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珂儿你做不到,至少目前的你还无法做到。刚才的招数需要相当精准的掌控力才行,而珂儿你如今连自己又多少真气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几成力道代表着什么。”
“所以哥哥才让我尽全力攻击吗,可是哥哥为什么要故意避开攻击呢?”
明白了叶尘的意思后,叶珂儿却是还有些不理解。要是想让她更快掌握自己的真气,不是应该尽快熟悉最强的攻击吗。
而方才叶珂儿攻击时,只觉着自己所有的攻击,好像都打在了棉花上似的,根本无法感受到任何别的东西。
“其实珂儿你还是没想明白,适应最大的攻击力道其实并非是拼劲全力将真气放出。你前几天做弓箭训练的时候应该能明白这点,最强攻击的定义可不是越多越好。”
瞄了眼叶珂儿的小臂,叶尘又将目光对向了天空。看到那已经回归正常的云层之后,才对着叶珂儿继续说道。
“珂儿以我现在的修为,完全可以让你随意攻击而不受任何伤害。但那样的话你就真的能适应最大强度了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那只会让你的经脉一直处于极限状态而破损。”
“破
损?那哥哥你一直回避攻击的用处是……”
“呵呵,珂儿你还记不记得那最后一拳的感觉,那是你真正以一成力道所发出的攻击。由于当时你体内的真气已不足一成,所以才会让你昏迷过去。”
在谈笑间解开了方才的谜团,叶尘将叶珂儿不断摊开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防止让叶珂儿自己受伤,而另一方面则是让其真正的适应自己的真气。
“一成,不足一成的真气……啊!哥哥我懂了,你将我弹开的目的就是让我自己学会控制真气,分清楚虚实才能让真气的效用最大化!”
回顾了一会两人刚才缠斗时的话面,叶珂儿猛然间便理解了叶尘这么做的含义。叶尘这是为了在不伤害到她的情况下,逼着她自己领悟如何控制真气啊。
方才那最后一拳的感觉叶珂儿还没有忘记,如果那拳真的入叶尘所说的一般,是真正的一成功力所致。想到此处的叶珂儿不禁有些兴奋,她那里想得到才进行了一次训练,效果竟然已经十分显著。
“不错,看来珂儿已经懂得了其中关键之处,接下来就是不断熟悉的过程了。还是老规矩,尽你的全力进行战斗,至
于什么才叫全力由你自己决定。”
瞧着叶珂儿兴奋的摸样,叶尘今天似乎露出了格外多的笑容。原本他还以为至少还要解释一阵,哪知道叶珂儿的领悟能力竟是也凭的惊人。
再次做好应对的准备过后,叶尘双眼盯着冲向自己的叶珂儿。瞧着那与之前无二的一拳,叶尘刚要皱眉却突然不见了对方的身影。
“呵,还真是我想多了,珂儿怎么可能不吸取上次的教训,以同样的方式进攻呢。不过 绕到我后面虽然是个好办法,但是想要出其不易就要安静行事,你的脚步声暴露了你的位置!”
叶尘说罢轻喝一身,转身便将叶珂儿打来的拳峰应下。这一轮的消耗战明显比之前精彩了不少,叶珂儿竟是能让叶尘使出更多的动作来回避。
“珂儿现在开始打坐回复真气,等回复完了咱么再继续。等珂儿你什么时候能够实打实的击中我一次,这回的训练就算是你及格了。”
对着再次耗尽真气的叶珂儿说了几句,叶尘此时倒也没如同方才似的干站着,只见其走到了比较远的位置也开始恢复起了真气。
正在恢复中的叶珂儿听到叶尘的话后,双眼
稍微睁开了条缝隙。如果是以前的她还可能以为叶尘所说的要求十分简单,但在真正见识过叶尘的实力后,叶珂儿终于明白了此事又多么艰辛。
要知道方才第二轮的对打中,叶珂儿可是运用了一切能够运用的手段,可竟是连叶尘的衣角都没有碰到,更别提正面击中对方了。
而这还是在叶尘仅能防守,不能主动攻击的情况下。要是叶尘真的主动出手,叶珂儿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连五秒都不到就被对方制服。
不过一心想着与叶尘并肩的她又怎会轻易放弃,在清除了恼中的杂念过后,叶珂儿便再次将全身心的经历投入到了恢复真气之中。
叶尘与叶可儿二人接下来的几天,就在这样的战斗与回复真气中度了过去。不说二人的训练情况,如今却有一人却是对叶尘很到了骨子里
位于京城的繁荣街区内,一栋的大楼之差云霄。而就在接近其顶部的一层内,被缠满了绷带的何同玖正躺在病床之上。
“何少,您身上的伤痕都属于皮肉伤,索性的是其看起来并没有感染的状况。其中最厉害的便是额头处的伤痕,经过初步诊断可能引起了轻微的脑
震荡。”
“感染?怎么可能感染!要是那样还能感染的话,我还不如一头撞死过去。而且既然都是情伤你把我缠的像个木乃伊似的干嘛,这不是有病吗!”
听完院长做的汇报后,何同玖望了眼不漏一丝皮肤的双手,砰的下便拍到了身前的桌子上。被高浓度的盐水洗礼了一遍,他怎么可能会有感染的风险。
而那院长瞧着气愤的何同玖,竟是双腿一软差点跪到了地上。
“何少,这是用了最好药材的缘故,我们也像让您快些回复不是。要是您不喜欢的话,我马上就让人来拆掉,哦不我亲自来拆。”
“那就快点,身体的部分倒是没什么,主要是脸上和双手都得给我露出来。”
随着那院长将何同玖身上的绷带一圈圈拆开,何同玖命令的声音也响在了其耳边。等到其脸上的绷带被全部卸下之后,赫然便能看到一条疤痕从左眉划到了右颚处。
“拆完了就滚!”
“是是是,我这就滚,这就滚。”
听到了何同玖怒吼的院长连忙弯腰道了几声欠,转身便朝着病房处的大门走了过去。等到其反手将门关上后,握着心脏连喘了几口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