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也知道石砚是信口胡说,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而且现在他想走也走不了,只好给石砚的母亲景石集团的负责人梁玉:“董事长,少爷他——”说到这里,他忙改了口道:“我们走的路段出了事故,这里堵车堵得厉害,可能少爷赶不及去产说会了。”
司机挂掉电话的时候,石砚已经跟着救护车离开了。
“你是伤者家属吗?”车上的医护人员望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长相俊美的一塌糊涂的男人,停留了那么一瞬,才不确定的问道。
石砚点点头,道:“是啊。”他说着朝躺在床上的人看了一眼,不由得一下惊呆了!
是她?
竟然是是她!
是昨天那个在自己怀里婉转緾绻的女人。
她双眼依然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好像被眼泪打湿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惨白的吓人。
“她这是怎么了?”
一名护士看了看石砚,脸上一红,回道:“你是她的朋友吗?她割腕,许是有什么排解不开的事情吧。”
石砚这才注意到若小雨的左手腕上包扎着纱布。
“而且,不知道怎么,她家着火了,我们是等消防员灭了火又进去的。一个女孩子真是可怜。”医生说着不由的叹了口气,满是同情。
石砚的神情却愈加冷了,不知道是因为若小雨的遭遇,还是因为君楠的行为。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助理,当着车上的医生,毫无顾忌的道:“给我查一个人,名字好像叫小雨,就是君楠昨天送到我房中的那个女人,从她出生一直查到今天,一件重要的事,一个重要的人,也不要落下,,一个小时之后把资料发到我的手机上,否则卷铺盖给我滚蛋。”
旁边的医生听了,都不由吃了一惊,眼前这是个什么人,查一个人竟然只给一个小时,就算是警察局也未必能有这样的速度吧。
所以,在石砚挂了电话之后,车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闭嘴不言了。
到了医院之后,医生仔细检查了若小雨的身体,发现她只是失血过多,并没有其他问题,便建议跟着一起来的石砚将若小雨转到普通病房。
石砚的身体靠在墙上,两手抱肘站在走廊里,浑身上下透露出大家公子哥的懒散与不羁,他侧头斜斜的看着医生道:“将她给我转到病房,找两个经验丰富的护理,这是卡,没有密码,刷完还给我。”
站在他跟前的一声一看这张黑金卡便忙点头去了。
办好住院手续之后,若小雨顺利住进了病房。
石砚望着病床上的瘦弱的女人,真是美得不可方物,昨天虽然也看了她的相貌,可是却没有仔细观察,此时,她静静的躺在自己跟前,脸小小的,眼线长长的,睫毛湿湿的,偶尔会微微颤抖一下,一张小嘴紧紧地抿着,让人见了忍不住去心疼。
石砚正细细的打量床上的若小雨,忽然手机响了一下,他拿出一看是助理王辉将若小雨的资料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他粗略的看了一下,忽然,脸上的神情凝滞了一下,旋即反过头又重新看了一边,旋即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给王辉打了一个电话,“将若小雨的母亲转到我们石家的疗养院,不许任何人接近。”
此时床上的若小雨微微动了一下,可是却并没有醒来。
石砚俯身在若小雨的耳边,低声威胁道:“若小雨你最好赶紧醒来,不然我便让人虐待你母亲,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