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知道让马克西姆信服,得当场拿出点本事来。
与顾灼辰对视了一眼后,顾灼辰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表示对她的支持。
自已媳妇不会做没把握的事,这一点顾灼辰深信不疑。
予姝可以用按摩的手法,让马克西姆立即见效,这是最温和的方法。
但她知道,自家男人可是个醋坛子,虽然不会说,心里肯定会不痛快。
予姝自认自已是个细心又体贴的妻子,自家男人不喜欢的事,她能不做的肯定不做。
予姝选择用针灸来缓解马克西姆的症状。
她从随身背的包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摊开布包,是一排银针。
予姝当着马克西姆的面又从包里拿出一小瓶酒精棉,把银针做了消毒。
马克西姆看到银针的时候,并不惊讶,龙国的针灸术他有听说过。
现在真正要用到他的身上,他还有点兴奋。
管家列夫老脸皱纹加深,有些担心的看着这些长针,他同情自家主子一秒,这要是扎身上得多疼啊!
予姝的针都是扎在马克西姆的头上的,慢慢的拈进去,马克西姆没感觉到一点疼。
管家列夫没看到主子头上出血,但看到主子头上扎了快二十根的时候,他嘴巴张得都能塞下鸡蛋了。
刺猬也不过如此了,而且,这看上去莫名还有喜感。
列夫好想去拿面镜子给主子看看,想看主人的表情,看他会不会晕。
因为,他觉得有点晕。
予姝用灵力催动这些银针轻颤,马克西姆立即感觉头脑一片清明,脑袋也不疼了。
“神了,真是神了!”
对于龙国这个东方国度,在他的心中,又笼上了一种神秘的色彩。
予姝让银针留针三分钟,然后从他脑袋上取了下来,一一放回布包。
“马克西姆先生,你这种症状应该是持续有几年了吧!这两年,你头疼是不是每次发作都有加剧?”
予姝没有把脉,仅是症状就有了猜测。
“对,你说的没错,我找了不少医生,他们都没办法治好我。”
马克西姆的声音有些气愤,那些庸医,倒是在他这里骗了不少钱。
“我现在只是暂时帮你压制,具体治疗方法,我还得给你诊过脉才知道。”
予姝没想一下子把人给治好,虽然显得她有本事,但太容易,对方对她的感激之情也不会太多。
马克西姆知道诊脉,立即伸出了他的手腕。
予姝大方的搭在他的手腕上,她那细白的手指像是一件艺术品,看得马克西姆有些挪不开眼。
感觉他的视线,也就十几秒的时间,予姝收回了手。
她说道:“你这病我能治,还能根治……”
马克西姆知道予姝这是要和他谈条件了。
他不怕有条件,那种无所求的,最后往往是索取最多的。
他说道:“美丽的女士请放心,我说话算话,不会食言。”
予姝觉得他能配合那是最好,不配合,她也有法子让对方配合,不过那样的话,就是一锤子买卖了。
“想来你自已应该也怀疑过头疼的原因,你中了毒,但你不知道这毒是哪来的?”
予姝敢如此断言,是因为,在那个实验基地,她看到过一种毒,就是出现马克西姆现在这种情况。
她之前揣测,那个基地研究毒药的原因,现在心里有了肯定答案。
那就是背后的人给有财富的人下毒,再以施恩的方式援救,既能收获钱财,又能收获人情,人脉。
虽然不知道这个马克西姆在大胡子国的地位,但就他现在住的这个有些年代的农庄样式,规模,可以看得出来,不是普通人能住的。
“你知道?”马克西姆的声音带着怀疑。
予姝可不会说基地的事,“我不知道,但我能解这毒。”
马克西姆松了口气,“能解就好。”
“不过,解毒前我想谈妥好条件,这些事你与我丈夫谈。”
予姝不知道顾灼辰想要哪些机床,想来,顾灼辰找上孔良,上面是有任务给他们的。
马克西姆只要能解身上的毒,什么条件他都能答应。
最近的头疼过后,他会感觉身体虚弱无力,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已没几年好活了。
他要死了,那可就是便宜那些盯着他的人。
他也怀疑过身边人,毕竟既得利者,很大的可能也施害者。
顾灼辰见自已有了用武之地,拿出一份清单。
那是孔良给他的,一些机床的型号。
马克西姆专门做这类生意,从国内收一些淘汰的设备,卖到一些比他们落后的国家。
他回收的时候,有些拿的是废品的价格,对他来说,只要有钱挣,卖谁不是卖。
“东西我有,但怎么运出去,得你们自已想办法?”
马克西姆的话,予姝翻译给了顾灼辰。
“可以。”顾灼辰也没说价格,他相信对方不会坑他。
就算是坑,予姝也会有办法立即还回去。
马克西姆在那张清单上填了报价。
顾灼辰接过去看了后,并没有异议。
双方又谈了些细节,都敲定后,予姝开始给马克西姆治病。
“我这里有用药草配的药丸,一共七颗,你一天服一颗,一星期后包你毒能全部去除。
这药你现在服下一颗,效果如何,你能立即感受得到。”
予姝拿出一个白瓷瓶,里面放了七颗药丸,她递给了马克西姆。
马克西姆接过去,他打开瓶子闻了下,一股独特的药香泌入他的鼻间。
只是闻到,他就感觉身体似轻松了些。
他倒出一颗药丸立即服下。
还没吞服,他感觉这药还没入喉就已化了。
他的身体从没感觉如此的舒坦,好似身体的沉疴顽疾一下子去除了。
予姝说的他有感受得到,并不是说虚的。
“列夫,去我房间把那只象牙盒子取来!”
马克西姆一高兴,要把自已平日最喜欢的宝石拿了出来。
列夫去房间捧着盒子出来。
予姝看到盒子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里面有没有东西对她来说不重要。
“我还不知道美丽的女士你的名字。”马克西姆现在才想起,还没问予姝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