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瑶洗完澡,从浴缸里起身,穿好江玄拿给她的睡裙,幽雅轻缓的走了出去。
江玄正在煮着面条,他温笑的望着苏沐瑶,溺宠的说道:“还得等一会哦!”
苏沐瑶柔细嗯了嗯,玉足来到江玄身后,素手搂住了他的腰,脸蛋贴在那结实温暖的背上,唇瓣露出了甜笑。
今日发生的事情,让苏沐瑶尽管心里害怕,但依旧能从无穷的黑夜中,感受到江玄给自己的安全感,这种幸福令人深深着迷。
江玄刮了刮苏沐瑶的琼鼻,神情看似温柔如水,可心情微微有点沉凝,他要尽快处理掉这些麻烦事,好好的陪着这个女人。
煮好面条,江玄盛了两碗,与苏沐瑶坐在餐桌上,温馨轻聊的吃着,享受着这短暂的清静。
晚上。
公寓房间的小木床,苏沐瑶紧抱住江玄,卷缩在他怀里入睡,生怕他会从自己身边消失。
看着苏沐瑶浅睡的模样,江玄暗暗的叹了口气,脑袋不停的在想着,到底是什么人监视自己,又是谁埋伏在海岸边,用狙击枪瞄准自己,有机会却又不扣动扳机射击。
这幕后的黑手,到底策划着什么阴谋。
江玄惆然的想了许久,困意渐渐的袭来了,搂着苏沐瑶轻盈的身子,不知不觉睡
了过去。
嗡嗡嗡
翌日一大早,手机的震响,吵醒了江玄和苏沐瑶。
苏沐瑶眼圈朦胧,揉了揉眸子,犹如水蛇的蛮腰,趴在床榻边上,替江玄把手机拿来。
“老大查到了,是沈牧之!”
江玄刚接通电话,袁杰严肃的声音,就传进了他耳中。
“沈牧之?”江玄眉宇紧锁,上次在京都城,袁杰打断沈牧之的腿,关押在江家府邸,所以沈家被灭那晚,他得以苟活了下来。
而且,那时匆忙离开京都城,江玄也没有去管他,变相饶了他一命,可他不仅没有反省,竟然还想来复仇。
“沈牧之几天前,从西疆驻地离开,偷偷来到了沿海,据天网情报组织的汇报,他还携带了支狙击枪械!”袁杰说道。
江玄挑了挑眉,昨天埋伏的那个人,如果是沈牧之的话,他对自己恨之入骨,没理由沉住气不开枪,还故意的来打草惊蛇,这其中究竟酝酿着什么阴谋。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吩咐天网情报,再详细调查一下,沈牧之有没有和谁接触过!”江玄声音沙哑,天网是北境的情报组织,不仅渗透潜伏于敌国,甚至遍布境内的每个地方,而且所有人身份都是机密,哪怕是他都不能全部了解清楚
。
“我现在就去办!”袁杰在电话那边道。
“萱萱她在兵部学府如何了?”江玄问道。
“有点惨!”袁杰把江萱萱的事,给江玄简单的说了便,自从进入到兵部学府,就遭遇了各种魔鬼式的训练,有几次还休克晕倒了。
“替我看着点吧!”江玄叹了口气,这是江萱萱选的路,除了她自己外,没有人能帮得了她。
“是!”袁杰应道。
江玄挂断电话,沉凝的挑着眉,他敢断定沈牧之,极有可能是个炮灰,背后肯定有人在操控着。
“江玄,是查到什么了吗?”苏沐瑶细声问道。
“嗯,有点眉目了!”江玄一笑,心里莫名自嘲,当年哪怕是死,他都从未畏惧过什么,如今苏沐瑶成为了他的软肋,使得他反而变的缩头缩脚了起来。
“沐瑶,这个给你,留作防身!”江玄从小木床起身,捡起自己的西装,拿出了一把配枪。
苏沐瑶眸光愣顿,她没有伸手去接,楚柔的说道:“我不会用,也不需要,因为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以防万一吧,保险在这里!”江玄语气深沉,把配枪放到苏沐瑶手里,教她怎么用。
苏沐瑶拗不过江玄,最后也只能接过了配枪,扑
进他的怀抱里,楚楚怜柔道:“江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点担心!”
“别想太多,只要我江玄还活着,没人能伤你一根头发!”江玄面色幽深,如果仅是沈牧之区区个蝼蚁,他随手就能碾死,就怕在其的幕后,隐藏着个真正危险的人物。
几天时间,一转而瞬,江玄和苏沐瑶在公寓里,几乎都没怎么出门。
苏沐瑶没有不忐,反而能与江玄影形不离,每天都亲密的黏在一起,她觉得非常开心幸福。
这天,外面昏暗下起了小雨,江玄站在窗户边,搂着苏沐瑶的柳腰,与她看着蒙蒙细雨的景象,沧桑的感慨道:“沐瑶,你知道吗,我从小的时候,一直就有个梦想!”
苏沐瑶柳眉轻动,问道: “什么梦想?”
江玄苦涩的笑着,沉寂了几秒钟,意味的说道:“像古代君王那样,妻妾成群,后宫佳丽三千人!”
“没个正经,不想说就算了!”苏沐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哼道。
“行,那不说了!”江玄嘿嘿一笑,用手抱起苏沐瑶,回到小木床里,坏坏的笑道:“我们要个小宝宝吧!”
“你真的是讨厌”苏沐瑶眼眸嗔羞,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便在江玄的拥
吻下,彻底没有了后音
乌云笼罩着的天空,冷风簌簌,雨越下越大,水滴击打在窗户上,响起哗啦啦的声音。
江玄与苏沐瑶亲密缠绵,完全沉浸在彼此的温柔里,浑然不知道一股危机,在暗处即将向他们袭来。
南域。
幽静的古庭院内,白惊梦撵起一颗黑子,轻轻放在棋盘上,彻底围死了帝嫣然。
“嫣然,你又输了呢!”白惊梦容姿婉盈,那双媚态横生的眸子,闪烁着一缕笑意,皓齿含魅道:“也是时候了!”
“你是不是安排好了一切?”帝嫣然眉目蹙凝,直视着白惊梦魅惑漾意的脸,对于这个比自己还要妖媚的母亲,就连她都看不透了。
“怎么,不舍得吗,不过已经晚了哦。”
白惊梦缓缓起身,望着檐瓦滴落的细雨,媚笑道:“那个叫苏沐瑶的,还真是幸福呢,你梦寐以求,想得到却又无法拥有的,她全都尽兴的享受着。”
“什么意思?”帝嫣然云里云雾,完全听不懂白惊梦的话。
“这就不告诉你了,免得看了会吃醋!”白惊梦咯咯吟笑着,指尖划过帝嫣然的玉颈,靠在她的耳边细语道:
“最迟明晚,就是北天王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