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般阵势,王麻子及周围的弟兄们全都傻眼了,嘴巴惊成了o型。
这尼玛什么情况啊……
来打仗的?
军用装甲车靠近工厂后,成千上百名身着戎装,头戴钢盔的战士纷纷跳车而下。
每一位战士手中,那可都握着真枪实弹,脸上均是布满杀伐之色,密密麻麻的,将工厂围了个水泄不通。
带头的一辆军用吉普车上,花碟跳了下来,径直走到了林天风的身旁。
“禀风帅,东山部署军区,第一大队集结完毕,请问战神是否采取强攻?”花碟脸色严峻,站成军姿朗声道。
强……强攻?
闻声,王麻子立马吓得脸色惨白,腿脚不听使唤的开始剧烈颤抖。
这尼玛军队怎么都整过来了?
还要强攻?
他身后的弟兄们,也都纷纷扔掉了手中的家伙。
“你这是干嘛?何故动用这般阵仗?”
林天风背负双手,淡淡的撇了花碟一眼,露出几分不悦之色。
就这么一群歪瓜裂枣,蝼蚁之辈,还犯得着调用军队?
这岂不是对战神两字的侮辱?
“是属下考虑不周!还请风帅降罪!”
忌于战神之威,花碟赶忙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额头开始冒冷汗。
林天
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挥了挥食指,“罢了,这样一来,倒也省了我不少事。”
此刻,林天风心里正在想着,待会儿陈雨墨要是见到这阵势,他该作何解释呢?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们可知我身旁这位是何许人也?还不缴械投降?”
花碟冷眼盯着王麻子及他手下的弟兄,冷喝一声道。
尼玛……
连军队都能整过来的人,能是一般人?
王麻子完完全全慌了,看林天风的眼神犹如见鬼一般,直接都双手抱头蹲下了身子。
见势,他身后的兄弟们也都纷纷照做。
花碟挥了挥手下达命令,二十几个肩扛步枪的战士逐一将这伙人押送到了装甲车上。
至于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法律的严惩!
有一名战士刚准备对王麻子采取行动时,却被林天风出声制止。
“这个人我等下亲自处置,退去!”
“是!”
这名战士对着林天风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便一路小跑归队了。
林天风背负双手来到了王麻子的身前。
“抬起头,看着我。”
“小……小的不敢!”
王麻子吓得浑身哆嗦,疯狂摇晃着脑袋,用着颤抖的语气诺诺回答道。
“我再说一遍!抬起
头看着我!”林天风冷眼一瞪,再次强声道。
“是是是……”
王麻子吓得失魂落魄,连忙抬起了头,只是他仍旧不敢直视林天风,眼神闪躲不停。
“我老婆在哪儿?”
咽了口唾沫,王麻子颤颤巍巍道:“在……在里面的办公室。”
“你可有对她做什么?”
王麻子立即心惊胆战的摇了摇头,迅速应声道:“没!这个绝对没有!”
林天风没在搭理他,而是快步朝着办公室走去。
推门一看,陈雨墨好似丢了魂一般,神色呆滞的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雨墨……”
林天风不由心神一凛,指尖微颤,心如刀割。
他不敢想,陈雨墨在这段时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竟变成这了副样子?
陈雨墨微微转头,当看到是林天风后,立马起身撞进了他的怀里,耸动的肩膀,失声痛哭。
“老公!我就知道是你来了!呜呜呜……”
“你不知道,我刚刚都快吓死了!我还以为我要被那几个混蛋给……”
“呜呜呜……”
心疼二字,毫无保留的挂在了林天风的脸上,但此刻他心里,更多的是愤怒!
恨不得将那王麻子千刀万剐!剥皮抽筋!
即便如此,
他还是强压心中那股正在翻腾的怒火,伸手在陈雨墨的后背轻轻拍了拍,柔声安慰:“好了,我这不是来了嘛,不怕不怕……”
这副场景,不知持续了多久,陈雨墨最终哽咽着抬起了头。
林天风伸手帮她擦去了眼角的泪花,“傻子,已经没事了,咱们回家好不好?”
陈雨墨双目无神,缓缓点了点头,“好。”
就这样,林天风搂着陈雨墨走出了办公室。
当陈雨墨看到工厂外面停着的军用装甲车,和那上百名肩扛步枪的战士后,不由定身停在了原地,身子微微发颤,一脸的惊恐之色。
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阵势,换谁谁不怕?
“老公,这是……”陈雨墨转头看向林天风,颤声问道。
“老婆,等下我在跟你解释,你先回公司等我好不好?我处理些事情就马上回去陪你。”
林天风不想让陈雨墨目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接着,林天风就喊来了花碟,让花碟先送陈雨墨回公司。
陈雨墨也很听话的同意了,跟着花碟上了那辆军用吉普车。
战士也都纷纷收队回到了装甲车上。
此事,也算是彻底告以段落!
诺大的工厂,只剩下林天
风和王麻子二人。
车子渐渐消失在林天风视野里后,他转身将目光投向蹲在地上的王麻子。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闻之此言,王麻子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开始哭丧着脸,痛声求饶:“大人!小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饶过小的这次吧!”
无论王麻子在怎么想法设法的求饶,林天风丝毫不为所动,内心不曾泛起一丝动摇。
“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嘛?”
“除掉你这样一个祸害,也算是为东山百姓造福。”
“你下去跟阎王爷解释吧!”
说罢,林天风眼神一凛,没在给王麻子开口的机会。
右臂一甩,一柄锐利而又闪着锋芒的飞刀,从他袖口笔直的飞了出去。
咻——
速度极快,一刀封喉!不曾见血!
王麻子面带惊恐,脖子一歪,直挺挺的载倒在地。
事后,林天风面无表情,一刻不曾停留。
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转身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回公司的路上,陈雨墨忍不住向华碟问了一句,“那个,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花碟微笑着点点头,对陈雨墨也是无比的尊敬,“当然可以!嫂子您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