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结果第二天就公布出来,马翠翠倒数第二,医院通知她马上走人。
“你们都被那个季晓禾收买了吧,她看上蓝天,可是蓝天根本不想跟有夫之妇纠缠,跟我确定了恋爱关系,那个季晓禾就记恨上我了,处处刁难我!”
“马翠翠,你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我已经报案了,公安马上就到,你说我看上蓝天,证据呢?你有吗?”
“你是脑科和肿瘤科医生,却跑到蓝天病房嘘寒问暖,一待就是大半天。”
“那天不是你找我过去的吗?你不仅专业水平不行,人品更是差劲,原本站在女人立场上我还挺同情你的,现在我才知道你和那个蓝天还真是绝配,一样的不要脸。”
“你凭什么污蔑蓝天,他可是国家重点培养的书法家,是书画学院的教授,你不过是个小破大夫,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你信不信我们一句话就能让你丢掉工作啊!”蓝月手指都快点到季晓禾鼻尖上了。
“国家重点培养的书法家?说他是垃圾更贴切吧!”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别以为自己会一点医术就了不起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超过我侄子,你就是嫉妒他,勾搭不成就诬陷他。”
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季晓禾也不是没见过,像蓝月这样的真是头次见。
“蓝月你嘴巴放干净些,我徒弟比你那个道德败坏、心术不正的侄子蓝天强百倍,得了个第三名有什么可吹嘘的,我家晓禾可是得了书法组第二,绘画组第一的阡陌,她还是全国高考状元,是医学天才,就你那个侄子给她提鞋都不配!”关山月最听不得别人说季晓禾坏话。
在他眼里季晓禾才是最优秀的,那个蓝天算什么东西,也配跟自己徒弟相提并论。
“你骗谁呢,阡陌我们都见过,和她长得不一样。”
拿出面具戴上的季晓禾问蓝月:“现在你该认得我了吧,我不想太过引人注意,才戴着面具参赛的,比赛的时候就被蓝天纠缠,没想到我回医院工作他还让护士来找我,或许你觉得我在说谎,我有录音,咱们公安局见。”
“你的录音肯定是假的,我侄子也有录音,公安局见就公安局见你以为我们会害怕啊!”
半个小时后双方到公安局,季晓禾只给周一鸣打了电话,医院方面是田锐陪着过去的,蓝天和蓝月带着马翠翠和所谓的录音到场。
这件案子是邵谨宸亲自督办,蓝月要求先放他们这边的录音,季晓禾以为他们会把蓝天手里那份录音删减一下放出来,没想到姑侄俩胆子那么大居然找人假冒季晓禾录了一段对话,录音里女方语气讨好、暧昧,男方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脸上像贴膏药一样粘着好几块纱布的蓝天问周一鸣:“你就一点也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录音里说话的又不是我媳妇,也不知道你从哪找来的冒牌货,装都装不像!”
“这就是季晓禾!”
就连邵谨宸都听出录音里的人不是季晓禾了:“蓝天同志提供假证据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因为这种事毁了前程可不值得。”
“我师妹绝不会用这种口吻说话,语气不对,说话的习惯也不对。”田锐不信录音里的人是季晓禾。
“公安同志,我们夫妻俩要告蓝天,他伪造证据,对我妻子进行诋毁,对我们的生活造成不良影响。”
“你怎么证明这里说话的不是她?”蓝月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他没想到周一鸣这么理智,一般男人听到这种录音不该给媳妇一巴掌吗?
邵谨宸接收到好友眼神:“我们有专门的鉴定部门,像笔迹、录音和画像这些都能鉴定出来,录音这种东西很好鉴定,每个人说话发出的声波不同,说话习惯也不一样,半个小时就能拿到结果。”
“你们的鉴定就不会出错了吗?”蓝天心里打鼓,表面还在强装镇定。
“这个你们尽管放心,我们请的都是专业人士,用的是专业仪器,你们对结果有异议的话可以申请二次鉴定,不过费用要你们自己出,每次三百块,这次的也一样输的那一方负责所用费用。”
那几个钱蓝天并不在意,他输不起啊!
今天折在这,以后没法在京市混了,更别说周一鸣还要告他,此刻的蓝天有些骑虎难下。
“季晓禾你现在道个歉,这事我们就不追究了。”蓝月瞥了侄子一眼,就知道这事有猫腻,想和稀泥息事宁人。
不过他们姑侄俩都属于有话不会好好说的那种人,把自己的姿态摆的高高的,他们也不想想除了自己家人,除了巴结他们和看不清形势的马翠翠之流,谁会惯着他们。
“别不追究啊,我可不想因为你们这种人败坏名声,蓝月蓝天这次的事情不是你们被判刑就是我离开京圈,我跟你们和解不了!”
都闹到这种地步,自己阡陌身份也公开了,就这么算了不光自己丢不起这个人,周家、季家、邓家和廖家跟各位师父也不会答应就这么算了的。
“季晓禾,你一定要毁了蓝天吗?他可是前途一片大好的书法家,我答应你离开医院这样总行了吧!”马翠翠哭的梨花带雨。
“蠢,你是因为考核不过关被医院辞退,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邵同志,你们不觉得录音里的女声和这个马翠翠很像吗?我建议你们把刚才的录音送去鉴定一下,没准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了呢!”
蓝天和马翠翠齐齐变脸,季晓禾勾了一下嘴角,就这点定力还搞诬陷那一套,手法太拙劣。
“季晓禾我们单独谈谈可以吗?我对你没有恶意的,我是单纯的欣赏你,没想到你和阡陌是一个人,我承认自己对阡陌动过心,但是我没想毁你名声,我可以对天发誓。”
“你的誓言留着跟公安同志说吧,我今天来这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你送进去!”
“不可以,蓝天也算你师兄,你不能这样对他,你们叫曾千帆来,我有话跟他说!”