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脑存放处,看文只为打发时间让心情放松别追根溯源,脑洞开的不大偏向现实文,养育萌宝温馨过平凡人的小日子,兔子恳请大家评分时手下留情哦!
这篇文兔子用了十分的诚意在写。)
安然回想这些年所行为,感觉自己就像没有自我一样犹如一个提线木偶般,千依百顺尽心尽责舔了张晨光23年,受尽各种奚落嘲弄。
自从懂事开始就被各种灌输洗脑,她的人生不需要有自我只要陪伴伺候好张晨光,以后就会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能给家族带去数不清的利益。
从幼稚园开始就被送到张晨光身边,像个小保姆一样背书包送水,张晨光在学校里闯祸她要主动顶锅,他不喜欢的东西要接受喜欢的要主动奉上。
一直以来,都按着他的喜好去成长学习,不允许有一丁点不优秀。
记忆中唯一的一次抗争,因为安排的课外技能课太多,没有属于自己的一点私人时间玩耍,对于一个小孩来说爱玩就是天性。
不想学习自由搏击跟散打,不是安然怕苦怕累找借口,主要是每次训练完都被摔打的全身青紫疼痛,都得不到家人的安慰常常只能躲起来一个人哭泣。
上课时被同桌钟玉婷不小心碰了一下胳膊,疼得她浑身发颤直抽冷气,热心的小姑娘,以为她被人殴打想要报告给老师。
为了制止她报告给老师,只有说出自己在练习散打和自由搏击。记着当时小姑娘把自己拉到洗手间,让把上衣脱掉初衷是想看看胳膊上的伤,结果看到了她只穿着背心的身体,浑身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好肉。
当时心疼的眼泪八叉,哭的抽抽搭搭问她:“你是一个小姑娘,你家爸爸妈妈都做生意又不是没有钱请保镖,为什么要那么辛苦自己去学?”
她当时是这样说:“我也不想学那么多,都是我爸爸妈妈硬要我学我才学。”
小姑娘听了一边哭一边问:“他们不是你的爸爸妈妈吗?你不想学,你可以直接把心里的想法跟他们说呀!”
她听了满脸惊奇,瞪着溜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小女孩觉得满是不可思议,爸爸妈妈让学的东西竟然还可以拒绝。
“可以不用学吗?我怕我爸爸妈妈他们生气。”
“总要试试的,你不说他们永远不知道。”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回到家里一家人正在吃饭的时候:“爸爸妈妈我可不可以不写自由搏击跟散打。”
正在吃饭的妈妈一脸错愕的看着她,震惊于自己逆来顺受,一直乖巧的女儿竟然敢提出不想学习他们安排的课程。
爸爸则是把筷子用力拍在餐桌上:“你有什么资格不学,我们精心安排给你的课程哪一样不是为你好,就你这样怕吃苦怕累以后能有什么作为?你现在不好好训练以后怎么保护晨光?难道碰到什么事情你还指望着人家保护你?不看看你配吗?”
“就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是因为我爸爸妈妈才生的你?你不努力怎么得到张家的重视?以后怎么帮助我?”
爸爸才骂完歇下,哥哥安凌霄又接上了他的话,整个晚餐都就着他们的骂声下饭。
最后,妈妈拍板决定鉴于她不懂事,明天不许上学不许去吃饭,把她关在房间里一天以示惩戒,让她好好长长记性看以后还敢不敢忤逆?
那一次被整整关了一天一夜,也饿了一天一夜,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对爸爸妈妈安排的课程提出任何异议。
隔天回到学校里,钟玉婷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才请假,她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从此以后,她学会了默默忍受所有的伤痛,钟玉婷也慢慢了解她的处境,在她受伤有擦不到药的地方,会一边流泪一边帮她擦药。
善良的小姑娘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你一定不是他们家亲生的小孩,不然怎么会这么折磨你?”
钟玉婷怂恿她把零花钱压岁钱攒起来,交给她哥帮忙买股票,俩人从小学四年级就开始跟着学习炒股的相关金融知识。
从最开始请钟易阳帮忙购买,到后期两人自己购买,每一次投资就像有幸运女神眷顾一般,这些年凭着精准的选股眼光,挣下一大笔足够她离开安家独立生活的金钱。
因为有一个好闺蜜,一直为她出谋划策两人在股市搏击披风斩浪,没有在家人面前露出一点端倪。
给所有人的印象就是听话,柔顺端庄娴雅18般武艺样样精通。
当然,这里说的18般武艺是钢琴,古筝,小提琴;武能自由搏击,散打;英语、法语、德语三国语言;中餐西餐、中式糕点、西点能够撑起一个家族聚会的餐点;主科学的金融和工商管理,还有很多茶道绘画品酒调酒更是不在话下,所有名门淑媛需要学的课程,从幼稚园到硕士研究生毕业从未放松过。
闺蜜钟玉婷常常开玩笑,说她是被加装了超级芯片的储存器。
家里人都以为她只是花着他们给的零花钱,到毕业进入张氏集团成为张晨光的秘书,就花自己的工资,就是一个需要依靠别人的菟丝花。
“晨光要跟我订婚了,你别以为你就像跟屁虫一样,恬不知耻的跟在晨光身边那么多年,会有任何机会成为张家的少夫人。识趣点你最好主动离开,不要再出现在他和我的眼前,不然等我们结婚以后有你好看,我会让你在这个圈子里待不下去。”
看着眼前长相艳丽妖媚,一头卷曲披散大波浪长发,身材前凸后翘的女人,嘴唇涂抹着姨妈红,嘴巴一直张张合合说着炫耀威胁的话。
虽然被人威胁炫耀有那么一丢丢不爽,可当听到张晨光要订婚,她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仔细回想这20多年来的心理历程竟然没有任何不舍。
回想起当初听到他和兄弟聚会时,在兄弟们起哄声中说的那些话:“我会娶安然看不起谁呢?我的品位什么时候有那么差,别用那个女人来侮辱我,那就是一个跟屁虫舔狗准确的来说,她就是他们家为了谋求利益,送到我身边来的一个……”话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似乎在找一个更加准确的措辞。
“是什么呀?怎么不说啦?”杨家的小少爷起哄,催促着他赶快把没说完的话说出来。
“是呀是呀,怎么停下来了?”龚俊也在一边架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