想要抽出指尖。
“没什么,就是在想...你很漂亮。”
中间顿了片刻,是姜梨恍神想到刚刚陆弈欢才说的话,她说之前从没有人会一再美色去夸她,但自己三番四次的说,是不是会显得有些,轻浮了?
很漂亮。
喉间发出几声轻笑,呼吸打在面前的耳垂上,又痒又麻,下巴抵着的肩膀也不由地缩了缩。
陆弈欢一路斩杀上来,倒是从未感受到这张皮囊竟然这么有吸引力。不知道这是姜梨多少次夸她了。
这张无用的皮囊能将人吸引过来确实是好的,但是,陆弈欢微眯眸子,脑子里开始浮现出之前传到她手上的情报。
-长公主姜梨,喜好美色,偏爱美人。
若是自己日后年老色衰,莫不是这人还会将自己摒去一旁再去看别的美人,难道自己除了这张脸没有其他长处?
“殿下。”陆弈欢幽幽唤道。
姜梨轻嗯了声,表示自己有在听。
“我要是不漂亮了,你还会同我一直相处吗?”
这个问题提的奇怪,姜梨有些纳闷地瞧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当然会,我又不是那般重色的人。”
嗯,不是重色的人。
陆弈欢回想起之前的一二事,或许那次在宫内将自己摁在桌上说着中意的良缘也是因为这张脸?亦或者,连那夜的意外,也是因为这张脸而不是自己。
想着想着,陆弈欢自己把自己绕进了胡同里,开始纠结姜梨对于自己的好恶是否仅仅只因为这张脸蛋。
“那殿下曾提及的良缘,会因为什么选择呢?”
“唔...我现在也不知道,都说是缘了,自然是看有没有这个缘分了。不过...”脸颊微转,姜梨望着靠在自己身上一派慵懒的美人,仅仅是望着便令人心神畅快,“自然是得要长得好看的。”
姜梨对于自己的颜狗属性十分了解,若是长在她心尖上的好看,她看着这张脸什么气都能消,诸物都会心甘情愿地捧给她。
“殿下这般看重外貌,若是挑选的人将来年老色衰该是如何?”
“嗯...顺其自然?”姜梨所处的世界,时间于她们而言是最不需要担心的事情,年老色衰更是不会,仅凭世界科技便可将自己的容貌稳定于壮年时期。
不过,既然她在小世界里,那自然是要顺着小世界的时间流逝去看待。
人老色衰是常态,那就顺其自然。若是自己喜欢的,那便顺其自然地陪伴走到生命的尽头。
她答得轻易,将此处唯一的听众听得烦闷。顺其自然,说得一派轻松,但顺得又是哪般自然呢。是顺着陪伴,还是......
见她脸上莫名显现的烦躁神色,很是难得。想到刚刚陆弈欢提问的时刻,姜梨福至心灵,重新换了番话。
“当然,若是陆弈欢陆大人,哪怕你年老色衰了,但我们俩,现在也算是朋友了吧,我肯定不会嫌弃你的。”
朋友,哪门子的朋友。你见过靠在一起咬耳朵的朋友吗,你见过在床上□□舔*的朋友吗。
“呵,按照殿下这般解释,那我宁可不要。”
神色间颇有些冷淡,方才的黏糊劲不知被丢到了哪里去,勾住姜梨手掌的手也就势想要分开。
陆弈欢心里恼意扰人。既是恼姜梨说的话,又在恼自己刚刚争什么争,先顺着应下,之后再想办法把这话里的词改掉多好。
她不该松手,她该缠着姜梨,要她把朋友吃进去,将未来吟出来,逼她永远永远都必须陪着自己。
哪管年老,她只要当下。既是贪她这一张脸,那她寻遍天下,总有法子将这美色锁住,将人也锁住。
锁在她面前,锁在她的方寸之间。
因着心里开始后悔,陆弈欢抽手的动作也变得黏糊起来,手掌自掌心抬起,好似被指根卡住一般停在原处,不愿抽出。
两人面对面站着,那连着的手悬在中间,长长的袖口垂下,将这含糊的一幕遮住。
十指在指根处停住,陆弈欢本想反悔将指尖握紧,又觉自己刚刚的那声不要拒绝得过分干脆。
陆弈欢滞在原处,察觉到姜梨有所动作时眉间一皱,正想抛掉面子将指
缝合拢时——
蓦地,飘在两人身子中间的手被用力地举了起来,力道颇重地向后一压。
唔。
