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我却话音一转,言语锋利无比。
“一毛都别想,想去跟权驭野说你就去呗,我倒是要瞧瞧,他信我这火辣女友的话,还是信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子的话……不过,我还得好心提醒你一句,想跟权驭野说话你还不够份儿,要不我替你引荐一下?”
“华青,你不要欺人太甚。”
“噢,欺人太甚呀,我华青从不欺谁呢,因为被我欺的都不是人!”
讲完我给了杜烷一轻鄙的目光扭身离开了,留个他一高高在上的背形,我要杜烷看见我跟他的差距,离开他我照样活,且活得更出彩,他杜烷只不过是我的一块垫脚石。
就这样,我离开了,这么一个打击报复他的绝好机会,我没料到我居然就如此放弃了。
我要要杜烷跟杜慧在宴会上难看,可真进入这氛围后,我马上失去了兴致。
撕逼当然爽,可那样的华青又怎不是旁人眼中的笑话呢?
损人不利己,即便是为报复杜烷牺牲我的公众形象我也不乐意。
我消无声息的回到了权驭野的边上,只须一趋近权驭野,我全身神经都进入某种备战模式。
与恶魔共舞兴许就是这样罢。
见我回来,权驭野屈身在我的头边轻语:“速度还挺快的,只是手段还嫩点儿。”
“”
我居然不晓得该如何答复权驭野,权驭野显然心知肚明我去干嘛了。
我有一大胆的猜想,他知道我费尽心思接近他的目的,只是不点破而已。
天哪,这男人真的太危险,随便一句都可以令我胆战心悸。
正在我还未有缓过神来时,权驭野的手猝然搁在我的腰际。
“啊!”
我低声惊呼,可声响还未完全发出,权驭野英俊的面庞就在脸前倏然放大。
他用他的唇封住了我的唇。
全场霎时一片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冲我们看过,祝福的,诧异的,嫉妒的。
我整个身子都石化了,目光不敢相信的凝视着权驭野,我没有思量到权驭野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下吻我。
下一刻全场传来了一片热烈的喝彩声。
“该你陪我演戏了。”
我还未有明白权驭野的话是什么,就被他带到了礼宾台上。
“华青,我女友。”
镁光灯瞬间闪烁到我们身上,我一时懵了,权驭野方才说陪他演戏,莫非就是这?
等我明白过来后,唇角扬起一缕优雅的笑颜,对着脸前的麦克风:“大家晚安,我叫华青,感谢大家一齐见证我们的爱情。”
我只感觉讲话期间权驭野搁在我腰际的手不住的加大力度,简直要把我的腰揉断。
我从未见过权驭野这样失态过,这男人本身就是个谜,一投一举都令人揣摩不透。
权驭野就是那样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即便是引荐他女友,姿态仍旧十分强势摄人。
一夜间,我被权驭野带着见了非常多的富商、政要、名流,不住的赔笑,如此的感觉我非常不喜爱,可又觉得非常公平,权驭野陪我演戏,我陪他演戏恰好互不亏欠。
坐在回去的车上,我绷不住了,虽然想明白了什么事,瞻前顾后却更多了。
至始至终权驭野坐在那儿仿似一尊神明一般闭目养神,只会给人以压迫的感觉。
“权总,公布我是您女友有些不妥,我结过婚,只须有人调查就晓得了。”
“我是小人物,不在意名誉,可您不一般啊。”
权驭野唇角扬起了一缕讥讽的笑颜,即便如此扎眼却明艳不可方物。“你是要走路回去?”
他讲话的语气非常温侬,非常柔情可是内容却令我刹那间沉静下,分毫不敢挑战权驭野讲话的真实性,愈是了解权驭野我对他愈是忌惮。
他绝对有可能就这么把我抛下去,令我走回别墅。
实在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过权驭野这种目空一切的男人压根不须要旁人的担忧。
他是所有的主宰,怎会任由事物脱离他的掌控呢。
我心中虽不适权驭野在我无一点的防备下,在大庭广众下公布我是他的女友,但这事对我却是有益处的。
顶着权驭野女友的名号我可以做更多的事,譬如去权驭野集团耍威风,譬如在杜烷脸前狐假虎威……
只是我并未有预料到,我试想的这些益处都未有落到我身上,反而令我卷入了一场死无葬身之地的无底深渊。
回至别墅,第一时间就是卸妆洗涮。在我裹着一张浴巾从洗手间步出来,权驭野居然在我房间。
点了一根烟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瞧我。那目光随性却充斥了我捉摸不透的情愫。
“过来!”
我没有分毫的踌躇就走去,搬进这别墅的那一日我就明白我的身份是啥。
不管心中乐不乐意,我还是非常清晰自己如今的身份,得罪不起,索性就乖觉享受。起码权驭野可以给我足够的享受,这点就足够了。
乖巧的向前,沿着权驭野的意思躺到床上,他猝然压下来,径直含住我的唇,此刻他的鲜唇竟带着热度,跟平日冰山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教你什么叫作吻,不要忘了!”
我听见权驭野用某种戏谑的语调讲完,随即就觉得唇上一疼,似乎带着惩罚的意味。
即便是跟杜烷结婚如此长时间,我都未有跟人如此亲密的热吻,可此刻我居然产生某种诡异的幻觉,好似我跟权驭野真的是一对双方密不可分的爱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