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真的不是我……”
微凉点头,“好,我相信不是你,那请你可我可以说服我的理由。”
夏之遇:“……”
微凉蹙着眉头:“无话可说?”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还记得吗,之前我选择相信你,那是因为我始终不愿意相信你会变成那样的人,我们一起长大,你在我的心中,始终都不是那个不择手段的人,你说,我爸不是你推下楼的,我相信你,哪怕我听到了录音里,说是你推下楼的,可我还是愿意相信你,因为我觉得你值得相信,有人告诉我,所有的事情都不要看表面,要相信证据,证据是能够证明一个人的清白的,现在证据摆在我的面前,夏之遇给我不是你做的证据,不然我没法相信你,我不愿意凭感觉再判断了,我不想一次又一次的对你抱有希望,然后再陷入失望中……”
夏之遇看着她,看着微凉用极度怨恨的眼神看着她,他的内心焦急,彷徨,不安,夏之遇觉得自己的心被撕裂了。
“什么录音,什么录音,是有人害我。”
“你不要再说话了,那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夜里十点钟,律师来到傅家的书房。
夏之遇心灰意冷的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我不要股份,我一毛钱的股份都不要。”
微凉火大:“夏之遇,你不要,你不要股份,不要就拉倒,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夏之遇脸色惨白,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好,股份我要,我离开傅家,永远不踏进傅家半步!”
他已经明白了,如今自己走的这每一步,并非他所愿,可他却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傅家已无他容身之地。
因为微凉的痛不欲生。
夏之遇闭上眼睛,冷冷的笑了,自己是彻彻底底的一无所有了。
……
霍苏白一直都倚在床头,看书,微凉推门进来,整个人蔫蔫的,精神不济。
他坐起来,微凉就红着眼眶,趴在他的腿上,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霍苏白没动,轻轻抚着她的脑袋。
“我把撵他走了。”微凉说,有些出喘息不匀,微微的颤抖,让人很心疼。
霍苏白只是抱起她,将她圈在怀里,微凉圈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我从窗户看着他离开,一个人,把在傅家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我看着他站在门口,就站在冬天的寒风里,朝着这边看,不知道在看什么,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好心痛。”
他的手,安抚的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
霍苏白心里有点醋,承认自己是个占有欲强的男人,不喜自己的老婆为别的男人哭。
可也明白,微凉跟夏之遇,除了曾经的的海誓山盟,还有从小青梅竹马的情分在里头,那种情感,是他所不能体会的,那种亲人的伤痛。
微凉抱着霍苏白哭够了,他的衬衣被她哭的有点湿。
因为在他面前的不可自控,让她觉得丢脸,抹掉脸上的泪水,他低头去吻,微凉伸手,轻轻捧着他的脸,“苏白,对不起……我说过的,说过便不会再为他哭的,又食言了,你打我,我受罚。”
“好啊。”他说着,低头去咬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瓣,温柔的缠绵。
微凉心都软了,也没那么心痛,觉得心被他安抚,坏情绪被她吻走了。
他额头抵住她的,微凉睫毛上还沾着泪珠,他低头一并吻去。
微凉抱着她的腰,“我不知道要如何让你明白我的心情,我的心情很乱,明明选择相信他,可最终的事实却是这样的结果,人心隔肚皮,这么些年了,也没看懂一个人,我是不是很笨?”
“我太太,怎么能笨呢?”他说,只是搂着她,抱着她躺在床上。
他支着脑袋:“接下来,有的你忙了,本来产品想着趁着元旦假期大卖一场的,这次公关一定要做好,还有就是这件事情要好好的调查,就算夏之遇是直接的负责人,也指不定是手底下的人出现了问题,这些事情还得需要你好好的判断,如果是工厂那边出现了问题,也要尽快的解决,不然,下一品产品出来,也一定会带着问题的。”
微凉始终圈住霍苏白的脖子,觉得有他在身边,自己真的很安心,很多走投无路的事情,也如今就有了出路。
“你说,我会不会冤枉他,霍苏白你告诉我,我没有冤枉他,我不要对他再心软,让他再伤害我,伤害家里人的机会,要不然,我会特别,特别的难受的……唔……”微凉的话还没完,就被他吻住了。
“哪里痛,我专治哪里?”他说,手指探进衣服里,指尖碰着她的如滑的肌肤。
唇间呢喃,微凉被他吻的有点猝不及防。
“今天不要。”微凉说,不想带着坏情绪与他做,那样的话,对他太不公平了。
“我想要你,每天要都可以。”他说,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
他的胸膛一点都的露出饿,微凉脸红,“你明明知道,我不想带着坏情绪……”
“坏情绪,在我这里,你还有坏情绪?”他道,抱起她,让微凉坐在他的身上。
“让你脑子里,只想着我,好不好?”他说,去咬她的耳朵。
心隔着很近,身体上的碰触就特别的容易有感觉。
微凉眼睛都是迷离的,看着他幽深眼睛里是自己,深海似的眸子里有他的影子。
微凉圈住他的脖子,轻轻喘息着,吻着他的耳朵:“苏白……”
汗湿的身体抱在一块,微凉被他圈在怀里,承受他怜惜的疼爱。
夜已经深了,微凉乖顺的在他怀里,站在花洒下,与他接吻。
“离不开你了。”
“那就永远在一起。”他说。
……
同样的夜,夏之遇醉了,醉倒在白云公馆。
他就是不明白,一个人错了,难道就不能回头了吗?
为什么他想要回家,最后沦为这样的一个结果,他真的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夏之遇不明白, 自己怎么就这样一步步的离着微凉原来越远,再也走不回原来的位置去了,哪怕远远的看着她,似乎都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