脚下一松,陆弈欢顺着这股力道被狠狠压在树干之上,不疼,但陆弈欢抬起的眸子里却有明显情绪,好似被这一压逼出了水花。
看着她眸底的水汽,姜梨本来准备好的讥笑卡在唇角,偏过头有些狼狈地呛了呛,蓄积的气势一扫而光。
眸底水光看着颇有些可怜,但怎么的,姜梨觉得那跳闪的水汽像是一尾翻飞的羽毛,扫得心尖痒痒,麻意难捱,又夹杂着一丝隐于心底的爽意。
就是,看着陆弈欢与平日截然不同,这般有些可怜地被她压住,挺爽的。
那眼底盈盈的水色更是如清涛冲来,将原本的痒麻干脆地抚平,仅留下愉快的刺激。
自心间泛起的兴奋,迅速传到四肢百骸,兴起之下,看着面前显出几丝柔弱的人,掩埋于心的肮脏欲望浮出水面。
欲望在短时间内操控了姜梨的身体,顺应着心思,手腕带动,姜梨有些痴痴地抚在陆弈欢眼睫,好似在平稳着眼眶里的水汽。
长睫在她的指尖下有些害怕地眨着,姜梨用拇指指腹去轻轻揉过眼皮,顺着单薄的眼皮往下,眼角果真有些润,她便越发地轻柔起来。
就连拍在面颊上的力道都柔得不可思议,只是在柔软的面颊上弹过皮肉。
好乖。
明明摁在手腕的力气这样用力呐,我的殿下。
学会伪装自己的情绪——入这朝堂要学习的第一门课。
被陆弈欢活灵活现地运用到此刻。
眸底的水花,装的;神色的痛苦,装的;脸上的纠结,装的;后退的脚步,装的。
对于自己的伪装,陆弈欢一向自信,却是在这次最为满意。
她的殿下,似乎很吃这一套。那就好。
呼吸好似有些害怕地放缓,又呼重。陆弈欢眸底的水汽已然熏出水雾,氤氲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中,仅仅是稍稍耷拉下来。
陆弈欢便听见她面前的姜梨加重的呼吸声。
对,就是这样,被她引诱吧......
和她一起坠入地狱吧......
她面上的神色在姜梨不自禁依过来的身子下,抖了抖,被靠在她面前的人误以为是拒绝。
姜梨不清醒地明白,她醉了,醉在一双艳绝的桃花眸里了。那眸子里盛了主人家精心藏的酒酿,扑鼻而来的香气将她的意识熏得越发的迷糊。
面前人被她摁的越紧,脸上的冷淡早已一扫而光,只余下让人心痒的弱气。
那双水汽四溢的桃花眸子,随着她拍在脸颊上的动作好似在颤,在抖,在唤着不要。
怎么能不要呢。你明明看起来这么喜欢我啊,这双眼睛分明都在因为我而欢喜。
情难自禁,抚在脸颊的指尖滑下,手下一挑,便是一种强势的姿态,自上而下的看着她。
仅仅是就着这
双雾色氲氤的眸子,姜梨低声将她的拒绝驳回。
“不要我啊,那你把这双我喜欢的眼睛挖下来可好。”
她好像只是提出一个很简单、轻松的建议。
今日赴宴,照旧涂了美艳的蔻丹,上了色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陆弈欢明显的喉结上刮着,蹭着。
眼神垂着,好似被这一上一下的喉结所吸引,她手上力道因着这具身子的颤抖而压得更为重了些。
几乎要将整具身子都压上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岌岌可危。
胸贴胸,一下下跳动的脉搏也亲密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血液在自己手下的搏动,不自觉地越发亲密。
啊,败给你了呢。
柔嫩的腕侧肌肤一下下地跳着,是姜梨的,她似乎很激动的样子。陆弈欢着迷地望着姜梨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似乎又被自己身上的何处吸引。
她要收回之前的话。
如果这张脸是姜梨最喜欢的,那她就会藏起来,把姜梨也藏起来。然后,等到她人老珠黄,容颜不再,就把姜梨杀掉吧。
