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揪住霍雨柔的秀发,把她的头,强行按在自己肩膀上。
“沈寻,我说过,你玩不过我的,现在,你信了吧。”
“你找人保护她又如何?我略施小计,就把她弄到手了,嘿嘿,说说看,你现在心情如何?”
“哦,好香啊,该不会是体香吧,我玩过不少女人,但这种极品,还是头一次,沈寻,你有经验,如果你告诉我,哪个姿势她叫的最骚,我或许会考虑饶你不死。”
沈寻咬着牙,双手张开,想要伸进屏幕里,扼住薛礼的脖子,掐死他。
可惜,只能招来一阵毒打。
任凭拳脚落在身上,沈寻咬着牙,面目狰狞。
“薛礼,你给我挺好的,你若是敢碰到一根头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种危险,对薛礼根本没用。
薛礼用力拉扯霍雨柔的长发。
“我现在可不止动她一根头发,落在我手里,我想干什么都行,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你做鬼是肯定的了,还不放过我,我会怕鬼吗?”
沈寻看着霍雨柔痛苦又屈辱的表情,他不得不低下骄傲的头颅。
“薛礼,只要你放了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薛礼嘴角上扬,这就对了嘛,这才是你该拿到的剧本。
“这恐怕不行,因为,现在是我说了算
,我想怎么玩,你们只能听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不过,若是你让我爽的话,我或许会发发善心,放了她,女人嘛,到处都有。”
沈寻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忙说道:“好,你想怎么爽?”
“你趴着说话,我很累啊,给我跪下。”
沈寻马上爬起来,双膝跪在地上。
“薛少,我求求你,放了她!”
霍雨柔看到这一幕,泪水犹如泉涌,他为什么要听薛礼这个混蛋的。
薛礼根本是耍他。
沈寻当然知道薛礼是耍他,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愿意去做。
“沈寻,你站起来,他是人渣,你别相信他的话。”
霍雨柔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雨柔地产走到绝地,王广富几大强势富豪硬逼着他下跪,他都没有跪,反而逼得他们跪下。
而现在,他竟然给薛礼下跪,她心如刀绞,这是为她而跪,这个男人,真的可以为了自己,抛弃一切,哪怕尊严。
薛礼看着视频中的沈寻,心中大为痛快。
“哈哈,你不是狂吗?我把你修理的这么惨,你都不肯服软,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跪了?贱皮子,你瞪什么眼,给我趴在地上,当死狗。”
沈寻稍微磨蹭,薛礼的手下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
沈寻
的脸与地面重重撞在一起,霍雨柔听的真切,砰!
“哈哈哈,爽,狗东西,我看你还怎么嚣张,给我舔他们的鞋底!”
薛礼的手下一个个排成队,抬起脚底,洋洋得意看着沈寻,“小子,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舔。”
“你还想不想救你马子了,麻利点,否则,薛少会好好招呼你马子,我真羡慕其他兄弟,他们说不定也能沾点光。”
“薛少,能不能也让我们爽爽啊……”
薛礼肆意狂笑,“这个我说的不算,得问沈少爷啊,他要是一直这么强硬下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爽完了,你们一个个来,若是他乖乖听话,我这个人很心软的……”
霍雨柔流着泪,对着电话大吼,“沈寻,你放心,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现在好后悔,不能把清白的身子给你……”
听霍雨柔这么说,沈寻血灌瞳仁,整个人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鬼。
“薛礼,你给我听好了……”
“我服了,心服口服!”
“哈哈哈……”
薛礼和他的狗腿子大笑起来,折磨他半天,总算从他嘴里听到一个服字。
“痛快,美人,你看到了吧,这个男人就是个废物,根本保护不了你,不如,你跟我吧,我不会嫌
弃你是二手货,跟了我之后,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我知道你对这个废物有愧疚之心,没关系,我可以给他一大笔钱,让他离开龙海,再找个老婆,怎么样,我是个好人吧。”
薛礼的话,霍雨柔根本没听进去,她的眼睛里,满是柔情。
从她认识沈寻开始,沈寻就没像现在这么狼狈过,但,现在的他,在霍雨柔眼里,却是一个英雄。
英雄未必要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
为了爱人付出一切,就是英雄。
“沈寻,你起来,他不值得你下跪。”
薛礼咬着牙,没想到这个女人心智够坚强的,到现在还没崩溃。
“臭娘们,我是不是给你好脸了,好,我让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早点见面,把她带上车,回去,好戏正式开始!”
昏迷中,庄尼感觉到自己飞起来了。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飞呢?
忽然,他睁开眼睛,双手不停的乱抓。
“你疯了,是自己人!”
庄尼听到熟悉的声音,才定睛望去,是锤子。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霍小姐呢?”
提到霍雨柔,庄尼这才反应过来,“不好,她一定是被薛礼那个混蛋带走了。”
锤子皱眉,“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
来不及解释了,我们赶紧去救人吧。”
锤子也接到穆成海的指示,带着人上车,一路疾驰而去。
上了车,庄尼才想起来,“我们不知道薛礼会去哪里,怎么救人啊,这可怎么办,我真是太废物了,没有保护好雨柔。”
说心里话,锤子他们对庄尼倒是另眼相看。
以他的小身板,被打成这副德行,可见,他真的尽力了。
“放心吧,很快,我们就会知道薛礼在哪里。”
“真的?”庄尼半信半疑。
薛家别墅,薛茗正在听着评书,喝着茶汤。
忽然,后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你们不能进去,这里是私人住宅,擅闯是犯法的。”
啪啪,好像有人挨了耳光。
薛茗没有回头,敢在薛家乱来,挨耳光是轻的。
“哪来的莽夫,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撒野?阿光阿明,打断他们的腿,把他们丢出去。”
话音刚落,两声闷哼,紧接着,两道人影飞过来,哗啦,落在薛茗面前的茶几上,名贵的红木茶几应声碎开。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薛茗,你这个老东西,狗大的年纪,谱倒是不小!”
听到这个声音,薛茗手一抖,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摔个粉碎。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