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的将领,听到南域王的话,纷纷听命的收回了剑。
“酆老,此此南域发生的事,一切皆听从帝国的安排!”南域王的语气,隐含着抹君威,他看了眼重伤的江玄,思绪凛然不知在想什么。
白元擎不再多说什么,因为在南域这个地方,哪怕他是镇国公,也无法干涉南域王的决定。
“事后,我与那两位商讨过,会给你南域王个交代的!”酆山河沉声道。
“好!”南域王一笑,酆山河是帝国的二把手,他表现的很服从,不敢有丝毫不敬。
“走吧,回北境再说!”酆山河看了眼昏死的江玄,心中暗暗的怒骂着什么,叫袁杰等人把他带走。
白元擎不愿,就这样放走江玄,只是他还没开口,就被南域王,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
“既然,已经没什么事,那本帅也先离去了!”天仁意味笑着,扫视了眼南域王等人,丝毫不担心他们敢强行留住自己。
“请!”南域王温笑着,不仅没有派兵,把天仁给镇压住,还礼貌的对他做了个手势。
待所有人都离去后,白元擎面色不悦,忍不住开口道:“北天王诛杀我们南域强者无数,就这样简单放他回北境?”
南域
王没有说话,他看了眼满目疮痍的宅院,以及地上的鲜血,沉然了许久才出声道:
“姓酆的,本自己一人来,就能有足够的理由,把北天王带走,但偏偏四大副将全到,还有北境那些提督将领,都随着他一起来到南域,这是在暗示本王,想动他北境的人,先惦记会有什么后果。”
“但北天王他犯了大逆!”白元擎沉声道。
南域王眼神威凌,直视着白元擎,漠然道:“你是假装不懂,还是真的愚蠢,江玄是北境的王,地位不在我之下,你以为仅凭这一点小事,就想把他从权位拉下来,简直痴心妄想!”
白元擎哑口无言,转而问道:“的敌寇,又为何不镇压住他?”
“他是当今皇室的长子,不败军团的指挥官,他要是在南域有闪失,不出三天,就会全面挑起血战!”
南域王冷声说着,然后捡起地上的一把剑,看着上面粘沾的鲜血,继续开口道:“是白惊梦做的吧,包括刺伤嫣然的人,也是她安排的?”
“应该是!”白元擎迟疑道。
“她给我们南域,差点招惹了大祸,念在她是嫣然的生母,你镇国公的女儿,本王可以不计较,但再有下次,就埋
葬在乱坟岗吧!”南域王把锋利的剑,插在了脚下的石板下,说了句去要看帝嫣然的伤势,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南域的二十多位将领,与玄甲军也都快速跟上,只留下白元擎,跟他白家的人。
白元擎的老脸,阴晴不定,走到黑袍人的尸体前,望着他化作血水的首目,咆哮的怒吼了一声,发泄着心中的不甘。
时间荏苒,距离南域的事,至今转眼就过去了半个月。
帝嫣然没有死,只是受了很重的伤,至少要休养一年半载,才有可能恢复。
而江玄昏迷不醒,足足在北境兵部医院,睡了将近半个多月。
这天,天降小雨,寒风瑟瑟。
酆山河沉重着脸,从帝国高层的会议离开,乘坐转机回到了北境。
守在病房外的四位副将,见到酆山河回来了,朱雀率先问道:“爷爷,江玄大闹南域的处理结果是什么?”
袁杰和玄武,还有天策三人,精神也绷了起来,紧张的看着酆山河,等着他的回答。
酆山河沉默了一下,他扫视了眼几人,最后停留在天策身上,沉声的问道:“天策,如果江玄解甲归田,你有信心坐上他的位置吗?”
闻言,
几人屏住了呼吸,特别是天策,他惶恐的说道:“酆老,统帅乃是我们大华帝国的荣耀,除了他没有任何人,能坐得稳北天王的尊位!”
酆山河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再说下去,问道:“那臭小子,醒了没有?”
“没有,老大受了很重的伤,肋骨全部断裂,肝脏也大部分受损,还吸入了大量的迷毒,可能短时间醒不了!”
袁杰悲痛的说着,他心中血恨滔天,当初要不是酆山河拦住,他绝对会义无反顾的随着江玄去南域,那样或许就不会是这种结果。
酆山河叹了叹气,说道:“等他什么时候醒了,再通知我吧!”
“是!”袁杰几人应道。
酆山河没有再进病房,去看望昏迷的江玄,哀叹的离开了这里。
“天策,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会推脱掉,并斩钉截铁的说,除了老大之外,没有人够资格,坐稳北天王的位置!”袁杰紧紧盯着天策,语气深长的说道。
天策犹豫小会,最终点了点头。
时间流速,又过去了几天,躺在病床上的江玄,眉宇时而紧松,仿佛在做着什么噩梦。
“沐瑶”
江玄紧闭着眼,薄薄苍白的嘴唇,不停呼唤着苏
沐瑶的名字,守在外面的几人,听到动静急忙跑了进来。
看到江玄的额头,冒满了冷汗,袁杰很心痛,想要伸手去擦掉。
但手刚伸到半空,就被牢牢的抓住了,只见江玄睁开了眼,瞳孔满是暗红的血丝。
“老大,你醒了?”袁杰惊喜不已,天策朱雀他们,也都松了一口气。
江玄松开袁杰的手,声音嘶哑道:“我睡了多久?”
“二十三天!”袁杰急忙说道,又问江玄渴不渴,饿不饿,自己去给他准备食物。
“不用了!”江玄虚弱的摇头,让袁杰他们先出去,自己要安静的待会。
离开病房,袁杰把江玄醒来的消息,通知给了酆山河。
酆山河马不停蹄,赶来到了兵部医院,进入了江玄的病房。
“你小子,是真的打算要气死我吗?”酆山河一进来,就对着江玄破口大骂。
江玄歉意的笑了笑,缓缓的从病床站起,说道:“酆老,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唉!”酆山河哀叹着,他倒不是真的责怪江玄,只是心里堆积着怒气,需要找地方发泄罢了。
“帝国高层,应该对我在南域的事,进行了深讨吧,结果是什么?”江玄苦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