眸底的疯狂溢出,血色浸染,这就是陆弈欢的喜欢和占有。
杀掉,只要杀掉姜梨,她就不用担心姜梨会变心了,她永远都会停留在最喜欢她的时候。
至于这具身子,看姜梨喜欢吗。
陆弈欢偏过头,手上被人扣住,映衬着眸底还未散去的水雾,看着格外惹人怜惜。
姜梨应当是很喜欢她的身子的。陆弈欢想。
上次夜里,是她先将姜梨主动拖上床的没错,但两颗茱萸被吸得红挺似血的人也是她。
还有力气时,姜梨可没少在她身上作乱。
一开始还有些羞意地不知所措,后来便扒着那两座雪山红梅不撒手,黏黏糊糊地在上面留下数不清多少的红印。
忆起当时,哪怕是陆弈欢,想起当时姜梨的模样都觉有几丝羞意。
那红梅生来便是如此,高高挺立在雪山之上,为了延展自己的身子而留有缝隙,姜梨非对这天生的有所好奇。
两手将一朵颇为珍惜地托在掌心,先捧在鼻尖深深嗅了上面的香气,而后,开始仔细地观察起来。
陆弈欢坐在她大腿上,蹭得四处滴水,抓在她肩头的手都掐了几个印子,难耐的紧。
她却是只顾着观察这微荡的波,没多久被陆弈欢恼怒地一巴掌摁了下去。
“别只顾着看,舌头去舔它。”
姜梨只乖乖地舔了几下,转眼就开始使坏。
她好似坚持面前这红梅缝隙里有着什么东西,要挖开来看。
用牙尖去咬,用舌头去扇,舌面将这小小一颗玩出了新花样。
最后,嘴里叼着这粒茱萸,姜梨抬起眸子去看陆弈欢,眼神有些可怜。
她后脑勺还被陆弈欢摁着,摁在一团白云里,
唯恐陆弈欢觉得自己罢工,姜梨甚至在叼着这粒茱萸向上望的时候,还
在用力地吸吮着,一刻也没有停过“工作”。
眼睫沾上水痕,陆弈欢垂眸看着这人来讨赏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一把将人又摁了回去,语气凶狠。
“让你舔,不是让你吸/奶。”
“你是从小没喝过奶吗。”
这女人简直是像从她这里吸出一口奶出来,吮得她又痒又疼,就只顾着将舌尖牙尖往那小小的缝隙里钻。
偏偏拜这情/药所赐,在这疼意之中,陆弈欢又品出几丝爽意。
但是,难道要让她说她从姜梨完全不得章法的舔吮里竟然也感受到了爽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她只是将人又摁了回来,没有把人踹下去。
被陆弈欢说成跟吸/奶一样后,陆弈欢发现姜梨竟真如吸/奶一般。
如无意识的稚童,将眼睛鼻子嘴唇下巴挨个在茱萸上蹭过,自上而下的,自下而上的,都将将把这雪梅压弯,又放开。
捏在肩后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姜梨闭着眸子专心舔过,只把这当做陆弈欢满意的动作。
脸上开始浮起一层薄薄的汗水,姜梨颇有些无赖地就着动作在面前的荡漾里将脸蛋埋了进去,舌尖只随意地刮着,任由脸颊被淌过。
身子剧烈的颤抖时,陆弈欢低头看着埋入的姜梨,狠狠地在她肩头留了几个指甲印。
在姜梨还有力气时,将陆弈欢弄得迷乱,意识不甚清醒却又在某一刻因为姜梨的动作而清醒过来。
所以,姜梨在有力气的情况下,对她这具身子应当也是颇为欢喜的。
那么,就更喜欢她一点吧。
最好,快快的,只喜欢她,眼睛里只装得下她。
陆弈欢颇为愉悦地扬起唇角,看着面前为她所失神的人儿,眸底闪过一缕幽光,好好骗的一个娇儿。
微微启唇,陆弈欢贴近去诱她。
“殿下只喜欢我的眼睛吗?”
唇息喷在唇角,两人距离拉的极近,陆弈欢眸底含着情愫,去勾着面前视线停住的人儿,
“也喜欢我的嘴巴好不好?”
气息凑近,鼻尖停在面前,是一张漂亮到极点的脸蛋。
在向她发出邀请。
姜梨有些被迷住地凑近。!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