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站起来闭着眼，抱着他头，又他身上靠了一会。彬彬搂着她腰，不动，任由她靠。
岁月又开始漫长。姜琦琦感觉自己感觉都要石化了。
林维一句话没说，转身去了卧室。彬彬起身跟进去。
阿开起身开门。没起?一个中年妇女走进来。用眼神问，点点头。沙发套在更衣间。她指指门口。姜琦琦感觉自己要喘不动气的时候，彬彬出来了
我也去。
林维也跟出来，好。彬彬又抱着她，不是没睡够?我不去了，让阿开去就行。
嗯，我不睡了。虽然这样说，林维却没睁眼。
祖宗。
姜琦琦心里喊。
早起就这么困难?
姜琦琦看看时间，快中午了，她打算马上就走，不跟教官告别了，她等不了。今天周六，下午还有一个兼职。
阿开，一会你自己开一辆吧，坐不了开。
彬彬和林维走出来，林维裹着毛巾被去了更衣室。姜琦琦刚要说告别的话，
阿姨把卫生间东西拿出来，问，先生，这些怎么处理?
扔了。
彬彬看了一眼。是姜琦琦的露背装和毛巾被。
姜琦琦低下了头。扔了吧，那衣服也没法穿了，昨天撕了道口子，再缝起来也不行了。
我好了。林维一身休闲套装，运动鞋。去了卫生间，没2分钟就出来了。
走吧。
姜琦琦说，谢谢教官，我也得走了。
一会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昨天就很感谢。姜琦琦有点磕巴，不知道怎么说。
我已经告诉你了，晚上不要出来。先上车，事情我路上跟你说。
彬彬突然很严肃，一瞬间，姜琦琦不敢反驳。
你坐前面。阿升，开车。
你别这样严肃，吓着小孩。林维又搂着她脖子，靠在他怀里。
没揍她算轻的。
嗤，嘴硬吧，那你昨晚还出手?看着人家揍她就行了。
别人揍跟我自己能一样?
嘴硬吧你。林维摸了一把他的脸。
你们教官就是纸老虎，你别害怕啊。
彬彬不说话。姜琦琦后视镜偷看。林维用手堵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对了，昨晚你们去的哪个酒吧?林维问。
就是拐角那个。
奥~哪个？
林维搂紧他脖子。
彬彬嘿嘿笑，就你知道的那个。亲着她手心。
阿开，你手续办怎么样了？
洗车房可以了，健身房还不行。
好像是对讲机，传来阿开的声音。
我~彬彬刚要开口。林维往他嘴里塞了块巧克力，堵住他想说的话。把他头抱在怀里，啪，很响的亲了一口，乖。
那还有一个呢？
啊~哈，还有~哪个~
你大哥说办完了呀。
啊~是啊，是啊。
那我朋友去喝酒，就不要钱了吧？
大嫂开玩笑，你朋友去还能要钱?阿开轻松的说，你一个电话，我倒找他们都行。
阿开真大方，比你大哥强多了。
啊~大嫂，不是，我开玩笑。我是说，如果~如果
打算出小说，编成书~林维突然变了口气。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错了，彬彬艰难咽下巧克力，伸着脖子。
不用道歉，刚才怎么不说，我问了吧？
是。你别哭，对不起，不是想瞒你，我没想好怎么说。我错了，你别哭。
你们一个俩个，合伙骗我。林维突然大哭起来。
对不起，大嫂。
你们三个穿一条裤子，骗我。
对不起，大嫂，阿开在对讲机里，大哥，我提了，是大哥说，他自己告诉你。
你闭嘴。彬彬冲阿开喊。
你连阿开也骗，你还瞒我什么。林维不哭了，问。
还买了辆车，用李红的名字买的。他说你车太小，他坐不开，你不让买，他打算偷偷开着上班。
阿开在那头说。
大哥，对不起啊，毕竟大嫂对我不错，再说，你瞒着大嫂确实不对。大嫂，我坦白了，都坦白了，别的没了，别罚我，都是大哥说，我不敢不干啊。你别让大哥打我。
彬彬气的起来伸手关了对讲。
你为什么不让他说了?我说这几天怎么这么好。
你想多了，确实，我不是不想说。
那你为什么不说。
我没想好怎么说。
做之前怎么不想想怎么说。
做的时候没想到这些。
你~
啊~林维在他怀里打滚，大哭起来。吵的姜琦琦耳朵疼。
我错了，你别哭，别哭了。彬彬手忙脚乱搂着她，怕她撞到座椅上。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还打算下次?林维拖着哭腔。
不是，我说错了，没下次。没下次，以后都不了。你别哭。你别哭，我认罚，我认罚。彬彬抱着她，不让她乱动。
真的?林维突然不动了，停下哭声，往他肩膀上蹭蹭眼泪，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彬彬闭上眼。我认罚。20分钟。
不行。
30分钟。
你没诚意。
一个小时。
成交。
林维突然笑嘻嘻，啪，亲他一口。把脸上的眼泪蹭他脸上。你记住，没有以后。彬彬无奈的点点头。好。林维拿过纸巾来，给他胡乱擦脸。早这样说，不就行了，费我这些力气，你要补偿我。给我买包子
好。人家是买包，你是包子，还多个子。彬彬抱着她，任由她乱擦。
然后她自己擦擦眼泪，我镜子呢？阿升从前面递过来一个化妆包。
不用照，我来擦，眼睛都哭红了。
真的?林维仰着脸让他擦。彬彬低头亲一口，嗓子疼不？以后别这么大声喊，我心疼，下次生气，你打我。
不舍得。
林维搂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